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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低头,在他脸上揉了一把肉。
忽然耳边传来“嘶溜”一声,她一抬头时就看到顾谦彧已经拿过筷子在她碗里捞了一口面吃。
瞬间,脸色铁青。
顾念和安安都傻愣愣地望着他,然后猛地转身,默默地去倒了杯白开水,想了想,又倒了一杯。
给顾念加了一杯,面色极差地说:“失败了,这碗扔了吧。”
“不用不用。”顾念忙摆了摆手,把白开水放一边去,双手捧着碗,似乎很爱护一般,随即又往了吃了两大口。
顾谦彧气急败坏,沉着脸道:“那么咸,怎么吃?”
“我重口味,这长寿面对我来说没什么。”她傻呵呵地龇牙笑,然后埋下头把面都塞进嘴里,又猛猛喝完了汤,不到十分钟,就把这碗难以下咽的长寿面解决掉了。
安安长着一张可以塞下一个臭皮蛋的嘴巴,瞠目结舌地看着妈咪。
顾谦彧面无表情,她把空碗放在桌面上,讨好地笑嘻嘻说:“我觉得挺好吃的。”
他又默默无声地走到自动取水器旁,给她又接了两杯水。
“你是想让我娶你才这么做的?”他淡淡道。
顾念愣了一愣,心虚地垂下头。
他将她搂进怀中,下颏置在她浓密的头发上,闷闷地说:“你不是很想知道五楼到底有什么么?”
她又懵住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木讷地点了点头,他将她搂得更紧了,“只要你接受得了,我会娶你。”
到了晚上,他们牵着小安安去逛夜市,买了一些零食喂他,虽说是顾念生辰,最大受益者还是安安。
顾念牵着安安走了一段路,忽然觉得顾谦彧不说话了,转头一看,他早就不在身边。
“顾大哥?”
她往原路返回,无意间发现他站在一个小摊前,手里在翻着些零碎的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些首饰。
顾念好笑:“顾大哥,你也看得上这里的玩意啊?”
他摇摇头,一句话没说,手里还在反复搜罗着一件件首饰。
最后停在了一条手链上。
“上回本来想给你买件生日礼物,后来没有买下来。”他斜了眼她。
顾念尴尬地脸红了一下,想到了在珠宝店里,原来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可能是因为她和秦邵野的缘故吧,所以……
“这里质量不怎么好,不过还挺可爱的。”他淡淡说,把钱给了摊主。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手链,晶莹剔透,虽然质地不是上等的好,却也精致漂亮。
顾谦彧握住她的手,将手链套在她左手腕上。
“挺适合你的。”他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她摸了摸手链,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感动。
顾谦彧,他真的变了很多。
变得疼她了,态度转变了好多度。
安安左手拉着顾谦彧,右手拉着顾念,茫然地睁着大眼睛看他们。
顾谦彧渐渐松开安安的手,搭在她肩上,脸离她越来越近。
顾念出乎意料地心跳了,满脸刷得红了,眼睛居无定所地张望。
周围行人路过时偶尔回头看他们一眼,又走掉了。
他的脸在视野中越放越大,她慌忙闭上了眼睛。
五楼的秘密和顾念身世【2】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吻下来。
握着小安安的手都在出汗,她紧张中睁开了一只眼偷窥。
顾谦彧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得知自己是被耍了,顾念小脸又被涨得通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他嘴角噙着一丝讥笑,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再一度缓缓靠近。
当冰凉的嘴唇覆上她的那一刻,她脑子一片空白,握着安安的手也不由得松开了。
没有一次,与他接吻会像此时这般感觉。
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心跳加速,或许是真的紧张。
呼吸紊乱,也有可能是呼吸困难原因。
可心里有一抹奇异的情愫,正在悄然滋长。
重新闭上眼睛,慢慢回应,不受控制地抱住了他。
不顾旁人,放肆地吻起来。
“生日快乐。”
他的睫毛扑在她的脸上,有点痒痒,望进他深邃迷离的双眸,心湖中荡起了小小的涟漪。
他们的脸贴在一起,说话时,起了小小的摩擦。
“谢谢你,顾大哥……”
由衷的感谢。
脚下传来了小家伙的咯咯笑声。
顾谦彧伸手拉住安安的衣领,不让他溜掉,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道:“我还是想说那句话,也许你明白一切后,就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快乐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牵着她和安安的手,步履缓慢地往回宾馆的路走。
坐在宾馆的单人沙发上,顾念怀里抱着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网络小说。
耳中回荡着Tank的《会长大的幸福》,单曲循环,歌词铭记于心。
在夜市里逛地摊/送你一副耳环/你很喜欢/一整晚笑声不断/陪你看电影哭完/戏里相爱好难/迷昏感慨/现实会害人离散/你说浪漫/和贫富无关/是心让爱灿烂/在捷运车站/不在乎围观/感动亲吻起来/要你拥有会长大的幸福/一天比一天像公主/梦都被满足/为你种下会长大的幸福/让今天担心你的朋友/明天笑闹着嫉妒/要你有幸福/一天一天比一天像公主/梦都被满足/为你种下幸福/让今天担心你的那些好朋友/笑闹着嫉妒/为你生日的夜晚/亲手料理晚餐/你真可爱/很捧场吃两碗饭/你电话有点摔坏/一直想帮你换/努力加班/你心疼得泪打转/你说浪漫/和贫富无关/是心让爱灿烂/在捷运车站/不在乎围观/感动亲吻起来……
只听了一遍,就莫名地喜欢上了。
很朴实,很感人的词,是在唱着一个人的爱情。
又不禁浮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其实也没有多大点儿事,却在她心底留下了痕迹。
顾念伸手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链,很简朴,却充满了意义。
忘掉秦邵野,是该重新活过了。
在海南玩了几天,顾谦彧买了回X市的机票,第二天就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顾念还欣赏着左手上的钻戒和手链。
顾谦彧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心头泛起了一丝酸苦。
他确信,当她知道真。相后,一定会离他而去。
他宁愿永远不要告诉她,可这又能藏着多久,人就在那儿,总有一天会被揭穿。
五楼的秘密和顾念身世【3】
老吴家里有事,没开车来接机,顾谦彧也懒得多找麻烦,下了飞机就站在机场外等计程车。
这个期间交通都比较堵塞,空的车比较少,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南方的冬天空气湿冷,站在原地吹着寒风都会瑟瑟发抖。
顾念抱着安安,搓了搓他的手给他取暖,自己的脸已经涨得潮红。
顾谦彧伸手将他们母。子揽进怀里,直到上了车,还搂得紧紧的。
他玩了玩她帽子上的两只兔耳朵,又碰了碰安安脑袋上的两只熊耳朵,突觉好笑。
安安听着父母闲侃了一阵子,觉得兴致缺缺,就趴在车窗上看风景。
突然大喊了一声:“爹爹妈咪,我看到牛了!”
顾念和顾谦彧皆是一懵,往窗外一望,竟到了一个偏僻的荒郊外。
顾谦彧眉头一皱,对着司机说道:“司机,我们去的是南郊,你带我们去哪里?”
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司机没说话,身子突然一转,一把枪枪口指着顾谦彧眉心。
他眼睛一眯,双唇抿住。
顾念惶恐地捂住嘴,把安安牢牢抱在怀中。
“跟我走,一个也别想逃。”司机声线平平,冷冷扫过他们一家人。
顾谦彧的枪在行李箱中,行李箱又搁在后座,不放心顾念和安安,也只好束手就擒。
安安发觉气氛不对,哇哇大哭起来。
司机下了车,手枪依然对准着顾谦彧,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几个同伙,钻入车厢,各拿着不同的致命武器挟持他们。
顾谦彧咬咬牙,拍拍顾念的手背,在别人的监视下出了车。
顾念紧紧抱着安安,小心翼翼踏了出来,生怕刀刃伤到安安,拉开外套拉链,严严实实将安安包裹在怀里。
“顾谦彧,你惹着我们城哥,就要得到应得的报应!”
那个“司机”声音阴阳怪气,枪口对着顾谦彧上下比划了比划。
他从容淡定地冷笑道:“你们早就在暗探我们的行踪了?”
“比你想得还要早。”
“把他们放了。”顾谦彧下颏指了指顾念和安安,“把他们放了,我就跟你们去见越城。”
男人眼睛一瞥顾念:“既然是你的家眷,你死了,你的女人孩子都要殉葬。”
“你们不是和秦邵野达成交易了吗?她可是秦邵野的人!”顾谦彧愠怒。
顾念懵懂地看着他。
“是,的确和秦少有个协议,可现在城哥不想守信,这女人也没依据要活在世上。这孩子,是你的,就更倒霉了。”
顾谦彧眸如鹰,眼光阴鸷瞪他:“你敢动她一分,我让你们的城哥,还有你们,十室九空,生不如死!”
“顾谦彧,跟我们走,少跟老子说这些废话!”男人不耐烦地骂了一声,抓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推。
他不甘地瞪了男人一记恶眼,步步谨慎地走到顾念身边,抱着颤栗的她取取暖给她安慰。
顾念一脸困惑,他给予她一个示意“相信我”的眼神,对她点点头,才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被逼着上了另一辆面包车,他们左右都是或刀或枪的武器,不敢轻易乱动。
安安发出低低的声音,眼珠子不安地乱转。
五楼的秘密和顾念身世【4】
车还没开到十分钟就停了下来,是荒郊边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
虽是个村庄,却不见人。
越城的人押着他们进了一座约有一百平方米的平房,房里乌漆抹黑,连窗户都是紧闭着,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
走了几步,像是进了一个房间。
男人对着前面微微行了个礼,恭敬地道:“城哥,我们把顾谦彧他一家子都带来了。”
顾念屏住呼吸,安抚着安安赶紧睡过去。
顾谦彧在她耳廓边低低说:“不要怕,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
前方传来了一声死气沉沉的男音:“把这东西,给顾谦彧灌下去。”
日光灯骤然亮起,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遇上刺眼的灯光就会觉得刺痛,顾念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
顾谦彧寒光划过眼际,看见越城的一个手下从越城手里接过一瓶药水似的液体,冲着他而来。
手下打开瓶盖,里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使人反胃。
顾念条件反射性想到了毒药,拉住了他的衣角,紧张地瞪着大眼,口中若有似无地低喃着“不要喝”……
“你,喝下去。”手下将药瓶举向他面前,阴阳怪气地说。
他冷哼,偏了偏头。
“你不喝?”
越城邪佞地勾起唇角,打了个响指,另一个手下的人挟着一把刀。
紧逼着顾念的脖子。
她猝不及防,已经被人作为了人质。
顾谦彧眼里冒着火气,捏紧拳,额上暴起了青筋。
“越城,你敢动她一分试试!”
“喝下它,就没事。”越城淡淡地看着那瓶药。
顾谦彧犹豫地看了眼顾念。
顾念惊恐,脱口而出:“不要喝,这是陷阱啊!”
已经来不及了,在她刚出口喊叫的时候,顾谦彧早已夺过药瓶,仰首,一口灌下了。
“顾大哥……安安不能没有你啊……”她无力地抱着安安,刚刚熟睡过去的安安听到哭声,也醒来了,看着周围都是陌生人,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顾谦彧一饮而尽后,冷眸等着越城道:“放了他们。”
越城沉沉连笑了几声,拍拍手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