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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吵架的?”
我顿了顿,还是说了:“也没什么,就是我去北京找晓忠的事情,想念知道了,不高兴。”这事情今晚我也在饭桌上提过的,爸爸和傅云翔都有点诧异,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对房晓忠出手。
傅云翔哦了一声,却忽然转移了话题:“阿兰,你和晓忠很亲近吧?”
怎么忽然说到这个?我看着前方,很平静:“是,我和他一直都亲近。”这不是很清楚很明白的事情吗?
好了,前方右拐,再开一段路就到家里了。我和傅云翔不再说话,车子里恢复了安静。
车子驶入了小区,在楼下停下了,我想要下车,却被傅云翔拉住了。他的手很温暖,拉着我的手腕,我立刻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傅云翔,你放开我。”
黑暗的车子里,他却在笑:“我放开你?阿兰,你能放开你自己吗?你走得了吗?你和崇想念真有那么深的感情?”
我忽然暴怒起来,想要挣脱他,可是他不放手。我哭了:“傅云翔,你到底想干嘛?你怎么就不肯给我一条生路?”他舍不得我这个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宝贝,但是他也不肯给我将来——我和他又有什么将来可言?
“别哭,阿兰,别哭……”他挪过来,跪在我面前替我擦泪。“你离不了我,崇想念给你的也不能满足你,只有我,只有我。”
我不信,我不信,可是我连给他一巴掌的勇气都没有。到底他为什么不肯放开我?非要这样的禁锢我?
他又在吻我了,又在诱…惑我了。
微微的喘…息在车里响起,我恨自己的软弱!
手机响了起来,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在这窄小的空间里。我掏出手机想接通电话,傅云翔不让:“不许接!”
他按住我的手,他不让我反抗。
他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熟练地寻找让我投降的地方。
手机一遍遍地响着,该不会是想念吧?不行,我得接,我腾出手按了接听键。
“阿兰,我在你们小区外,出来接我。”车子里因为太安静,晓忠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晓忠?我愣住了,傅云翔也停下了动作。
我这里没出声,晓忠不耐烦了:“快点,外边很冷,我找你有事!”
我赶紧回答他:“好。”
傅云翔看着我,声音很低:“他要呆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你跟他是不是也上…床了?”
傅云翔的脸上没有笑容,变得有些可怕。我别过脸不看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阿兰,你玩够了吗?”
我倏地回头看他,他居然这样问我?“我?应该是我问你——你玩够了吗?”
车子里是可怕的安静,过了好一会,他笑了,摸摸我的脸:“一会早点睡,乖。”像是过去他哄劝我睡觉。
我拍掉他的手:“我不要你哄,我不是小孩子。”不要老是拿我当小孩子。
他贴近我的脸,带着笑容:“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你想和谁上床都可以。不过我要说,你今晚要是和晓忠上…床了,那——也是我的原因。”
他意味深长地话让我脸上一热。
几分钟后在大门处,我从傅云翔的车子上跳下,将房晓忠接入。
“晓忠,”傅云翔开了车窗和晓忠打招呼,“过来找阿兰玩?”
我站在房晓忠的身边,听到他回答:“嗯,有点事。”
“好,那我先走了。”
傅云翔开着车走了,我和晓忠朝房子走去,脚步不急不慢。冷风往身上吹,我拉紧了衣领子,问晓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他居然反问我。
我奇怪了,转头看他:“你这么闲?”
他嗤笑一声:“我本来就很闲,现在是放假。”
这确实是,可是——他很少主动联系我,也很少主动跑来找我——等等,根本就没有过。我想了又想,已经走到了家门前,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和晓忠一前一后走进家里。
开了暖气,但还是不够暖,我脱了外套,问晓忠:“喝热水呢?还是热牛奶?还是热咖啡——首先声明,我不会自己磨咖啡,我都是泡速溶的。”
“热牛奶吧。”房晓忠也脱了外套,又把风纪扣解开了,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热了牛奶,拿过来递给他一杯,在对面看了他好久。
“干嘛?”他抬头看我,“坐下,这样说话太累。”
我在他身边坐下,盯着他:“为什么还穿着军装?”军大衣军外套,很整齐,当然也很帅。
“习惯了,而且我冬天的衣服还很少,没买。”他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有淡淡的白色,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
“那我改天陪你去买。”我看着他笑,“其实穿军装很好看,特别帅,这就叫做制服诱…惑。”难道不是吗?男人穿着军装那就是有感觉。
房晓忠看我一眼,哼了一声:“对,你的傅云翔就是穿军装的。”
我一下子收了笑脸,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我不想提的他就要提。“别提他行不行?”讨厌。
“怎么?你刚才和他难道不是在车里亲…热?”房晓忠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喝了一半,放下了,往后靠着沙发。
我嘴硬:“你又知道了?”
他居然笑了,而且是很讽刺的笑声。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道:“干嘛?”什么意思嘛?
他靠了过来,把手伸出——
“干嘛……”我手里的牛奶差点泼了。
“喂……晓忠……”我不自在地想躲,但是,怎么躲?沙发也就那么大点地方。
房晓忠这个魔鬼,他的手,就在我双腿之间,即便是隔着冬天的裤子,依旧能感觉到他手指的热度。
他看着我,嘴角的笑意很迷人:“你看,我还能感觉到你这里还——湿着呢!”
“屁!”我不服气地反驳,耳根子却已经热了。
“呵。”晓忠放开了我,站了起来,“我去一趟洗手间,在哪?”
哦,他没来过我这里,我给他指了路,继续喝着我的牛奶。看着他的背影,真的,就算是背影也那么帅,这只魔鬼要迷死人。
手机响了起来,我顺着声音看去,是从房晓忠的外套哪里传来的。我盯着看了一会,手机铃声不肯停下。放下牛奶,伸出手掏出他的手机,看了一会,上头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也就是说,晓忠对这个号码并不在意,所以不存。哦不,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忘记存了。
我很好奇这个号码是谁的,晓忠身边的人,除了他的家人、我,还会有谁?
我伸出拇指——手机停止了铃声。
算了,我想把手机放回去——又再次打过来了。这下子,我毫不犹豫地接通了,但是我没说话,因为一接通,那边就说开了。
“晓忠,我打你的电话你怎么一直不接呢?我本来不想这么晚还打给你的,但是你一直没接呀。你这么快就回广州了?我还以为你会在北京呆上一两天才回去呢!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哎对了,我说,我过几天去找你好不好?我很想去广州那边看看呢!”
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很清脆,想来人也是很干脆的,我这边什么声音都没出,她就已经在那边说了一通了。
“晓忠?你怎么不说话?”她终于发觉不对劲了。
我说道:“晓忠不在,他——我一会让他给你回吧!”
“你是谁?”她发问了,很干脆,虽然不是太礼貌。
不过,我胡乱接了本该是晓忠的电话,也不算礼貌。“我是他朋友。”
“朋友?晓忠的朋友?”她一连问了两次。
我明白她的疑惑和不相信,晓忠这样的人,看着就不像是会和别人来往的人。我也不想解释——也无从解释。
“你——叫什么?”她问我。
“我姓傅。”
“你是晓忠的女朋友?”她的口气不太好。
“我……”一转头,看到晓忠来了,将电话递给他,“你的电话,不好意思,我接了。”好奇心太重,管不住自己。
晓忠接了过去,看了一眼,背对着我接起了电话。我双臂环胸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嗯嗯嗯地应了几句。
“先这样吧,我挂了。”他挂了电话。
一转头看见我在看着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双手插兜。“干嘛?”
我盯着他:“她喜欢你?”应该是吧?
“嗯。”
“你呢?喜欢她?”
“你问这个干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说要来广州找你玩,你同意了?”
“她要来我不能阻止。”
“你这话……”他是不想和我说吧?算了,我不高兴,“你要是喜欢她就喜欢吧,我也管不着。”这事情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你吃醋?”他笑,浅笑。
我嘿嘿笑:“我要是说我吃醋,你会不会就不再搭理她了?我不喜欢她。”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大概就是气场不和吧。
“你管不着这个。”
我哼了一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没心没肺。忽然,门口那边传来了动静,我和晓忠一起看过去——
想念,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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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要说话,赶紧走过去招呼他:“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我想替他拿箱子。
他将箱子扔在一边,看着我,又看着房晓忠,很冷淡地打招呼:“你好,晓忠。”
哎呀,我这才反应过来,呵呵笑:“嗯,他,他过来聊一聊。”死了死了,我怎么反应这么慢?才为晓忠和想念闹别扭,现在矛盾还没化解,两人又撞上了。
“哦。”想念没什么表示。
我知道,这是他还在生气的意思。他换了鞋子,往楼上走,我想叫,又没叫出声。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又看着晓忠,说道:“你们好好聊吧,我累了,先睡觉去了。”
“不用了,”晓忠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套上,“我回去了,打搅你们了。”
“我送你。”我走向晓忠。
“不用了。”晓忠拒绝了,看看我,又看看还停在楼梯下方的想念,翘了翘嘴角。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将他送出了门,我有些抱歉:“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想念今晚回来。”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在和他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低头,在我的耳边说道:“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怎么和他和好的事情。”
我转头——恰好碰上他的唇。
门的另一边,是想念,而我却在门的另一边和晓忠唇碰唇。
“想念,你饿不饿?”我跟着想念的身后进了房间,很殷勤,“我给你去煮宵夜好不好?”
“不饿。”想念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还是很冷淡。
我继续献殷勤:“那你渴不渴?我给你去弄一杯热牛奶好不好?”我很殷勤地想要替他把毛衣的扣子解了。
啪!崇想念一把拍掉我的手,看都不看我。“不渴,我要洗澡。”
我收了手,吹吹被他打过的地方,也不说话了,看着他进了浴室。不一会,里头就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像个白痴。想了想,我也进了浴室。门一推开,里头的想念就转头看我。我笑:“我也要洗澡。”
崇想念这个小坏蛋居然关了水,拿了浴巾开始擦身。我皱眉:“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他还是不看我:“我洗完了。”说完,围了浴巾出去了。
“哎……”我想叫他,他已经不理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呢?
我满腹怨气地脱了衣服,满腹怨气地洗了澡,满腹怨气地出了浴室,他已经关灯在床上躺着了,像个死尸。我走过去,钻进被子里,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