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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却将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只对着小布叮说:“我们先去更衣室换衣服,好不好?”
布叮牵着他的衣角乖巧地点头:“好。”
纪思玉忽然感觉自己是孤立无援,于是只好乖乖噤声。为了迁就小布叮,傅凛故意放慢了脚步,于是思玉感觉他的怀抱就变成了一个极其舒服的温暖的摇篮。他的怀抱中依然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男士香水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这种味道独一无二地让人怀念。思玉的脸静静地偎依在他臂弯中,双眸微闭,但她依然看见了在去游泳池更衣室路上遍布鲜花与绿植。布叮人小腿短,不多时就出了一身汗,听着儿子那吭哧吭哧的呼吸声,思玉既心疼又有几分幸灾乐祸,心想让你这个臭小子多话,现在活该在地上跑。
好在没多久就进了更衣室。
“你们带他去换衣服。”傅凛将布叮教给了两名年轻的女菲佣。
“放我下来,我不需要换衣服。”思玉不耐烦地说。
傅凛点了点头,径直将她抱进了他的专属更衣室,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难道你想要看你换衣服?”纪思玉嘲讽地问,傅凛沉默,不过他却用行动来证实了她的猜测。外套、长裤、衬衫,一件件离身,纪思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气急败坏地问:“傅凛,你喜欢在别人面前换衣服,难道就不用问下我喜不喜欢看吗?”
傅凛依然不理她,直到脱得只剩下内库,他才漫不经心地转身看她:“哦,那你喜欢吗?”
纪思玉从没有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看见过他的身体,自然也不清楚在那样一张精致的面容下的傅凛,竟有这样的好身材。
“不喜欢。”她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低吼,然后赶紧闭上眼睛。
傅凛笑了笑,漫不经心地低声说:“真的不喜欢?那等一下你可不要说不公平。”
纪思玉条件反射地问:“什么意思?”
“因为等一下,我要帮你换泳衣!”
她倏地睁开眼睛,但他竟在这短短地几十秒已经换好了泳裤!
他一脸坏笑地举着一套淡粉色的比基尼朝她走过来,纪思玉吓得连忙挪动屁股,她想要逃,但那双被裹得像木乃伊般的脚,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我只旁观,不要穿泳衣,况且我还有伤在身,不能沾到水的。”纪思玉脑中一片混乱,她简直无法想象傅凛给她换衣服的情景,那简直太诡异,太危险了。
傅凛不由分说地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漫不经心地说:“你哪里我没看过?至于这么紧张吗?即便是坐在游泳池边,也是要换泳衣的。”他的大手一抬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呆她坐稳之后,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她的小裙子。
纪思玉全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他手中自己的裙子,她才下意识地低头,立即尖叫起来。但不等她尖叫完,可怜的T恤也已经躺在了他的手中。
“无耻。”
“乖啊,配合一点。”他认真地理着她的衣服,像哄孩子般诱哄着怀中这不安分的小女人。他只是想给她换个泳衣而已,她至于这么紧张吗?
“啊……”她那张弥漫着愤怒的小脸竟忽地皱到了一起,表情极其痛苦。
傅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底,原来那里是一片可怖的淤青。顺着那淤青他慢慢看向别处,目光所及,手臂,肋部,大腿,竟满是一片片青紫!
这难道都是他那晚上的杰作?
看着傅凛压抑的眼神,思玉愤怒扯过他手中的衣服,狼狈地盖上露出来的淤青。
沉默片刻,傅凛忽地将她抱起走出了更衣室。15461515
纪思玉猝不及防,慌乱地低呼:“你带我去哪?我的衣服——”
他走得很快,足下生风,一路上穿门过户,似乎也没遇见什么人。等纪思玉从茫然与慌乱中回过神来,她已经半罗着躺在了傅凛那张宽大华丽的床上。
床,这是一个暧昧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但在纪思玉看来,它却是修罗场。尤其是与傅凛在一起。所以此时此刻,她毋庸置疑地误会了。
“傅凛,你还是人吗?”
“难道除了这件事你都想不到别的?”
“为了小布叮,我可以出卖自己,但下次请你不要再这样装神弄鬼……”
所以当傅凛拎着药箱从容步入卧室时,纪思玉已经将傅凛的祖宗十八代几乎都骂了一遍。
“真是可悲,我在你心目中竟已变得如此不堪。”傅凛自嘲地扬起唇角,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温柔,甚至是略显粗暴。他将她推到放平,亲自将活血化瘀的药水细心地涂抹在她的伤处,然后轻轻按摩。微凉的药水在他掌心温度的作用下,开始变得火辣辣的。纪思玉一身不吭地趴着,咬紧了牙关。
上完了药,他拿出一件女式睡衣盖在她身上,自己拿出一罐冰啤。
晓和开墅凛。在那药水的作用下,思玉觉得全身发热,那些淤青所造成的疼痛真的似乎缓解了很多。但她并不打算谢他,因为这些伤痕原本就是拜他所赐,想到那晚的种种不堪,纪思玉依然觉得无比耻辱。原来,从不知何时起,她与傅凛之间仅仅只剩下柔体关系,而且还是最恶心的那种。
“我说过,为了小布叮,我什么都肯做,所以请你下次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思玉将睡衣穿好,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凛。
原本今天傅凛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他逃也似地离开家,将纪思玉与小布叮叫来就是为了驱走心中那份沉闷与压抑,可是纪思玉,却偏偏不想让他舒服。她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好像能直中他的要害。
“你明知道我不是——”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说了一半却忽地转身,留给她一个愤怒的背影。纪思玉利用他转身的空当,立即将睡衣穿好:“我去看看小布叮——”她从他身后经过,初夏的风从窗缝中穿进来,吹起她凌乱的长发。傅凛忽地转身,将她逼在了自己怀抱之下,思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抬头看他。
“我想好了——”他叹了口气,幽幽地看着她。
“你不要说,我不想听。”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纪思玉立即如临大敌,发狂般想要将他推开,但傅凛却变本加厉地握住了她的细腰,思玉立即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不管傅凛想好了什么,是带走布叮也好,与她重修旧好也罢,她都不想听。
于是她失控地对着他,大叫道:“傅凛,不管你想好了什么,我都不想听。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除了布叮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了。”她说的不错,但他却不这么想。
“听我说!”他粗暴地捧着她的小脸,有几分气急败坏地问道:“假如我现在向你求婚,可以吗?”傅凛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想要给布叮和思玉一个好的未来,唯一完美的办法就是他娶纪思玉。至于娶了她的后果,他没想过。
“不可以。”思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傅凛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且不管傅凛说的是真假,即便是真的,她也不打算考虑。因为从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你认为是玩笑?”傅凛眸底浮起一片阴霾,他薄唇紧闭,神色漠然而充满嘲讽。
纪思玉冷笑:“即便不是玩笑,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从来都没打算要跟你结婚。”她斩钉截铁的语言让傅凛如置身冰窟。
“四年前也没有?”他不死心的问。
思玉脸上那冷漠的笑容愈发明显,她又推了傅凛一把,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四年前当然有。”她毫不避讳,“那时候的我,想嫁给你都想疯了。”她叹了口气,无所谓地说:“不过那个幼稚的纪思玉早就没了,现在的我现实而理智,再不会有那种恶心的想法。”
“想嫁给我是恶心的想法?”傅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思玉嘲讽地看着他,反问:“那时候的您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谁说我整天像块狗皮膏药似地粘着你?谁整天骂我没自尊,没自我,满口谎言?傅凛,其实以你的性格你不该说今天这样的话,难道你忘了?你是个不肯轻易否定自己的人,假如你现在娶我,那岂不是要否定你之前对我的种种评价?”她笑得更加灿烂,因为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着实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傅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草坪,原本烦躁的心听她说完这番话,竟似乎平静了几分。
“思玉,其实你一直都在怪我。怪我四年前将你送进监狱,这原本也无可厚非,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这个世界,远比你看起来的要复杂的多。。”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听着他这番无厘头的话,思玉脑中灵光乍现,她忽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凛冷笑,“是,但我却不打算告诉你。”他霸道而自我的语气,让思玉怒火中烧,她赌气地低吼:“最好这辈子都不让我知道。”因为生气,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水光,饱满的樱唇轻轻颤抖,脸色也白了。
“好,”傅凛无力地笑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去看布叮好不好?”他温柔地捏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看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纪思玉越发感觉没头没脑,她狐疑地盯着他看,但他却早已将眸光看向别处,那张脸也早已变得水波不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妈咪,我会游泳了——”小布叮抱着游泳圈,开心地朝纪思玉挥手,在他身边是一名身材健硕的年轻男人,似乎是个游泳教练。那男人看傅凛带着思玉来了,朝他们微微躬身,便离开了。傅凛将思玉安置在躺椅上,自己跳下了水。水花溅得布叮全身都是,他兴奋地大喊大叫。纪思玉静静的看着儿子,她感觉从孤儿院出来之后,小布叮似乎变了一个人。
“傅叔叔——”他开心地朝傅凛游过去,而傅凛则故意潜到水下,跟他玩起了捉迷藏。小布叮兴奋地追逐着傅凛水下的身影,但忽然就看不见他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傅凛忽地抱着他从水下窜了出来。
布叮一边尖叫一边笑,思玉听得出来那孩子是真高兴。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心中满满都是感慨。
终于,他们玩累了,纷纷坐到思玉身边。
“妈咪,如果你也可以游泳就好了。”布叮遗憾地看着妈咪,脑袋瓜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映着他的大眼睛似乎更亮了。思玉拿起毛巾,一边帮他擦脸一边说:“等妈咪的伤好了,应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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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华丽丽的被抛弃了 现在处于蹲墙角中 别人指望不了了 只能指望还在追文的亲 你们希望于兮把这个文完整写完 就出来陪陪于兮吧
077 只关回忆
“那我们下次还可以来吗?”布叮期待地问。殢殩獍午
纪思玉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不耐烦,她瞥了一眼儿子,沉声道:“暑假开学,你就要去幼儿园了,不能再这样到处乱跑。”
小布叮黯然地低下了头,傅凛满是愠怒地看了一眼纪思玉。
“傅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麻烦送我们回去。”纪思玉看着傅凛,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实在让傅凛恼火。他扔下毛巾,朝身边的某个按钮按了下去,之前那送思玉与布叮来的司机便出现在游泳池的玻璃门外。
“傅总,”那人恭恭敬敬地走过来。
傅凛不耐烦地说:“送他们走。”
“好的。”说完,他便将思玉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