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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目前旗舰所指示的位置,舆咨询连结前所接收的战斗位置信息有一些差异,因此修正是有必要的。亚尔波夫也收到相同的资讯,遵照司令部指示的他,让舰艇移到该到的位置上。
敞舰终于来到适合我方炮击的最佳场所。
“全舰。炮击开始!”阿特斯琉雅的指示飞快傅来。
“发射!”拉斐尔也下达了命令。
电磁投射炮射出了核融合飞弹,主引擎也在一瞬间以最大功率运转,来自敌舰可动炮群的凝集光纷纷掠过舰首,我方的流弹也穿过“芙丽珂维号”的舷侧。
前方的敌舰开始爆炸沉没,随即化为无数碎片,这些碎片在凯玛尔恒星引力的作用下不断袭向”芙丽珂维号”,就运防御磁场也无法抵抗一般物质碎片的侵袭。
碎片为船壳带来了损伤,一道船影划破了曾为敌舰燃料的反物质之雾,朝“芙丽珂维号”疾驶而来,而船影的真面目原来是僚舰”凯尔珂维号”。两艘袭击舰就这么交会而过。
在第一蹂躏战队的八艘袭击舰群舞完毕时,敌舰数量也已经折损大半,依照拉斐尔的空间知觉所获得的信息,我方似乎是未损分毫,此时敌舰似乎有从战场撤退的打算。
“给我损害报告。”拉斐尔下达命令。
“可动炮有三门损毁。”格林希雅说 “本舰并末受到任何致命性的损伤.”
拉斐尔仔细看着舰长席控制桌显示幕上的僚舰状况,其它七艘袭击舰似乎都平安无事。
要继黩追击吗,拉斐尔等待下一个命令。
“第一蹂躏战队全舰注意。”阿特斯琉雅的声音出现了。“我们留在原地确保‘门’的控制权,敌军似乎已经失去战意,在其它长官大人抵达以前.我们就继续待命吧。”
拉斐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她这回还是活下来了。
第五章 敕封命令
“第一,时空融合,敌第九〇七,消灭;第二,时空融合,敌第六三二,消灭,第六舆第七也时空融合了 ……”战列舰“开索夫号”舰桥上,响起了探查通讯士的单调报告声。就现在这个时间点而言,所谓”探查通讯士”其实就是指杜希尔。
杜希尔一面望着平面宇宙图上时空泡的重合状况,一面忙碌动着自己的口舌。“第十一,时空融合,敌第九一五,没有变化。啊,现在已经消灭了,第十二,时空融合,敌第三三八 ……”
“满顺利的嘛。”贝尔索特百翔长开口了。
“是的,非常顺利。”卡兹维也有同感。
杜希尔只感到一阵空虚。
虽说”开索夫号”的机雷确实消灭了敌军,也让平面宇宙泛起无数时空粒子的涟漪,但所谓的“敌军”绝大多数都是机雷,而消灭机雷也只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守护我方”的心理慰藉而已。
“有没有任何异状啊?”贝尔索特发问了。
一旦舰长提出问题,做部下的就必须要应答,只见舰桥的翔士们纷纷就自己负责的业务发表“没有任何异状”的报告。
“很好,下回我们就将剩下的机雷全都发射出去,目标已经到了吗?”
一般而言,战列舰真无法选择自己的猎物,战队司令部会事先分派好目标,战列舰只消照指示朝长官选定的目标发射即可。
“还没到。”先任通讯士渥霓说。
“长官在搞什么啊?难道要我们偶尔也来一次任意射击吗?”
“请您不要勉强本舰去做办不到的事情,要是让大家有错误期待的话就槽了。”渥霓说
“啊,旗舰已经传来目标指示了。”
“是吗?输入诸元资料。”贝尔索特以索然无味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诸元数据,输入完毕。”卡兹维说。
“依序时空分离。”
“时空分离。”
机雷再度从”开索夫号”内部射出,并就近在它的时空泡中待命,如今在贝尔索特的指示下,这些机雷正陆续与”开索夫号”进行时空分离。
“第一二,时空分离,第二二,时空分离。”杜希尔逐一报上分离完毕的机雷编号。
时间平淡流逝,“开索夫号”终于将所有的机雷都发射出去了,杜希尔再度让自己的视线回到平面宇宙图上,由打击分舰队”顾迭鲁斯”麾下各舰释放出来的机雷群正朝敌军舰队飞奔而去。
原来部署在前方的我军巡察舰与突击舰部队,也在机雷发射后没多久有了行动,只见它们以机雷群为掩护,向敌军展开突击。
敌军舰队也向我方射出了机雷,双方代表时空泡的记号开始相互重合了。
“第二四,时空融合;敌第二七,消灭;第二五,时空融合。敌第五三;没有变化,第二六,时空融合。”杜希尔报告战果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一丝兴奋。
机雷相互摧毁的余波在平面宇宙上掀起巨大的浪潮,而我方的巡察舰与突击舰则以乘风破浪的姿态继续挺进。所有的机雷终于都被摧毁了。
“来自战队旗舰的后退讯号。”渥霓传来了报告。
杜希尔朝平面宇宙图瞥了一眼,战队旗舰已经开始后撤了。
“很好,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贝尔索特伸了伸懒腰。“完全移动状态,航向九五,追随战队旗舰。”
“我们就这样离开战场了吗?”杜希尔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认为没有机雷的战列舰还有登场的机会吗?”令人意外的是,贝尔索特的语气相当温和。
“没有。”杜希尔说。
遥远的前方仍然持续激烈的战斗。
不过战列舰的巨大躯体在那样激烈的战场中只能当作诱饵使用,而且目前星界军也尚未窘迫到需要使用诱饵吸引敌军的程度,不论从何种角度而言,长官的命令都是对的,既然战队旗舰已经下令,当舰长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可是杜希尔就是觉得贝尔索特那嬉皮笑脸的语气很不对劲。
杜希尔不禁为自己感到羞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脱口表达自己的意见。
对拥有亚布里艾尔氏姓的人而言,他们在成长过程中一定会被教导“严禁对长官提出无理批判”,然而杜希尔却认为,也许其它的长官里可能会有人因为对自己的皇族身分过于敬畏,而不由自主的接受批判,不过贝尔索特这个人应该还不用自己操这个心。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满呢,王子大人。”贝尔索特以不怀好意的表情笑着说道。
杜希尔实在很难喜欢舰长这种笑脸。
“没这回事。”他否认着。
不过贝尔索特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并说:“你说话别这么无趣嘛!”
“我说话并不无趣。”杜希尔又否认了。
“你别老是否定舰长的话好不好,”贝尔索特苦笑着说。
“真是非常抱歉!”舰长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快。
“你听好,亚布里艾尔列翼翔士。”舰长似乎开始说教了。”不管怎么说,你的存在是特别的。”
“是的。”杜希尔很坦率的承认贝尔索特的说法。
至少对帝国而言,皇族确实一种特别的存在,虽说他是不至于仗着皇族身分,做出扰乱军队秩序的举动,但杜希尔也不认为有必要去否定自己舆生惧来的帝位继承权。总而言之,自己只要将身分视为一项才能即可,毕竟星界军并没有将自谦不才视为必备的美德。“也就是说呢,”贝尔索特挺起胸膛说道:“我们这些被调派到你身边的人也是特别的。”
“不对,”杜希尔反射性的回应着。“长官是调派我到舰长底下做事,而非调派舰长到我身边来。”
“表面上是这样没错。”贝尔索特斩钉截铁的说。
“事实上也应该是这样才对。”杜希甭也当场提出反驳。
“是这样的吗?”贝尔索特以缺乏自信的语气问道。
“我认为是这样。”杜希尔觉得他的自信正开始萎缩。
“这根本就不重要好不好,”渥霓突然插话进来了。
“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存在特不特别根本就不重要?”贝尔索特以讶异的口吻向渥霓问道。
“我很明白自己的存在是特别的,”渥霓似乎想随口打发掉这个问题。“不需要到今天才来寻找新证据。”
“你是不是在刻意转移话题啊,”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哦。”渥霓也以讶异的表情响应着。
“你听好,你刚才所谓‘特别’的意思呢,其实指的是个性方面的特别,在这个层面而言,就连我也明白自己很特别,毕竟大家都是亚维人。我所指的‘特别’呢,该怎么讲,呃,总之就是关系到自己在帝国中地位的问题,没错!简单来说呢……”
“就是舰长您很关心自已是否能出人头地。”渥霓替舰长下了简单的结论。
贝尔索特也以面对一只彬彬有礼的猫时会出现的眼神凝视着渥霓,并问道:“难道你对出人头地不感兴趣吗?”
“是的。”渥霓也很明快的下了断语。
“因为帝国已经进入战争状态,身为士族的我只好去尽自己的义务,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少事要比搭乘军舰来得快乐许多。”
“这我明白……”贝尔索特似乎被说得抬不起头来。“可是,难道你没想过给自己一个起码可以自主设定作战目标的立场吗?”
“我没想过,反正不管我杀了谁,也都是一些素昧平生的人。”渥霓没好气的答道。
贝尔索特以不带恶意的表情发表他的感想。“该怎么说呢,你这话真的很直接……”
“战争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请一个不希望出入头地的士兵,来教我战争是什么。”
“我也没有要教舰长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明白表示自己的想法而已,顺带一提,我认为如果让士兵开始思考战争是什么的话,在大部份的情况下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再说……”说到这里,渥霓突然住口不说了。
“再说什么?”
“没事,再真说下去对长官您就是非常无礼的发言了。”
“那么,你就用自言自语的方式小声说吧。”
“所谓的梦想不过是当上战队司令,真是个胸无大志的男人.”渥霓悄声说着。
不过,她的音量已经足够传入贝尔索特的耳中了。“这可不是梦想,而且我的意思是‘至少’,也就是说我最起码也希望能当上战队司令等级的职务。何况只要我没死,这种希望就绝对可以实现。你怎么可以说这是梦想呢?”
“请您不要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反应过度,何况……”在那一瞬间,渥霓突然以意味深长的眼神朝杜希尔望去。不过她这项举动似乎不是出自刻意,因为渥霓在察觉自己无意间瞧向杜希尔后,便慌忙将视线移到别处。
“算了,你说的没错。”贝尔索特依然兴致勃勃的凝视着杜希尔,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一位有机会坐上翡翠玉座的小孩面前谈什么出人头地,我一定是疯了。”
玉座吗……
如果说自己从未想过的话,那一定是骗人的,然而每当自己在脑中描绘象征皇帝的八颈龙头环时,拉斐尔姊姊的身影必定会一起浮现。对杜希尔而言,他绝对无法想象姊姊会向自己行臣下之礼。
但即使是拉斐尔也不见得是下一代皇太女的第一侯选人,在八王家中,比她还接近帝位的皇族尚有好几位,更别提杜希尔至今不过朝玉座踏出踉跄的第一步而已。
再说,杜希尔其实对”成为皇帝”这件事,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