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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啊,你打伤了我,我就洗不了那么多衣服,就来不及送到其他院子里面去,那上面的人就会怪罪你,你要再打我,那我就伤了,洗不了衣服了,要说这里要是有其他洗衣丫鬟也好。可来这里大半天了,那些姐姐们是见了不少,可都是拿衣服进来洗的,没见着一个进来洗衣服的,那还不是要您石姥来洗了不是?您看啦,这衣服这么多啊!”我指了指眼前的大堆小堆。
“小贱人。那你还不快洗。”她指着那些衣服,有些嘶声力竭。
“好了,好了,洗,马上洗。”我坐回洗衣盆边,继续搓洗着。等到衣服都洗完已经是日落西山。早就饿得不行了。
“石姥,晚饭时间好象到咯。”我朝屋子里面的石姥说。
“小贱人,你还想着吃饭。”
“哎哟,石姥,人是铁,饭是钢嘛,一顿不吃饿的慌,那个,你也没吃吧,我们一起去吃?”据说以前家仆一天两餐,都是干完活在一块吃,这里应该也是吧,也不知道吃饭的地方在哪里。以后知道,就可自己去吃了。
“我已经吃过了。”她摇着扇子。“你往前走过边上的院子就是膳食院了。自己去罢。”
“知道了,石姥。”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你还是挺美的哦。我去吃饭咯。”其实看那石姥的五官,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儿了。
“你个小贱人。”哎!刚对她有些好印象。后面又响起来了。算了,吃饭最大。想着不用在吃那地牢的馊水饭,有香喷喷的米饭,馒头也行,还有热乎乎的汤,还有。。。。。
“这是什么!!??”我看着那膳食院家仆手中几个奇型怪状的黄白团团,吼到。没办法,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我有些接受不了。
“你个小贱人,有这个给你吃就不错了。”那家仆一脸鄙夷。
“我怎么贱了??”这里的人还真有默契,怎么都是小贱人,小贱人的叫。
“哎哟哟,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我们是仆,你是奴。主伺候爷;仆伺候主,奴伺候仆。明白了吗?你个家奴只配吃这些。”里面走出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讥讽道。“平安,别理她了。”
“明白彩秀妹妹的话了?”说完还把那估计是馒头团团丢到地上,那团团的弹性和硬度还不赖,还在地上跳了跳。我苦笑着,丫的,就这么个园子还分如此等级。我拣起地上的团团,拍了拍还真是馒头。算了,好女不和恶人斗。我忍!
回到浣纱院,我坐在大树下,吃力的啃着那馒头。这馒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配口凉水还是啃的很吃力;不过味道怎么样都比那馊水饭好些,已经是很安慰了。
可正在我很安慰的时候,进来了几个家仆,挑着几担柴,说今天要我把柴给劈了。不然明天就别想吃饭。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惺惺的走了出去。又是饭;他们就没点别的招了;真是可恨!偏偏我还就吃他们这一套了。我劈就劈;我把这几根木头当那慕容冲劈。劈了你这乌龟蛋;劈破你个扑克脸。
什么家奴伺候家仆;家仆伺候主子;主子伺候爷。爷!!他们说的爷难道就是慕容冲;主子就是那么女人咯。怪不得一直拒婚;原来如此了。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一鸦还比一鸦黑!我劈了你个死乌鸦。反正也没什么人;我就继续这么劈下去。把那乌鸦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劈了好几遍;我终于劈完了眼前的柴火。
月已经到了半空;我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全身酸软疼痛。随便梳洗一下;走到柴房;左摸右抹;找不到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终于找到几块木版;整理清楚了就躺下。太累了;我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世。
[炼狱篇:第七章 百花之链]
桃花很美;一片连着一片;娘坐在桃花树下弹着古筝;我在树上荡着秋千。摇拽着树枝;花瓣如雨一般的落下。我对后面的青草说;再用力点;我就快可以踢到前面的树枝咯。结果我从那秋千上掉了下来。痛死了;不是梦吗?怎么这么痛。
小贱人;起来扫地;洗衣了。我睁开眼睛;见石姥拿着藤条。
石姥;这天还没亮呢?我想起半夜鸡叫里面的周扒皮;她还真就一个石扒皮。
起来!小贱人!说完;那藤条还真挥了下来;打在我的背上。天!她还真打了。我立马清醒了。
好了;起来了。本想反抗一下;那四仪拳可不能白练;可是;我要是又回地牢的话;那就可怕了。想逃的话就更难了。
一天下来;就是扫地;扫到了大中午才有两个馒头吃。然后就是洗衣服;堆积如山的衣服;还有床单;被单。再就是劈柴。累了半死还是凉水加馒头。
好不容易啃了下去;还要继续劈柴。这时进来了几个美人儿;个个眉清目秀;集中有三个尤其出众;一个雍容华贵;一个清丽秀气令人怜惜;一个美艳娇媚。他们一个个都瞪着我。好象我抢了她们什么东西似的。
牡丹姐姐;你说她有什么好呢?爷怎么会把她带回来?听说还是个祸害。那娇媚人儿对那雍容的美人。
芙蓉妹妹;你说说看。那牡丹看着那清丽秀气女子。
姐姐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爷把百花之恋给了她。这时我才明白他们都瞪着我脖子上的链子。什么百花之恋啊。我可没想过要的。
说!你用什么勾引迷惑爷;骗到了百花之恋。我走到我面前。抓起项链。那链子勒着我脖子;我就这样被拉了起来。给我取下来。
好了,好了;你想要给你咯。勾引!迷惑!那个变态。!!我想把那链子取下来给她好了;看她的样子;没等那巨黑乌鸦回来我就挂了。先过眼前这关再说了。可我怎么取都取不下来。后面就是找不到开口。
你们几个过去把它给我取下来!那好象叫玫儿的对后面的几个丫鬟命道。然后好几个人围着我;怎么取都取不下。直接拔也拔不下来。
我明白了;那乌鸦自己把这条链子给我就是想让这里的女人来慢慢的折磨我;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让我好过了。丫的;这到底什么链子。让那么多女人来抢啊。什么百花之恋;恋个屁;招来一群的马蜂。不行了。脖子就要断了。
回小姐;取不下来。那好象是上次的彩秀。
没用的东西。那玫儿瞪了彩秀一眼;走到我面前。一把拽住那链子。用力一扯;想要直接扯下来。一次不行;再扯一下。我脖子一阵吃痛。看来那乌鸦是想用这条链子把我吊死。
行了。可以我话;我也想把这链子取下来。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真的挂了。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头砍下来。她还是抓着那链子不放。我也拽着链子;她以为我要抢;啪的一声就是一巴掌。我发誓;我真没想要抢;只是我的脖子实在经不住再这样扯来扯去的。
玫儿妹妹;毕竟是爷带回来的丫头。爷也有话在先,不可做过头了。这声音可是今天最动听的了。
是啊;姐姐;虽然爷送了她百花之恋;不过却让她做了家奴。不过是条链子;罢了。那芙蓉也说话了。不过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神还留意着那链子。
哼;看在姐姐妹妹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她还是抓着那链子好一会儿才松开。彩秀;明儿把几个院中的衣物都拿过来给她洗了。
是;小姐。那彩秀有些心灾乐祸的看着我;带有鄙夷的笑意。
看着一群窈窕女子走了出去;我拿起眼前的链子;百花之恋;我就奇怪怎么好好给我戴条链子;果然不怀好意。那个死黑乌鸦。
接下来;就更难过了。衣服多了;床单不知道多出多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天天换床单。
常常会有几个美人光顾,说衣服洗不干净啦,洗坏了什么的,然后就是一顿家法。不知道她们的家法里面怎么会有扯链子,我的脖子都被扯出了N条淤痕。
有几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打了回去,把那领头的人打成了西瓜脸,结果下午我成了瓜王脸。我从长远利益出发,我忍。
不过我可是萧逝;有时候少劈点柴火;我就自己生火;做下烤馒头吃。当然,偶尔也会夜深了的时候,跑到厨房吃吃夜宵什么的,那厨房大的惊人,东西也多,所以吃饱了再兜点走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晚上;柴房里面的气味实在难闻;本来是想着好好整理一下;可是实在空不出时间来。我就只能把那几块木版搬到凉衣坪。晚上那里凉些我傍晚才洗的床单。我就睡在床单之间。而仲夏之夜的晚风很是凉爽;还可以看看星星月亮什么的。
掐指一算;我来这里也有十几天了;那乌鸦一次都没来过。看来就算我逃了他也不一定知道。天天洗衣送衣;这里的确大得惊人;比丞相府还要大。不过有次我跃到树上看到了那园墙。
这里好象也没看到什么人;但是我感觉怪怪的;没看到过人,但感觉暗中总有人监视着。这里的树木这么多,连只鸟都没有,所以我断定一定有人躲在暗中。
我想着如果春儿没能劝住娘;她要是返回来怎么办。还有青草也不知去向;看情况;那慕容冲应该没有抓到青草。不然不会那么没有动静。所以;我一定要早点跑出去呃。。。。。
[炼狱篇:第八章 越狱]
前几日,我观天象推断了一下这几天的天气,表误会了,我不是什么知天文地理的高人,只是小时候和那些村里的老人们在晒谷坪里看谷子的时候听他们说的。时间久了,我也就会推测,虽然不是每次都很准,不过也都八九不离十了。
正所谓;天上扫帚云,三天雨降淋。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早雨一日晴,晚雨到天明。天上钩钩云,地上雨淋淋。
今早雨后天晴,到了傍晚天上就出现了钩钩云,说明今天晚上会大风大雨;乌云遮月;我一直都随身带着那些碎银子和匕首。把那该死的在夜里还会闪的链子藏到衣服里面。本来是想用白玉匕首把它割断的,可是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做的,割了很久很久都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痕迹。
拿着洗好的床单来到凉衣坪;夜风渐强,事先准备好的大片的床单;被单都迎风飞舞。时机到了,我马上把床单用力往前一甩;然后就藏进那床单;沿着床单坪沿潜行,穿梭在床单之间;耳边是那呼呼的夜风,一到坪边上;我没有马上飞出,而是用力抛出一个和我穿的相似衣服的稻草人。
同时;我躲进草丛里,果然一个黑影飞出,寒剑直攻心脏部位。然后那稻草人就四分五裂。看这满天飞的稻草,我张大这嘴巴;心里那个寒啊!原来真的到处都有人暗中监视。还好我有准备,不然还真就一命呜呼哀哉了。
这里的估计也是个废弃之地,草有一米高,草随风动,而且还是东风,园墙就在西面。
天时地利,我爬了下来,匍匐前进。我穿的虽然是草绿色的衣服,但是头发还是黑的,那些每天在暗的人估计对黑也是非常敏感的。所以我匍匐前进虽然没有跑来得快,但却是最安全的。
终于快爬到了园墙,不能马上就飞出去,这里的园墙离那坪最近,说不定早有人在外面守着了。沿着园墙,又爬了一段。地上有很多的碎石头;手压在上面;脸也不时的被芦苇割着;别提有多难受。
总算开始下雨了,风声雨声加上天上那隆隆的雷声。应该可以扰乱他们的听力,我静静得等待,终于等到那一抹最强的闪电,心里默念一、二、三,随着那震耳的雷声,我飞出那高高的园墙。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我要马上远离这个园子。我拼命的向前跑着,雨越下越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飞不动了,深一脚浅一脚得跑;跑不动了。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着要到哪里去找青草和娘会合。
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