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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狠戾,柳晴紧咬樱唇,水眸里全都是期待。
但这个问题,对于傅凛来说,却像是被人揭开了伤疤,痛得难受。
“你们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他不耐烦地敷衍,整个人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依我看,实在不行,给点钱将她打发走,不要再在这个城市出现。”傅元天提议。
郑媛更狠毒,“那女人害死了我儿子,她若是再敢回来,我就找个人泼她硫酸,看她还敢嚣张。晴晴你放心,一切有妈咪在。”
晴晴偎依到郑媛身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傅凛。
傅凛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够了!她现在只是个可怜的出狱犯人而已,没有家,没有父母,没有依靠,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她?难道是心虚吗?”他的一番话,让众人瞠目结舌,他便在这瞠目结舌中缓缓上了楼。
缓了一会儿,柳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混账!”傅元天狠狠地将雪茄拧死在烟灰缸中,气得浑身发抖。郑媛看了丈夫一眼,轻轻 将准儿媳搂入了怀中。心虚?他们是不是真的心虚?这可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傅凛将自己关入房间,脱掉湿透的衬衫,扯掉手腕上的手绢。纪思玉这恶毒的女人,竟能将他的手腕咬出这么深的伤口,此刻伤口或许是因为浸 了雨水,竟微微发红发热,好像要发炎了。
粗暴地扯开急救箱,他拿出一小瓶红药水,然后忍着剧痛将伤口擦拭了 一遍,又对着镜子,将额上那伤口也处理了一遍。才四年,这个女人就由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头小母狮子!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短兵相接,她竟弄得他一身伤!纪思玉,你有种!
013 欲盖弥彰
“阿姨,我先回去了。殢殩獍午”柳晴红肿着一双眼睛,无限委屈地看着傅母,一双小手拉着她的手,满是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楼上。傅母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真是个扫把星!”说完,她还不忘看了一眼傅元天。
柳晴松开了她的手,一个人默默地往门外走去。傅母忽然记起外面还下着大雨呢,怎能让这位准儿媳一个人回去,这若是被媒体知道了还得了。于是赶紧将她拉回来,软语安慰:“晴晴,今晚你就在这住下吧。反正你都已经跟阿凛订婚了。”
“我……”柳晴欲言又止,其实,她何尝不想留宿傅家。一来,可以堵住媒体的嘴;二来也好让那个践人死心。只是碍于所谓的大家闺秀名头,她不好意思留下来罢了。如今既然傅母挽留,她到不如顺水推舟。
“是啊,晴晴,等下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傅元天也附和着妻子,柳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地勉强点了点头。
“明天,你跟傅凛一起去上班,我看谁敢乱说话。”傅母一本正经地说,“我看哪个狐狸精还敢打阿凛的主意。晴晴,也怪你平时太温柔——”
柳晴腼腆地一笑,垂下了头。
傅元天给柳传薪打了个电话,结果两家心照不宣打成了协议,而这一切傅凛却全然不知。他处理完伤口倒头便睡,但哪里睡得着,脑袋里全是关于纪思玉的画面,他辗转反侧,结果手腕的伤却是更疼了,火辣辣的像是被撒了一层辣椒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雨好像也停下来了。他顶着两只黑眼圈,疲惫不堪地下楼,却正碰上系着围裙,和母亲一起忙忙碌碌准备早餐的柳晴。
“你怎么在这?”他下意识地问。要知道柳家可向来以门风严谨被外界所称道,而柳晴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地说,她每天十点前必须回家,这是她家的门规。所以即便是订婚了,她也曾跟他约法三章,不能在他这留宿。
柳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柔声道:“昨晚下雨了,我没办法回去。”她眼圈一红,嘟起樱唇看着他,“都怪你。”
傅凛头昏脑胀地,哪里有心情去看她撒娇,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了桌子上的报纸浏览。
“妈,王姐不在吗?”平日里准备早餐这种事都是家中的佣人来做的,怎么今天下红雨了吗?他那高贵典雅一向讨厌油烟味的妈,竟然在厨房捣鼓起来了。
“我煮了你最爱吃的地瓜粥,王姐哪里会做啊。”傅母讨好地端上早餐,不停地给柳晴使眼色,柳晴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傅凛身畔。傅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地瓜粥,随口道:“我早上没有喝粥的习惯——”他端起咖啡,自己往里到了些奶,“以后早餐不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太浪费。”他瞥了一眼餐桌上西式的中式的甚至还有印度式的早餐,漫不经心地说。傅凛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柳晴和傅母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方面,昨天发生的一切好像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而另一方面,柳晴则感觉,傅凛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比如关于早餐浪费,她并不是第一次跟她一起吃早餐,他却是第一次说到浪费这个词。柳晴感觉胸口香水堵了一块巨石,这石头压得她喘不开气。
“咖啡冷了,我帮你换热的。”她故作话题,伸手将他的咖啡端过来。傅凛下意识地一当,柳晴刚好碰到他手腕上的伤口。
“啊——”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想将手缩回去,却已经是来不及了。柳晴以为是咖啡泼到了他,早已慌慌张张地掀开了他的袖子。
“这——”看着他手腕上已经发红的齿痕,柳晴说不出话来。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咬的——”傅母也不知道是眼花还是装傻,竟没看出来是人咬的齿痕,“都发炎了,阿凛,你这是怎么搞的?”
傅凛默默地将伤口收回袖子,看了一眼柳晴,轻描淡写地说:“你不要多想。”
“是她——是她对不对?”柳晴默默地放下咖啡杯,小声地啜泣,“你骗我!”
“够了!”傅凛将咖啡牛奶一推,不耐烦地拿起了外套,“对不起,我要上班。”
“站住!”傅母忍无可忍地叫住了他,“阿凛,你还嫌不够乱吗?”她不知道儿子究竟是怎么了,但总之,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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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家的方向
“昨晚晚宴你没出现,那帮媒体就已经开始找茬了,你爸爸一大早就去了报社——这个关头,你还想再找什么话题?”傅母数落着他。殢殩獍午傅凛迟疑了片刻,回头看着母亲,沉声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送晴晴去上班。”傅母不容置疑地看着儿子。
傅凛无声地看了一眼柳晴,随手将她的外套拿在了手中,“那你还等什么,走啊!”他不耐烦地催促。傅凛这一转变,让柳晴和傅母都有些意外,柳晴受宠若惊地拿起包包,小心翼翼地跟在了他身后。
“各位观众早上好,这里是娱乐八点半,昨天傅家少爷与柳家千金订婚典礼突发状况,傅大少拉着神秘女子消失在订婚典礼,亦未在当晚晚宴出现。有人怀疑,这是傅氏与柳氏联姻失败的征兆。不过,今天一大早,有人发现柳家千金与傅氏少东一同出现在傅宅,傅少东还一改往日形象,亲自送爱人上班,可谓甜蜜至极,这也打破了二人不和的传言——”
纪思玉双目空洞地对着电视屏幕,画面上,傅凛拥着柳晴挤过记者群,满脸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得意,她竟有些分不清,昨晚的一切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关了电视,她披着厚厚的外套,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阳光顷刻将黯淡的房间照得一片通明,原来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
桌子上乘羽哥的便签被吹到了地上,她躬身捡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风乘羽那娟秀而又带着温暖的字迹:“思思,早饭在锅里,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豆饼。”
将便签纸放回原处,纪思玉却并没有走向厨房,这里是乘羽哥的住所,她总不能一直赖在这里啊,而且她已经出狱了,还是要回家看看,虽然那个家可能已经长满了杂草。行李箱已经毁了,她唯一的财产便是身上这套旧衣服了,摸索着下了楼,因为没有打车的钱,她一路摸索着朝家方向走去。只是离家越近,她就越难过,泪眼模糊了看到的风景,悲伤夹杂着不堪回首的过往,一路呼啸。四年里唯一没变的,竟然是建国路上的蔷薇,林肯大道的法国梧桐,她们一如既往的妖娆热情,似乎是唯一欢迎她归来的风景。
她满目凄凉地看着这一切,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林肯大道35号,中式大院无声坐落在一片树影里。白色栅栏外爬满热闹的蔷薇,迎春花落完了花瓣,长出了绿油油的藤条。
“真好啊,家还在。”她泪眼迷蒙地盯着门牌号,按下了门铃。
“来了,傅少爷——”
李叔略显蹒跚的从石子甬道上,一路走过来,纪思玉一眼便认出了他,顿时热泪盈眶。只是她好像没听清楚,他叫什么?傅少爷?
“大小姐?!”当看清门外站着的是纪思玉时,李叔打开栅栏门,难以置信地纪思玉,瞬间老泪纵横。
015 意外发现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李叔双手紧握思玉的手,泣不成声,“快进来,快进来。殢殩獍午”
“李叔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尽管心中悲伤如潮,但思玉还是忍着泪,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不能挽回任何局面,所以,她必须坚强起来。
李叔抹着泪,连连点头,“是我老糊涂了……大小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对了,乘羽少爷一早就吩咐我收拾房间了,你的房间还是老样子——”说着说着,李叔的声音又哽咽了。其实,换成任何人,都会伤心。四年前的纪家,虽然遇到了危机,但还是个能呼风唤雨的家族,纪老先生为人谦和有礼,纪夫人温柔大方,对下人最和善;大小姐虽然年纪小,有些任性,但天性乐观,活泼大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是就是这个跟他息息相关的家庭,一夜之间竟家破人亡——纪先生突发心脏病,夫人竟跳楼了,大小姐竟然——别人都说这是那个傅氏的阴谋,可——可那个傅少爷看上去真的不像坏人啊。
“大小姐,你看这里都是老样子,我每年都会找人整修一次。”李叔殷勤地指着花园里的艺术雕塑, 纪思玉还记得,那是她的毕业设计。
家,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破败狼狈,一切竟然都跟四年前她离开时差不多,看得出来是有人在打理,只是这有些蹊跷,纪家破产之后,一切财产都被查封了,包括这栋大房子。后来,有一次乘羽哥去探监,还告诉她,老宅在拍卖的时候被叔叔霸占了,后来又听他说,老宅被叔叔送了回来。纪风集团倒了之后,乘羽哥已经没有任何经济能力来守护纪家的财产,所以,。这房子的回归,肯定是其他人 在操纵——
“李叔,我刚才听你说道傅少爷,”纪思玉试探着问,“他经常来吗?”
“大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也知道纪风的破产跟傅家有关联,但傅少爷,看起来真的不是坏人。当初这宅子被拍卖时,他没有赶上拍卖时间,所以才会被二叔买了去。二叔那人你也知道,极其势利,一进来便要赶我走,还要将这里全部拆掉重建。好在有傅少爷,他通过法律手段将你二叔赶了出去,还要我留下来照看这宅子,等你回来——”
竟然是傅凛!这不太可能!
“李叔,你确定是他 吗?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唉,是他!”李叔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明白,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想法?那一定是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