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坐在亭子的椅子,扶着桌子,享受这一时刻的寂静。听着不远处那些女子们的嬉笑与惊呼,在心底为她们高兴。因为这次策划后,很大一部分女子可以自由选择卖艺卖身了。
可现在,我自己却一不小心就陷入忧伤中。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会想起那个人,酒入愁肠愁更愁,果然是真的。
人生草草,情愁爱恨还真都是自寻烦扰。算了,都算了吧,今儿对酒当歌逍遥才是真。以后恩怨从此勾销。
我的头开始发沉,枕着手臂休息着。隐约感觉有个身影走过来,站在对面。我慢慢的抬头,看到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修长而挺拔的身躯,如乌龙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挽前前面的发,渐渐的,眼前的人影同记忆中,天湖游船上的人影相重叠。
不由的愤懑的喃喃道:“是你,你还来做什么?觉得那些影子都不合适了,腻了,又想找回我这个影子了。”
我笑了笑,又道:“可惜啦,你说我不识好歹也罢。我以前说过了,我要成全你,也只是离开成全你。放心,天下女子可多了,你慢慢收集,就和收集邮票碗筷啤酒瓶一样,总会凑齐的,不缺我一个。不对,本来我就不是……”
总是我在说,他却不吭声。心里一股气涌了上来。我站起来,指着他说道:“雪千刃不是还给你了。你还想取回什么,你说啊。能还你我都还给你,我恨死你了,不对!我不该恨你,因为我不再对你有任何感觉了。我再不想见到你,你滚啊,你滚……”
我一个不稳,又坐了回去。
“晓妹,晓妹。你喝太多了,瞧你,吐了吧,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随我回去吧。”
我抬起头,看着是谁在说话。眯了许久,才看清楚眼前是春香那张放大的脸,睁着大大的眼睛,还时不时的拍两下我的脸。
“香姐,怎么是你!”我看着她,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做梦吗?
“还不就是我吗?你看看你,喝多了吧。快随我回去,洗洗早些歇息去。”说完,就直接扶我起来。
“香姐,你来的时候,有看到其他人么?”我继续问道,虽然我是有点醉,也有些迷糊,可刚才那感觉真的很真实。
“其他人?我一来就见你趴那桌上说糊话呢,你老说不想见谁,估计是那卖你的人吧,咱以后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去想他就好了。晓妹,我跟你说啊,以后我就做饭,我做的饭可香了,昨儿还抽空找大娘学了,啊,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什么爆炒羊肉,还有……”春香一路扶着我,一路憧憬着以后的生活。却憧憬得过于细节化,很让人受不了。直到回到住宿的地方,我赶紧说自己累了洗洗就睡,才把她打发去洗漱了。
已经入秋,却还是有夏季的暑息。我坐在宽大的浴池中。微凉的山泉水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索性靠在白玉池边上,任由绿巧帮我洗发按摩,我闭上眼睛,让清新的花香充盈着我的鼻息,希望可以减轻头部的晕沉难受。
超级花魁大赛时,我太忙,神经绷的太紧,等到事后我又马不停蹄的培训那一个个不同类型的花魁,组合醉月十二钗,舞团:七仙女飞天等等。今天午觉起来后,就一身冷汗,四肢发软,头疼的厉害,才发现原来我的身子如此不堪一击。能撑到现在,真是佩服自己了。看来给他履行完计划书中最后那几项后,我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一下了。
忽而,有许些水渗进了眼睛。一开始,我只觉得是绿巧不小心,而后水越来越多。带着发精的水堵得眼睛难受得睁不开眼。感觉到她的恶作剧,我边直起身子,边说道:“绿巧,别闹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快拿棉巾给我擦眼。”
可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来劲。我只好躲避着,自己伸出手去摸索棉巾。待我以为找到棉巾时,却拿不过来,看来这丫头今天玩兴还真是不低。我用力一扯。扯过来了一些,却还是被拉着。再用力一扯,还是如此,算了,棉巾扯不过来,我自个过去不行,我就将就着先擦眼睛再说。
我走了两步,靠了过去,低下头,慢慢的拭擦了半天,正奇怪着那丫头怎么忽然老实了,睁开眼一看,差点没给吓的呛死过去。
眼前这个只着里衣的,一脸邪笑却美得祸殃民的人绝对是个千年祸害加妖孽——君霖,而要命的是,我还扯着这个千年祸害的衣领擦眼睛。而他的衣领因此被扯得老大,瞧那性感锁骨和下面的……,那皮肤,真是没话说。可熟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赶紧推开他。还好我是裹着浴巾的,不然我就亏大了。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还是亏了,不又恼怒的低吼道:“出去!”
“怎么?刚才还扯我过去,现在就要赶我走了。”他笑得那叫一个天怒人怨。可是女的都想掐死他。
“你瞎扯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你快出去。”我又提了提浴巾。可以的话真想把他扔出去,能扔多远就扔多远。管你是老板还是老大。
“哈哈~~刚才不是是谁瞎扯着。”
一听到这里,我语塞。一想,不对,怒道:“你少来了,现在这里是我房间,你不吭也不吱的就进来了给人扯,怪谁!我都还没计较,你算个什么劲。现在,你出去。”
“呵呵~那好啊,现在你就好好计较计较吧。要不这样,下次我洗浴的时候你也到我房里,算扯平,如何?”他说得得意。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他也说过,‘那你吻回去如何,现在不想,那我以后记着,以前的也算上也行,什么时候想要回去了,。。。’一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揪痛。虽然心都没了,却还是会在意,还是会痛。连这个尴尬的局面也不想再理会。原来我是不该空闲下来的,就算是再苦再累也不该停下来。
我默然的转身,机械的走上池梯,去找些事情做。忽然手被人强扯住,整个人被拉回去,之后脖子被他从后面强扣住,逼我我看着他。他撩开我脸上的发丝,“其实你才是幕后最艳丽的花魁!春晓?”他邪魅的说,听不出里面的情绪。一把扯开我身上的浴巾,笑着说道:“其实只要把你摆在醉月楼,就足够超过忘晨楼了,不是吗?”
我一怔,现在的我一丝不挂的站他面前!尽管他比女人还要女人,可是他毕竟是个男的。我慌了会神后,又强装镇定的说:“是么?可僧多粥少你也听过的,我再好,再艳,也只是我一个人,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多不出三十六个时辰来。相对于我给你培养出的众多花魁,我就逊色多了。还有,别忘了你我之间的契约。”
我心想着:做花魁,我还真没那资格,也没那胆量。真要让人知道了我,那玄天帝怕是要找几百个杀手赶来把我剁了。而我更不想连累到独孤錾,如果没猜错的话,忘晨楼,日字当头。又是第一青楼,那幕后的老板该是他了,本来帮别人打压他的青楼,虽然只是众多连锁中的一所,但也是很过意不去了。到时候又怎么好让他惹祸上身。而皇甫哲呢?会如何?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或许我高估了自己吧。那样最好,我再也不想与过去的萧逝与什么瓜葛,我只想做好春晓。
“契约么?不是还没完成么?我改变主意了。”他说得很是轻松,我也风清云淡的听着,其实我是有一半的心理准备,可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气愤不甘。这里的人果然是不能多信的,冷声道:“那你想如何?你不是很想超越忘晨楼么?你别忘了我还有下半部策划没给你。”
他逼视着,欺过身来。我努力的要推开他。却是徒劳,其实就算我推开他又如何,脚上的脚牢也不会让我轻易离开,难道我真的到哪里都逃不掉,过不上好日子。
他的双手由腰滑到我的肩膀,眼中是看不真切的复杂。深不可测,想是看透了千山万水,又如穿透了百年的光,森冷的看着我。
忽然用力一握,手一沉,把我压到水下,头过水面的晃动,他的面容更显得妖娆魅艳。他真的是很美丽,可是当水压迫着,快要窒息时,我挣扎着,他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他——要杀我。呵呵,再美丽的容颜动了杀机都是狰狞的。
水呛入鼻,呛着咽喉。我抓着他的手,想用力的拉开,他的手却如铁钳一般越扣越紧,感觉身体最后一丝空气与力气都被抽空,水面上那张面无表情的妖艳渐渐模糊。我想着纯粹的活着也是难的,我微笑着面对;我——尽力了。
今儿更晚了,让大家久等着,真是对不起啊!以后一定尽早更,呵呵^…^
[纠葛篇:第三十六章 流浪一生]
“晓妹!晓妹!”过了许久;身子被人不停的摇晃着;耳边是春香的哭喊声。我微眯了下眼睛;琢磨着等我恢复过来;一定要教她一系列的急救常识。就她这种晃法;我没淹死;也给她晃死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晓妹,她为了把醉月楼的生意给做上去,没日没夜的劳累,把自个的身子都给累垮了,你还要淹死她,你……真是没良心啊!”估计是晃了久了,春香晃不太动,就直接抱着我,我听了她了话,感觉身上裹着干燥的浴巾,不那么冰凉,便极力的睁开眼,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不然莫名其妙的搭进条命就不值了。
“晓妹,你醒了,没事了。。”春香继续她的摇晃行动。似乎要进一步确认看到的。我很想说醒了,没事了,你别再摇了。可我喉咙呛着还没恍过来,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春香;眼前还是那幅祸害一样的面孔。不禁一怔;又清醒了许多。我起身恍了恍神。确定自己没什么大碍了才站起来;不理会他;径自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好象刚才差点散命的并不是我。
“你真的很特别,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杀你。”他看着还能神情自若喝着茶的我,问道。
“真要问起来的话,那我要问的人可就多了。当然,你想说的话,我也乐意听的。”无缘无故,素不相识冒出来要杀我的人多了,我都见怪不怪了。
“哼,看来你得罪的人是不少。你到是想的开了。”他冷哼一声,坐下来定定的看着我。
“想的开想不开不都一样。不去想是最好的。”
“你还真是不怕死?”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只是,”我顿了顿,虽然没见过他动手,不过看他的步伐、力道。武功绝不弱,他真要杀我,我再挣扎也是徒劳。“下次你再想要杀我的时候你可以先说一声,说不定我会很配合你的。”
他一窒,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看透了,却又更加迷惑着出声道,“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么契约也照常履行。”我忙说到。他又回头用那中探究的眼神看我。“你根本没花多少银子买我和春香,我的计划给你带来的盈利足够再买上几百几千人了,你又何必失信于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总觉得你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作长远利益。再买千个百个女子回来又如何,怎敌得过一个你。”他好象是在夸我来着,可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讽刺。
我无语,这里的法律就是没有健全,对于信用不怎么样的人,这契约有和没有一样。又想着生死随缘,可也不代表我就不努力生活了。那么我只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了。让他明白不按契约行事,那么他的机会成本可大了去了。“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