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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哭的呜呜咽咽:“那你不许不和我联络,我每天都要接到你的电话,你不许过的不开心,还要再找个更好更帅的男人,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喝你的喜酒,我结婚一定不让你做伴娘!”
“好,我都答应你,别哭了,你的妆都花了……”
卿卿想笑,可一开口,也跟着哭了起来:“文欣,你……你和宋远分手吧。”
“怎么扯到宋远了?”文欣拿了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询问。
“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文欣。”卿卿认真开口。
文欣望着她:“卿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卿卿想要摇头,可文欣却一下按住她的肩:“你从不会撒谎骗我的卿卿。”
卿卿一下无力的垂了头:“我看到宋远和一个女人去医院,很亲密的样子。”
文欣的手指无力的从她手臂上滑下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文欣你……”
“我其实,很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我一直在给他机会,我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会在乎,看来,是我错了。”
“文欣,我不是故意瞒你……”
“我知道。”文欣拍拍她的肩,却淡然一笑:“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我不会吃亏的。”
卿卿还想说什么,可上机的时间已经到了,两人又互相叮嘱对方一番,这才依依惜别。
卿卿过了安检,换了登机牌,文欣折身走出候机厅的时候,冷不防看到了不远处静默站着的霍靖琛。
她先是一愣,转而却释然,霍靖琛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也妄作霍家的人了。
她没有和他说话,只是视若不见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卿卿要去的城市,当然不会是飞机落地的那一座,她有意躲着霍靖琛,当然不会再让他知道她的行踪。
在文欣的眼里,现在这样假惺惺的依依不舍,根本就毫无意义,早知道如今会难过,当初为什么不对人家好一点?
她根本不会同情他,哪怕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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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会同情他,哪怕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文欣站在机场外等机场大巴,却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她隐忍了几次,猛地回过头,却发现不远处,霍靖琛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想要过来找她,却又不敢的样子。
他胡子拉碴的,衬衫也皱巴巴的,眼睛红的吓人,文欣不知怎么的心就软了,她干脆转过身去:“霍先生。”
他眼睛一亮,仿佛整个人立刻就有了活气,赶忙几步过来走到文欣跟前铩。
“您有什么事吗?”
文欣礼貌的询问,霍靖琛抿了抿唇,干燥的唇有些微的发白起皮,要他看起来越发狼狈。
“卿卿她……”
一肚子的话,在开口的那一刻,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想要问她好不好,想要问她去了哪里,想要问她,有没有留下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可话涌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她很不好,但至少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卿卿说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因为这座城市有你的存在,她以后的每一天都不会快乐,所以她决定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想必与霍少没有关系,大抵霍少也是不在意的。”
文欣声音平和,可最后那一句,多多少少的带了嘲讽。
是啊,他身边有郁暖心,她这个离了婚的前妻,算什么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邹小姐。”
霍靖琛缓缓开口,文欣看他一眼,声音淡漠:“我作为卿卿最好的朋友,有句话还是想对霍少您说,卿卿她是一个很死心眼的女孩子,也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就请霍少您不要再追踪她的去向,让她去过安稳自由的生活吧。”
霍靖琛一颗心似乎被浸泡在无边无际的苦水中去,可痛到极致,早已麻木。
他点头,声音嘶哑:“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她。”
文欣有些讶异,却欣慰笑道:“霍少您能这样做,也不枉卿卿爱你一场了。”
爱他一场?
她曾经那样全心全意的爱慕着他,她曾经毫无保留的将全部的自己都交付于他,而他回报她的是什么?
是残忍的伤害,和一颗再也无法愈合伤口的心。
文欣不再与他多说,径自上了车,车子行出去很长一截路,文欣回头去看,他依旧站在那里,颀长瘦高的身形,在夏日明媚的阳光下,却仿佛是披上了凄凉的寒露。
文欣低头轻叹,转而想到渐行渐远的宋远,她望着窗外,眼眸里到底还是缓缓染上了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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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琛这已经是第五天连续不断的加班了。
终极BOSS几乎是不要命的奋战在公司,高层一直到小员工们哪里又有人敢丝毫懈怠。
博奥从上至下都是低气压,每个人上班的时候连工作外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气氛凝重至极。
霍城和几个心腹助手都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霍少身体会支撑不住不说,员工们也吃不消,时间久了人心浮动多有怨气,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眼看此时已经是凌晨,霍靖琛的办公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霍城叹了一口气,刚欲走过去叩门,却忽然有人几乎是跌撞一般满脸惶急之色而来;“城哥,老爷子,老爷子,老爷子不好了……”
霍城心头一颤,第一个反应却是狠狠瞪向那人,压低声音喝骂:“给我闭紧你的嘴!什么叫老爷子不好了,再胡言乱语,我要你的狗命!”
那人被他这般极严令色骇的脸色惨白一片,却仍是哆嗦着小心翼翼说道:“是真的……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已经昏过去三次了……”
霍城心急如焚,这样的时刻,老爷子若真是不好,少爷怕是要撑不住了……
“先别声张,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医院看看……”
霍城转身欲走,办公室的门却忽然开了,霍靖琛脸色煞白站在那里,一双眸子似乎都有些恍然了:“霍城,老爷子怎么了?我恍惚的听到有人说什么不好了……”
他声音嘶哑的吓人,双眼密布都是通红的血丝,这几天,霍少几乎是水米不进,又没日没夜的泡在公司不休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啊。
霍城有心隐瞒,强颜笑道:“霍少,您大概是听错了,没人提起老爷子……”
“你也骗我。”霍靖琛抬步向外走,高大的身形消瘦到极致,有些摇摇晃晃,霍城慌地扶住,他甩手推开:“我要回平阳。”
霍城终是忍不住,鼻子一酸:“霍少,老爷子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霍靖琛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他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的往地上栽去。
众人大惊失色,霍城抢先一步扶住了他,却感觉他的身体灼烧的厉害,那被握住的一只手颤个不停,霍城心急如焚,但这样时刻,就算是再怎样焦灼,却也不能自乱阵脚。
“霍少,霍少您醒醒,您想想老爷子,您要是倒下了,老爷子可怎么办?千万撑着……”
“我没事。”霍靖琛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勉力抑制住砰砰乱的心跳,他平静了几秒,再睁开眼时,脸色虽依旧煞白,却到底不如方才那般吓人。
“霍城跟我去医院,林宇和赵森你们留在公司,有什么事,你们先应付,小事你们拿主意,大事再来汇报我。”
霍靖琛简短吩咐了一句,就匆匆走进电梯。
医院。
医生摘下口罩,对助手摇摇头,吩咐护士:“送病人回病房吧。”
老爷子心力衰竭,已然回天无力,此刻再怎样折腾,也不过是让他老人家多受罪。
霍靖琛赶到的时候,病房里静悄悄站了半屋子的人。
霍长荣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却死忍着不敢发出声音,而霍家其他几房的人,面上虽有哀色,但终究眼底神色各异,皆有盘算。
“父亲,靖琛来了,父亲,您睁开眼看看啊。”霍长荣哭着低声轻唤,一直毫无反应的老爷子却眼皮微微动了动。
众人都知道,他老人家撑着这口气是为了见谁。
霍靖琛踉跄几步冲到床前,双膝跪在地上紧紧握住了老爷子枯瘦的手,离婚的事,他瞒着没敢让爷爷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大抵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
“爷爷,爷爷,我是靖琛啊……”
霍靖琛眼泪似决堤一般不停往外涌,自有记忆以来,他从母亲离世之后,就再不曾掉过一滴眼泪,而现在,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竟是哭的声音哽咽。
老爷子艰难的睁开眼,目光从霍靖琛脸上滑过,定定看了片刻,却又越过他往门口方向看去,霍靖琛知晓他的意思,只觉心如刀绞,他握紧老人家的手,声音里满是愧疚:“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伤害了卿卿……”
老爷子那一双眼眸里渐渐涌起失落和痛心,他嘴角哆嗦着仿佛想说什么,但终究无力说出只言片语,似乎这般轻微的动作,已经要他耗费了太多心力,老人家闭了眼,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那么好的孙媳妇,还有他的宝贝重孙子,就这样没了……
听二房的小四说起来那一刻,他当时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得知卿卿拿掉了孩子,他心如刀绞,又是悔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悔恨自己不该对郁暖心的事袖手旁观,相信靖琛会处理得当,心疼卿卿这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却还能死忍着在他面前强颜欢笑,生气霍靖琛真是太傻太愚钝!
连美玉与瓦砾都分不清,他活该老婆孩子都弄丢了!
只是,这终究是自己最疼的长孙,卿卿到底是他满意的孙媳妇,还有那可怜的孩子,这都是第二个,若不是郁暖心,若不是靖琛心肠太软,左右摇摆,怎么会发生这样让人痛心的事来!
“爷爷,您好歹撑过去,我就去找卿卿回来……”
霍靖琛的话语,却只让老人闭着眼微微摇了摇头,他留给卿卿的那些东西,霍家的股份,传给她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卿卿都已经交还给了管家暂时收着,她是怕自己身体吃不消,所以,一个字的委屈也没有对他倾诉。
他知道这孩子的心性,决定了的事情怕是再也难以回头,看她割舍下全部与霍家的关联就知道,她是铁了心不会再回到靖琛的身边了。
三日之后。
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老爷子,忽然精神好了一些,喝了一些汤药之后,甚至还有力气和亲人说几句话。
霍长荣眼圈通红,却是神色垂丧的从病房出来,方才他不过是略提了一下连轩,老爷子就气的当场要昏厥,看来……
这事怕是只能以后徐徐再提了。
霍静云风尘仆仆赶回来,守在老爷子床前许久,方才被劝出去休息,霍靖琛是最后一个被叫进去的,他进去时,老爷子靠坐在那里,满面红光,似是精神不错的样子,可他心里明白,这大概是回光返照罢了。
爷孙两人絮絮说了一些话,老爷子叮嘱了一番公司的事,又提醒霍靖琛,怕是他这一去,霍家有些人就要兴风作浪,毕竟靖琛年纪辈分小,有些人仗着是长辈硬要乱来,到底他有时也只能吃一些亏。
“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也能独当一面了,别的话我不多说,只有一件事,你如果不按我说的做,我死了也不瞑目。”
“爷爷您说,我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