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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女人一张小脸酡红,额角粘着汗湿的头发,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气。
对于这种事情,她总是矜持的,虽然她也是成年人,她也有生理需求,可是,她顾虑太多,放不开,更不可能主动。
每一次她都是推推搡搡,实在躲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地接受。
今晚她本来也要拒绝的,只是想着男人去蓝月酒吧接她,想着自己一会儿还有事情给他说,她默默地接受了。
她惊人地发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竟然越来越不反感男人的触碰,反而有说不出的期待与愉悦。
这个闷骚的男人,花样真是羞死人,他似乎有种嗜好,总是在极致之时,逼她喊他‘烈’,‘老公’,甚至更羞于启齿的话语,还要逼她求他要她!
一切平息下来,她踹死他的心都有。
伸手捋开女人汗湿的头发,将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吃饱餍足的男人精神好得不行。
扳起女人的脸,他想让她看着他。
女人别扭地拧着,不想遂他意,这个男人就是个大骚包!害得她堕落得连自己也不认识。
“我们是夫妻,你应该正确认识我们这种关系。”司空烈轻轻地说。他的声音恢复正常后,闪着某种磁性,其实很好听。
如果他平时不要那么冷冽,不那么咄咄逼人,其实也没那么讨人厌。
“嗯?”扳起女人的脸,他要逼她承认,他可不喜欢每次他想的时候,女人都各种拒绝,那会影响办事的心情。
“知道了!”君雨馨无奈,别扭地嘣出了三个字。其实她很想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他们这种关系根本就是勾搭成奸,可惜,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把玩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男人有些爱不释手。
君雨馨也没有抽手,多大的亏都吃了,还在意手指么?
“司空烈,我要去酒吧上班!”君雨馨向男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司空烈听得明白,女人根本不是求他,也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她只是告诉他一声而已,话语里的倔强他听得尤为清楚。
“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吗?”拧眉,男人的声音没有变化,听不出他的情绪。
“非去不可!那是我唯一觉得还有意义的事情。”确实,这是目前君雨馨觉得还有意义的事情。
自己工作,自己挣钱,花自己挣的钱安心!其实她真正的想法是,有一天她一旦离开,她也不会被男人养成温室里的小花。
只是,她不可能把这个告诉司空烈。
“你很缺钱?”司空烈挑眉,貌似,他听丁川说过,上次给她的五百万几乎都花光了。
这女人一穷二白的样子,不像是高消费的人群,就连她目前穿的衣服也全都是他给买的。
更甚者,她只将其中价格稍微低点的换着穿,其余的衣服连吊牌都没扯掉。
那钱是属于她的,他当然不会在意她要怎么花,只是他觉得奇怪。
这女人每天就上午呆在家里,下午去上钢琴课,也没约朋友啊什么的去逛街,她的钱究竟怎样花出去了?
毕竟那个数目对于她们那样的人群,不是个小数字。
“我不想被当成一只猪!”她避开钱的话题,“成天在这大别墅里,吃了睡,睡了吃,我活得真的像只猪!”
男人莞尔,惊讶于女人奇怪的想法,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话音轻轻,却不失霸道。
“你最多只能去两个周,我相信有意义的事情太多,你正好可以用这两个周的时间想,只要你能想到,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如果到时候你也没能想到,就由不得你了。”
男人不觉得自己霸道,像在谈论天气一般,低头,在女人的眼睑上印下一吻。
“司空烈你会不会太霸道?你怎么可以干涉我的自由?”君雨馨恼怒,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岂容她脱离他的怀抱,再次把她钳在自己的怀里,盯着她的眼睛说:“司空太太,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宠你么?”
“我不需要!”君雨馨咬牙,她要坚持她想要的。
司空烈眉宇间隐隐地跳跃着不悦,第一次,他想对一个女人好,他想帮她达成她的愿望,似乎人家根本不领情。
凭着他司空烈高高在上的身份,打击是必然的!
敛住心底的火气,司空烈今晚似乎格外有耐心,把玩着女人丝滑如黑缎般的秀发,他的声音沉沉的像醇香的酒。
“女人,男人在宠你的时候,最好乖乖接受,不要试图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还有,不要连名带姓称呼我,像刚才那样我比较喜欢!”
“去死!”君雨馨捶了下男人的胸膛,滑下去,赌气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烈?
老公?
让她那样称呼他,不如让她去死来得比较快!
她心底明白,大约这个男人是想对她好的,不是她不知好歹,只是,她对这种好无疑是害怕的。
如果一切都成了一种习惯,当她离开了的那一天,她要怎么办?
只是君雨馨自己也不会想到,其实有的东西已经悄悄的变成她的一种习惯了,只是她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当成了理所当然。
她想要拒绝,想要推开,想将来离开的时候,潇洒转身,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真的能那样吗?
……
翌日八点,太阳公公依然顽固地照耀着大地,司空别墅里的一切在阳光下闪耀着艳丽的光。
君雨馨伸伸懒腰,一觉睡到自然醒,那个拥着她的怀抱早已经离开,旁边的床单早就一片冰凉。
怔怔地看着旁边男人睡过的痕迹,搂着被子,鼻子里能嗅到属于司空烈独特的男性气息,曾几何时,她很不习惯这种浓烈的气味包裹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闻习惯了,甚至觉得蛮好闻。
回神,发现自己正捧着被子在闻男人的气息,君雨馨像触电一般,一张脸羞得像煮熟的大红虾,仍了被子,赶紧起身跳下床。明知屋子里没人,还心虚地左顾右盼。
啊--
抓狂啊,君雨馨使劲敲自己的脑袋,君雨馨你是变态吗?怎么变得那么色?
不,这不是她,一定是那个男人无形中把她带坏了,不是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对,一定是那个男人害的。
找了各种理由,做了很多种心理建设,最后,君雨馨平衡了,梳洗干净下楼。
刚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就听到大厅外面有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下。
正文、065章 你就是这样勾引我哥(修)
“呀,二小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啊?这一大早的是刚下飞机,还是从酒店赶过来?少爷知道吗?”张婶看见司空羽菲就迎上去,嘴巴里一连串问了若干个问题,那态度热情得就像看到了自家闺女,眼里充满笑意,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二小姐好!”
“二小姐好!”佣人们站两边,向司空羽菲问好。
司空羽菲手拎全球限量版手包,两个黑西服保镖提着两口大皮箱紧紧跟在她身后。
佣人们的招呼,她连嘴角都没有抬一下,幸好这里的主人比她还有个性,佣人们也不觉得奇怪了。
“小姐,你饿不饿,吃早餐没有?”张婶还急吼吼的跟在司空羽菲的身后追着问话。
司空羽菲秀气的眉头拧了一下,折回身,有些不耐烦地说:“张婶,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啊?在家老头唠叨,一只花孔雀也跟着叨叨个没完,到了这里你也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
张婶只顾着追司空羽菲,不想她突然停步,险些直直地撞了上去,幸亏,她紧急刹车。
脸上带着讪笑,望着小姐不悦的脸庞,赶紧道歉:“老生这就闭嘴了,让你清静,可是,小姐你到底是吃过早餐没有?老生好安排……”
目光在触到司空羽菲转黑的俏脸,张婶倏地住口。
转身,司空羽菲向着厅门走去。
抬眸便看见化石一般杵在门口的君雨馨。
是的,当君雨馨远远地看见,众星捧月般走来的女人,正是昨天晚上酒吧里追男人还赏给她一摞红钞票的女人时,她便成了化石,尤其,佣人们嘴里的‘二小姐’更是让她脑袋瓜子里瞬间一片白光。
无巧不成书!
不会,昨晚的女人刚好就是司空烈的什么妹妹吧……
她虽然在这屋子里待了三个多月了,可是对于这个家里的人和事情,她从来不关心。
可以说,她和司空烈之间除了床第间那点深入的关系,其次便是,他管着大集团,有钱有势,但究竟有多大多有钱势,她也从来不加过问,除此之外,她对他完全未知。
“你怎么在这里?”司空羽菲语气里带着些冷意,明艳照人的眼眸里满是惊诧。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君雨馨,眼里的惊讶在逐渐扩大。
君雨馨回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居家服,并无不妥,再次看向司空羽菲,她冷静了下来。
“好巧!”她勾出了一抹友善的笑意。
“张婶?她是谁?”没有在意君雨馨友善的笑意,司空羽菲提高声音一脸疑问地望了过去。
张婶赶紧走上前来,有些不屑地扫了君雨馨一眼,再恭敬地回话:“二小姐还不知道啊?她是我们少奶奶,你亲嫂子呢。”
那话里面的酸味直冒泡泡。
“嫂子?”司空羽菲轻嗤了声,“原来传说中的那位就是你啊?”目光再次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将君雨馨扫描了一遍,明明相貌平平,要身材没身材,穿着那么邋遢,还爬上了她哥的床?“真有本事!”点着头,她语带讥讽。
立即,有人心里爽了,某些人,不是所有人都当宝贝的!只有少爷……唉,少爷只是一时糊涂,终有一天,肯定会清醒的。
听张婶的意思,眼前的,果然是司空烈的亲妹子。
明知司空羽菲是讥讽她,君雨馨还是厚着脸皮回了句:“谢谢夸奖。”
她的名声早就响彻了整个司空家呢!
横竖在他们的眼里她都是贱人一个,她何必要在乎?
白痴啊,这个女人!司空羽菲嘴里勾起一抹冷笑,昂首往屋里走,错过君雨馨身边,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如果我哥知道有男人藏在你裙子底下,会不会把你踢出去呢?嫂子!”
君雨馨浑身一震,当即瞪大了双眼。她居然都知道!
司空羽菲冷冷地瞥了眼已经傻掉的君雨馨,倨傲地向屋里走去。
事实上,昨天晚上,司空羽菲在吃东西的时候,早把君雨馨的局促不安看在了眼里,观察了下酒吧的环境,男人跑进来以那么快的速度便躲了起来,他不可能走太远,也不可能窜进了包间,显然就是在酒吧大厅里。
而大厅里唯一能藏身的,便是那架钢琴。
她趁着和君雨馨说话靠近钢琴,而那个男人躬身蹲着,却因琴架下空间狭小,露出了半只胳膊。
想想酒吧门口站的四大金刚,她便忍气吞声。不是她怕了,而是她不想刚回来就闹出太大的动静。
于是君雨馨这个窝藏犯便被她记了一笔。出了门,想等着男人乖乖地束手就擒,哪知两个保镖都是废物,还是让他逃脱了。
好吧,得罪了司空烈的亲妹,有什么下场她不知道,但是她相信绝对不是那么好过!
怨不得别人,只怨那个让她倒霉催的男人。君雨馨望着司空羽菲倨傲的背影,认命地走进了餐厅。
喝着牛奶,吃着面包,君雨馨这才想起,她要去李娅家堵人的事情。顾不得形象,一口灌下牛奶,嘴巴里还嚼着面包,她就往餐厅外面冲。
正好张婶从外面走进来,险些和君雨馨撞一起。
正要张嘴骂,张婶忽地想起嘴巴子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的事情,她赶紧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