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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已经将她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要是他自己不想就爱那个那些记忆给取出来的话,谁都拿他会没有办法的。
“够了,我不要听你所说的这些!”嘉俊有点愤愤不平的说道,他说着站了起来,正要离开这里,毕竟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别人希望的那样。
他心里很清楚婉茹这样说无非想让他死心。但他自己真的做不到,爱了那样久,爱得那样深,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尽管他已经知道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事实,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但他依旧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将自己全部改变过来,至少要将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得改了过来。假如真的到了那一天,她还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话,那他也就只能是认命了,可是现在就要他放弃,他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他站了起来,委屈着看了他一眼,就朝着门外走去,本来他来见她是因为自己可以和她叙旧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见面竟然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在这之前他已经是满身疮痍了,如今当然就更加接受不了这些了,因此他只能是选择离开这里,毕竟这是他自身的保护意识,他没有道理拒绝的。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间,突然停下了脚步,并微微的将头给转了过来,只是因为固执。他的身体依旧是被对着她的,不过他的神情好像是告诉她他还有话要说。
“她到医院去了看你妈妈!”嘉俊说道,他一说完就立刻快步走了出去。也许是他不忍心她找不到嘉玲而着急吧,不管怎么样,她都在他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而这个地位是不可以被别人所取代的,当然嘉玲就更加不可以了。
嘉俊走了,酒吧里那灯光昏暗的桌子边就剩下了婉茹,此刻她正在位自己说那些话是不是伤害到了嘉俊而感到纠结。其实她只是说出了她该说的话,这个事情拖下去对他将会是更大的伤害,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知道他固执下去的结果将会是什么,也好让他知难而退,免得到最后受到更大的伤害。
她将服务生送过来的啤酒给打开来,也没有倒到杯子里,就直接拿起酒瓶子喝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心里有点烦闷吧,所以想借着酒精的作用来麻醉下自己 ,至少这样她会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心情是越喝越差,越喝越烦闷了,直到她喝得晕呼呼的,也没有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点,于是她支撑着已经东倒西歪了的身体,叫了声服务生,之后就将这里的消费给付了,然后她试着朝外面走去。
当她摇晃着身体来到了酒吧门口,就攀在路灯杆子下面吐了起来,好不容易吐完了,她的头晕才稍微好那样一点点。
于是她站在了路口,看着那马路上来回奔跑着的汽车、和那不时闪过的路灯,就像是在位她准备的烟花一样,是那样的绚烂和多彩。
她摇了摇头,将一只手挥动了下,立刻就有一辆的士停靠在了她的身边,等待着她上车,尽管她是喝醉了,但是她还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于是她伸过手去将车门给拉了开来,并带着软绵绵的身体坐在了乘客的座位上,昏沉沉的说道:“大华医院!”
大华医院是她妈妈现在所在的医院,因为嘉俊离开的时间告诉她嘉玲就在医院看望她的母亲,所以她才决定先去一趟那里,找到她再说,毕竟她们之间有着太多的误会了,她必须得见到她,将那一切的误会给解开。
从上次婉茹因为受伤而进医院,嘉玲看望过她一次之后,她们已经有近十天没有见过面了。而在这十天内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双方都几乎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做什么,又在什么位置?
她们是好姐妹,从小玩到大的,但是因为一些误会使得婉茹没有办法原谅她,但是在婉茹的心里却十分渴望着她们的关系重新回到以前,才重新回到她们展望未来的那段日子。
但是这个似乎是不可能了的,时间已经从她们的身边流走,就想长江之水东流一样,根本就没有头可回,不过她却知道只要她们之间的误会冰释了,她们的关系也就修复了一大半,尽管错过的时光是不能回来了,但未来的日子还是可以让她们 继续成为好姐妹,接续共同扶持着一切走完人生道路的,因此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也吧敢再放弃这个机会了,所以才会在自己酒醉之后还要往医院里赶。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还有一件更巧的事情,那就是这辆的士的司机竟然会是钟点,当他看到上车的人竟然是婉茹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喝成这样,而且还是一个人在这里,要不是遇到他的话,恐怕就危险了,毕竟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是比较危险的,现在的社会太复杂了,外面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一个纯净得如同刚出学校女生一般的女孩,怎么能了解这些,所以他关心的问后面的她:“你一个人吗?为什么嘉豪没有陪你?”
照道理嘉豪是婉茹的丈夫,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让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在外面的,可是现在钟点显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于是觉得那个男人太不负责任了,根本就不配当婉茹的丈夫。
“谢谢司机,大华医院!”婉茹此刻连睁开眼睛都不愿意了,只是听到司机在问她话,但是在她还没有听清楚对方到底问的是什么就立刻重复了一遍自己要去的地方,也许是她还在认为司机是没有听清楚她所说的地址吧,所以她再次重复了一下,虽然显得有点不耐其烦,但是不多久她就在车里睡着了。
钟点摇了摇头,只能是决定先将车开到大华医院再说,毕竟她是要求去那里的,尽管他不知道她要去那里做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那里,但是他却很清楚那里肯定是有她要着急见的朋友或是亲人的,因此他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将她先送到在说,自己好歹和她朋友一场,总不能就这样将她丢到马路上不管吧?那台危险了,再说他也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因此他只能是尽自己作为朋友的力量,帮他送到目的地,至少在建到她的朋友或是亲人之后,他才放心离开。
想定后,他就踩下了油门,将车朝着大华医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当钟点将车开到了医院门口之后,他试着将车给停靠好,然后到咨询台去询问,询问可以从那里了解到婉茹在医院来将要寻找的人,但是因为咨询台那里的小姐只知道住在医院里面的人,而对林婉茹这个人很陌生,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他去询问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最后他只能是无功而返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等待着她醒过来。
大概是因为婉茹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吧,所以一时办会她还没有办法醒转过来,因此钟点也实在是等的困了,因此他就靠在驾驶室的椅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钟点听到有人敲自己车窗玻璃的声音,于是立刻将眼睛给睁了开来,透过玻璃朝着外面望去,见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正在那里怒视着他,并焦急的敲打着他的车窗玻璃。
“小姐!你做什么啊?把我玻璃敲坏了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钟点将车窗玻璃摇了下来,然后将头伸了出去,看了对方一眼,有点气愤的说道。
他的车窗比例是易碎物品,自己都不舍得去触碰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下手这样狠,让他听到自己车窗玻璃发出的声音心疼了个老半天,所以才要在她的面前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要是对方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尽管她是个女人。
“你个混蛋司机,把我姐妹送到了这里居然不让她下车?到底想做什么?”那女人说着看了一眼已经在钟点车上睡着了的婉茹,显得特别的焦虑,大概是在心里担忧婉茹和这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会出点什么事情吧,所以她才会在脸上露出一脸焦虑的神情,仿佛是觉得婉茹已经身处危险当中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间将你朋友送到不让她下车了,真的莫名其妙!”钟点不明白她所说的话,于是反驳着说到。这家医院是以专治精神病而出名的,如今他见到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自然就很容易让他联想起这里的精神病患者,于是他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害怕这个女人会是里面跑出的精神病患者,几乎让他为带婉茹来这里而感到有些后悔了,但是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对方,所以他强装镇定的在她面前说道。
“你可真行,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就坐在你车子的背后你居然说没有?要不是我出来的时间看到这里停了辆的士,而长时间没有开走让我觉得很奇怪的话,说不定早就让你的奸谋得逞了!”那女人说完便朝着司机背后的婉茹叫道,“婉茹,你快醒醒啊,我是嘉玲,婉茹,你快醒醒!”
“你说什么?她是你姐妹?那你先告诉我你姓什么?”钟点听到她能叫出婉茹的名字,觉得对方应该是认识婉茹的,但是他却不能因为她的这样几句话就相信了她,毕竟现在的婉茹还没有醒,她的安全还全部存放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非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才肯将婉茹交给她,否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就真的万死而难辞其咎了,因此他才会摆出一副很认真的面孔对她进行询问着。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关你什么事情?总之你快点让我姐妹下车,否则我就报警了!”嘉玲说着就伸手过去拉车门,想尽快将婉茹从车里弄出来,虽然她不知道婉茹为什么会睡在他车里不醒转来,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身为婉茹的姐妹,有必要解救她的,因此她才会想到先下手为强的这一招。
但是还没有等她的手伸到那车门上,就被已经赶下车了的钟点给阻止了,甚至在仓促之间,他的手拉上了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触碰到那车门。
嘉玲见到他那过份的举动,立刻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转身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并给他灌上了一个恶名昭住的称呼:“色狼!”
色狼?
一向老实本分的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是色狼,所以觉得特别的委屈,自己被对方打了一个耳光都没有什么,毕竟是场误会嘛,但是无端的给他鞍上这样一个罪名,实在是让他觉得很委屈了,因此他的心里有点愤愤不平,但自己到底是握过人家的手,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意的,都是不应该,也难怪别人会对他有所误会了。
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去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道:“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要为我的乘客的安全负责,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吧?”
他似乎在解释着什么,或许在这个时间他已经将刚才自己的那些委屈先放到了一边,眼前最为着急的事情就是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和婉茹有关系,反正他是一点也不敢马虎了,因此他才会很认真的在她面前解释着。
“误会?刚才你那样的行为也能算是误会?我真的领教了!”嘉玲一想起对方刚才握住自己动手就觉得大有被人轻薄的意思,于是联想起这个男人对她都会这样,更何况是婉茹呢?所以她想到这里就愈加担心起婉茹的安全来。
于是她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反对她这样做,她都要先将婉茹从这个色狼的车里弄出来再说,免得她遭受到欺负。
“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但是在没有证明你身份之前,不管是你出于什么理由,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