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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在痛?”苏未赶忙放下女儿,走过来温声的询问,他的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额上,试着温度。
袁文清摇摇头,眼睛却有些模糊了;“……我,我如果真的不能生了……”
苏未一下握住了她的手:“那又怎样?我们不是已经有了女儿了吗?”
袁文清眼圈红起来:“可是公婆大概很想要个孙子的……”
“如果再要一个孩子,却让你面临那么大的风险,我宁愿不要孩子。”
苏未轻轻给她擦眼泪:“月子里不要想这么多,也不要哭,会眼睛痛的,放心,一个女儿我已经很满足了。”
袁文清再忍不住,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失声哭出来:“老公,你是在乎我的,你其实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苏未心里一阵难过,他或许无法忘怀萧然,毕竟年少时刻骨的初恋,是烙印在心上的一道伤痕,可是袁文清,是他的结发妻子啊,这么多年的陪伴了,她拼死给他生下女儿,他又怎么会不动容,不在乎?
“当然,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不在乎你……不喜欢你?”
苏未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别问这样的傻问题了,我们女儿看到,会笑话mama的……”
袁文清用力的点头,十几年的相伴,换来他这样一句话,她想,纵然她立刻就死了,也会含笑闭眼的吧。
、
生下女儿的第四年,袁文清已经三十六岁了,却又有了身孕,这一次的苏未,早已没有了第一次的慌乱,可袁文清进产房的那一刻,他却忽然哭了。
朝夕相伴,大约,早已超过了从前的求而不得吧,他想,心头数十年的沉重,忽然之间,就此放下了。
母子平安,苏未迎接妻子儿子出来,袁文清对他虚弱的一笑,苏未走过去,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他也笑,可眼中的泪却是缓慢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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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止和萧然的婚礼前夕,孟家出了一件大事。
警方的拘捕令下达之后,孟昭忽然离奇失踪了,就在警方组织人手全城搜捕的时候,却有人报警说,有人驾车冲出高架桥落水了。
被打捞上来的是一具年轻男人的尸体,经过法医验尸之后,确认了他的身份,正是孟昭。
尸检结果声称,死者是因为吸毒过量导致神志不清,才会出车祸的。
而孟昭的车子后备箱中装着简易的行李和不少的现金,还在他的钱夹中发现了机票和护照,显然,他是意图去机场逃走的时候,出的事。
这样的结果,虽然出人意料,但终究不是坏事。
孟昭就算真的去坐牢,也未必会被判死刑,孟行止不是要他非死不可,但孟昭这样的人,不死,还真是后患无穷,如今他自寻死路,倒也是省却了他们的麻烦,只是老太爷那里,却到底还是受了打击一病不起。
孟行止和萧然一起去探视过几次,老太爷已经把孟家的担子交到了孟行止的手里去,他卸下了全部的职务,尽数放权给孟行止,从此以后,整个孟家,皆以孟行止马首是瞻,总算是,不负人心。
他们结婚的时候,从前那座小城市的同事竟然也来了,萧然很吃惊,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大约是孟行止的手笔吧。
这男人,是不会放过任何让自己老婆扬眉吐气的机会的,萧然没说过,可孟行止知道,她从前在那里,没少受委屈。
既然别人以为她低嫁了,那就请来,让她们好好看看她低嫁的如何。
总之,除却林姐之外,那几个女同事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极了。
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事,暂且掠过不提。
孟行止和萧然的婚礼结束之后,孟太太开始时不时的就把生孩子的话挂在了嘴边。
她当然不是重男轻女——要知道,米修就是老太太的眼珠子,十个男孩儿都不换的,只是老人家总是信奉多子多福的观念,所以一直念着要给米修添几个弟弟,将来他们都不在了,也有人给米修撑腰。
萧然总是笑眯眯的听着,点头答应,可老太太不知道的是,不是这个儿媳妇不肯生,是自家儿子心疼媳妇,不肯让媳妇生了呢。
那天萧然一句撒娇的话,孟行止却是实实在在的上了心,回去萧然睡了之后,这男人一个人偷偷上网查了半天,说什么的都有,特别是可怕的羊水栓塞,真是把他给吓坏了。
他宁愿这辈子没孩子,也不敢让萧然承担这样的风险,更不要说,他们已经有了米修了!
“孟行止……ma今天又说让我们要孩子了……”
萧然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一开心了就老公老公叫个不停。
“别搭理她,咱们现在不要。”孟行止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随口说着安抚了小妻子一句。
可这句话说完之后,却久久没听到她的回应,孟行止摘了领带回过身去,却吓了一跳!
萧然坐在床上,正在偷偷抹眼泪呢!
“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孟行止又是摸她的额头,又是上上下下看她的全身,萧然却是哭的更大声起来:“孟行止!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孟行止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弄的愣住,好半天才怔愣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再生个孩子?”
萧然红着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凶巴巴的样子像个小怪兽似的。
孟行止抱住张牙舞爪的她,笑道:“家里一个母老虎,我哪里敢?”
“我没有生儿子,以后,以后你要是在外面给我领回来一个私生子……”
萧然哭的委屈极了,仿佛孟行止真的这样做了似的。
“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你这小脑袋瓜整天想的什么?”
孟行止苦笑不得,萧然哽咽着,却又继续说道:“那,那家产以后不全是别人的啦,我和女儿要喝西北风了……”
这下孟行止干脆大笑了起来,他笑的前仰后合,萧然却是瘪着嘴不停掉眼泪,“不行,我一定要再生个儿子,鹿鹿都和我说了,咱们家这么有钱,不生儿子不行的,我不生,有的是女人想给你生呢……”
“那小丫头都给你灌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孟行止皱皱眉;“好了,别哭了,为自己胡思乱想的事情哭鼻子,也只有你了……”
“孟行止!”
萧然忽然扑过去,直接把孟行止压在了床上,小丫头刚刚哭过,鼻子眉毛都是红的,偏生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摄人:“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给你生孩子!”
她一边霸道的说着,一边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去,孟行止也不阻拦,任她为所欲为,干脆枕了手臂大剌剌的躺着。
萧然把孟行止的衬衫撕开,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她有些傻乎乎的直勾勾看着,忍不住的就伸手摸了上去。
小手又软又滑,摸上去的感觉真是好的不得了,自从结婚以来开了荤之后,这还是萧然头一次主动呢,不由得又想到当年她去美国之前那一夜的销;魂。
这般想着,加之她的小手各处点火,竟是一路滑到了他平坦劲瘦的小腹那里摩挲个不停,孟行止眉宇微蹙,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直奔某处而去,小兄弟又抬头挺胸了……
“鹿鹿说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更何况你又保养的这么好,说你三十也有人相信,指不定多少年轻小姑娘勾搭你……”
萧然一边忿忿不平的说着,一边又忍不住的摸着自家老公好到爆的完美身材,这腹肌,啧啧,看着都流口水了……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孟行止的声音忽然有点粗嘎的在耳畔响起,萧然一愣,旋即整个人却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她个子娇小,在身材高大的孟行止跟前,无疑就是小白兔面对大灰狼——还是金刚狼级别的。
被他这样一压,萧然立刻就觉得呼吸困难,可那男人已经一手往上探入她的睡衣里娴熟的捉住了她的一团柔软,而另一手,更是熟门熟路的直接探入她有些贴身的裙摆里,扯开了她的小裤裤。
“孟行止……”
萧然赶紧的想要夹紧大腿,可孟行止的动作比她更快,萧然只觉得下面一凉,她的蕾。丝小内/裤就被丢到了床底下去……
“然然,你那里……好像变大了……”
孟行止忽然凑在她耳畔暧昧的说了一句,而紧跟着,他的唇竟是贴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直接亲到了她柔软的顶端,萧然嘤咛一声,身体已经有了细微却明显的变化。
孟行止满意的含住那硬如小石子的顶端,舌尖微微撩拨而过:“然然,你越来越敏感了……”
“孟行止你混蛋……”
萧然哪怕是结了婚被孟行止折腾了这么久教了这么久,还是脸皮薄的不得了,特别是对孟行止床上无赖又下。流的话语,更是难以接受,每次都要一边骂一边又忍不住的反应大的吓人……
、
“口是心非……”
孟行止轻轻用力一咬,萧然嘤地一声,眼底已经含了一层雾气,她瞋目瞪着他,两条细白的手臂软软搭在他的肩上,我见犹怜,孟行止一阵心软,又是哄着劝着亲了又亲,这小丫头才扭扭捏捏的任他继续下去……
感觉到她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孟行止正待要进去那一刻,忽地又抬起身子去床头柜上拿套套,萧然忽然掐住他的胳膊,咬了嘴唇娇羞轻叱:“孟行止!我不要你用套套……”
“然然……”孟行止早已隐忍的额上一层汗珠,身为男人,自然也不喜欢用那东西,只是,想到要她面临未知的风险,他到底还是不忍。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你是怕我会痛会遇到不好的事,可是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想再要个宝宝,孟行止,你答应我,好不好?”
身下的小女人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再也说不出口。
如果再强硬的拒绝她,或许她心里真的会有一个结打不开了,女人都是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动物,别人无心的话,或许就让她受伤了。
孟行止心里一叹,他就知道,他永远都拿她没有办法。
他与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阻碍的契合在一起那一刻,他听到她低低悦耳的轻吟从紧咬克制的齿间溢出,他低头吻她,那吻是轻柔的,可要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狂浪和放纵。
萧然闭了眼,她的身体随着他有力撞击的力道上上下下的起伏,他的大掌像是热铁一样箍着她细细的腰,他的坚硬,几乎要把她给贯穿,萧然再忍耐不住,细细碎碎的呻。吟出声。
“然然……”
情到最浓时,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缠绵亲吻她的每一处。
她轻声的回应,手臂一次一次无力的从他肩上滑落,他干脆抱着她换了姿势,从后面再一次要她,那样贴近的动作,终于要她渐渐无法自控的叫出声来。
他喜欢她这样投入的样子,要他最深刻的感觉到,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
萧然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一样,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着她此刻敏感至极的身子,脸贴在柔滑的床单上,身子被他大力撞击的几乎要从床上掉下去,最紧要关头,他将她垂在半空的身体用力的往回一拉,而他恰恰撞入她身体最深处,那样充实而又刺激的感觉骤然袭来,萧然只觉得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而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在闪,她说不出话,身体一阵一阵痉。挛着紧缩起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停。
“然然,然然……”
孟行止忽然半支起身子,单膝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