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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我不信,他总是会哄我,我不信,我不信!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掌控我,我不信!
我忽然暴怒起来,捶打他:“我不信!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的甜言蜜语,不要他的身体,他是魔鬼,是堕落可耻的!
他任由我的捶打,哄劝我:“好,阿兰说不要,我们就不要。”
我哭泣着,再次抱紧他,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像是给予了我生命之人的呵护和心疼,直到我安静下来。
他亲吻我的额头,手指给我梳理我的黑发:“下次,别不接我电话,就算接不了,也要记得回电。”
我应了一声,问他:“你找我干嘛?”
他笑了:“能干嘛,当然是要问候你这坏孩子,看看你是否被崇想念弄累坏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一笑:“要你管,他是我的未婚夫,想对我怎样就怎样。”虽然,昨晚上他根本没和我有进一步的关系。说来,我和他不算熟悉,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他常年不在广州,就在法国呆着,他和他…母亲,几乎不被允许回国——如果要回,要得到他外公外婆的同意。
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倒像是牛郎织女。
十年来,我和他的接触,也仅限于十几次有家长带着的聚会。每一次见面,他都十分乖巧的模样,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抢他的东西——反正抢了,他也不吭声,好欺负。
傅云翔的手再次搂紧我,他说道:“是,他是你的未婚夫,我是你的哥哥,哥哥总比未婚夫要近一些。再说,看你刚才捶打得那么有力,也不像是昨晚被男人折腾过的样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讨厌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爬起来,却发现我的T恤上面沾了颜料,厌恶地脱下了扔在一边。傅云翔也坐了起来,看我样子,就拿过了他的军装,给我披上:“走吧,去洗个澡。”
走吧,去洗个澡,说得倒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谁说不是呢?他,一直都是这里的男主人。
胡乱地收拾了,我套着他的军装,两个人往楼上去,留下这一室未继续的情。
流氓分三种
jian字,怎么写?一个代表了钱的贝,旁边两根矛指向你,为了钱财能各种利益刀剑相向。如今的越南,哦,不,一直以来的越南,都是如此。没钱的时候把中国当傻子,要钱要粮要武器,中国也傻,都给了。如今想出头了,就整天搞事,这要真打起来,恐怕又要来一次中越战争。
准确来说,当时的战争被称为对越自卫反击战,从这字面上讲,就是越南同志皮痒痒了,该教训教训。
不过打到后面,就有点不对味了,西方媒体一看兴奋了,抓住这点不放,开始抨击中国,搞得好像他们多么仁道一样。在战场上讲人道,有点难,尤其是在对待不要脸的越南的时候。
比如他们用女人挡在前面,让女人“坦诚相待”,把我们纯洁的战士吓到了赶忙闭眼,这一闭眼就真的永远闭上了;又比如他们偷袭了我们的后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请问,战场上还怎么人道?
传言当时的领导人怒了,杀红了眼。
越南,你不是说过要在两个月内攻下南宁吗?结局是悲惨的,这就是说大话的后果。
军演,即是为此而生。
我躺在床上,身边躺着的是傅云翔,我问他:“军演累不累?”前阵子在海南搞了军演,他也去了,说是去观摩观摩。
傅云翔转过身看我笑:“还好吧。”
我顿了顿,侧过身抱住了他:“哥,你去军演的时候,我很想你。”他离开,他一忙,我就会和邢飞他们疯玩,或是一个人静静呆着画画。傅云翔,我总是舍不得他,哪怕我如此恨他。
他在我的唇上一亲,低声道:“阿兰,你别再勾引我,你知道我受不了你这样低声细语,听了让我特别——”
柔软的床,这张床上,昨晚躺着我和崇想念,我们什么也没做;今天躺着我和傅云翔,我们什么都做了。一直以来,这张床是属于我和他的,直到前几天,才换了新的床垫床单被套——其实何止是这张床呢?这里头所有的一切都被清理过了,不该出现的东西不再出现了。
毕竟,崇想念将成为我名义上的夫。
傅云翔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点地啄,他喜欢这样的前戏。
我闭上眼,享受他的前戏。
手机响起来了,锲而不舍。我们假装没听见,但第一遍音乐过去了,第二遍音乐又响起来——
放开我的唇,傅云翔没好气地拿过了丢在床边上的裤子,从里头拿出他的手机,接听起来:“说。”
我无聊地描着他的腹肌。
他皱了皱眉,将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了手机:“喂?”
“阿兰,果然你和傅哥在一起。”邢飞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你找我怎么不打我手机?”我翻个身,从傅云翔的身下出来,侧躺在他身边。
“打你的手机你没接啊,”邢飞快言快语。“不废话了,我跟你说,你来不来我的场子玩?有新进的货。”
我玩着自己的头发:“什么货?”身边的床一轻,傅云翔起来了,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穿衣服。
“当然是有你想要的货咯!”邢飞卖着关子。
“快说嘛!”我嗔他。
傅云翔的手在拉我的胳膊,我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等会。”
转身看他,他朝我叮嘱道:“我去洗个脸,你让邢飞赶紧说完,完了我要走。对了,你记得一会给房间里收拾收拾,撒点香水什么的。”
哦,是要我消除痕迹啊,我不乐意:“你自己来,你做下的事情自己负责。”凭什么要我来做这事?反正我和他的关系——我不信想念一点都不知道,他要担心,他自己来办好了。
傅云翔无奈地笑笑:“好,我来做。”
我这才接回了电话:“说吧。”
邢飞在那头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想玩玩UZI吗?”
我的眼睛亮了。
玩枪这事情,不是属于男人的专利,广州有个射击俱乐部,但那不是我们的据点。在郊外有个废弃的场子,悄悄被邢飞他们弄了下来,在里头建立了他们的据点,渐渐的玩大了,有不少圈内的人来。但基本都是熟脸,不能说知根知底,也算是知了七八分,来这里玩的,没有人会摸假玩意。
有时候,我们会去外头搞野战,那就不用真的子弹,不然会搞死人。但在靶场专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嘛——
UZI是以色列的一名陆军中尉UzielGal于1949年所研发出来,第一支枪也就是UZI9mm,随后又衍生了UZI9mm轻型冲锋枪和UZI9mm微型冲锋枪,相对来说比较轻巧。
我摘下耳罩,把枪放在桌上,邢飞走了过来:“怎样?”
我摇头:“看着很爽,实际用起来还是MP5爽。精准度差,要是近距离玩玩,确实很给力。我估计超过二十米就不行了。”
邢飞将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早说过了,你不信,这枪近距离杀伤力大,但是没MP5好用嘛!”他穿着野战服,全副武装,那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能把我压沉。
我一歪身子,把他的手臂弄掉:“涂来他们呢?还没到?”说好了今天玩野战的,还不来?
邢飞哼了一声:“谁知道他们,每次都要迟到——你还要拿五四啊?”
我爱拿,不搭理他,又拿起八一杠玩了玩,转头跟他说:“一会他们来了,我们一组,非弄死他们不可!”
邢飞笑了:“对,对,和阿兰一组,多好!你——要是累了,我可以照顾你。”
累了?照顾?这口气怎么那么暧昧呢?我转头瞄他一眼:“你要是占我便宜,我告诉我哥去,让他搞掂你。”
邢飞哼哼道:“又拿傅哥压我——难道你要一辈子跟着他?”
我忽然不高兴了,瞪他:“要你管。”一辈子跟着傅云翔?他,肯不肯要我一辈子都难说。
男人,没良心。
从我接受和崇想念订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怨,可我到底在怨什么?不知道,这世界上唯一可以怨的人,无外乎就是自己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再疼再苦,要走下去的也是自己。像那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鱼公主——自找。
我沉了脸,戴上耳罩抬起手,手里的五四对准了靶子——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锲而不舍。
讨厌,我只好掏出手机——
女人的心情,真的是变得快,邢飞一句话,就让我不高兴,而这不悦还没来得及发泄,就接到了公安局打来的电话。我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意上了车,衣服,没换,邢飞的呼喊,我没听。
甚至于身上还带着一把五四我都没发现,等到了公安局前边,才想起来,干脆把枪往裤腰一塞,再把衣服下摆从腰间抽出,遮住了枪——将就吧。
当我蹬着一双军靴走进那间办公室的时候,里头有点冷清,没有我想象中的吵闹。几名警官抬头看我一眼,驻留了几秒钟,又挪开了。
“想念。”我朝小正太的背影喊道,他转头看我——我暗自抽了一口气。
多好看的孩子,多好的肌肤,那脸蛋,居然——嘴角有血痕,眼角有瘀伤——我对他没多少感情,但是看到美好的东西受难,心里总是要惋惜的,何况这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想起电话里警官跟我说的话——
崇想念被人打了,在街上,他们到的时候,一个女的在哭,三个男的在合伙揍崇想念。都带回来一问,崇想念说看到三个男的在打那女的,所以看不过去出手了,而那三个男的,却说是崇想念调戏他们中一个瘦高个的女朋友——就是那女的,所以打起来了。
“你就是傅兰兰,崇想念的家属?”一名坐在崇想念对面的警官抬头,眼睛盯着我。
他一开口,那其他的四个死人也看了过来,我一扫,皱眉——一看就是地痞流氓,那女的,在哭,哭个屁!
我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拉过了一张椅子在崇想念身边坐下,回答警官:“是。”这就是给我打电话的警官了吧,这声音,我记得。
顺带再看一眼那三个地痞——
傅云翔说过,流氓分三种。一种是高层的,你看着他,永远不像是流氓而是政…府官员;一种是中层,你看着他永远不像是流氓,而像是诸葛亮;一种是最下边的,你看着他不像流氓那就真不知道像什么了。
这三人,属于第三种。
成为鱼食
这三人,属于第三种。
我正想着,那警官又朝我说道:“事情我也和你讲清楚了,崇想念同意私了,给些钱给那个——女孩,但是他忘了带钱包,证件也不在身上,所以——”
我翘了翘嘴角,看那女孩一眼:“你说我男人调戏你?就你这么个货色?”
那女孩一愣,眼泪又往下掉——唷,那脸上还有些肿,联想起来,是被她男人打的吧?真是贱,被打了还跟着这种男人,跟着就算了,为什么要陷害想念?
这世界上有很多悲剧,是女人自己造成的,自作贱,不可活。
我忽然想笑——我,不也是很贱吗?
瘦高个倏地站起来,指着我吼:“你管不好你男人,赶紧给钱了事!”
“坐下!”警官发威,“吼什么吼?扑街啊?”(解释:扑街的字面意思是扑到街上死掉。)
那瘦高个只好坐下了,我也不管这是在哪里,伸出手,扳过想念的脸:“为什么?”这孩子,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他看着我,垂下眼帘,不回答。
真倔,我放下手,拉着想念站起来:“走吧,我们回家。”我,是绝对不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