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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我尽量往清淡的做,但偶尔也有失误的时候,有一次我煮汤的时候放了酱油,之后又脑子发热地洒了两勺盐,我喝了一口后憋在嘴里不上不下,脸涨得发青,邹亦在那头吃得很香,他看我面容扭曲的样子,问:“怎么了,不好喝吗?”他往嘴里送了一口,“嗯,就是有点淡。”
我顿时把眼泪连带咸得渗牙的汤一口吞了下去,喉间一热,有股液体被我咽下,许沁羽说过,化疗做多了,会慢慢的失去味觉。
卷二 疯子云集
“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自从这几天先生出了那档子丑闻后,媒体一个个像苍蝇见了臭蛋一样,追得报导,嬴氏的股价跌了好几个百分点,伊囩会趁胜追击,趁机吞了嬴氏旗下的几个子公司,虽说还撼动不了嬴氏在P市的地位,但这恐怕是自嬴氏建立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了,老大一向在商场运筹帷幄,什么时候这么失意过了。”
“你没弄错?伊囩会可是以慈善为目的设立的,邹亦一向在商场上很低调,他怎么会去跟嬴锦廷竞争。”
“那只有当事人清楚了,嬴氏一出事,伊囩会就顶上来,好像早就准备好的一样。看着邹会长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出手竟这么狠辣。”
许沁羽前脚刚走,天幕就拉了下来,雨丝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我望着外面的天,思绪一直在刚才的对话里游离。
“会长,下一步的收购计划是什么?”
“会长,咱们这块儿资金漏洞也挺多,这样硬碰硬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啊?”
“……”
有几次我推门而入,他关视频的那一刹那,我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没怎么在意,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哪知他在谋划收购的事。
本来,商场上的竞争就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可是这次邹亦步步紧逼,又为了什么。
晚上,柳棉令过来的时候一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忙拿了毛巾给他擦:“怎么弄成这样?”
“絮絮,你拿件我的衣服给他换上吧。”
柳棉令拉住我,止住我的步子:“不用,我来看一下你们,呆一会儿就走,MD,路上遇见一个疯子。”
很少听他爆粗口,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像中弹一样:“你别不信,真是个疯子,车子开得快飞起来,过了减速带还不慢下来,好死不死地偏偏撞上我的车。”
“那你没事吧?”我拉过他左看看,又看看。
“我当然没事,还好我方向盘转得快,就和前面的栏杆擦了一下,我下去跟她理论,她还一副目中无人,咄咄逼人的的样子,撞了车还理直气壮,真是个悍妇。”
“女的?”
“女的把车开成那样才气人,真是疯了。”
看了,最近疯的人还不少。
“你们俩别只顾聊天,快坐下吃饭吧。”
“亦哥,你怎么样,还好吗?”
“老样子,你呢,什么时候去英国?”
柳棉令闻言,看了我一眼,对他说:“还没定呢,再看看情况吧,我姐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嗯。”邹亦应了声,夹了点菜在我碗里,“你多吃点,这几天照顾我,都没见你怎么吃。”
我看看我和小令碗里的鱼和虾,又看看他碗里的青菜豆腐,心中顿时又麻又痛,他胃口不好,能像今天这样坐下来吃饭已经很不容易了,想着,便没有什么胃口,匆匆扒了几口饭就算完事儿了。
“我有点后悔了。”出门的时候,小令对我说,“后悔让你来照顾他,你们每天一起吃饭,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真不是滋味。”
我拧了他一下胳膊:“他一个病人你还那么计较。”
卷二 诡异的谈话
我拧了他一下胳膊:“他一个病人你还那么计较。”
“他不是普通病人,他对你还念念不忘难道你看不出来,让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每天对着对她有遐想的男人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我一愣,又掐上他:“说什么呢你,能不能正经点了。”
他被我掐个正着,哀叫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我:“我没开玩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拜托,你要用姐姐看弟弟的眼神来看我我没办法,但你也不能强迫我跟你一样啊。”他推我,“好了进去吧,我走了。”
他走后,我推开半掩的门,惊了一跳。
邹亦站在那里,脸色差得有点吓人。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他在这站了多久,小令的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不管怎样,被人窥探到这种隐私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当下就结巴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喜欢你。”他斩钉截铁。
我锁上门,拉着他进去:“我只把他当弟弟。”
“那也不行。”幽幽地声音从后面传来,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转过身,他面色阴暗,“你现在在我身边,就只能想我一人,小令也不行,嬴锦廷更不行。”
他冷漠的语气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但此时我也顾不上了,他提起了嬴锦廷,就不得不让我想起许沁羽的话,忍不住出口质问:“邹亦,你是不是在收购嬴氏旗下的公司?”
他面色一凛,算是默认,忽略我,向楼上走去。
我对于他此时判若两人的态度很不满,他前脚才进去,我后脚就跟了进来。
“这是你自己进来的,我没逼你。”他突然转过身,冒出一句。
我脑中警铃大响,脚步比思想快了一步往外走去,可还是没有快过他。
他一把将门死死按住,落了锁,将我困在门和他的身躯之间,即便他瘦了不少,即便我也很高,但他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还是让我顿感矮了好几截。
“你在客房睡得够久了,今晚就睡在这里。”他一副不容商讨的语气
我大受刺激,刚想拒绝,人已他拖到了床上。
“陪我聊聊天吧。”我浑身竖起的汗毛在听到这一句是又倒伏了下去,还好,只是聊聊天而已:“聊什么?”
他唇角一抿,把我放松地姿态纳入眼底,也不拆穿,问:“我阁楼的画像你看过吧。”
我点头,他又道:“你觉得怎么样?”
“你的画自然不错。”
他一拉扯我的头发,我吃痛,瞪他,他掀唇而笑:“我不是要听这个。”
我这种半逼迫半屈就的态度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顾及他的病,也只好顺着他来:“画上的女子服饰华丽,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主,只是心中似乎有点郁结,这可以从她的眼睛看出来,明明那么明亮,却好像下一秒就会熄灭似的,她应该是在期盼着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估计很难让她得到。”
“呵呵,不愧是出生在艺术家的家庭,你的眼光很精准,但还差那么一点。”
说实话,他此时饱含深味的笑容不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让我的神经又开始回到了紧绷的状态,我几乎秉着一口气,听到他说:“她是我妈妈。”
卷二 他,还好吗
汗,才发现,脑子一晕,章节顺序搞错了,这章应该放在《不再坚持》与《疯子云集》之间,调动实在太麻烦,为了不浪费时间,大家将就着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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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囩会的事情似乎很多,即便他不去上班,每天依然会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不用治疗的时候,他就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或者看文件,我怕他吃不消,每天只给他两个钟头的时间。
但他似乎把那两个钟头当成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刻,像马达一样忙不停蹄地开工,有好几次我都冲进去,直接关掉他的电脑,他无奈,只好乖乖休息。
后来再冲进去的时候,我听见有主管在那端窃笑:“会长的女朋友真体贴啊,这么点时间都心疼了。”他听了,关了电源,在那头笑,我半尴尬半无奈地站在原地。
打化疗往往是最痛苦的时候,八袋药,连着不停地打,整整八个小时,邹亦就这么半倚在床上,神色憔悴,我怕他无聊,期间陪他说说话,夏日的午后,往往很让人困乏,说着说着,我就睡了过去。
这几天的梦单调得很,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总是一个人的身影,也许上天可怜我,知道在现实中我已无所得,所以才会在梦里给我个希冀,让我能看他一眼。
往往,我的梦总是以喜剧开头以悲剧结尾,比如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小跑得追,一走一追间,距离快速地缩小,他高大的身子近在咫尺,我一喜,忙上前去拉他的手,刚刚触手可得的人突然幻化成了一缕浓雾,我慌了,胡乱抓着,全是空气……
“嬴锦廷……嬴锦廷。”我扬手,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雾气散去,睁眼,对上一双暗沉的眸子,“邹亦……”
“做梦了?”他拨开我微微汗湿的头发问。
我僵着脸点了下头,硬生生被自己叫醒,可见我的声音有多重,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无异也没深问。
第三次化疗后,邹亦的胃口急剧下降,吃什么都吐,不吃也吐,打着点滴,他的胃就开始抽搐,我只好再把沁羽找来,她摇摇头:“没办法,正常的反应,得这类的病考验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意志力,他现在才开始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明天早上我来,给他做个血常规和血清,看是不是适合继续做化疗,你别让他吃饭,我需要保证结果的准确性。”
我点头,送她出门,想了一下,有点吞吐地开口:“叫你过来是不是挺不方便的。”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你别忘了,我不止是他一人的家庭医生,我还是‘一院’的院长,而且他忙得很,没空管我去了哪里,不过,你们这次闹得有点严重了啊,怎么把我们老大整到警察局去了。”
虽然知道他没什么事,我还是问了一句:“他……还好吧。”
她神情凝重,很缓慢地吐了两个字:“不好。”
我心一凛,握紧了拳头。
她扑哧一笑,我立刻反应过来,神色不爽:“很好玩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她像个太婆一样摆手,继而又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肌肉,“不过看你刚刚那个表情是真的挺好玩的。”
我的脸更黑了,不想鸟她,转身就要走。
“诶。”她扯住我,终于收起了玩笑,“人是还好,只是脾气臭的要死,现在连韩琛都不敢去惹他,我说你们真的如电视里说得那样,他把你父亲给弄死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次是再也回不去了。”我低头,地上有成群的蚂蚁爬过,那是暴风雨的前兆,“我把孩子给拿了。”
她惊得一脸呆滞,许久嗓子都被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很难见到许沁羽有现在一副熊样,本是件趣事却因为这个话题变得分外沉重,我也没心情调侃她。
“你疯了吗!”她问,控制不住地高吼。
我想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脑子一热打掉孩子,我疯了才会离了他又回到邹亦身边,我疯了才会把他的每一个神情都牢牢地刻在梦里。
“你真是疯了,你疯了,邹亦也不正常,你们两个都是疯子。”她喃喃。
“诶,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少挖苦病人。”我替邹亦不平。
“我是实话实说,他都快死了,还拼命收购嬴氏旗下的个别子公司,不是疯子是什么!”
我怒了:“许沁羽,你平时开开玩笑也算了,这个时候了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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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才发现,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