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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电话那边的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但仅仅是响了两下,就没有了一点反应,于是她将电话从自己的耳朵边拿了下来,想看个究竟,还真让她找到了是什么问题,原来手机没有电了,所以才会在响铃两下就以点反应也没有了的。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手机再一次的放到了床头桌子上了。本来她是想知道嘉豪到底怎么样了的,毕竟在救她的过程中她知道他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而她自己此刻又相当的虚弱,别说是要去看他了,就算是要她现在走出这个病房都不可能,因此她只能是将一切都寄望在手机上,虽然不能和他面对面的见上一面,但能说上一会话也相当不错啊,至少她能从他说话的声音里听出他到底怎么样了,也好送上几句关心他的话,让他更有信心将自己的伤给养好。
但是天公不做美,偏偏在这个时间手机没有电了。使得她还没有和他联系上就中断了一切联络,实在是让她郁闷得很,尽管她不愿意放弃,但也无可耐何了。
从那场台风刮起的头两天开始,知道现在她就没有给手机冲过电了,因此她现在只能为自己没有准好一切的前提下,就出现了意外,而感到无奈了。
也许她觉得这个是上天的意思吧,注定她没有这样快能够找到他,一切都不是他可以强求得来的,声音她只能是先接受这个现实了。
可就在她带着失望快睡着的当口,有人在门外敲起了门,尽管那个敲门的声音比较小,但是在这个寂静到没有一点声音的房间里,还是将婉茹给吵醒了,于是她微弱的叫了声:“进……进来!”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个敲门的人不会是护士,因为护士进来换药的话,根本就不会敲什么门的,而是直接将门给推开,大概是因为他们的手里拿着药材器械,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敲门,因此她很肯定这个敲门的人不会是护士,甚至有可能都不是这个医院的人,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先见见对方不可,至少也要让自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晚了,还有人想着那一套陈旧不变的东西,所以她才没有任何顾忌的将人给叫了进来。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那门被人推了开来,走进来意个帅气但是受手上却裹着绷带的帅哥,她吃惊的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嘉豪?”
她说着想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见到后立刻跑了过去,阻止她要爬起来的想法,甚至不顾及自己的伤口疼痛:“别动,你需要休息!”
“你凭什么命令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办公室!”婉茹看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于是说道,尽管她的在拒绝他,但是说话时的娇气却会让每个男人着迷。
“那你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有这个权利命令了吧?”他坐到她的身边,堆起微笑,朝她说道,大概是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属于他了吧,所以说话间就透出了那样一股子的霸气。
“谁是你的女人啊,少不要脸了,我们可是有契约的!”婉茹“狡辩”着说道,又将那份契约的事情给拿了出来,大概是觉得只有这个东西可以完全唬住他吧。
“喂,你是说契约吗?我怎么不知道啊,要不腻将契约拿出来给我看看啊!”嘉豪一边握着婉茹的手,一边故意耍赖似的说道。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百分百的把握了,所以才会在这里说话那样底气十足的,甚至都用不着多考虑。
“别……别这样无赖好不好,依照契约规定,你公司的事情了了,我们之间就可以两清了的,也就是说我不再欠你什么了,你也不欠我的了,以后就各不相干了,怎么?你想赖账啊?”婉茹很认真的说道,有关契约的什么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而且是白纸黑字的写着,就算是想抵赖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他真的像赖账吗?那可不行,要知道他给自己的那笔钱已经作为医药费用交给了医院,现在再和她说契约的事情不存在的话,那她可真的还不起那笔钱了。
因此她一边撒娇着一边和他说道,态度认真的几乎想惹他大笑起来,要不是他的控制能力算好,经历过许多大考验的话,恐怕这会已经上了她的道,在她面前大笑出声而将自己平时的修养丢到了脑后。
然而尽管这样,他依旧是难以忍受,那种想笑却又不能笑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折磨一样,让他无法抵抗,差点缴械投降了。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只要你将契约拿出来我看看,我立刻答应你的要求,绝不反悔!”他强压住自己那种想笑出声的冲动,在她面前温和的说道,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非要将她逼急了才肯罢休不可。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婉茹听他说得那样干脆,于是赌气似的说道,非要在他的面前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不可。所以她一说完,就将放在床头的包包给打开,鼓捣起来,但是那个小包包也就那样一点点大,她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的找遍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化妆笔、小镜子、口红、胭脂、护手霜和洗面乳这些女人随身携带的东西外,却没有看到那张他们之间所约定的契约,甚至连一张类似的小纸片都没有看到。
她越找越着急了,尽管她现在的体力已经不允许她再做什么过大的动作了,但她还依旧在那里坚持着找寻,然而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最后她将怀疑的眼神望像他,觉得这个事情他最可疑了,先是有事没事的将她扯到契约这个话题上,然后再要她拿出契约来证明,所以她觉得契约肯定在事先已经被他调包了,毕竟她这段时间除了在化妆的时间打开下包包外,其他时间根本就不会去打开,更加别提取注意那张不怎么起眼的小纸条了,因此她的心里先入为主的认定是他在搞鬼,否则他不会在这个时间问她要拿个什么契约的,只是她并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要去藏匿那张东西。
“你别这样看着我哦!我没有拿你的!”嘉豪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怀疑,于是立刻在她面前澄清,毕竟这个事情是和他无关的,他没有必要作出什么过多的解释,所以只是在她的面前一再说清楚这个事情和自己无关。
“无关?真的无关吗?”她像是审犯人一般的在他面前威吓道,那表情简直是要他从实交代了,否则她绝对不会轻饶他的。虽然听到他那表现得很无辜的表情,但她相信自己绝不会为这些表象所迷惑,因此她继续盘问式的望着他,逼迫他将真相给说出来。
“真不是我拿的,再说我要那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不是吗?你认识我也不是一两天了,难道你相信我会去做那些无聊和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吗?”嘉豪似乎是在解释着,但是握着婉茹的手却没有松开过,此刻他紧紧是和她开个玩笑,让她着着急而已,其实那契约到底落到了谁的手里,他比谁都清楚。
“也对哦,你要那个也没有什么用途啊,那到底去哪了呢?”婉茹听了他的解释觉得很迷惑了,那个东西除了对他们两个人有用外,对其他人根本就一无用处,有谁会对那东西干兴趣呢?她真的是想不明白。
但是转而她又想这个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想要的,会不会是她自己在不小心或是粗心的情况下,被她自己给弄丢了呢?这个可能性可不小,近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她也不会去顾忌那些小事情,所以出现真相意外也不算什么稀奇了。
“其实我倒真的希望这东西在我的手上,那样至少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了!”嘉豪话里有话的说道,也许是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得告诉她了,好歹她也是当事人,没有理由别人拿着她的东西来威胁他而她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的,因此他才想试着将秀珍得到那张契约用来威胁他的经过给说出来,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说,她才能听得明白。
“你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婉茹刚听完他的话,就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了,至少他那说话躲闪,眼神不定的样子让她觉得他一定是有事情在瞒着她,即便是契约丢失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但他也一定是有关这个事情的知情者。
“哇,你好聪明啊,这都让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我的女人!”他知道婉茹已经听出他话里还有还有一层意思,于是立刻说出了一句不知道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的话,眼睛朝她眨了一下,就像是眼前突然间亮起来的感觉一样,装出一副今天才认识她的模样,显得特别意外。
“少贫嘴了,说吧,我的契约为什么不在我这里!”她没有打算和他绕什么弯子u,直截了当的进入主题的问道,此刻她更加坚定自己相信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想法了。
“其实你的契约已经落在了秀珍的手里……”嘉豪说着将秀珍怎么样用那份契约来威胁自己,和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从头到尾的在婉茹面前说了一遍,连每一个细节都没有忘记说明,毕竟这个事情是关系到他们在李家今后所要面对的一切,绝对不能当成是一件小事情来看待,因此他说得相当的认真和仔细,不敢有任何的马虎。
“天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婉茹听了感悟得差点要叫出声来,完全没有想到这在她看来没有什么作用的契约,居然能成为别人往上爬的工具,成为别人谋夺地位与爱情的阶梯,这让她感到太意外了,意外道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不止这些呢,今天秀珍还接着探望我为理由,在妈**面前说我已经安排她进了公司人事部上班,简直就是在公然对我进行挑衅嘛!”嘉豪接着说道,将在医院病房里秀珍探望自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其实他很清楚那女人相要的东西就两样,一是公司的领导权力,二是得到李嘉俊的爱,但是这两样东西都是摆在她的面前却没有办法勾得到的,因此她才会在得到契约后弄出这样多的事情来,看来是铁了心的像奋力一搏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婉茹焦急的问道,公司刚经历李思爵的事情,如今这个秀珍再来搞事情,真可谓是祸不单行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公司都不可能屈服在秀珍的威胁下的,否则还怎么去正常运作?再说人事部经理的权力相当大,几乎掌管了公司除最高层管理人员外的所有职员的任免。
之前的经理是由梁叔的儿子梁伟民担任的,可梁伟民却是李思爵看重的人,因此公司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几乎都快将嘉豪的权利给架空了。
现在嘉豪将李思爵的阴谋给粉碎了,人事部的经理自然是要换掉的,但是再怎么着他也不可能将这个位子交给郭秀珍的,因为他不可能让她成为第二个梁伟民,也不允许公司出现第二个梁伟民的。
因此郭秀珍觉得这个位置虽然嘉豪还没有落实人选,但是最后的结果肯定会安排自己最信任的人担任的,所有她才会在这个时间采取主动,先下手为强,逼迫李嘉豪答应她的要求。
这些婉茹似乎都已经知道了,因此才会去去问嘉豪有什么打算的,毕竟答应那女人不管是与公与私都是完全不可取的,而不答应,他们就要面对着李妈妈喝整个李家的责难,婉茹就很难再在李家呆下去了。
“她想借着契约的事情来威胁我们,的确够狠的,看来她对我**脾气摸得很透,这个事情要是被妈妈知道了,我想即便是我极力想阻止,也没有办法将你再留在李家了。”一向聪明绝顶的嘉豪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这个事情要是在以前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