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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暴动、打击恐怖活动和武装警卫等多项任务。车辆装备公安警察和武装部队、特警部队、反恐部队等,可与目前国际上先进的美国悍马、法国VBL、英国陆虎等同类车型相媲美,并在抗弹性和载乘人员数量上优于上述车型。”
对的,就是这样,我喜欢这东西,跟坦克长得有点像——我喜欢坦克,喜欢战场上所有一切冰冷的兵器,它们是那样的威武、那样的冷血,它们又在军人的手中乖乖听令,多么——性感!
“阿兰。”崇想念拉拉我的手臂。“你要干嘛?这里是公安局,有人看过来了。”
是的,有执勤的人,看过来了呢。看着我这穿着婚纱赤着脚的女人,在迷恋地抚摸着原本属于男人的兵器。
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一下子是傅云翔的笑脸,一下子是我的新摩根,一下子是眼前这庞然大物。我咧嘴笑了,转回头,手脚并用,爬上去。
“阿兰!”
“喂,小姑娘!”“下来,你搞乜?”
我暂停了,往下一看,崇想念着急得不行,两个执勤的警官快步朝这走来,一脸的不耐烦。
“快下来,这可不是你家的车子,可以随便爬!”一名警官朝我说道。
“不好意思,她喝多了。”崇想念道歉,又抬头朝我喊:“阿兰,快下来!”
我忽然就HI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下去!”
傅兰兰,又闹性子了。
冷冷的天,冷冷的阳光,冷冷的空气,温暖的可人儿抱着我在睡觉。
我不转身,我喜欢他这样从身后环着我,代表了渴望,代表了征服,我爱我的可人儿。
他的手臂有力,他的呼吸炙热,他的气息带着性感。
我将他的手臂挽上我的腰,我用我的耳边感受他的呼吸,我用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品尝他的性感。
我的宝贝啊,我的可人儿啊,你会爱我到何时?
我翻了个身,眼前看到的是一张属于男人的背,精瘦,皮肤光洁,只是那上面有了淤青。真可惜,怎么弄的?我伸出手轻抚,多好的肌肤,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背部动了动,男人翻过身来,惺忪的眼神有点儿迷离。
他,崇想念,看着我,声音还带着沙哑:“醒了?”
我点头,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秋天了,有点凉。我问他:“你的背怎么弄的?”看样子是新近弄的。
他看着我:“你不记得了?”
什么意思?我茫然地看着他,这和我有关?
他提醒我:“昨晚,你喝多了,爬上了装甲车。”
喝多?装甲车?我的脑子迅速地运转着,啊,想起来了!
我爬在装甲车身上,笑嘻嘻:“我——不下来。”
崇想念在下头着急,一名警官爬上来要抓我。
抓我?不,我不要他抓住我。可是他已经朝我伸出了手,怎么办?
崇想念,还在下面看着我。
我纵身一跃——
我啊了一声,猛然坐起来:“我把你压坏了呀!”可怜的孩子,没被我压出内出血吧?
被子从我身上滑落,里头的维多利亚的秘密暴露在他面前,他移开了眼神:“还好。你要不去洗个澡吧,你昨晚喝多了,不肯去洗澡,我只能把你的衣服脱了,给你擦擦身就睡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掀开被子下床——咦,脚底上的是什么东西?我坐在床沿,抬脚一看——是创可贴。我想了想,回头问还在床上躺着的崇想念:“你给我贴了创可贴?”
他闭着眼,应了一声:“你昨晚赤着脚跑,脚底被石头划伤了。”
他抬起手,遮住他的双眼,只余下那一张红润的唇留在我的视线中。好看的唇,粉红色的,像是初生宝宝的娇…嫩,像是我曾经在山里看过的不知名的小花儿,上头还沾着露水,晃悠悠,亮晶晶,甜腻腻。
他就是一幅画,我爱画画,这被父亲斥责为不正经事情的活儿。
可我只有在画中,才能得到解脱,那里有我的心,我的想,我的念,还有我的欲。
我下了床,没和崇想念道谢,反正,他是我的未婚夫,贴个创可贴什么的应该的吧?再者,他对我的宠,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吧?
这世界上有哪一种宠,是无缘无故的呢?
画室迷情
我喜欢热水,无论春夏秋冬,我都喜欢用热水来冲洗身上,我眷恋那样的温度,那是我所没有的。暖和的,温暖的,炽热的,像是母亲的子…宫,在那里面,我拥有了最宁静的世界,最安全的世界。
母亲,你死了,我就冷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冷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不值了,他来看你,又怎样?你已不在,憎恨他,丢下我。你那年轻美丽的生命,为什么要交给这样一个男人?他甚至不肯来看我不肯来接我,直到十六岁——
十六岁,我穿着奶奶给我做的绣花鞋,我穿着奶奶给我做的花布衣,我带着奶奶给我买的头巾,我正在河边择菜。
傅瑞聪,你的出现,像是最可笑的丑角,以为给我的生活带来升华,其实,不过是你懦弱的补偿。
我的生活,早在九岁那年,就出现了一个男人,不是你,不是你傅瑞聪。
哗啦啦,我从浴缸里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我喜欢玩闭气的游戏,喜欢在水里透不过气的感觉。那种奇特的诡异的安静,能让我感觉自己回到了村里小河中,那里有我十六年的记忆。
我从浴缸里出来,拿了浴巾包在身上,来到镜子前吹干一头长发。
这头长发,像极了母亲——这是奶奶说的,每当说起母亲,奶奶总会落泪。沧桑的脸上,皱纹让她的泪珠分流。
镜子里的我一语不发,长发被吹得飞舞起来。
打开浴室的门,我看到崇想念正在穿衣服,他站在镜子前,手里还在系着皮带——我喜欢他的这个皮带,GUCCI,深蓝色的皮质,配上银色的闩扣,低调中带点色彩,正合适他穿着的牛仔裤。
我走到他身边,打开壁柜柜门,翻看里头的衣服。
“你要出门?”崇想念问我,低头把皮带系好,拿出一件深蓝色的T恤穿起来。
我反问他:“你要出门?”
他将T恤往下拉扯,这动作间,显露他的腹肌。“我得去学校上学。”
哦,对了,他从国外回来,父亲想办法把他送入了中山大学,他得上学——最起码, 不要老是旷课。
我抽出一件宽大的T恤,背对着崇想念把浴巾脱掉,穿上这及膝的T恤,回答他:“我不出去,今天就在家里呆着。”是的,我哪里也不想去,我的手指,呼唤我的画笔。
我将长发从衣服里抽出,转过身,恰好对上崇想念的眼神。那有点儿怪怪的眼神,很惊讶我如此不在意?他是我男人,在他面前换件衣服算什么呢?
不想了。我走到床边,穿上我的人字拖,要离开房间。
“阿兰,”他唤住了我,“刚才,你的手机响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yuwang,各种各样的yuwang,当你想要发泄的时候,会采取怎样的方式呢?运动?造爱?还是打人?又或是——
画画。是的,画画,我喜欢这种发泄的方式,安静,又不需要耗费太多体力。我将我脑子里的种种,记录在画纸上,信手涂鸦地泼洒我的每一个念头,将梦中那美丽的色彩调制,再渲染于画纸上。
画中的新娘子穿着红色的嫁衣,盖着红色的盖头。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捻起盖头的一角,要掀起——但是,没掀起。她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微微收拢,那手腕上的金镯子闪着刺眼的光芒。
这盖头,不该由她掀起,可是,她不耐烦了,不耐烦这等待的游戏,不耐烦这由男人主宰的游戏。若是掀起了,会怎样?
不知道。
我看向落地窗,外头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如画中的金镯子。
这间画室里,到处都是我的画,孤零零地摆着,寂寞孤独。
身后传来门口打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我知道是谁。这间画室,除了我,就只有他能够这样随意进出。
“阿兰。”他在叫我。
我不回头,手里的画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新娘子的红盖头上继续涂抹。可是这涂抹,完全没了主心骨,根本就是撒气。
一只手,抓住了我拿着画笔的手,强行夺走了我的画笔。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他放下画笔,从身后抱住了我,温柔一如既往。
我憎恨他的温柔,我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狠狠掰开,话语却带着笑:“我洗澡呢,没接到。再说了,没什么要紧事吧?有的话,你会再打来的。”
“阿兰在生气?是我给的礼物不够好?昨天看你很开心啊。”他的声音有笑意,云淡风轻的。
我呵呵笑起来:“昨天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腰身一疼,他强行将我搂住,又强行将我的身子扳过,傅云翔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手劲很大。他的军装太勾人,他的脸太如玉,他的一切都太妖…艳——那隐藏在温润玉石下的妖…艳。
他说:“阿兰,别闹脾气,我们说好了的,一切都不会变,你不必难过。”
是啊,我们说好了的,我和崇想念订婚,他依旧疼我宠我,我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这关系,让我憎恨,让我向往,让我迷恋。九岁那年,我和他的相遇让我的心裂开了一道缝,他从此进驻其中。到底我是甘愿的?还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呢,艳春红是多么可怕的药。
他,是多么可怕的妖。
我忽然想哭,但是呜咽声才出,就被他堵住了唇,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舌尖,用他的湿润口沫将我软化,我再也无力抵抗。我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如何能抵抗?
我们摔在地上,把那画架子打翻了,我的新作倒在地上,上头未干的色彩湿润润,如我的心我的身。他是个魔鬼,他撕开我的伪装,揭露我对他的情——我恨他、可我却离不了他的情。
我嫁给崇想念,可我的心在那盖头下——焦躁,不耐烦,厌烦这属于男人掌控的游戏。我想掀起盖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有些事情一旦穿透了,就如那浸湿在水中的画纸,彻底散去。
我不服,我不服,可我没有力量与之抗衡。
“傅云翔,我讨厌你。”我仰起脑袋,亲吻他,恨他,爱他。
他的军装褶皱了,被我的手指抓出了可怕的痕迹;他的束缚解开了,面具卸下了,成为我的爱人。他的大手紧扣我的后脑勺,往下滑,扣住我的后颈,那悸动的窒息让我几乎疑心是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呼吸。
多么美妙,多么饥渴,命,只悬一线,就在他的手中。
我抱紧他的肩膀,变成他的一根肋骨,成为他的附属。
他抱紧我,军人的力量几乎将我抱到粉身碎骨,我抬头,咬着他的唇,吸入他的呼吸。热,热啊,这秋日的热,不正常。
这可怕的关系,这再纯洁不过的关系,这再肮脏不过的关系,我是他的战利品,灵魂在他的指缝间挣扎,溜不走。
他揭穿了我:“讨厌,就是喜欢的一种。”
我露出奇怪的笑:“那么,你是讨厌、还是喜欢我?”
他在我耳边说:“阿兰,我和你,不是喜欢,不是讨厌,是爱。我们的爱,是兄妹,是爱人,谁也离不了谁。”
我哭了,我不信,他总是会哄我,我不信,我不信!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掌控我,我不信!
我忽然暴怒起来,捶打他:“我不信!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的甜言蜜语,不要他的身体,他是魔鬼,是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