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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九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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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天,那是我在尼基塔上的第九天了,我和她一起缓慢而痛苦地回到了飞船将在第二天早晨接我走的地点。我在晚饭后设置了我的定居泡,几个小时后爬了进去。沉沉睡去的时候,我感到她在我身边躺下了,这一次衣服的错觉消失了。
  “我不能,”我不开心地说,“我的腿……”
  “嘘,”她小声说道,“都交给我好了。”
  我全都交给了她。
  我醒来的时候,她正在做早饭。
  “早安,”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定居泡里出来。
  “早安。”
  我—瘸一拐地走过去吻她:“昨晚谢谢你。”
  “希望没有碰坏你的伤口。”
  “有的话,也值得,”我说,“飞船还有一小时不到就要来了。我们得谈谈。”
  她看着我,等着下文。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说,“对我来说,你就是瑞贝卡,我爱你。飞船没来之前,我得知道你是不是也爱我。”
  “是的,格莱,我爱你。”
  “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是想走的,格莱,”她说,“可是……”
  “你以前有离开过尼基塔吗?”我问。
  “有,”她答道,“每当我感觉到和我有过关联的人的身体和情感上正受苦的时候。”
  “可你总是会回来?”
  “这是我的家。”
  “你在西摩离开尼基塔后去看过他吗?”
  “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我说,“你要么去过,要么没有。”
  “好吧,”她不开心地说,“我要么去过,要么没有。”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对我说谎。”我说。
  “我没有说谎啊,格莱,”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搭在我没有受伤的肩膀上,“你不明白连接的工作原理。”
  “什么连接?”我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我长这个样子,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无法抗拒地被你的痛苦和需要吸引,”她说,“我们是联系在一起的,格莱。你说你爱我,也许是真的。我也有那样的情绪。可我之所以有那样的情绪,和我能谈论你最喜欢的书本和戏剧是一个原因——我在发现瑞贝卡的地方发现了它们。当这联系中断的时候,当我不再和你交往的时候,它们就会被我忘记,”她的脸颊上流下了一颗泪珠,“而且,我此刻对你的感觉也会被一起忘记的。”
  我只能看着她,试图理解她说的话。
  “抱歉,格莱,”她过了一会继续说道,“你不可能知道我有多抱歉。现在我只希望能和你在一起,照顾你一可当联系中断时,一切都会结束,”她又流了一滴泪,“我甚至都不会有失落感。”
  “所以你不记得有没有到地球拯救西摩?”
  “我可能去了,可能没有,”她无助地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我永远不会去了。”
  “没事的,”我说,“我不在乎其他人。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别断开连接就好了。”
  “我控制不了啊,格莱,”她答道,“你最需要我的时候,连接最牢固。当你的伤口愈合的时候,当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被拉到更需要我的人或物那边去。也许是另一个人类,也许是个帕楚卡人,也许是别的什么。可那样的事会发生的,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比任何人都更需要你。”我说。
  “直到你比任何人都更需要我。”她确认说。
  那一刻,我明白了西摩,丹尼尔斯,还有其他人为什么要踏入必死的境地。我还明白了塞莫上尉和帕楚卡的历史学家Myxophyl不知道的事:他们不是要让自己被杀,而是想让自己几乎被杀。突然之间,我看见了头顶上的飞船,它正准备在几百米外降落。
  “此刻有什么人或物需要你吗?”我问道,“我是说,比我更需要?”
  “此刻?没有。”
  “那就跟我走,越久越好。”我说。
  “这是个好主意,”她说,“我是可以开始旅行,可是你正一天比一天健康,而且总是有什么东西在需要我。我们会在一个太空港着陆换乘,你一转身,我就会消失。六年前的地球人类和帕楚卡人幸存者就是这样的,”她的脸上现出了伤感,“银河系里的痛苦和折磨太多了。”
  “可是,就算身体健康,我也需要你,”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说,“今天爱,可是明天呢?”她无助地耸了耸肩膀。
  飞船着陆了。
  “你爱上了他们中的每一个,对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她说,“能记得的话,我愿意付出一切。”
  “你也会忘记我的,是吗?”
  她抱住我的脖子吻了我说:“别再想了。”
  接着,她就转身跑开了。飞行员走过来拿起了我的装备。
  “那个是什么玩意?”他用大拇指指着瑞贝卡的方向问道——我意识到他看见了她的真面目,她只和我有联系。
  “在你看来是什么样的?”我答道。
  他摇了摇头:“从没见过这样的。”
  我花了五天时间返回地球。我恢复得很快,而且所有感染迹象都消失不见,医院里的医务人员都觉得惊讶。他们以为这是奇迹,况且这也可以说是奇迹。我可不在乎,我只在乎让她回来。
  我辞掉了大洋港的工作,在警察局找了个活。他们把我在办公桌后面冷落了几个月,直到我的腿不再瘸。昨天,我终于被调到了刑警队。
  今天晚上有一大宗毒品交易:澳尔滨花丛(AIbionCluster)里的alphanella种子,威力猛于海洛因。我们会在四小时后发动攻势。买卖双方都想到了带上足够多的肌肉男当常备保镖,看来会有一场恶战。
  我希望如此。
  我已经把自己的武器藏好了。




《我的房客》作者:'保' 埃米尔·马诺夫

  朱兆顺 译
  OCR:ken777

  埃米尔·马诺夫(Eмил Манов)是保加利亚当代著名作家之一,他从1935年起就发表作品,后因参加革命活动被专制法庭判处终身监禁。解放后,他发表了许多剧本和长篇小说,曾任保“作家出版社”副主编、作家协会副主席等职,荣获“人民文艺家”称号。短篇小说《我的房客》是他近年的作品,构思新颖,文笔洗练,含义令人深思。作者于1982年逝世。
  ——译者

  在他搬到我们这儿之前,我们这幢楼的名声很坏。当然,还不能说它同我们这个住宅区的别的楼有多少实质性的区别,因为在任何一幢高层楼房里,总有一些以寻衅著称的凶狠的老太婆、惯于在下班之后“教训”妻子的爱吃酷的丈夫、热衷于在欢乐的人群中、在撕人心肺的录音机的喧嚣声中举杯狂饮的快活人。这一切,整个住宅区都是知道的,不过,邻近楼里的居民们还是一有机会就挖苦我们。街上的自动电话坏了,孩了们打起来了,大家总是说:“这又是七号楼干的!”“明摆着是他们的事……”我们楼里,一个人闯了祸,人家都跟着遭殃。有一阵子,我甚至打算把自己三间一套的房了换成两间一套的,搬到索非亚的另一头去住,况且,对于我一个单身汉来说,三间加厨房也略微嫌多。
  我之所以成了单身汉,是因为妻子已弃我而去。她认为我在心理学教研室当助教的年头太长了。也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因为我的那位平步青云的朋友伊凡诺夫。他是我们教研室里的副教授,而且正稳步向教授衔迈进。我自己也知道这种解释并非完全公道。很可能原因之一是我的孤僻、倔强的性格,它影响了我完成论文的答辩,象别人那样,以较少的时间和精力越过这一重要的障碍。但是,我总是以我的论文必须具有科学价值而自慰,仍然继续攻读文献,积累有关当代人既往开来的性格特点的资料。我不停地收集材料,可是工作却进展不大。于是,我决定换一套房子,我需要新的地方、新的幸福……
  可是,三个半月之前,我家来了一位借宿的大学生。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影响了我写作论文和掉换住房的计划。
  这位大学生名叫卡林·巴甫洛夫。他出生在一个州府,中等身材,碧蓝的眼睛,有一头浓密的头发。他穿着一条磨得发了白的旧裤子,一件花衬衫露在外面。这是一个当代的标准青年,这种人,大街上、电影院,咖啡馆里比比皆是。不太标准的只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它特别的晶亮,而且不眨不动。这双眼睛自然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且使他那极为白暂的脸蛋显得更加突出。他说起话来异常柔和而且好听,全身显得沉着而文静。
  “是楼里的女管理员介绍我来找您的。”青年人对我说。他从我的表情看出了我并不想把房间租给他,便立即住口了。“请原谅,我知道是白白地打扰您了。再一次请您原谅。”
  他转身就要走。这种在当代令人难以置信的文雅使我深感惊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自己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是有所过失的。
  “请等一等,”我阻止了他,“您在哪儿上学?”
  我提出这个问题是为了争取一些时间,因为在内心深处我还在犹豫不决。是确认我拒绝了他呢,还是允许他住到我这儿来?他是怎么回答的,我也没有听清,好象说的是什么控制论,不过这倒无关紧要。孤独的生活早已使我感到百无聊赖,而这位卡林·巴甫洛夫也不象是会妨碍我完成论文的那种人。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向他提出了两个条件:不要把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不要把姑娘带到屋里来。
  “不带姑娘来,这是什么意思?”他问我。
  我感到这是放肆,至少也是在嘲弄我,我已经准备回绝他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他的眼睛。于是,我又犹豫起来。我为自己提出的这个不合情理的、粗鲁的警告而感到内疚,便连忙向他解释说,对于青年人来说,有个女朋友是十分自然的事情,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感到,即使在这个时候,卡林也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孩子般的、可说是幼稚型的表情。这种表情征服了我,也使我放心了。
  我让他看了看即将属于他的那个房间,给了他外间的钥匙。很快,他就把放在管理员那里的箱子提了进来。至于房租,我们还没有谈。向他收多少钱,我毫无概念,而且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不过,使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也没有问一问房租是多少,虽然看上去他绝非富家子弟。
  我对这个青年人并没有看错。他十分规矩地遵守了我所提出的条件,以致于我甚至都没有感到他的存在。青年人只向我提了一个唯一的要求:请我允许他在房间里再安上一个电源插座。看来,他正在准备迎接考试。所以几乎从不出门,我没有看到有谁来找过他,因此我想,他在城里是无亲无故。
  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同住在三楼的一位教授的女儿、我们宿舍的居委会主任说话,不禁大吃一惊。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只听到他对那位姑娘说:“不知道,我不了解。”姑娘嫣然一笑,以难以掩饰的多情的目光望着他。这是一位美丽、严肃的姑娘,我知道她在语文系学习,而且已经有了对象。晚上我问卡林,他是怎么认识教授的女儿的。
  “我并不认识她,”卡林回答说,“她站在门外,我问她在等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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