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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懂事,你老了也跟着不懂规矩?”
“张婶准备开饭吧,少爷饿了。”
……
嘎--
她肯定,他从头看到尾,而且完全误会了。难怪这个男人从进屋起,就不停地用怪怪的眼神看她。
申明:她只是想借题发挥,压一压那个不太像话的张婶而已,没有在昭示‘我是司空家少奶奶’。
一阵燥热,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喂,我不是……”她想开口解释,男人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唇。
“羽菲任性,能包容就多包容吧。”把女人挪开,司空烈起身走出了门。
这,这是拜托她的节奏?
君雨馨讶异地睁大了双眼。
大爷,拜托别人,可不可以姿态低一点?
当君雨馨从陆家上完钢琴课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想着之前,司空烈说过,最多只让她再去酒吧两周,她就有点不舍。
一来是酒吧里的工资高,二来,她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菊美珠,和她一起工作,每次听着她亲热地叫着雨馨,她才觉得自己还是自己。
司空烈一定不是和她说着玩的,她还是得赶紧找一份白天的工作。
刚准备拦了的士去市区,一辆黑色奔驰以利剑般的速度向她冲了过来。
君雨馨瞳孔不断放大,脸色发白,脑子里白光一闪,呆呆地站着忘记了要逃离。
正文、066章 别想染指我们家烈(男人祸水)
她死定了!
老天爷是看她活得太辛苦想让她彻底解脱么?
可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却一点也不想死。
虽然她不怕死,可是她也惜命,她还没有活够,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做,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看见李娅披上婚纱。
她的家人,她不敢奢望她们会因为她的死痛彻心扉,而每天搂着她睡觉的那个男人,肯定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吧?
说不定在她前一秒死去,后一秒就会有人替补了她床上的那个位置!
哈!君雨馨,你这一辈子活得果真是太过失败!
闭上眼睛,她等着死神的亲吻。她有些嗤笑自己,在临死前想着男人的床上有人替补,心里竟然有些涩涩的。
之前给过她最大帮助的人是司空烈,或许她是因为还不了他的人情债而遗憾吧。
‘吱--’超大的刹车声响起,车身掀起的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土,飘荡了起来,飘进了君雨馨的鼻腔里。
车并没有撞到她,她还活着!
倏地睁开眼,车轮巧巧地离她的鞋尖两公分处停下是如此让人心惊!不是她命大,只是人家不想撞她而已。
君雨馨脸色白得如同薄纸片,嘴巴微张,傻子似的根本发不出声音。
就在她两个眼珠子差点瞪掉的时候,两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下了车。
一个脸瘦削得如同一只猴子,一个一张大饼脸上堆满了肥肉。
“小妞,上车吧!”瘦猴说。
“喂,你们怎么开车的?没有看见这里站着人吗?”君雨馨从惊吓中醒了过来,脚下有些发软,揩了一把额际的汗水,看见两个男人下车,她便冲他们吼。
“小妞,脾气有点辣哦,小心,下次真的变成一个死人!”大饼男人用一根牙签剔着牙,露出两颗镶嵌的金牙,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芒。
“上车!”瘦猴男人倒没那么多废话,直接走过来粗鲁拎着君雨馨的胳膊就要往车上推,左耳上一只钻石耳钉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光。
“你放开我!你们是谁?”君雨馨挣扎,想要摆脱瘦猴男人的钳制,双手挥动,又抓又挠,穿着高跟鞋的脚死命踢男人。
这两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光看他们眼里闪着邪祟的光芒,就知道绝非善类!
前后望望,刚刚还三三两两有出租车经过,此刻,竟然连车的影子都没有,而这里离陆家也有些远了。
她走出陆家的时候,刚好没有出租车,她便往前走了一段。
求救根本不可能!
猴子男人没有料到君雨馨的力气那么大,一个不慎,让君雨馨挣脱了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挠了一爪,立即现出了几道抓痕。
猴子男人怒了:“臭婊子,不想死就安分点!别让老子在这里办了你!”再次粗鲁地将君雨馨钳住,野蛮地将她往车里塞。
‘嘭--’头顶撞上了车门顶,疼得君雨馨龇牙,手腕被男人捏得死紧,仿佛马上就快被拧断了一般。
瘦猴男人跟着坐上车,死死钳住君雨馨的胳膊不放,大饼脸男人从另一边也上了车抓住了君雨馨的另一只胳膊,前面的司机一踩油门,轿车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左右两边都被人钳制着,君雨馨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要抓我去哪里?”君雨馨冷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
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脱身。与其挣扎受苦,还不如 ,静观其变。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猴子男人脾气太坏,冲着君雨馨恶狠狠地吼。眼睛瞄见君雨馨白嫩的脖子,咽了一口唾沫。
“凶什么凶?不说拉倒!”君雨馨也不甘示弱,冲着男人吼了回去。
大饼脸男人睨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这小妞辣的,确实够味!”猥琐的目光,晃过君雨馨饱满的胸脯,再瞄向另一边的男人,“猴子,温柔一点,别把小妞吓坏了。”
再眯眯着小眼儿看向君雨馨,眼里淫秽的光芒毫无遮拦,引得君雨馨一阵儿反胃。
左右两边,两个男人把她向中间夹得死紧,她俨然成了夹心饼干里面的奶油。
“两位先生,逮着我你们不累吗?你们看我现在能逃跑吗?”君雨馨挑眉她左右晃了一眼,她只想让这两个猥琐的男人离她远点。把她箍得死紧,胳膊快被拧断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两个男人身上的气味熏得她快要眩晕。
大饼脸和猴子对望一眼,似乎在思考君雨馨话里的真实性,片刻将她放开,但猥琐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她。
四道目光赤果果地剜过来,晃过去,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被剥光了摆在他们面前,任他们亵渎。
想要呼救,又怕惹恼这两匹饿极了的野狼,思来想去,貌似,现在能求救的只有司空烈了。
可是她要怎样通知他?
心里暗忖着,她的手悄悄伸进包里触到了电话。
“你干什么?”猴子男人有所怀疑,眼里凶光一闪,一把将君雨馨的手腕抓住。
大饼脸男人眸光一暗,骂了一句:“臭婊子,还想耍花招?”一只大手抬起来,毫不客气地在君雨馨娇嫩的脸蛋甩了一巴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罩住了君雨馨的眼睛。
“流氓!”君雨馨怒骂,脸蛋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掉下泪来。
“老子一会儿流氓给你看!”大饼脸说。两人又死死钳住君雨馨,不再说话。
黑暗中,车子一直不断前行,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终于‘吱’得一声停了下来。
君雨馨被两个男人拽下车,她竖着耳朵聆听,周围没有喧闹的车辆,显然一处很僻静的地方。
拽了君雨馨仍进屋子,将她的手反剪绑在身后,再揭了她眼睛上的黑布,两个男人‘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除了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什么也没有。
看见床边有个小窗,君雨馨赶紧奔过去,窗外很远的地方也看不见一幢房子。往下看,这个位置大概在七八楼。
跳下去也成肉饼。
身上什么也没有,手包也被两个流氓夺去了,看来今天她是插翅难飞了!
司空烈,那个万能的男人,他知道她现在被人掳走了吗?
不会!
说到底,他是人,不是神!
君雨馨有些绝望地跌坐在床上。
夜幕降临,远处万家灯火,而这楼的周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心里的恐惧胜过饥饿。
这个时候,应该是司空家的饭点了,司空烈应该回来了,他会因为她不在家里,暴跳如雷还是不屑一顾呢?
君雨馨,你简直太可笑了!这个时候还在猜测男人的情绪!你真是白痴!
静夜里突然响起了不太大的一声“吱--”
虽然楼层有点高,君雨馨还是耳尖地听出了刹车声,有人来了! 君雨馨浑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她握紧拳头,黑暗中,弱小的身板绷得僵直,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敢眨,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
哪怕她胆子再大,此刻也是惧怕的!敛住气,她迫使自己冷静。
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心里突然一喜,抓她的是个女人!女人总强过那般流氓!
而事实上,君雨馨还是太过善良,单纯,她低估了人性的丑恶。古语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宁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恰好她今天招惹的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大抵是她还不知道掳她来的是谁,因此她才会有这种乐观的想法。
啪--
有人从外面按亮了灯。
灯光晃的君雨馨一阵儿眼花,她使劲儿眨眨眼,推开门的瞬间,她便看到了莫彩依那张脸。
而之前掳她过来的两个男人,则站在了门边。
“是你!为什么?”君雨馨眸子如刀,愤怒袭上心头,无论如何,她愣是没想到抓她的人会是莫彩依。
说到底,她之于莫彩依,两人根本就没多大交集,为了李娅么?她何须如此?只能是为了那个男人!问话的瞬间,其实她就已经想到了原因!
想起她和她第一次见面,莫彩依便嫉妒得将她推下游泳池,她终于没有刚才的乐观,一颗心完全悬了起来。
“为什么?”莫彩依女王一般走上前来,抬起君雨馨的下颌,瞪着眼前姣好的脸庞,恨不得划上几刀。“你今天非得给我解释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彩依自诩比眼前的君雨馨漂亮一千倍,一万倍,可是走在司空烈身边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她恨得都快要抓狂了!
自从司空烈将莫彩依从众多演员中提拔出来的,那一刻,她便对冷峻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上了心。
在别人面前,莫彩依嘴里的司空烈就是她的男人,谁敢觊觎,谁敢多看一眼,她都会灭了她!她下功夫了解男人的喜好,她每天将自己在哪里拍摄的细节全都传到了司空烈助理的手机,日日期盼着他的召唤。
虽然,司空烈的声音从来都没有从电话里传过来,可是,她从来都没有遭到他的呵斥,这让她自恋地认为司空烈是默默认同了她的。
她忍不住得瑟了,幻想着总有一天,别人都会叫她一声司空太太,心里圆满了,于是便借着司空烈的威名,以司空女人的身份自居,拽得二五八万!
所有的女人便都踩在她的脚底。
突然,接到司空烈助理的电话,不准她再每天公事一般汇报自己的所在,她愤怒了,也抓狂了!
料定了是有狐狸精在作祟。
大胆地派人蹲守在司空家周围,俨然就是正主儿抓奸!
当她发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她推下泳池的君雨馨,她喷血了!
尤其是那晚君雨馨对她说的:“等我和司空烈离婚了,你正好上位!”她更无法淡定。
这样低贱的一个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在司空烈的身边?
瞪着似乎要撕了她的莫彩依,君雨馨倔强的一扭,下颌从莫彩依手里滑了出来:“莫彩依,有什么事不可以正大光明地说,非得把我抓来这里?”
君雨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这女人看见司空烈恨不得立即扑倒的狐狸精样儿她还不明白?
如今,她这是招到司空烈的花粉记恨了呢!
果然,司空夫人不是那么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