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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人们中间,这个消息引起了广泛的绝望情绪。人们的表现变化很快,一会儿是歇斯底里,一会儿又是漠不关心。
第四次攻击发生在首都东面的荒地上。真正的破坏微乎其微,可是这次大家普遍感到惶惶不安,结果许多人纷纷自杀,死亡数字使人震惊。
形势是令人绝望的。这时假科学被引来和科学一起奋战。无论是生物化学家也好,看手相的也好,还是星相家也好,他们提供的帮助都受到尊重,他们的理论都得到充分发挥。在一个夏季的夜晚,美丽的古城雷兹和它的两个郊区被化为乌有,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个可怕的夜晚之后,甚至连最奇怪的概念也不能不加以考虑了。
“请原谅,”我说,“听到你们遇到了这一切麻烦,我很难过,可是我不明白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正要谈到这一点,”那个声音说。
“那就往下讲吧,”我说。“可是我要劝你抓紧一战点,因为我觉得我很快就要醒了。”
“我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地位很难解释清楚,”福罗卡继续说。“我的职来是领有证明书的公职会计师,可是作为一种爱好,我经常涉猎各各不同的技术,这样可最我们称为喀拉的化学药品做试验,这种药品经常使人处在大彻大悟的状态之中——”
“这种药品我们也有,”我告诉他。
“那么你是理解的罗!嗯,就在幻游的时候——你们用这种术语吗?就在它的作用下——姑且这样说吧——我了解到一个情况,完全是从外部来理解的……不过要解释清楚却很困难。”
“往下说,”我不耐烦地插嘴道。“讲讲核心问题。”
“好吧,”那个声音说道,“我意识到,我们的世界生存在一层平面之上——象原子平面、次原子平面、振动性平面,简直是个无限平面的实体,而这些平面又都是其他平面的组成部分。”
“这一点我了解,”我激动地说。“我最近也意识到了我们世界的同一情况。”
“因此我认为,显而易见,”福罗卡继续说,“我们的一个平面受到了震扰。”
“你能不能说得再稍微明确一点?”我问。
“我个人的感觉是,我们的世界正在分子平面上受到一次入侵?”
“太野蛮了,”我对他说。“可是难道你没有能对这次入侵进行跟踪吗?”
“我想我这样做了,”那个声音说。“可是我没有证据。所有这一切都纯粹是直觉。”
“我本人就相信直觉,”我对他说。“告诉我你发现了些什么。”
“好吧,先生。”那个声音犹犹豫豫地说,“我已经认识到——本能地——我们的世界是您身上的微观寄生体。”
“你讲清楚!”
“那好!我发现,在一个方面,在体的一个平面,我们的世界座落在你左手的第二和第三个关节之间。按照我们的时间,它在那里已经生存了几百万年,这对您来说只不过是几分钟。这一点我当然不能证明,我当然也不是在指责你——”
“这没什么,”我对他说。“你说,你们的世界座落在我左手的第二和第三个关节之间,好吧,那么我能做些什么呢?”
“嗯,先生,我的想法是,你最近开始在我们世界的这个地区抓痒。”
“抓痒?”
“我想是这样。”
“这么你是认为,那根有很大毁灭性的发红的曲轴是我的一个手指了?”
“完全正确。”
“你是想要我停止抓痒。”
“只是在那个地点附近,”那个声音急忙说。“提出这个请求,真使人不好意思;我提出来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世界,使它不被彻底毁灭。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我说。“有感情的生物是不应该为什么事情感羞耻的。”
“您这样说,太谢谢了,”那个声音说。“我们是非人类,您知道,是寄生者,我们对您没有权力提出要求。”
“一切感情生物都应该团结在一起,”我对他说。“我向你保证,保要我活着,我永远也不会再在我左手的第一和第二个关节之间抓痒了。”
“是第二个和第三个关节之间,”他提醒我说。
“我永远不再在我——左手的任何关节之间抓痒。这是一个庄严的保证和承诺,我只要一息尚存,就加以遵守。”
“先生,”那个声音说,“您拯救了我们的世界。实在感激不尽。可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这不算什么的,”我说。
这时,那个声音消失了,我也醒了。
我一想起这场梦,马上就在我左手的关节上裹上一条绷带。那块地方发痒我也不去管它,我甚至边左手都不洗。我整天缠着这条绷带。
我打算在下周末把这条绷带取下来。我揣摩,按照他们的计算,这起给了他们二、三百亿年的时间,这对任何种族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但是这却不是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是,我近来凭直沉不安地感到,沿安德里斯断裂带将有地震发生,在墨西哥中部火山活动将重新开始。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将一起发生,这使我惶恐不安。
因此,请原谅我打扰了先前的梦,可是我遇到了这个紧迫的问题,只有您能帮助我解决……
《村郊奇案》作者:'美' 克里斯·卡特
第一幕
在加利弗尼亚州的圣地亚哥郡,有个在当地很有名的“瀑布社区”。
克林开车停在“瀑布社区”门口。 电子门发出语音提示:“欢迎来到瀑布社区。请输入您的密码。”
克林输入密码后,电子门再次发出语音:“欢迎回家,克林。”
克林回到家门口,打开信箱,发现手上沾上了油漆。他发现希罗德先生站在一边,手里提着油漆桶。希罗德说:“是不是沾到身上了,戴夫?我只是不希望你被罚款。你应该遵守规定的。”
克林只好勉强地一笑,然后回到家里。他把从信箱里拿出的一个大邮包丢在桌上,对太太说:“希罗德在外面漆我们家的信箱!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要把这整个房子漆成粉红色。别管那个信箱,是不是?我要把这该死的地方弄得非常娘娘腔。就得给那些纳粹们一点颜色瞧瞧。”
克林太太只好安慰他:“亲爱的,冷静点吧!规定就是规定。”
克林继续发牢骚:“他们仅仅因为那是褚黄色而不是土黄色就来重新漆我们的信箱。这家伙还真有病!”
克林太太为把话题转移掉,就问:“亲爱的,这个包裹是什么?”
克林说不知道,寄包裹的人没写名字。克林打开邮包,发现那是一个木质的会发出声音的风车,他赞叹道:“真有品味。”
克林太太说:“嘿,邻居们一定会很讨厌这东西的。”
入夜之后,已经装到屋顶上的木质风车发出“嗒嗒”的声响。克林夫妇从睡梦中惊醒。
克林太太问:“亲爱的,那是什么?”
克林答非所问:“呆在这儿别动。”然后,他下楼观察。在地面上看到一个巨大的脚印,随后,有一个巨大的怪物袭击了他。
克林太太在卧室叫:“戴夫?亲爱的?”随后她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上楼来,克林太太接着发出一声惨叫。
七个月后
埃兰德太太在克林旧居门口。手里捧着—份礼物,显然在等什么人。—辆货车和—辆轿车开来,穆德和史卡丽走下车。
穆德说:“哇噢!看看这儿,亲爱的,你觉得怎么样?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埃兰德太太迎上前来说:“你们好!嗨,欢迎。欢迎来到‘瀑布社区’。”埃兰德太太顺手把礼物塞进史卡丽手里。
穆德把双手搭在史卡丽的肩上,说:“我是罗伯,这是我可爱的妻子劳拉。”
埃兰德太太说:“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帕特·埃兰德,住在那边第六栋。我是欢迎新邻居的代表。”
穆德说:“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帕特。”
埃兰德太太:“我必须告诉你,现在已经5点10分了。我想你们恐怕会来不及了。”
穆德忙问为什么。
埃兰德太太答道:“6点是截止时间。下午6点之前所有东西必须搬进屋里。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
穆德和史卡丽走进屋子,看得出屋子打扫得很干净。穆德赞叹地说:“哇噢,照片不太准确呀。前任的屋主保持得真干净。”
埃兰德太太说:“伙计们,快,快,动作快一点。”邻居们帮忙把货车上的家具搬进屋里。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Petrie先生?”
穆德说:“我,呃,我通常在家里工作。这点对劳拉最棒,因为我是完全属于她的。”穆德亲热地搂着史卡丽的肩膀,还对埃兰德太太眨了一下眼睛,史卡丽笑得有一点勉强。
史卡丽说:“这地方真是太完美了,帕特。我真想寄一张感谢卡给前任屋主。”
埃兰德太太说:“真是细心。呃,很好。”她走出门去帮忙搬运。埃兰德太太刚走开,史卡丽就挣脱
穆德搂着她肩膀的手,还白了穆德一眼,去看他们的新邻居忙碌地搬运物品。
希罗德先生头上顶着一把椅子走了过来,问:“罗伯和劳拉?”
穆德:“是的。”
希罗德先生说:“我是温·希罗德。就住在隔壁。欢迎。”穆德表示了感谢。
希罗德先生接着说:“你们别担心,我们会在6点前帮你们搬完的。几点了?”
另一个邻居回答:“5点19分。”
希罗德先生:“失陪了,邻居。”
邻居们不停地把箱子搬进房间,穆德和史卡丽不断地说谢谢。史卡丽看到一个大个子吃力地搬运一个箱子,箱子上写着“瓷器”。
史卡丽走过去说:“我来搬吧。”
大个子说:“不,别傻了,这很重的。”两个人争执之间,箱子摔到了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大个子非常尴尬,说:“真的很抱歉,请记得把账单给我。”
希罗德太太走过来安慰大个子,说:“没关系的,麦克。我是卡迷·希罗德,温的妻子。”
史卡丽说:“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劳拉。”
搬运工从货车上搬下一个篮球架,然后问穆德:“这个放哪儿?”
穆德回答说:“放在车道旁边就行。”
希罗德先生在一边插嘴说:“噢,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得谈谈。篮球架放这儿不好。那东西在你家前院一定会显得很突兀。”
穆德很困惑地问:“突兀?”
希罗德先生解释说:“的确有点……呃,不太美观。不过也许尔可以得到格拉克先生的特许,他是屋主协会的主席。我会向他报告的,不过在此之前,最好把这个放到车库里。”
穆德说:“那就放到车库里吧。”
希罗德先生说:“好吧,快点把东西搬完,来吧,各位。”
穆德看了一下手表,6点整。
穆德还是搂着史卡丽的肩膀,目送着邻居走远。关上门之后,史卡丽迅速走进客厅,说:“这里有点不对劲。”
穆德跟在史卡丽身后,说:“嘿,等等,你还没让我抱你过门槛呢!”
史卡丽没有接话,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准备好了吗?”
穆德微笑道:“开始吧,亲爱的。”
史卡丽丢给他一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