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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忽然发现了共同语言。
卓闻天看她笑的开心,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心中像窝了只小猫一样,一直抓自己。
他趁热打铁:“今晚,能让我做你的舞伴吗?”
“舞伴?”庄希贤的表情和刚刚的天生是一样的,随即点了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卓闻天却和中了大奖一般的开心,今晚……要来的人会很多。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边了。
庄希贤也在想,宣布了那几件事后,大家还会有心情跳舞吗?范家,现在真是娱乐了帝港城所有的人。不过在她看来,只要搞清楚了真相,自己就可以卷包袱回家了,都不在这里生活,谁还在乎她们说什么。
回家呀……庄希贤的心情也无端的雀跃起来,等拿来了吐真剂,说不定最多下周,她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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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在七点开始,但是六点,外面宾客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
庄希贤坐在窗口,后面的化妆师在帮她梳头,刷子一样的梳子,一下一下刷过她波浪般的长发,发型师笑着说:“庄小姐的头发真好。”
她淡淡点了点头,其实不是很喜欢别人碰她的头发,这些《“文》宴会的《“人》化妆和梳《“书》头平时都《“屋》是她自己来的,但是生病了到底精神欠佳,天生才找了人来帮她弄,她的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是更不痛快的是——两个哥哥还都没回来。
庄希贤示意发型师可以了,梳个没完没了。
年轻的发型师在本地也是颇有名气,看到庄希贤不耐的表情,讪讪收回了手,和女化妆师一起离开。
庄希贤站起来,去换了礼服,出来看到天生也换好了衣服,正在对镜打领带,“怎么大哥还没来,二哥呢?”
“你二哥说去接个舞伴,是他国外回来的同学。”带个舞伴也无可厚非,庄希贤点点头,拿出首饰递给天生。
“我来——”门口传来一把男声。
庄希贤从镜子看过去,简亦遥正站在那里,“我家是菜市场吗?你怎么自己就上来了?”庄希贤对他是挺有好感,但这种好感不包括他们可以有自由进出自己卧室的权利。
天生走到门口,同情的拍了下简亦遥的肩膀,回头对着庄希贤说:“我请他来陪你的,我下去看看。”
庄希贤低头拿出项链,准备自己戴,用行动告诉他们,她并不喜欢别人帮她做决定,哪怕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天生,或是略有好感的男士。
天生也是经过考虑的,她身边亲近的人现在不多,卓闻天在楼下八面玲珑的待客,明显也是个想客串男主人的,简亦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不如一举两得,他可以陪她,自己也能更放心。
“我刚看到楼下的旋转木马怎么全被玫瑰花围上了。”简亦遥没话找话。
庄希贤不理他,自己戴上项链,又自己戴耳环。
简亦遥看她略微鼓着脸,大概是真的不高兴了,他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好声好气的说:“天生担心你的身体,他说你今天安排了好多事情给他,他怕不能时刻跟着照顾你,所以才刚刚打了个电话给我。你不喜欢我上来你的卧室,以后我在楼下等你。”
庄希贤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穿着正经的礼服,银灰色的衬衫,同色的马甲,外面是黑色的外套,口袋巾也是银灰色,倒是好看,于是她说:“你打扮这么整齐,是准备和我跳舞吗?我可是已经有舞伴了。”
简亦遥看她愿意说笑,知道刚才自己那样说,已经获得了原谅。
他的心中微动,只觉得又多了解了她一点:“我看着你跳就好,只要你高兴。”
庄希贤微笑,忽然想到:“其实你是不是不会跳舞?”
简亦遥坦白:“我不太常参加这种酒会,刚才我本来是想问天生可不可以在你的书房看书。”
庄希贤:“……”
好吧,这次他赢了,庄希贤站起来,主动挽上简亦遥,这个乖孩子,有时候真的让人又爱又恨,“我带你下楼去转转。”她说。
简亦遥脸上露出笑容,那种单纯的喜悦令人有些无法直视,庄希贤拉着他,有些无奈的道:“你要追我,这样怎么行,让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生的很冷傲,人也聪明,可是现在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太令人啼笑皆非了。
简亦遥依旧笑的乱七八糟,不知是想傻气,还是想腼腆,或是想找人分享,庄希贤受不了他这样没见过世面,右手拉着裙子,裙摆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她已经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离的很久,她眸光沉沉看着他:“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女朋友吗?”
简亦遥不说话,她离的这么近,淡淡的香气一阵阵袭过来,他招架不住。
庄希贤垂下眼睛,忽然抬起左手,按向他的胸口,“嘭嘭嘭”的心跳声慌乱的传到她的掌心,她小声说道:“如果顺利,我这里的事情也许下周就可以结束了,到时候,我就要回家去了。”
简亦遥一愣,庄希贤只觉得手心挨着的心跳,一下下跳的更为凌乱。
要多喜欢一个人,才能为了她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的环境,要多喜欢一个人,才能跟着她义无反顾,到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要多喜欢一个人,才能心甘情愿,抛下自己努力奋斗的一切。
他明白,她也明白。
这两个,都不是冲动的性格,她对他,也只是好感而已,她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而他,喜欢她,想她开心,但要抛下自己的一切,盲目的跟着她而去,他也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和她,是这样的两个人。
她拉着他,两个人沉默的向楼下走去。
*****
“这里以前有个玫瑰园,我妈妈还有一张在这里照的照片,很漂亮。”刚刚不愉快的谈话好似没有发生。
她带着他走一条,不常走的小径,等于是绕过范家的花园,“我回来了快两个月,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侧头对着简亦遥笑了下。
他只是在仔细的聆听着她的脚步声,他很好奇她走路的方式,有时候会铿锵有声,有时候却会像这样,静悄悄的,让人没有真实感,哪怕她挽着他,他的心也飘的乱七八糟,落不到实处。
他希望听到那一下下的脚步声,每次听到那样的声音,是她独有的节奏,都像一下下踩在自己心悬上,令他难忘而心安。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侧的花圃中传来几个女孩隐隐的说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写,一直写,到了这个点,一看,不发就迟了。
今天又写了差不多7000,请不要吐糟我写的慢。
60
两个人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却有些快要曲终人散的惆怅;她这样的胸有成竹,告诉他,她要走了,简亦遥的心里一片乱七八糟,说不清自己想怎样。
她挽着自己;他余光看到,她细白的手臂绕在自己的黑色的西装袖子上;原本精良的衣料,因为搭上了这只手;而显得更加贵气;这是一种对自己而言;极度亲密的距离;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甜蜜,而是有些悲凉,仿佛是不舍……
在简亦遥的人生中,没有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出奇的沉默,有一种也许,他以后都只想这样沉默下去的冲动。
那也没什么,至多和以前一样。
思绪被打断,花圃中的女声传来:“我也没有见过她,不过这位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
身穿斜肩金色丝光面料晚礼服的陆访云,是陆家的小姐,陆哲的远房堂妹,她转了下手里的酒杯:“是不是一般人我还说不好,可是倒是大方的紧,咱帝港城这几年搞的party,可都没有这里的舍得下本钱。”
“那当然。”另一把明媚的女声跟上,“庄家除了有钱还能有什么,这点优点当然要亮出来让人看看。”说话的是周才的亲妹妹,周盼。
这位周盼小姐一向有些肖其兄长,说话不经大脑,所以她说话,大家都没有接话,她不解道:“难道我说的不对,我妈都说,现在帝港城想娶她的人很多,但都是看上庄家的财产了,如果不是为了家世,只是上次酒会上,她粗鲁的打了自己妹妹,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宾白的女伴听宾白说过几句庄希贤和林卡的事情,也跟着轻声说道:“她好像和林少关系不错……我听说,林少为了她,还挨了打呢。”
“真的真的……我也听说了,”男人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总会令女人格外感兴趣,众女子一阵热闹的乱语。
“唉,能好到哪里去,我没见过,不过听见过的人都说……她长得就一副妖精相。”
一但开始,坏话就如同开了闸,大家七嘴八舌:
“其实她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家里。”
“才回家就欺负亲妹妹,范丽琪都被赶走了,要我说,简直是狠毒!”
“你们看从她回来后,她们家出了多少事,要我说,这样的女人,家里再有钱,也不该娶回去,多霉气!”
越说越不堪,简亦遥眸光一闪,有些听不下去,刚准备转过去,庄希贤挽着他的手臂却紧了紧。
他吃惊的转头看着她,一贯充满戾气的双眉此时没了面对庄希贤时独有的和煦,他抬手拨了下她的头发,不由自主露出疼爱的表情,按照他对她的认识,她不该是这种好脾气的人,会任由别人在背后这样诋毁自己,他也更不能允许别人这样说她。
这时,就听到那里忽然加入一把如水的女声:“这位庄家的小姐,我也还没有见过……但是,既然今天大家是人家的客人,客人在人家的花园里,吃喝着人家的美食,还说着主人家的坏话,不会觉得太失风度了吗?”
女孩的声音不紧不慢,轻缓风轻,没有指责任何一个人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平白直叙。
众女却是一阵尴尬,再没人说一句。
庄希贤微微露出笑容,简亦遥却是皱起了眉头,如果没听错,那是他堂妹的声音,她不是应该已经上飞机回家了吗?
他知道,众女会因为一句话而闭嘴,也不无堂妹身份特殊的原因。
这条路眼看是不通了,庄希贤拉着简亦遥转头向回走:“正好我忘记拿手袋了。”她侧头笑着说,一点没有在意刚才遇到的流言。
“为什么?”简亦遥拉住她,他不明白,她怎么能忍受那些人那样说她,他连她和林卡那样名声不好的人吃顿饭都觉得她是受了委屈,又怎么舍得那些人这样说她。
庄希贤看他比自己还在意,笑着说:“她们不了解我,也不认识我,我只是一个忽然出现的入侵者,也许是抢了她们心上人的目光,或是……抢了她们的风头,也或者,她们并不喜欢我。”她笑着,还有点调皮。
一个人面对流言诋毁可以浑不在意,保持涵养,有一个先决条件是,她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练得刀枪不入。
他静静的望着她,被她拉着,进屋,上楼,他看着她进卧室拿出手袋,把桌上的手机装进去,面容沉静,只觉得心里难过的不行,她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没有人,没有事,可以影响她。
他想起那一天她调皮的翘着小脚,一挑被子,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心里是快要诀别般的难过。
她下周真的要走了吗?
庄希贤走过来,看到简亦遥在发呆,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走了。”她说。
他看着她,一时有些缓不过神。
庄希贤侧头看了他一会,一转头,幅度有些大,她柔软的长发一下扫到了他的手背上,她刚想说话,手袋里的手机却发出震动。
她笑着看了简亦遥一眼,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