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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眉头微动,“你到底是谁?”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落年眉梢挑了挑,笑得万分灿烂。
“当家的的手术是凯文做的吧?”斯蒂芬白和当家的死对头了那么多年,看到当家的受伤不补上一刀就不错了,更别提让夏尔救他了,那么就只能是和夜家没有瓜葛的巴洛克王国的凯文了。
正面不成开始转战侧面了吗?
这男人不傻啊,不对,应该说,非但不傻,而且还很聪明。
只不过再聪明,也猜不到她会是牡丹吧?最多也只是把她当成和凯文有关系人罢了,毕竟,牡丹那尊大杀神,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可没有人敢轻易去想象的呢。
“你猜。”落年眨眨眼,无辜又可爱,萌萌因子不要钱的四处发散。
本来这种早就被人知道内心远不如外表可爱纯洁的人还做出这种表情是叫人觉得虚伪和厌恶的,然而放在落年身上却毫无这种感觉,一白一黑之间转换着,非但不叫人觉得反感,反而有种她天生就该如此的顽皮可爱感。
真是见鬼了。
这种感觉见鬼的莫名其妙的就像情人眼里出西施,丑八怪也是大美女那种感觉。
如果不是马克很清楚没有,他都会不小心怀疑落年是不是对他下蛊了。
“嗤。”马克放开落年,站起身,一瓶伟哥扔回给落年,男人幽绿幽绿的眼中是满满的邪恶的暧昧和得意,“大爷我就算不用这东西也绝对持久力超强!”
“实际上。”落年眨眨眼,无辜可爱的打开伟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可爱的小小人偶吊坠,“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罢了。”内裤也就算了,但是拿伟哥和杜蕾斯这种东西送人,虽然貌似挺好笑的,但是真的还蛮失格调和档次的,又不是变态也不是在跟人家搞什么性暗示,而那种事情她又怎么会做呢?所以,这真的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哦。
那边漂亮的白色别墅内,被卡尔法虐的鼻青脸肿的奥菲一脸被治愈了般的流着宽带面,抱着萌死人不偿命的两个一男一女的小小玩偶(一个装在伟哥里,一个装在杜蕾斯里),幸福的抽过去了。落年真是太可恶了,吓了他一大跳,原来只是恶作剧啊啊啊,好坏好猥琐的恶作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搞恶作剧的落年好可爱嘤嘤嘤嘤嘤嘤!
喀嚓喀嚓喀嚓……
吱呀——
奥菲的房门被推开了,和奥菲惨烈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的脸上毫无伤痕的卡尔法抱着一大袋薯片喀嚓喀嚓的吃着,面无表情,漂亮的薄唇一张,喀嚓,碧潭般的眼眸平静无波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几乎抽过去的奥菲,好半天又转向了他手里的似乎和落年还有奥菲有几分像的小小男女人偶,漂亮白皙的手指捏起淡黄色的薯片,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果然,还是非常的介意。”淡淡的说着,迈着步子就一边吃一边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的奥菲睁开双眼,看到某鬼畜走了过来,立马紫眸一眯,抓着人偶从床上跳了起来,“魂淡!还要打吗?嘶……”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奥菲顿时疼得直抽,看着卡尔法越发的不愤。
这该死的魂淡打人竟然这么没品的往脸上打,要不是车子太狭小他根本放不开,怎么可能被卡尔法揍成这样?不过,别看卡尔法一脸白皙漂亮的,根本除了脸之外,他的身体受的伤是他的脸的几倍之多,要知道,他奥菲可是武斗派的,卡尔法再鬼畜也是脑力派的,武力值上还是低了奥菲一筹的,虽然和白馆里其他人相比来说,还是很厉害。
于是,你可以理解为那是卡尔法誓死维护他的鬼畜形象。
却见卡尔法脚步忽的顿住,目光从奥菲身上转到了奥菲身后的窗户,“小落?”
奥菲下意识的就是眼睛一亮,脑袋往后看去,然而窗外除了空气之外毛线都没有一根,抓着小人偶的手一空,奥菲惊愕的扭回头,就见卡尔法无耻的面无表情眼波无痕的把它放进口袋里的模样。
无耻!
尼玛简直太无耻了!
奥菲瞪大了双眼,以前从来不知道卡尔法这么无耻所以导致他一时有些缓步过劲来,就这么瞪大了双眼看着卡尔法。
卡尔法继续捏起薯片喀嚓喀嚓的吃着,面无表情到有点呆呆似的的看着奥菲,仿佛刚刚从别人手上抢东西的人不是他似的无辜,“晚点再来收拾你。”卡尔法淡淡的说完,抱着薯片光明正大的转身走人。
身体有点痛,啊,不对,是很痛,不能再打了,果然,还是弄点药来收拾他好了,嗯,要毁容还是直接杀了呢?不过毁尸灭迹这点有点麻烦,碎尸什么的除了把他的手术刀变钝之外也没有任何的好处了,而且被会长知道了会很麻烦,啊……真苦恼。
那无表情的面容之下,卡尔法正在罗列无数条怎么把奥菲收拾掉却又不会被白展风知道也不会影响接下来行动的方案。
果然,就算外表再面瘫,也不能改变其鬼畜无极限的属性。
什么都不知道的比起脑子更喜欢用拳头征服世界的骚年奥菲,只觉得全身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什么的,瞪大着紫眸追了出去,“卡尔法你魂淡!把东西还给我!还有昨天的那条内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穿了!魂淡!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想说因为太小了所以丢了吗?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
小小别墅里,很是热闹。
那边,马克看到落年那么诡异的从伟哥里拿出一个有点像是Q版马克的人偶,表情一瞬间有点崩坏,看到自己从伟哥盒子里拿出的赶脚真的非常的奇怪!不过奇怪之后,竟然有种囧爆了似的那种想要笑出来的感觉。
这些小东西是在商场的买东西看到的时候觉得很有趣就买了,说起来,她也看到了很像Q版卡尔法的,也买了,打算见到卡尔法的时候再给她,毕竟离开白馆那么多天了,怎么着也得贿赂一下那个鬼畜属性的饲主大人啊。
落年心情不错似的哼着歌回房准备洗澡,一个上午她冒出的汗够多了,就算已经干了,但是还是感觉相当不舒服。
等洗个澡再去看夜寒焰好了,估计是死不了,但是她作为被坑来的保镖,怎么着也得知道所保护的男人的身体状况啊。
等落年洗头洗澡完出来已经是晚餐时间了。
夜幕降临,天空布满星辰,预示着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红发带着微微的湿气,披散在纤细娇小的身上,微微的卷曲,衬得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多了几分女人的娇媚,就像从女孩子一下子变成了成熟女人那般叫人有种娇艳欲滴的妖娆感。
夜寒焰现在所在的病房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落年看都不看坐在客厅里等着吃的人一眼,迈着步子就朝夜寒焰所在的方向走去。
“站住!”被无视的啸晓脸色难看冰冷的冷喝道,这个碍眼的小东西真是太可恶了,下午让哥哥心情不好生气也就算了,现在莫非还想去找当家的污染他的空气吗?
落年全然当做没听到,迈着步子继续走。
啸晓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身边沙发上柯德架着脚窝在一旁,蓝色的眼眸随意的那么一扫,都叫人有种他是在看戏或者嘲笑着什么的感觉,再看看笑得邪恶兴味的马克,面无表情的染墨和墨染,几个人都比她和啸罗高级的身份顿时叫啸晓觉得心头一刺,叫啸晓觉得绝对要让落年对她卑躬屈膝低眉顺眼才可以,否则以后她啸晓的面子还往哪儿放?她在青石馆里还有没有位置了?
“我让你站住耳朵聋了吗?”啸晓阴沉下一张脸,“还是说,私生女就是私生女,没有教养也就算了,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我除了知道一条狗得了疯犬病在乱吠之外什么都没听到。”落年头都不回一下的四两拨千斤的回了这么一句。
“你……”啸晓额角冒起一条青筋,恨不得把落年碎尸万段,她忽的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嘛,我都差点忘记了,连自己亲哥哥的床都想爬上去的女人,怎么可能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狐狸精第三者生的女儿,当然不能奢望能够懂那些东西呐,本来就是被污染了的贵族血统。”
一句话,倒是成功让其他人眉头蹙了蹙,也成功的让落年停下了脚步,红色的刘海在她眼下留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以为成功踩到了对方痛脚的啸晓更加得意了起来,“怎么?被我说中了?看来还真是被我说中了呢。你也是因为真一艾比瑞订了婚,所以才转移了目标攀上我们当家的的吧?真是犯贱的弱者!”
“弱者?”落年软濡的嗓音传来,带了几分清冽。
她转过身,微微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神情,阴影覆盖下,显得有几分危险。
“如果我是弱者,那么你又是用着什么身份在这里跟我说三道四?”
只可惜,脑袋不怎么好使的女人似乎根本没察觉到什么,她满脑子都是落年终于给她转过身来了。
“哼,弱肉强食,本小姐自然是站在比你高的食物链顶端的人,像你这种没有人保护就会死掉的小东西除了拖累别人还能做什么?”
“真讨厌呐。”落年呢喃般的道。
“什么?”
落年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明明只不过是一只蹦跶的虾米,竟然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是高级的食肉动物,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啸晓瞪大了双眼,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不是很好使的脑子在触及到在意的攸关尊严的时候,竟然转得比平常快了些,怔了下后便骤然反应过来落年话里的意思,表情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本来,在一起接受训练同样刻苦的情况下,染墨墨染柯德他们都成为能够站在夜寒焰身后的人,身份地位都比他们高上了不止一个等级,而他们却连住进这里的资格都是他们给她和啸罗的,这让本来就不甘不忿心里不平衡,认为自己凭什么不被重视,凭什么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两人心底更加的嫉妒和不满。
现在竟然被落年这一个外人知道了这点,这无疑就像在化脓的伤口上洒了盐巴,疼得叫人几乎失去理智。
“说你恶心到叫人觉得厌恶。”落年勾起嘴角,冰冷而邪恶。
“啊!我要你死!”果然,没脑子的女人立刻尖叫着朝落年扑了过来,尖锐的指甲直指落年白皙无暇的脸蛋和眼睛,然而就在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动手的情况下,落年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手,比对方小了不少的手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挡住了对方的拳头。
啸晓怔住,其他人怔住。
落年手一拉,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啸晓的手压倒了她的颈窝,“看在你是夜家一员的份上,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你——啊!”啸晓还未能继续口出狂言,只见落年手腕轻轻一动,啸晓的手腕便咔嚓的一声,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
“再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为尊。”落年嘴角一扯,抓着啸晓的手一动,啸晓整个人立刻被一道强劲的力道从手侵袭到了脚趾,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旋转了一圈,重重的砸在了地面。
“该死的贱——”从全身传送到每一个细胞的疼痛叫啸晓整个人如同虾米一样的蜷缩了起来,然而话还未说话便在目光对上一个黑洞洞的冰冷枪口的时候,骤然扼住。
落年脑袋歪了歪,嘴角勾起一抹笑,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啸晓身上拿下来的枪枪口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