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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扭过头,看了他半晌,才默不作声地把甜甜的葡萄吞下。
“饭前吃点水果,开胃。”那是以前齐濬经常说的,也是他一直带着她做的,过去那短暂的日子里,她已慢慢习惯,时隔五年又被捡起,心颤颤的,有点发疼。
喂了吃了五个,齐濬拉过一边的饭菜,盛了点鸡汤在小碗里,又给她夹了块口感清脆的西兰花递到嘴边。
菲菲虽然一声不响,但还是就着他递过来的筷子和勺子吃下了整整一碗饭,喝了三分之一的鸡汤。
齐濬拿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湿巾替她擦嘴,却被她一把拉住:“老娘不是废人。”
齐濬轻轻拉开她的手,继续替她擦拭,被岁月和等待煎熬得失去光泽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记得我以前说过,你伤了我就伺候你,现在你伤了,我就给你当腿,当手,还可以当眼睛,任何用得到的地方都可以。”
闻菲菲目不转睛,似要把他看透了,到今天,是不是依旧可以相信他?
“我也记得我说过不要欺骗我。”醒来后的菲菲要说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比以前冷静了,有条理了,会思考了,也更让齐濬心慌了。
“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枉然,但我依旧想说,菲菲,对不起,今天的一切如果是我能预料的到的话打死我也不会骗你,我宁愿我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也比让你睡上五年来的好,你要恨我就恨,我只想倾尽所有好好补偿。”他拿了她的手在嘴边亲吻,湿湿的热度落下的时候,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的前半句话让她满目疮痍的心颤了颤,后半句话又将那颤意隐了去:“我丢失的是时间,浪费的却是生命,你觉得你补偿得了?”
齐濬心里清楚她定是还在怨他的,于是乎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对,补偿不了。”放开她的手,起身,将餐具都收了。
菲菲看着他推着餐车出去,一直冷冽的眸子终于泛起丝水光,衬着金光粼粼的头发亮亮的,比琉璃还美。
晚上齐濬抱她去洗澡,菲菲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褪下她的衣服放到早就放好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靠着,一点点用手拿水冲洗她的身体。
五年里他都是那么做的,怕澡巾甚至浴球把她敏感的皮肤划伤了,菲菲曾经饱受植物人的痛苦,他怎么舍得让她再饱受一点肌肤上的伤,即便是很小的划痕都不能。
菲菲觉得身上滑滑的,暖暖的,五年没享受过的她都快忘了那种被水流包围的感觉。
她闭了眼,安静地躺着,他的动作娴熟,没有一丝忸怩,那是做了千遍万遍后的结果。
菲菲不笨,柳棉絮的话她多少明白,自然也知道她昏睡的五年是谁在照顾他,从衣食住行到用药,都是他在打理。
她睡了五年,他也苦了五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最后还不是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简简单单,安安稳稳的几口之家而已。
她想着,齐濬的手已渐渐向她的双腿间滑去,菲菲算是有了点反应一把拉住:“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齐濬侧头,突然含住她带着福气的耳垂,怀里的女人微微一震,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亲吻,尽管她已过而立之年,在男女之事上依然单纯地像女孩,不谙世事。
“我说了我可以,你出去。”她推拒他的胸膛,突然被他一个食指的挤进弄得花容失色,她死死按住他的手,大呼,“齐濬,你找死!”
从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就算不是他的老二在作怪,他依然舒服地长叹一声。
“菲菲,你终于又骂我了。”他满足地叹息,搂着她,又将食指推进了点。
齐濬有受虐心理,以前菲菲就一直这么说他,但看他对自己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也乐见其成,如今过了五年他虽没有变,但总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有点强硬,不然,凭她对他的威慑,他是不会如此侵犯她的。
“犯贱!”她忍着一如入侵的不适感,尽量维持着面色。
她的怒骂换来他的轻笑:“我的确犯贱,我就喜欢对你犯贱。”话落,他转过她的头,上前狠狠吻住,饥渴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瘦了,嘴唇依旧肥嘟嘟的,他含在嘴里,像哈尔滨红肠般诱人。
其实那五年丢的,岂止她,也有他。
她睡了五年,除了必要的清洁外,他都没有侵犯过她,不是怕她,只是因为自己舍不得。
如果不是他甘之如饴,有哪个女人骂得了他,菲菲可以骑到他头上,那是因为他愿意宠,愿意掏心掏肺地对她,因为有爱,所以才愿意被虐。
他吻得用力,口鼻被堵住,菲菲艰难地攀附着他的背呼吸,私处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空出的四个手指也没闲下,在花瓣上打转,热浪袭来,菲菲快被他整疯了,提起手来打他。
这五年将她的力气都睡没了,往日的降龙巴掌现在成了化骨绵掌,软软的,像给他挠痒。
齐濬见好就收,放开她,抵着她的额道:“现在洗完了。”他低笑,还不要脸地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来,菲菲脸红的滴血,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齐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拿了吹风机替她细心地吹起了头发。
闻菲菲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他有意无意的,撩起她长发的同时之间不由自主地会碰到她裸露在话的肌肤,这下,她咬得连牙根都疼了。
趁他去放吹风机的空隙,她赶紧拿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齐濬出来就看见床上白色的一坨,他笑笑,隔着被子抱住她:“被子全让你裹去了,我怎么睡?”
菲菲闷闷的声音自里面传来:“隔壁有的是房间。”
齐濬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么抱着她。
菲菲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他为什么要把手压在她头上,她快被闷死了,终于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瞪圆了眼。
刚刚闷了一阵的人脸蛋红的诱人,以前是嫩嫩的水蜜桃,这会儿是熟透的樱桃,看得他心底发痒。
眼看着他眼里发着狼一样的光,菲菲更是捏紧了身上唯一的蔽体物:“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过我,我废了你!”
“我不会碰你。”齐濬笑得很坏,“我只会……吻你。”
唇上一暖,连带着被子一开,她又被他锁在了身下。
菲菲气急,扭着拧着他胸前的肉,他也不急,由着她闹着,只是唇舌并用,将她问得晕晕乎乎的,连浴巾什么时候飞了也不知道。
等她有点反应时,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他稍稍动一动,她就痛得皱眉,指甲毫不留情地扣着他手臂上的肉,他动一下,她就扣一下。
菲菲是第一次,齐濬不能太心急,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却被她夹得更紧,紧得他都开始发疼。
“菲菲,乖,放松一点,慢慢会舒服的。”他哄着她,似以往,她的眼泪瞬间就给逼了出来。
齐濬一愣,忍着***和疼痛侧身躺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他这一放软嗓子,菲菲哭得更是起劲,心里一半惦记着他的好,一半又恼着他的不好,五味杂陈难受极了。
齐濬想把她哄好了再继续的,哪知她一直一扭一扭的,把自己弄疼了,把他也弄得欲火焚身。
秉着老婆大人不开心不能随便开吃的宗旨他硬生生忍了下来。
直到菲菲骂够哭够打够了才发现对面的男人脸色不正常地泛红,身体深处的东西蠢蠢欲动,她脸一红,推了他一下,齐濬顺势翻身压住,搂着她的腰缓缓抽动。
菲菲受不了这种刺激,摆着首哭得厉害,齐濬爱死了她这副娇媚的模样,他的女孩,只有在他身下才绽放出如此魅惑的姿态,他心底怎能不骄傲。
等她完全适应了,越来越湿润的时候,他才放开手脚,缠着她狠狠疼爱了一番。
菲菲被折腾地累得睡了过去没力气再跟他计较,之后醒来理理思路又是一顿闹,齐濬本着伺候老婆的心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压倒,暂时收服了她,之后她再闹,他继续伺候,如此循环,等菲菲完完全全放下芥蒂的时候肚子里已多了个肉球。
柳棉絮来看她,见她蔫蔫地躺在床上笑得阴阴的:“终于被吃了?”
闻菲菲的脸红了一阵,夹起旁边的山楂片丢了一个给她:“恭喜你又重新被吃了。”
柳棉絮瞬间觉得闻菲菲也是一人才,默不作声地把酸的掉牙的山楂吃下。
“我这还有酸枣你要不?”她又要丢过来,柳棉絮连忙扶着肚子起身,“留着给你肚子里那个吧,我已经过了那个时期。”
出来的时候没告诉嬴锦廷,柳棉絮特意让齐濬送了她回去,齐濬对于闻菲菲的朋友是拼了命地伺候,这会儿把车子开得慢了不能再慢。
柳棉絮摸着肚子,懒懒地打了个呵气:“苦尽甘来啊。”
“嘿嘿。”想着家里的娇妻宝宝,齐濬笑得傻傻的,“多亏你在菲菲面前替我说话。”
“客气,辛苦你送我回去。”
齐濬听着这话心里头更乐了,难得柳棉絮会跟他这么客气。
他们到家的时候,碰巧嬴锦廷下班回来,看见柳棉絮从齐濬的车子出来当即冷了冷,大步过去,把她拥出来:“出去也不说一声,早知道就叫人送你。”
齐濬笑呵呵地迎过去想替某个女人说几句好话,哪知人家在自家男人怀里笑得好不阴险:“齐濬突然来找我,我刚在午睡,起得仓促,来不及跟你说。”
嬴锦廷扫了对面石化的男人一眼,揽着孕妇大人进屋,齐濬真是欲哭无泪,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女人。
柳棉絮拿余光瞥着某个溜掉的男人,抿着嘴笑,让你家女人说我,活该!
之后他经常在菲菲孕吐期间三更半夜被嬴锦廷喊出去才知道女人是不能惹的,他就没指望他能斗得过那个女人。
“菲菲啊,咱以后别学人家,就照着自个儿的性子来哈。”某天应酬得精疲力竭的男人觉得实在愧对自家老婆,特地买了一大堆酸味的孚特拉棒棒糖孝敬。
床头挺着肚子的女人盯着CCTV5看得津津有味,嘴里咬着糖棍子,回的含糊不清:“我学谁了,我谁也没学啊。”
齐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把委屈吞进肚子里,他家孕妇怀孕性子大变,逐渐往某个阴损的女人方向发展,自己说了什么把人家得罪了也不知道,他家老婆单纯,只好辛苦他多担着点,最多以后柳棉絮再来,他盯紧点就是了。
闻菲菲捂着被子笑得贼兮兮的,害她睡了那么久这个仇总算报了,还是软绵绵聪明,知道什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护短的资本家在,齐濬那小样儿,跟她们斗,永远只有吃亏的份。
-------------------------------------------------PS:菲菲和齐濬的番外到此结束,之后还有一点是男女主的,字不多,纯属本人YY,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这礼拜就结文。
番外 他们一家子①(8000+)
更新时间:2012…12…5 12:27:33 本章字数:9159
20xx年冬,肃杀的寒风吹着路旁的树叶哗哗直响,冷清的街道上都是匆匆赶着的车子,月上中梢,投了一地的银。
郊区的一栋大宅子里灯火通明,空调外机呼呼吹着,给这个比往年来的冷的冬季增添了不少暖意。
我挽起袖子,大力敲打那扇闭得死死的门:“嬴天寻,我最后说一边,给我开门。”
“我不要,就不出去。”稚嫩地童音透过厚厚的门扉传来,带着与生俱来的倔强,气得我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