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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裹着人家的大衣还流了那么多鼻涕,某人呢,就一件衣服,到现在还生龙活虎的,除了手凉了点,其他事一概没有。
赤|裸裸地不公平待遇啊,资本家和无产阶级在感冒他老人家地方竟然还有那么明显的阶级差别。
终于,在他不阴不阳的表情里,我按捺不住地开口:“有那么好笑吗,你的嘴角都快抽了。”
“有吗?”他瞬间闭了嘴,装模作样地问了句,下一秒,却控制不住地“扑哧”一声。
“嬴锦廷!”
“喊吧。”他说道,“这里人少,你喊破喉咙也没关系。”
这话,怎么那么像某男在偏僻的山沟沟里准备非礼某女时,听到某女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叫后,淫笑着的嘴里吐出这么一句。
于是,这次换我抽搐嘴角了。
熟悉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车的怪异火药味。
“衣服会忘穿,手机倒不会忘带。”
我冷冷瞥了一眼冷嘲热讽的男人,接起了家里那位祖宗的电话。
“你一大早死哪里去了?”爆破的声音穿破耳膜地传来,我皱着眉,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了点,心虚地开口:“我去买菜了。”
“买菜?有安姨在,你又瞎凑什么热闹。”
“呃……”我用余光瞥了一眼一脸看好戏的男人,胡扯道,“我失眠了,睡不着,就起来买菜去了,你要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带回去。”
一个小时后,我和嬴锦廷双双拧着眉站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门口。
柳棉令那个混蛋,真是狮子大开口,“拒绝”两个字从来不会写,点了一大堆,让我这个从未踏入过菜场的女人情何以堪。
“柳棉絮,你是我这辈子认识的第一个不会买菜的女人。”
我摊摊手,笑得十分无奈:“那不好意思,这么个极品让你遇到了。”
然后,在某人即将出现瞬息万变的脸时,利索地冲进了菜场。
“请问,这个……豆怎么卖?”我指着某弯弯的绿色生物说道。
卖菜的阿姨眼珠子在我和嬴锦廷身上不厌其烦地转了一圈又一圈,说道:“15块钱一斤。”
15块钱一斤,那是什么概念?
我拿眼神询问身边的男人,哪知他皱了皱眉,用眼神回我:“我怎么知道?”
那阿姨见我们迟迟不买,连忙道:“小姑娘,这都是我们自家种的,你没看比别的摊都大都光滑吗,你放心吧,质量绝对上乘,价格绝对合算。”
我顺着她的手往别的摊瞄去,果然,摆在上面的不知名豆不但小还难看,上面全是毛,笑道:“那给我来两斤吧。”
“两斤够吗,小姑娘,我看你们这身打扮都不是普通人,这大冬天的多买点吧,省得以后还得出来,多耽误事啊。”
怕麻烦的后果是嬴锦廷非常阔气地甩了几张红艳艳的毛泽东,然后我像个傻子一样抱了一大包柳棉令口中的什么豆在海鲜摊里瞎转悠。
“还要买什么?”一向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头一次进菜场,被周围聒噪的叫卖声和混乱的阵势刺激地不耐烦了,催促道。
我也实在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完全忽略了柳棉絮的叮嘱,胡乱指使男人买了一大堆海味。
卷一 15块一斤的毛豆,进口的吧
“柳棉絮,你确定这是你买的菜?”柳棉令站在客厅里,看着某个热心肠的司机和我搬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来。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买了什么,基本上是我指什么,嬴锦廷掏钱,结果扛了这么多。
看着某人蹙眉的样子,我立马献宝地拿过那一大袋豆,说道:“你看,今天赚到了,卖菜的阿姨说是自家产的,很新鲜,价格也便宜。”
柳棉令拿起某物一端详,又拿到鼻尖闻了闻,脸色终于缓和了点:“是挺新鲜,不过,我不记得让你买这个。”
“嗯?你不是说买那什么什么……豆。”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下,对菜没什么概念,实在想不起来这什物叫啥。
“毛豆?”
我立马醍醐灌顶,拍手道:“对,就是毛豆。”看着男人张着嘴,一副傻掉的样子,我疑惑道,“怎么,有问题吗?”
“呵呵,呵呵。”他抽风似的冷笑了几声,犀利的目光射向我,“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15块一斤。”
这会儿轮到柳祖宗抽搐了。
“柳棉絮,你确定你是我姐姐?”男子咬着牙,面部表情纠结着。
“小絮啊,今天怎么想起去菜场了。”安姨端着一大盆脏衣服出来,看到地上的一大堆东西,立马道,“哎呀,这么多,最近我都不用出去买菜了,这豌豆真新鲜,自家产的吧?”
安姨说着,放下手里的盆,将那堆食材搬去了厨房。
我看着一脸无语的柳棉令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豌豆啊,我想怎么没毛呢,这样想来,隔壁那堆让我pass掉的才是正宫娘娘啊。
“那个,我先进去看看爸爸。”说完,我立马开溜。
“等一下。”柳棉令突然叫住了我,凌厉的眼扫了我一眼,向我伸出手来。
我以为他要打我,闪了身,道:“干什么。”
结果他猛地从我背后抽出一样东西:“你这衣服的商标怎么还不摘。”
我汗颜,为了避免他怀疑,特地跑去买了件衣服,把穿了一晚的睡衣换掉,结果,一晚没睡导致我神经大条到忘记扯商标了。
“哦,我忘了,新衣服,好看不?”我故意献宝似地转了一圈。
柳棉令挑着眉看着我,一脸的鄙视,酷酷地将手插在口袋里,对我说了句:“15块的毛豆,进口的吧?”
我傻掉,眼睁睁地看着他潇洒地进了屋,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踏进某个坑人的地方了。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头昏昏欲睡的时候,金霖来了电话。
客套了几句之后,他在那端解释了那晚的事,我本不在意,又迷迷糊糊的,听得不怎么清楚,只是后来临近挂电话的时候,原本口若悬河的他突然轻唤了我一声。
“嗯?”我应道,等着他的下文。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困了,就先睡吧。”
之后我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卷一 被虐待的痕迹
一到初八,日子就过得飞快,柳棉令忙着上班的同时找起了房子。
幸亏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加上我左暗示,右暗示地说不喜欢现成的房子,于是他把目标放在了刚刚建成的新房上。
我闲着没事,想起了李瑞,找出上次要来的那个地址,摸索着往他家走去。
李瑞的家离学校不远,却比较偏僻。
这一带全是低矮的楼房,一共有三层,他家住底层,很昏暗,50平米的样子,整个狭小的客厅就只有一盏日光灯,一个灯管还坏了,墙上的壁纸脱了一大半,露出斑驳潮湿的白色墙面。
整个房子只有两个小房间,一间里面堆满了玩具,都是些破旧的,像是被很多孩子玩过的。另一间供着观音和弥勒佛,还有轻轻唱着佛经的念佛机,看着就是老人住的。
给我开门的是李瑞的外婆,50几岁了,却有点显老,话不多,也很少笑,见我来了只是淡淡地应一声,然后开门让我进去。
“柳老师,你来这是?”她端了一杯水给我,杯子很劣质,却洗的很干净。透明的热水从杯口冒出水汽,氤氲在上头,瞬间我就想到了那个温润的女子。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过来看看李瑞,家长会那天以后就没来上过学了,我想问问这孩子怎么了?”
提起家长会,李阿姨的脸明显白了一圈,握着杯子的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抖了下,滚烫的水溅了出来,有几滴洒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忙拿了一旁的纸巾替她擦拭,见她毫无反应,两只无神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发霉发潮的墙面,忍不住唤道:“李阿姨,李阿姨。”
“啊。”她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杯子,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笑笑回来了没。”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去的,刚到门口,那个女子便推门而进。
“柳老师。”一个小小的身影飞也似得朝我跑来,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低头,将他抱起放在膝头,摸了摸他的小脑门,笑道:“瑞瑞怎么样,过年开心吗?”
“开心,妈妈和外婆都给我包了压岁钱。”小人儿献宝似的从背后的小包里掏出两个皱皱巴巴的红包。
我在他希冀的目光中,打开那两个红包,只看了一眼,笑意就凝固在眼里。
后进门的李笑将手里的菜放下,走过来对我道:“柳老师,我们去外面说话吧,这里……”她看了李瑞一眼,我会意,起身。
“瑞瑞,柳老师以后再来看你,你乖乖待着,听妈妈和外婆的话,知道吗?”
睁着那双晶亮的大眼睛,他懂事地点了点头。
一出门,世界突然亮了许多,想起那恶劣的环境和孩子手里那几张五块的压岁钱,心里五味杂陈。
“李小姐,能否告诉我李瑞为什么不来参加家长会,你们”我突然刹车,看着女子脖子上一道道的印记诧异道,“你的脖子?”
“啊,没事。”她转过身,拿手去遮,却又不慎暴露了手上的伤口。
“你的手。”我猛地拉过她的手,上面全是长短不一的抓痕,跟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印记很深,应该是被人狠狠挠上去的,”这是怎么回事?”
卷一 被软禁的某人
她变了脸,硬是将手从我地方抽出,十指一遍遍地抚过手腕上的痕迹。
“有人打你?”我问道,看着她越来越慌张的样子,更确定了心中所想,“是瑞瑞的父亲?”
“不,不是,不是他。”她急忙否认,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你别问了,柳老师,求求你,走吧,以后再也别过来了。”
“为什么,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他,这是家暴,是违法的,你可以去告的。”
“都说了不是他。”李笑突然吼道,清澈的眸子冲了血,红红的,眼里都是疯狂,都是绝望。
她背过了身,缓了缓,良久才道:“柳老师,你回去吧,李瑞的退学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前阵子谢谢你的照顾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一步步地往阴暗的楼道走去,最后身形一晃,消失在门内。
从那个破旧的小区出来时天色还早,心下烦躁,急需冰凉的液体灭火,于是果断拨通了某厮的电话。
那端,机械的女声一遍遍地重复着,我不死心,继续拨,继续打,依旧是那个声音,心下更不爽了。
那厮,什么时候有关机这个概念了。
晚上,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却催命般地响了。
我闭着睁不开的眼睛,把那个扰人清梦的混蛋在心里狠狠地大卸八块了一遍才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说。”
“软绵绵,软绵绵,是我,是我拉。”某厮的声音灰常,灰常温柔的从那端传来。
“妈呀,大半夜的,你装鬼呢!”
“软绵绵,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从床上坐起,顺手拧开树型的床头灯,问道:“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哪知道,我一不放火,二不杀人,直接被我爹给软禁了,手机不给用,门也不给出,还请了一大堆老女人教我礼仪,我了个去,闻老头铁定疯了。”
这什么情况?菲菲家那位向来把女儿放养的闻副市长终于认识到女儿的不正常性了,开始把她往正途上引了?
“那你现在什么情况?”
“我房间的电话都让人给拔了,我是趁我爹睡着了偷偷到书房打的啦。”
“你再想想,最近怎么惹你爹生气了。”这厮,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