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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宸居然是个感情骗子,家里明明有了个女人还带她回家,而且还把她带进房间,动机实在明显不过了,可恨啊!她回去一定要好好宣传这个伪君子的禽兽面目,为广大女性同胞们打一济预防针!加强警戒,防狼,防狼!
某萱得意地哼着小调儿,身后跟着狗腿小种马,无视某大种马气跳如雷的愤怒骄傲地回到房间,第二战,完胜!
第三晚。
某种马男再次携带一位气质高贵、美艳非常的美女款款而至,两人如胶似漆、情意绵绵,从大门开启的一刻起,便紧紧相贴、唇齿相融、衣衫褪尽……
而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白色睡裙手里抱着一只枕头,欢欣鼓舞地扬着灿烂笑脸向二人狂奔而来……
“老公~~~~~”某萱声嘶力竭的呼唤着某种马男,小种马跟在身后“呜呜”地悲鸣。
紧紧相贴地二人瞬间石化,隐隐可以看见寒宸眼底闪烁着深深的绝望,他的美人呀————
“老公,你又带女人回家了?哎呀,太好了,这个女人跟昨天那个不一样啊,快点快点,你们快点脱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伍五百万像素的照相机了,你们摆几个高难度的姿势。不过一定要记得带套套啊,老公,上个星期三八点二十分你带来的那个李小姐打电话给我,说她患了梅毒,老公啊,你要多多注意卫生。套套也为你们准备好了,杰士邦!孩子已经睡了,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快点吧————”某疯女人一脸神情癫狂、激情异常的出现在二人面前,神色诡异阴沉,右手还拿着一个黑色相机,看上去就像午夜凶铃的谋杀现场!
“啪————”
“呸!原来你居然是个变态,你们全家都是变态,真是恶心!”气质美女狠狠的甩出一个耳光,满脸尽是厌恶惊恐,提着包包仿佛身后有色狼追赶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了大门。
原来广襄副总裁居然是个变态,而且他家里居然还住了一个女人,估计那女人便是寒宸三年前秘密结婚的妻子,居然变成疯子了,不能说的秘密,天啊,她居然跟个变态接吻了,快回去漱口洗澡,太恐怖了————
攻击取得胜利某萱神速的恢复正常,抱着枕头便往楼上冲,小种马拨动着四肢小短腿,跟在主人后面,撤退!!!
寒宸右脸挂着一个鲜红刺眼地巴掌印,脸色发黑,眼露凶光,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抖,伸手把身上的衬衫狠狠脱下,嘴角邪恶一勾。便大步往楼上而去,很好!这个女人终于成功地让他失去了理智!
大步走到白玫萱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门内毫无反应,用手推了推,一动不动,门内反锁!
好样的,闯了祸就躲起来了!
后退两步,双手成拳,脚下轻踏几下,猛然身子一侧,一个狠虐侧踢,利落而极速。
“砰————”厚重的黄木雕花大门轰然倒下,寒宸阴沉着一张脸,勾着邪魅阴森的笑,杀气腾腾的跨进了房间:“亲爱的老婆,让为夫来为你尽尽夫妻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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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扫黄万岁(四)
“亲爱的老婆,让为夫来为你尽尽夫妻义务吧————”房门轰然倒下,寒宸不怀好意的嘴脸出现在白玫萱的视线内,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赶紧从床上爬起,全身戒备。小种马看了看白玫萱,又看了看怒火熊熊的寒宸,呜呜了一声,夹着尾巴钻进了床底下。
人类的战争即将开始,它这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狗狗,还是赶紧躲起来吧,珍惜生命,远离战争!!!
“你,你要干嘛?”心里涌起恐慌,白玫萱不可思议的瞪着那个踏着房门尸体进来的男人。太可恶了,她的房门……
“嘿嘿,干嘛?老婆,我们结婚三年了,以前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作为妻子,是不是也该好好体贴体贴老公,尽尽你为人妻的责任吧?”寒宸淫/亵一笑,向坐在床上的白玫瑰缓缓靠近。赤裸着上身肌肉条理分明,充满着力与美的性感,泛着健康的光泽,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
“我呸!你给我闪远一点,花心大种马!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本小姐身上,我,我可不是好欺负的。”白玫萱狠狠一呸,看着越来越近的寒宸,心里一慌,操起枕头便向他扔了过去……
“老婆,来,让老公好好疼疼你!”顺手抓住迎来而来的枕头,往地上一扔,寒宸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心里更是暗笑连连:女人究竟是女人,喜欢虚张声势、狐假虎威,看本大爷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大爷的好事!
“你给我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白玫萱心里惨叫连连,狗急了还跳墙呢,这种马估计这会儿真被她逼急了。飞快的抓起床上的另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床头柜上的闹钟,电话,本子,一个一个好似暗器一样向寒宸飞了过去。
“原来老婆还是只小辣猫……”轻巧的闪过一个又一个迎面而来的暗器,能接则接,不接则躲,毕竟东西都是要钱买的,寒宸很快就走到了床沿边。眼睛色咪咪的眯起,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伸着两只碌山之爪便狞笑着向白玫萱扑了过去……
“啊————”白玫萱尖叫一声,身子惊恐万状的往床上缩着,四肢胡乱的踢打着,心乱如麻,此时她已经完全被吓到了,往日对于色狼小偷那种狠劲通通暂时性罢工。
毕竟还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社会历练及爱情经验少得可怜,意淫算意淫,一碰上真正的场合便方寸大乱,寒宸这匹身经百战的裸身老色狼扑面而来,白玫萱单纯的少女心立即受到了极大地刺激,脸上只剩下惊恐与失措。
“唔——”肚子被狠狠地踢中一脚,寒宸皱着眉头看着抓狂中的某萱,心里那怒火便像浇了汽油一般熊熊的燃烧了起来。该死地,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愿意吗?他又不是没有碰过她,虽说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同房,安若熏这个女人就这么怨恨他吗?
还是……还是她要为了哪个小白脸守身如玉?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理智便猛然消失,他脸色一沉,双手猛然抓住白玫萱两只乱蹬的小脚,然后用力一拉,长臂一伸便紧紧的抱住了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两只胡乱拍打的小手,腰间一用力,白玫萱玲珑的躯体便紧紧的贴在了寒宸赤裸的上身,毫无缝隙。
“不要……”白玫萱这下彻底害怕了,被寒宸紧紧地束缚在怀中,四肢无力的挥舞着,脸色苍白,心理上的恐惧已经让她小手开始微微颤抖。
呜呜……天啊,难道她白玫萱的第一次就要被葬送在这里了?她曾经发誓要献给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的,虽然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安若熏的丈夫,但是并不是她的。
她不爱他呀!呜呜,未来地未知的老公,我对不起你啊……
可是她这种恐惧的表情在寒宸的眼中极度讽刺,她真的那么厌恶他吗?她真的那么排斥他吗?不知为何想到这样的可能,他心里极度难受。
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心中默念,眼神一沉,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狠狠的俘虏了那张娇嫩的樱唇。
唇上柔软温热的触觉让白玫萱心里涌起一股绝望,一股巨大的委屈与悲伤随之而来,眼眶一酸,一颗泪珠划下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心里闪过一丝决绝,要不犹豫的狠狠咬下!
怀中的这具躯体是那样的柔软,腰肢是那么的纤细,唇间的那张樱唇是那样的甜美、芳香,这一刻,寒宸不由自主的沉醉了,吸允着,辗转着,感受着与她唇齿相融的美妙感觉,直到,“唔——”
寒宸捂着嘴巴放开玫萱,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该死的,这只该死的小辣猫,居然敢咬他。
抬起头,一张泪流满脸的脸映入眸中,红红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心,这一刻絮乱……
真的有这么厌恶这么不情愿吗?他寒宸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哪个女人对他不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只有安若熏,只有这该死的安若熏是个例外……
心间蓦然涌起一股心烦意乱,愤怒更加如火燎原般燃烧起来,猛然松开怀中的娇躯,直起身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依旧微微颤抖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他寒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完全不屑于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更何况是她安容熏?
……
房间内寂静无声,洞开的大门外漆黑一片,寒宸已经离开十多分钟了。
白玫萱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蓝色天花板,思绪如麻,刚才有一刹那她真的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心里伤心不已,岂料,那种马男居然没有继续了……
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白玫萱大脑刹那间空白,以种马男那种堕落人格,放着眼前的美色不吃那简直比老虎吃素还不可思议。
可是,他就是走了,毫不犹豫地放开了她!
这一刻,白玫萱有点看不透这个男人了,她迷茫了,寒宸,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发起了呆,百思不得其解,哎!白玫萱啊白玫萱,那种马男闪了才好呀,难道你还希望被他ling辱吗?蠢女人,还有什么好想的?你应该放鞭炮庆祝劫后余生呀。
狠狠地擦了擦被亲吻的唇瓣,满口都是那个男人的气味,那种柔软温热的触觉仿佛还留在唇上,脸上不由得涌起一股臊热,可恶!本小姐的初吻居然被这种马男给夺了,欲哭无泪!
爬下床,看着躺在地上的方面,心里充满了怜悯,可怜的房门,我会买一架铁门来代替你的工作的,你安心的去吧。
扶起门,轻轻的靠在了洞开的门前,算是遮遮掩掩的挡住了外面的空间,哎,明天还得找修理工来装门呀!
叹了口气,再不放心地看了看勉强靠在门边的门板,爬回床上。
这时床柜上的手机发出轻松悦耳的铃声,猛烈的震动起来,一看,显示来电龙小色。
“小色!有事吗?”暂时忘记不快,按下接听键,听到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心里涌起一股温暖。呜呜,小色,人家被你口中的花蝴蝶欺负了……
“小白呀!我打电话来是为了通知你一个消息……”电话另一头响起了龙茜茜稍带迟疑的声音。
“什么消息?废话少说,别吊我胃口。”吊人胃口而不解答,可是非常不人道的。
“明天上午……明天上午我要去参加你的追悼会……”好一会儿,那边龙小色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回答道。
“什——么——?”声音猛然放大,白玫萱膛目结舌地大吼出声,参加她的追悼会?
“嗯……你的追悼会,明天举行……”
“可是我还活着……”
“可是在大家眼中你已经不在了,尸体证明了沉痛的事实……”
“狗屁!你把我的事告诉大洋了没有?”
“说了,起初她并不相信,但是当我说出与你相认的过程之后她现在已经是半信半疑了,那个,大洋说明天要和你见面……”
“我去参加自己的追悼会吗?”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无可奈何,老天爷,你究竟跟她开了一个什么玩笑?这一切,实在是太滑稽了。
“你……你要来吗?你难道不想见见你爸妈还有阿裔哥吗?”龙茜茜声音同样很无力,但是为何白玫萱从里面听出一丝幸灾乐祸,这丫头,性子还是那么恶劣。
“我去,我凭什么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