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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伊如遭雷击,俏脸当即变了颜色,青白交加。她确实有意想勾引慕岩,刚才那些举动,她在家演练了很多遍,才能达到毫无痕迹的境界,可是她失败了。
慕岩只在最开始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她不信他是真的柳下惠,反正今天她是豁出去了,高傲啊自尊啊,都没有抓住眼前这个男人重要。
她勉强笑了一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结果不知道是因为蹲久了脚麻,还是故意而为之,她踉跄了一下,就跌进了慕岩的怀里,她的胸紧贴慕岩结实的腹肌。慌乱中,短裙已经爬到了她腰上,只露出黑色蕾丝底 裤,那片神秘的幽林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慕岩结结实实将她抱了个满怀,情急之下,他一手按在她的胸部上,一手搭在她毫无赘肉的大腿上。软玉温香在怀,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可他是军人出身,即使身体骚动不已,也能够控制自己不冲动,除非他想。所以他的手连忙搭在了她肩上,准备推开她。
白柔伊以为慕岩对她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清楚的感觉到他西装裤下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他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在拼命压抑。
得知这些,她很想笑,坏家伙,压抑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不肯要她,难道是因为她现在是他弟弟名义上的女朋友?不,她不会让这道坎挡住他们的结合,他明明也想要她的,不是吗?≮我们备用网址:。。≯
有谁知道,她每夜想他想得发疯,想他狠狠的贯穿她,想他狠狠的要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是圆满的。多少次她想打电话叫他去她家,可她都忍了,怕他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
可此刻,他明明有感觉的,这越发鼓励了她,她大着胆子放任小手在他肩上胸口处点火,柳腰款摆,磨蹭他的火热,就是想刺激他的欲 望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但她的手几乎在她移动的一瞬间,就被慕岩的大掌牢牢抓住,他皱眉盯着她,斥道:“柔伊,请自重。”
白柔伊的手一下子僵住,脸也由红转白,她看着淡漠的他,突然就生起气来,指责他:“慕岩,你明明有感觉的,为什么一而再的拒绝我,我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不能要我?”
“柔伊,我说过我不会碰你,不要让自己变得更难堪。”慕岩淡淡的说,
白柔伊又气又难堪,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她继续勾 引,就真是自找难堪了。可要她就这样空手而回,又着实不甘心,于是趁慕岩不注意,她猛得吻上他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尽是血腥味,她才嬉笑着从他腿上爬下来,俏皮道:“我都抛下自尊来勾 引你了,你怎么也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吧,现在扯平了。”
慕岩抚着痛得麻木的嘴唇,有些无奈,对待白柔伊,他没办法像对别的女人那样毫不留情,因为那些最艰难的日子,是她陪他一起走过。可白柔伊一让开,他就看到了呆站在门口的卢谨欢,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089 你们继续
卢谨欢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刚才她走过来,本打算敲门,但是她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没想到会看见白柔伊从慕岩身上下来,两人的样子,似乎是刚结束一场激 情运动,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口就像坠了千斤铁石,不痛,却闷闷沉沉的。
慕岩很快就恢复过来,靠在沙发背上,双手环胸,也不解释,定定的看着她。她眼圈红红的,眼神很茫然,似在看他,又似根本没看见他。他的心没来由的一蛰,沉声道:“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
卢谨欢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慕岩,又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白柔伊,她的脸红霞满飞,本来是十足的美人,此时又多了几分水嫩嫩的嫣红,看起来更是撩 人心魄。
她尴尬的半垂下眼眸,急急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说罢,转身就走。
慕岩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是他老婆,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偷 情’,竟然不冲过来质问,反而让他们继续,真是大度的可以,让人恨不得撕碎她。他腾一声站起来,大喝一声:“回来,谁让你走了?”
白柔伊站在旁边,听到卢谨欢的声音,她一下子慌了,她不知道她几时来的,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她心里羞愤交加,脸也涨得通红。
她刚想解释,蓦地听到慕岩的大喝声,她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慕岩疾言厉色,狠狠的瞪着门边那团身影,那样子凶狠的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白柔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慕岩,他对她向来很温柔,从来舍不得对她发火。她以为这是对她的特别,可现在她才知道,慕岩在卢谨欢面前才是真正的自己,没有丝毫掩饰。
她是演戏的,接触过许多种性格的人,慕岩这种外冷内热闷骚型的人,一旦狂肆的爱上一个人,就会倾尽生命。她一直以为,姐姐离开后,他的心里就会有她的位置,原来没有。
他对她只比对陌生人好些,远远还谈不上爱。她发现他对她有冲动的那点沾沾自喜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兜头兜脑的都是寒意。不行,他不能爱上卢谨欢,不可以抛下她。
卢谨欢僵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往外走。这里是他们的世界,没有她可以插足的地方。
慕岩气得快要发疯了,她竟然敢无视他的话无视他的存在,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发出好大的声响,茶几上的玻璃茶盅摔了一地,有的还滚啊滚,往门边滚去。
白柔伊看着眼前陌生的慕岩,吓得心肝乱颤,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无所顾忌的发脾气,整张俊脸都被怒火烧红,不再冷冰冰的,大有一怒冲冠为红颜的气势,令人心折不已。
可他这一怒,却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那个叫卢谨欢的女孩。白柔伊感觉自己快要嫉妒死了,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做到的事,卢谨欢跟在他身边不过短短两个月,她怎么做到的?
☆、090 不要让我逮着你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东西碎裂的声音,卢谨欢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扇虚掩着的门。她与慕岩相处,总不能随心而为,不管她怎么委曲求全,隐忍退让,他都能鸡蛋里挑骨头,挑她的错处。
之前她委曲求全,是不想招惹慕岩,到时她才能从容脱身。而现在,他的狠话已经撂下了,无论她怎么隐忍退让,他都不会放她离开,那么她就不需要再忍耐。
如此一想,她昂首大步离开,既然他批准了她两天假,她要不合理利用,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走进电梯,她就看到发了狂的慕岩追出来,她吓得猛按关门键,在慕岩快要奔到电梯口那一刹那,电梯门终于合上了,她吓得全身虚软的靠在金属壁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慕岩踹翻茶几就追了出去,在秘书室没有看到她,他又追到电梯间,看她刚走进电梯,他连忙追过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他气得狠狠一脚踹在了金属门上。
卢谨欢落荒而逃,不久手机就响起来,她一看是慕岩打来的,想也没想就按了拒听。慕岩没想到她敢挂他的电话,这下气得在电梯门*走。他再打,她再拒接,他就再打,似乎跟她卯上了。
卢谨欢到底还是有些惧怕慕岩的,在他打第十个电话时,终于接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慕岩暴怒的咆哮声,“该死的你去哪里?”
“你管得着么,我在休假,休假懂不懂?”卢谨欢还想着好好说话,结果他态度那么恶劣,当下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掐断了电话,如此还觉得不解恨,她把电池都抠了出来,省得他骚扰。
“卢谨欢……”慕岩气得血管都要爆了,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掐断。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当下立即拨过去,却提示对方已关机,他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了墙上。
好啊,卢谨欢,你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也敢挂,你最好不要让我逮着你,否则…否则我让你好看。
白柔依整理好衣服跟着追出来,一眼就看见慕岩气得将手机砸了,她心惊胆颤的看着,同时心里越来越不安。慕岩对卢谨欢的在乎,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多,若他真的爱上了卢谨欢,她…该怎么办?
卢谨欢逃出慕氏大厦,压抑在心头的郁闷顿时消失无踪,她跑到公共电话亭,投了一个硬币,然后拨通秦知礼的电话。“知礼,有空吗,出来逛街。”
彼端的秦知礼不知道在做什么,剧烈的喘息着,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欢…欢欢,在…在新世界百货等我。”
卢谨欢听她的声音不对劲,连忙问:“你怎么了?在运动吗?”
秦知礼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了看在她身上不停*的男人,这可不是在运动么?“呃,就这样,一个小时后我去找你。”
刚挂了电话,男人咆哮了几声,加速*的动作,她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忽然,他浑身抖动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死死抵着她,连连*好几下,才将热液洒在了她体内。
☆、091 生气
当一切静止下来,秦知礼翻身跃起,也不顾男人放肆打量的目光,弯腰去拾内衣内 裤,打算去浴室将身上淫 靡的气味冲去。
可她撅着屁股面对男人,女性的神秘地带全暴露在男人眼前,男人的瞳孔猛得收缩起来,刚满足了的欲 望又高高的抬起头来。他翻身下床,将秦知礼堵在浴室门口,“我们一起洗?”
秦知礼见他眼里闪烁着熟悉的光芒,知道他又想了,她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终止,希望你信守承诺。”
“为了她,你竟然还愿意爬上我的床,秦知礼,随便一个人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那我们这三年算什么?”男人恼怒的捏着她的下巴,这几年,无论他如何呵护她爱护她,她始终不为所动,将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让他爱不得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如今为了卢谨欢,她居然愿意陪他睡。他的心被嫉妒疯狂的噬咬着,动作更加粗鲁,将她往墙上一顶,一挺身滑进她体内。
秦知礼皱眉,推着他的肩膀要让他出去,“Hill,不要,你出去。”
叫Hill的男人根本不听,将她一只腿环在腰上,双手捧着她的臀,入侵得更深。秦知礼背抵着墙,狂乱的承受他的粗暴,心却越来越空。
他说这三年算什么?她也想问问他,她在他心里算什么?只是个泄欲的工具?他自认对她好,可那些好,他有没有考虑过她想不想要?
他的专制,他的霸道,他的强势与他的无情,令她根本不敢靠近他,他们每次在一起都是在做 爱,从来没有沟通过,他说爱她,爱的也不过是她的身体,她不要这样肤浅的爱。
Hill在浴室门口要了她一次,又在浴缸里要了她一次,这才偃旗息鼓放了她。秦知礼差点昏死过去,他看她娇懒的倚在他怀里,心里充满了爱怜。
她清醒的时候浑身一刺,只有被他爱过之后,才会如此自在的任他搂抱。他附在她耳边,本想说几句好听的情话,出口的却是,“知礼,不要试图逃离我,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秦知礼的心顿时凉透,她睁开眼睛,强撑着酸软的双腿从浴缸里爬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拿了浴巾裹住自己出去了。
等Hill出来时,她已经穿好衣服,当着他的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事后药,然后喝水吞药。Hill想阻止,没来得及,黑沉着脸瞪她。
秦知礼无所谓的笑了笑,“多坨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