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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把目光乱放,只能随着她看向那泳池里的身影。
现在比的是男子组,估计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池边还有几个浑身湿淋淋的穿着泳裤的男人。
参加比赛的都是大一和大二的学生,池子里有个人影很眼熟,我看出是那天在邹亦楼下的那个学长。
想到这里,鬼使神差地我扭头瞥了那端的男子一眼,他正和华云婷谈笑风生,嘴角随性地勾起,礼貌又带着点冷漠,是他一贯的风格。
这个男子很奇怪,明明那么温和似水的一个人,可总是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以前没发觉,现在却清楚了。
30米左右的距离,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
觉得五脏六腑都凉的差不多了,我才收回视线,一看,泳池里的人已经换了一批了。
纤瘦苗条的女生穿着各式各样地泳衣,步入池中,顿时激起周围男生的阵阵惊呼,似乎这才是比赛的看点。
“这帮屌丝,到底是来看比赛的还是来泡妞的。”闻菲菲冲那群起哄的男生鄙视道。
“哼,不知道某人是来会‘情郎’的还是干其他什么的。”我不温不火地回了她一句。
某人的脸立刻涨红,气鼓鼓地吼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别扭的东西!”
尽管一旁的呼叫声震天动地,她的河东狮吼还是引来了附近人探究的目光。
她还没什么觉悟,推了推我,指着那边的两人道:“那不是你家男人吗,他旁边的女人是谁?她也是选手吗?”
我本来想捂她嘴的,听到后半句,下意识又看了过去。
果然,此时的华云婷正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只着绿色泳衣的曼妙身材,顿时池边的口哨声连续不断地想起,比刚才一轮还要沸腾。
华云婷噙着一抹笑,轻松地滑入水池,站到属于自己的跑道上。
碰巧了,泳道的起点就在我们这头,于是我分毫不差地看到了她的样子。
及腰的长发被罩进了泳帽里,泳镜竖起在头上,没有了头发的修饰却丝毫未影响她的美。
这个女人是美丽的,不似于我的妖冶,她美得张扬,美得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随着一声哨响,戴上泳镜的她猛地跃出。
沸腾声,顷刻间想起。
我呆呆地看着她毫不费力地在泳池里滑翔,首先冲到了终点,摘下眼镜的刹那,眼里全是骄傲的光亮。
不意外地我看着她穿好衣服,向邹亦走去,灿烂的笑容仿佛比刚才更加明艳了。
我别过脸,狠狠地深吸了口气,手心的刺痛告诉我刚刚有多用力在抑制着漫上心头的酸涩。
许是我太过专注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对旁边人的小动作浑然不知,等我被一股猛力重重击了一下身子下坠的时候神游的脑子才反应过来。
“啊”只叫了一声,便早已开不了口。
微凉的池水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席卷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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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全寝的人齐唱费哥的”一剪梅,这是肿么了?
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二)
我无助地伸手扑腾着水面,蹬脚,想站起来,哪知,刚一伸手立刻有另一波水流向我冲来,刚刚出了水面的手又沉了下去。连原本修长的腿也失去了作用,脚下不是地面,依旧是水,慢慢的池水。
我怎么忘了,这里是深水区,水深至少有一米八,要是别人或许还能扑腾几下,游到浅水区去,可我这种从未下过水的旱鸭子压根就想不到怎么做。
下面碰不到,上面出不了,我就这样被池水完全地包围。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叫声,我的耳朵全灌进了水,听得稀里糊涂的,唯一清楚的是某厮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MD,闻菲菲,等老娘上去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不是白痴,当然知道她我推下去的目的。
周围站着一圈游泳健将,哪一个救不是救,可我偏偏等那一个。
那一刻,我知道,我在赌。
赌赢了,收获了人。
赌输了,无所谓,只不过今后柳棉絮的生命里再没有邹亦这个人而已。
思及此,便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轻盈的身子往下坠去,憋得久了,胸口有点隐隐作痛。
从上面又传来一波惊呼声,然后腰间一紧,我被搂入一个微凉的胸膛。
手很想拽上他的衣衫,却有点无力,脸色也白得可怕,比起身体的无可奈何,脑子倒很清醒,心里像被灌了好几升的糖,甜的腻人。
闭着眼,微扬了嘴角。
整个二层,安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喘气声,我靠在他胸口,任凭他将我抱到顶楼的一间休息室。
邹亦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条毛巾,一大一小。
大的包裹住我湿漉漉的身躯,小的用来擦拭我的头发。
即便水温不凉,我还是被刺激到了,鼻头一痒,极不淑女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阿嚏!”
男人的手顿了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扯出一抹挫败的笑容来:“着凉了,活该。”
我睁着眼睛瞪他。
他拧眉,笑容顿时冷了下来:“很好玩?”
我撇撇嘴,嘟哝道:“我没玩。”
“是吗?”他的眸光很犀利,一改平日的温和,我倒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邹亦,一个有脾气的邹亦,“如果我不去救你怎么办?”他突然问道。
我这点小把戏自然瞒不过面前的男人,于是坦白道:“你会的。”
他的脸色有点复杂,一半明一半暗的,茶色的眸子深了许多,声音低沉又压抑:“你在赌。”
我不语,睁着眸子盯着他,直到他眼里的戾气化为祥和才道:“再说,你不救别人也会救,我死不了。”
他突然叹了口气,道:“理由。”
我垮了脸,别扭着吐出三个字:“枫树林。”
他了然,眼底又有了笑意:“你看见了。”
见他那副带点小得意的样子,我一把扯下正在头上擦拭的毛巾,赌气地扔到他怀里,岂料,那样子,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果然,男人眼里的笑意更大了,伸了手,一把搂过我,我挣扎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那人的怀里。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他解释到。
趴在他胸口,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怦怦怦,一如我的。
“嗯。”我状似相信地应了声,继而道,“一个吻而已,确实没什么。”
男人愣了下,有点无奈地揉上眉心:“我没吻她。”
“哦?”我继续嘲讽,“都把手放腰上了。”
他突然将彼此的距离拉远了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有全看到吗?”
闻言,我涩了眼眶。
什么叫有全看到吗?看到这些还不够吗?难道还想我留下来看他和华云婷是如何缠绵悱恻地吻在一起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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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三)
邹亦看我冷了脸,眼眶微红,完全是怨妇的样子看着他,忍不住嗤笑出声。
我全当是嘲笑了,原本还苍白的脸立刻烧了起来,吼道:“你还笑。”
他合了嘴,硬是憋了会儿才道:“我把手放她腰上是想推开她,不是想抱她。”
“那你之前点头做什么,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嘛。”我很是怀疑地看着他。
“原本想试一下,后来发现真的靠近了,竟然亲不下去。”他笑得有点无奈。
“为什么……”我问道,心不由自主地忐忑起来。
“因为……”他突然靠近我,炙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麻麻的,却不讨厌。
离得近了,男人脸上细小的茸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肤色不是很白,却很亮,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一双茶眸明如星辰,高挺的鼻子亲昵地抵上我的,这个瞬间,我的呼吸似乎停止了。
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因羞涩微微发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出口的声音清润不带一丝杂质,“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个想吻的人。”说完,薄唇向我压下。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笨拙地手足无措。
男人起先还很轻柔地慢慢舔舐着我的唇瓣,渐渐地便不能满足单纯的嘴唇摩擦,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贝齿,蛇般钻进来勾起我的小舌与它起舞,暧昧横生间只有彼此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休息室内。
我慌得不能自己,整个身子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拽住他高档的衬衫,在手心里不停地揉搓。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我觉得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走,脑袋陷入晕乎乎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气,腰上和背上同时被双大手抚着,灼热席卷了全身。
“絮絮,你真甜。”良久,他捧着我粉嫩的脸说道,看我因他的话粉颊上的红度又飙升了不少,眸里更晶亮了,他抵上我的额头,低喃道,“絮絮,絮絮,柳棉絮,我以后唤你絮絮好不好。”
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挡开,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邹亦是我的蛊,我这辈子都逃不开的蛊。
*
今年的冬天比往来得冷,呼呼的寒风吹得我脸生疼。
自从跟邹亦正式在一起后,我直接从系花晋升到了校花,对此我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天气一冷,总有许多男生匿名地给我送手套,帽子,围巾之类的驱寒物品。
P市的冬天再怎么冷也比不上北方,所以我一般只拿围巾护住脖子,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搁置在寝室里。
“絮絮,新围巾吗?”一次下午约会的时候,邹亦帮我整了整被风吹乱的黑发问道。
自那天的事后我就把头发染了回去,既然是他喜欢的,我自然还是保持原样不变。
“怎么样,好看吗?”我眨着狡黠的桃花眼问,“别人送的。”
他对于我经常收到男生礼物的事也知晓,平时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如今见我献宝似的笑着,随即沉了脸。
我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只好搂着他的脖子讨好道:“骗你的啦,昨天和菲菲一起出去买的,他们送的我怎么会戴,你送的我才稀罕。”
闻言,他的脸色缓和了点,低头吻了吻我被刘海覆盖的前额,提了一件已被遗忘的事:“给你的画还在吗?”
我灰了脸,寻思着想把手从他身上挪下来,却被他一把箍住腰。
男人冷声道:“没了?”
我吐了吐舌头,吞吞吐吐地把那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说完,连我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终是自己太小气了。
他伤神地用指关节轻敲了下我的脑门,说道:“你呀,就是个小别扭,要不要再画一幅给你。”
我连连摆手,笑话,想着每天回去裴婕的那个眼神我就不想拿着某人的画得瑟。
“诶,我们寝的一个女生挺欣赏你的,知道不?”我故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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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四)
他何其聪明,即便我笑呵呵的,依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话里的酸意。
俊美一挑,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你说裴婕。”
我当下黑了脸,笑容僵在嘴角十分诡异:“你怎么知道?”
“她也是学生会的,经常见到。”他裹住我的手,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