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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野动情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带着惩罚的意味,舌头伸进她口里,攻城掠池,兴风作浪。
顾念本身身体虚弱,被他这么一弄,气喘不上来,简直要虚脱倒下。
正欲推开他时,忽然感到有滚热的液体流进口中。
顾念一怔,心疼地看着他。
秦邵野终于松开了她,顾念摸了摸他的脸,责怪道:“都这么大男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不要再离开我了,行不行?”
她低下头,不答他,道:“我想睡一觉,你扶我下吧。”
秦邵野道了声“好”,顾念躺了下来,就别开了头装睡。
秦邵野无奈地坐在床边,眉头紧蹙,心里无限失落。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他总找不到机会和顾念好好谈一次。
这四年来的思念,到头来还是要成泡影?
秦邵野默默照顾她一整周,中途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回,都被他挂掉,后来索性关机。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顾念。
每天他都会趁她睡着时准备好粥,一到饭店就会有新鲜温热的饭吃。
顾念去了哪里,他都会寸步不离,就算是去上个厕所,他也会老老实实地站在洗手间外等候她。
可她依然不肯和他说一句话。
顾念为了能摆脱他,嘴里时不时都提到顾谦彧的名字。
秦邵野始终不愿放手,霸道地占着她。偶尔看到顾谦彧站在门外,他都会找去上WC的借口打发顾谦彧。
顾谦彧没有和他起正面冲突,知道顾念平安后,就走。
其实顾念早就发现了,心下诧异顾谦彧的态度。
又有种轮回重生之感,先前发生过的事情只不过都是浮云。
顾谦彧放了她吗?为什么会同意让她见到秦邵野?
顾谦彧,你到底想要什么?
还有安安,安安该怎么办?永远见不到他了吗?
顾念心里已经打好主意,一定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只是现在秦邵野天天缠着,她也没有办法脱身。
“绍野,我想出院。”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浓重的消毒味,她尝试着开口和他谈一谈。
这是十天来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秦邵野虽受宠若惊,还是一口否决:“不行,你还要留医院观察大半个月呢。”
生活不是在演偶像剧
秦邵野手里端着粥,一点一点地吹了吹,喂给她吃。
顾念偏开头,第一次拒绝了他喂来粥。
秦邵野挑挑眉,道:“你吃不吃?”
“我要出院!”
“你吃不吃?”
顾念锁着眉,说:“你不让我出院,我就绝食。”
“阿音,你听话!”
她气急败坏:“秦邵野,我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是彻底断绝关系了!”
他手顿了一顿。
顾念咬着牙,犹豫地睨了他眼,吞吞吐吐地开口:“秦邵野,我已经有孩子了……”
他的手猛地一颤,盛着粥的碗从手中落下,“砰”地一声支离破碎。
米粥洒了他全身。
秦邵野惊恐地瞪着眼,不顾自己身上被烫到,颤颤巍巍地问道:“你说,你有孩子了?有他的……孩子了?”
顾念点头,很是心疼看到他这副看着自己的神情。
有仓皇,有愤怒,更多的是难过。
秦邵野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垂下眼睑,慢条斯理地拿过纸巾往身上擦了擦。
他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一丝不对。
顾念越看越是心里疼痛,眼泪往肚子里吞。
天知道,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啊。
秦邵野,你为什么要让我不能安心呢?
“是真的吗?”他颤着音,久久都不敢相信。
她亦是点头。
顾念不敢看他。
秦邵野死死地瞪着她,脑海中回荡的是他们单纯的童年时光。
他不能接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收尾。
当顾念的目光看向他时,目瞪口呆——他哭了,一向顽强、有点自以为是的秦邵野,此时竟然泪流满面。
“绍野……”
秦邵野倾身,用力将她抱进怀中。
很用力,像使了全身的力气来抱她。
顾念痛苦地闭上了眼。
秦邵野的下颏搁在她的肩膀,紧贴着她的脸,泪水簌簌流进她的衣服里。
滚烫的温度,贴着她的肌肤,竟有些伤人。
“绍野,生活不是在演偶像剧,我们曾经认定的终身,那是一个错误。”顾念拍了拍他的肩膀,隐匿去哭腔,故装坚强。
她再也不想看青春偶像剧,不想看言情小说了。
那都是哄人的。
她以前以为,只要经历过风风雨雨,总有一天真的会看到彩虹。
可他们与其他人不同,她已经和顾谦彧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那就将会是永远的羁绊。
明明都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她都已经长大了,甚至可以说是衰老了,他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叫她怎么能不心痛?
她爱他,他也爱她。
可相爱的人总是要共同走过无数的坎坷。
到底是谁,在这条路上迷失了方向?
这一夜,他们彼此依偎在一起,哭着相伴了最后一晚。
早晨,在顾念还没有醒来之际,秦邵野悄悄走出了病房。
打通了顾谦彧的电话,那边声音嘈杂,估摸着他是去了酒吧。
接他电话的不是顾谦彧,而是傅歌越。
对方“喂”了好几声,把声音叫得很大声。
秦邵野不和他废话,单刀直入:“傅歌越,你如实告诉我,阿音是不是怀了顾谦彧的孩子?”
还以为你是情场浪子
“啊咧?你说安安啊?”傅歌越那儿听不清楚,只听到了“孩子”这个关键词。
真的有孩子的存在?秦邵野心觉悲哀,又重复问:“安安是谁?”
“我靠,你是耍我还是戏我?安安是念儿和彧的儿子,都两岁多了!”傅歌越说完突然大喊了一声,连声“哎呀哎呀”叫了几回,道,“我这里还有一个麻烦的没解决,不和你说了!”
耳边没了嘈杂的声音,清静了不少。
秦邵野心里乱糟糟的,四肢无力。
真的有孩子……
秦邵野嘴里反复念着这句话,痛苦地抱头蹲下身。
好不容易相见,却还是要分开么?
站在病房门口,望着那个身影,眼底尽是痛苦。
转身,出了医院。
顾念醒来时,床头柜上搁着刚买回来的热粥。
手放在上面,感到很舒服的热感。
暖到了心窝里。
秦邵野洗完了手走进来,看着她又发了好一会呆。
顾念坐了起来,伸手去拿碗。
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抬头,秦邵野温和地看着自己。
“我来喂你。”
顾念尴尬地应了一声,秦邵野自己含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俯身,吻住了她。
她皱了皱眉,想要推开,秦邵野的手掐了掐她的腰。
她吃痛地张开嘴,秦邵野趁虚而入,将嘴里的粥通通倒给她。
顾念咽下后,白了他一眼:“好端端的,干嘛这样?”
“我想做几天你的男朋友。”秦邵野淡淡说。
顾念目光深邃地看着他,无可置否。
他们彼此是对方的初恋,谁也舍不得谁。
秦邵野让医生检查下她的身体,确定没有事了后,就去做了出院手续。
而秦邵野依然不放心她,以担心她为理由,一路都抱着她走。
顾念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其实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温暖、甜蜜,总不乏幸福感,好想这样一直走到世界尽头……
出了医院,顾念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莫名的,她好害怕外面的空气,都充满了魔鬼的气息。
医院外停车的地方,一个男人的脚步停止在白色兰博基尼旁,透过墨镜远望着他们相互依偎的姿势,脑海里闪现出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站在风中对自己嫣然微笑的画面。
这一场游戏,彻底玩完了。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回到了车内。
“怎么样,后悔你当初偏激的做法了吧?”
傅歌越叹了叹气,很为他们觉得不值。
“没什么好后悔的。”他低沉地说道,面无表情,冷到了眼底。
傅歌越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是你,我就跑去向她道歉了。虽然很没面子,可毕竟是你自己的不对。”
顾谦彧没理会他。
“你这一生最失败的就是这件事,藏了一个女人足足四年,连孩子都有了,还没有得到她的欢心!以前还以为你是情场浪子呢,也不过如此。”
“你风凉话说完没有?”顾谦彧冷冷扫他一眼。
他噤声,憋着笑。“我看那一对,画面挺温馨的,抱在一起好幸福啊。你这么一插入进去,我可要鄙视你了。”
你不是想折磨死她吗?
“去姚婷婷那。”顾谦彧懒得搭理他,傲气地命令道。
车开向了市区最繁华地段,进了一栋公寓楼下。
抬头,就可看到姚婷婷坐在阳台上冲着他挥手,还有安安趴在上面,舞着肉肉的小手。
顾谦彧微微蹙眉,把车子抛给傅歌越,疾步上了楼。
冲开门,几步走到了阳台,忙把安安从阳台上抱了下来。
带着责意瞪着姚婷婷:“你经常带安安到阳台上玩?”
姚婷婷被他脸色吓了一下,嗫嚅道:“安安喜欢这里,经常有小鸟飞来……”
“到时候他也跟着小鸟飞走了怎么办?!”顾谦彧气极,眼里也冒着火气。
姚婷婷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紧张地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吧,我也没当过妈怎么会想到这些啊……”
安安的小爪子在顾谦彧身上抓来挠去,困惑地看着他们两人,奶声奶气地问向顾谦彧:“爹地,你和婷婷姨在干什么呀?”
顾谦彧把他抱在身上,看着他稚嫩秀气的小脸蛋。安安的眉毛和眼睛和念儿有八分像,长大后又不知道长得是像他还是念儿,是长得跟他一样丰神俊秀,还是同念儿一样文质彬彬,眉清目秀?
不过,不管是像谁,都一定长得很好看。
“安安,想妈咪了吗?”
他捏了捏安安的鼻子,略带心疼地说。
这个孩子,今后也许只能做个只有爸爸没有妈妈,亦或是只有妈妈没有爸爸的孩子了。
他想知道安安的选择。
安安睁着水灵灵地大眼睛,响亮答道:“想!”
顾谦彧颔首,对着姚婷婷道:“以后你就不用负责照顾安安了,我把安安接回我那去住。”
“彧!”姚婷婷惊慌,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盯住安安,不会让他做危险的动作了!你这是要抛弃我吗?”
顾谦彧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过,心下已决,抱着安安决绝地往门外步去,头也不回。
“顾谦彧!!”
姚婷婷气得跳脚,眼泪被逼了出来,小跑了上去,腻在他身边不让他离开。
“你放手。”顾谦彧寒声道。
“你不是想要折磨死那个女人吗?为什么还要把安安放到她身边?”
她不肯放他走,拉着安安的小手。顾谦彧又往前走了两步,安安被姚婷婷拽得生疼,嘤嘤哭叫了一声。
他才发现安安被她缠了,怒视着她吼道:“放开安安!你把他弄痛了!”
“除非你答应我你不会抛弃我!”
“你这疯女人!”
顾谦彧彻底动了怒,欲去拿开她缠在安安身上的手,只恐着会痛到安安,动作又不敢太用力。
安安看此情形,大哭出来。
姚婷婷正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大脑早就失去了控制,手猛然掐上了安安的脖子。
顾谦彧动作一顿,瞳孔骤然缩减,固然勃然大怒,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安安眼眶里,泪珠在打转,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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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我两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