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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猜得到的?我咬着唇,浑身虚软。
“我猜你还要他更深一些,是不是?就像现在——”他用力一顶,一次又一次。
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我浑身一痉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起来。干燥的冬日,我却湿润异常,落在他的腿间。我哭出声,软在他的怀里抽泣。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喃:“太快了,阿兰,你真经不起弄。我都还没完事。”
他将我放在后座上,抬高我的腿,笑容让他看起来像只魔鬼。“我让你再享受一次好不好?”
“你第一次和女人做是什么时候?”我问晓忠。我们侧躺在后座上,他搂着我,防止我摔下去。
“十三岁。”晓忠懒洋洋地回答。
看来真是实战经验丰富,难怪功夫那么好。“那你在孝远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事?”
“没想过。”
“怎么可能?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反应的,那你怎么办?”
“我没空去想怎么办,念经,看经书,这些已经耗去我的太多时间。”
“那你的‘技术’没生疏?”
“应该生疏了些,不过用来弄你也足够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跳加速,“你刚才不是享受了两次吗?”
我脸一红,反问他:“难道你不享受?”确实很刺…激,即便是和傅云翔也没有这样过。傅云翔的造爱就像是温柔的陷阱,让你一点点进入状态。而晓忠则是狂野的,和他那冷傲的面容完全不符,但正是这样的反差,让女人更容易动情。
“我?”他浅笑,“我喜欢听你求着我说‘晓忠,我要。’这句话。”
我哼了一声:“我不记得了。”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这么叫吧?
“不记得了?”晓忠翻身压住我,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是手机。他摆弄了一会,说道:“你听听。”
“啊……啊……晓忠,晓忠……嗯……要,晓忠,我要,啊!”
我炸毛了,“你录音?”什么时候录的?!我想抢过来,他早有防备,不让我拿。
“录音怎么了?我还没录像呢!干嘛?你怕我给你的崇想念听?”他挑衅地看着我。
我拿不到手机,泄气了:“爱给不给!”
“好,我现在就发给他听,他还可以听到你怎么求着我别装信徒的。”
“别,别!”我和他在车里闹起来,像是两个孩子。
他一推我:“行了,刚才对你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一场玩闹,我不会靠这个来破坏你和你的小正太的。”
他的神色忽然冷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我:“穿上。”
我莫名其妙,接过衣服穿了起来:“怎么了?突然凶我?”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好在我也不是头一次领教了,也就习惯了。
“凶?我一直都是这样,”他套上裤子,眼角一瞥我,“想要温柔?没有,找你的小正太去,我有的,顶多就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柔’。”
我随口就回了一句:“那也不是温柔,那是狂野。”
“随便什么,总之你很喜欢。”
又来了,总是这样戳我的短处,我将手里的衣服扔向他,很生气:“少说我!你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刚才——”
“刚才什么?”房晓忠斜视我。
我豁出去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刚才she了那么多?”
他猛然扑过来,压住我:“我看你这样子,还想要我再弄一次?”
我捶打他,大喊:“滚你的蛋,房晓忠!”
“我他…妈…的不会滚!”他扯下我才穿好的裤子,用力一刺!
我弓起身子,但立刻恶意地在他背上一抓,他疼得皱起眉头,按住我的手,喘着气:“傅兰兰,你爪子太锋利了,小心点!”
“我故意的!”我挑衅他。
“啊……你干嘛?干嘛?松开!”房晓忠这个恶魔,居然把我的手用他的衬衣领带绑住了,系在车门把手上。
“你不是喜欢制服诱…惑吗?这领带是军衬衣的领带,正好满足你。”
“滚你的,房晓忠……啊……”
发…泄
“想念,”我一只手合上车门,一只手在拿着手机和崇想念通电话,叮嘱他,“记得考完试了就来晓忠这里——要我去接你吗?”今晚上晓忠家里做东,让我们一家子来吃饭,我这个无业游民就先过来了。
“知道了,不用接,我自己打车去吧。”
“好,那先这样吧。”挂了电话,往大门去,按了门铃,立刻有阿姨下来给我开门。
“阿姨,晓忠呢?”我问道。
“晓忠在楼上房间里呢,我给你倒杯热糖水吧?”这个阿姨很厉害,居然记住了我喜欢喝红糖水的事情。
我笑着摇头:“不用了,我要喝再找你吧。”现在不渴,出门前才喝的水呢。
说完了,上了楼,往晓忠的房间走去。房门是锁着的,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就自行开门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晓忠正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现在是四点多,他怎么还在睡?看看衣服,也不是睡衣,怪了,睡觉也不好好换身衣服睡?我反手合上门,轻轻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晓忠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枕头旁的是什么?好像是相册?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拿了过来,还有点沉呢。翻开了,真的是相册——哎,这个女人是?
我仔细看起来,皮肤白皙的女人,身材高挑,那眉眼,和晓忠有点像呢。我一页页地翻,忽然发现,全都是这个女人的相片,偶尔有几张是她和小时候的晓忠的合影,那脸上全是爱意,但,也泛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小时候的晓忠,看起来很可爱,可是眼角还是有现在的一点点坏,看起来似乎不太爱笑,也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但是无论如何,比现在的他可爱多了。
等等,这个女人,会是晓忠的妈妈吗?
我很好奇很好奇,晓忠从来不提他的妈妈,我来他家里好几次了,也从来没见过他妈妈的相片,这倒是头一次。
“你在干嘛?”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相册啪的掉在了床上。“你醒了……”我顿住了话头,晓忠的脸色看起来很沉,很可怕。
这样的脸色,让我想起在北京的时候我恰好碰上呓语的他,那一夜,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坐了起来,拿过相册合上,不说话。
我小心地问道:“怎么了?晓忠?”我又惹到他了吗?
我看着他手里的相册,是和这个东西有关吗?他不想让我看吗?
晓忠下了床,把相册收在他的床头柜里,咯嗒一声关上了床头柜的抽屉,这才抬头看着我:“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动我的相册!”
我有点委屈,他干嘛这样凶?有话不能好好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站起来,我低声道歉:“对不起!”为什么到现在,他还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感觉我就像拿着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发生了性…关…系,我也没有缠着他啊,也没有说因为那样就怎么怎么对他颐指气使的,莫名其妙!
我转过身,想绕开他离开——受不了他这样委屈我!
“阿兰!”晓忠却拉住了我的手腕。
“干嘛?”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他立刻就抓紧了,我挣不开。
“别闹。”他从身后抱住了我。
闹?怎么都说是我闹呢?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凶我在先。他老喜欢打我一下,再给我一颗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好了,别生气了。”他扳过我的身子,脸上有着笑意,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
我靠着他的肩头,气渐渐消了——我就是这样,对晓忠再气,但只要他肯理我,我就气消了。我犹豫了会,问道:“晓忠,相片上的女人是你…妈妈吗?”应该是吧?
肩膀猛然被抓住了,抓得我生疼。一抬头,就看到晓忠的脸——更甚于刚才的阴沉。
他一字一句道:“那不是我妈妈,是我姑姑!”
我皱眉,姑姑?好像没听说过。他的手扣得我太紧,我太疼,于是忍不住出声:“晓忠,你放开我。”
他却充耳不闻,仍在说:“你记住了,那不是我妈妈,是我姑姑!”
我疼得要哭,“放开我,晓忠!”
他不放,我终于哭出声,近段来,我总是轻易就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猛然用力一推他,我向房门跑去,手才摸到门把手,晓忠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起。我叫了一声,整个人被他牢牢抱起,我悬在空中动不了。
“你干嘛?放开!”我又哭又闹,他怎么每次提到他妈妈就跟疯子似地?
整个人被狠狠摔在床上,晓忠压了上来,亲吻我的眼睛,喘着气:“对不起,阿兰,我不是故意要惹哭你……对不起……”
他解开我的衣服扣子,我呜咽着想要制止他,但是无能为力,我怎么能拼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很快的,他扯下了我的裤子,我叫起来:“房晓忠,住手!你这个疯子!”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我是喜欢和他做,但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做!
他现在是个疯子!
他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轻车熟路地分开我的双腿,他的炙热就在我的柔软处抵着。
“呜……”我拼命摇头,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牢牢捂住我的嘴,根本就无济于事。
我伸手抓他的胸口,他立刻扣住我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
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们都定住了。
“晓忠,你爸爸说打你的手机你没接,让你接电话。”是阿姨。
我借机想要挣扎,他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我的手腕疼得不行。
“晓忠?”阿姨又在敲门。
晓忠猛然一挺身子,我的痛呼声淹没在他的手里。他就这么进来了,毫无前…戏。
“对不起……”他在我耳边说,可是他还在捂着我的嘴,还在制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
他不动,等待我的适应。我急促地呼吸着,试图缓解疼痛。
“晓忠?阿兰?”
晓忠不耐烦了,猛然喊道:“我有事,等会打给他!”
阿姨走了,没人再敲门了,没人再妨碍他了。他动了起来,激烈的程度让我眩晕。他在我耳边说:“别哭,阿兰。”他吻掉我的泪痕。
“我松开手,你别叫出声,好吗?”他像是在哄劝一个孩子。
我还能叫什么?大声叫了引来人吗?
恶魔还在说:“忍一忍,过一会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擦掉眼泪,默默给自己穿衣服。晓忠坐在床沿给他爸爸打电话:“嗯,阿兰到了。酒?家里还有的吧?……好,我让阿姨去买。”
他挂了电话,凑过来抱我:“还生气?”
我不想说话,推开了他,背对着他继续穿衣服。
冷不丁,晓忠在我身后冒出了一句话:“你刚才不也很享受吗?”
我火了,狠狠一瞪他,把袜子穿上。
他不耐烦了:“阿兰,你到底要怎样?”
我到底要怎样?眼泪又落下,我冷冷擦掉,转身对他说道:“房晓忠,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倏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哈,还不许我说了?我指着他,余怒未消:“你想要泄…欲就找别的女人去!你当我喜欢被人强吗?你心里有不高兴的事情就发…泄在我身上?凭什么?!”难道不是吗?他刚才分明就是心里头有不高兴的事情,有压抑的事情,所以在我身上发…泄!
“你胡说什么?!”房晓忠死死盯着我。
“我没胡说!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止住眼泪想要落下的冲…动,“房晓忠,你可以和我说你不高兴,我走开就是,就算你要做,也请你好好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