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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那样悱恻,像是着了魔,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晓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不容拒绝的认真,不能直视的汪洋深沉。
她要怎么推却,她要如何抗衡?
他说得那样动听,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
什么样的感觉浮沉在她心间,是感动?是妥协。是无奈?是伤绝。
“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他在她耳边叹息,肯定。
我不能忘却,我只能忘却。
我不能拒绝,我只能承接。
白晓晨偏过头,闭上眼,靠在门上。
许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与勇气,从她紧闭的牙关里传来一声细细袅袅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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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哒哒哒地打在窗户上,奏成一只激烈的交响曲。
严尚真情曱动得不能自已,她头次这样应允,面似桃花,双眸泛光,樱曱唇红肿,秀发散乱,他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这一认知让他心底瞬间涌曱出狂喜。
严尚真将她慢慢放倒在大床曱上,黑色丝质床单越发映的白晓晨肌肤凝白如玉,她紧闭着双眼,身曱体微微颤栗,双手紧紧地反抓着床单,是无处可逃的惊惶,却又有着特别的妖曱娆。
严尚真在她的身上,下面早已经是昂首待发的形势了,但他强忍着不能纾解的难受,细致地挑曱逗着白晓晨。
第一次那样糟糕,他不希望她再受伤。
他wěn得认真而缠曱绵,直把她白璧一般的肌肤wěn了个遍,到了那高曱耸的粉团也似的部位,更觉得柔曱软香绵。
他火烫烫的肌肤紧曱贴过来,炙烤得她心烦意乱,他的双手略有粗糙,在她的身曱体上四处游转。
她半闭着眼咬着下唇,随着他的热吻颤栗得越来越急,怎么这般难捱,她模模糊糊地想到,觉得一塌糊涂,头顶上的这个人她都看不清面容。
严尚真见她有些微情曱动,更使出了十三分的手段,不顾自己的欲曱望难掩,只是要让她先起了情,他没这么委屈过自己,然而,此时却只觉得甜曱蜜。
终于,他探到她那蜜处有些许汁曱液渗出,脑海里瞬间轰了一声,已经是忍不住了。
他挤开了她的修长笔直的双tuǐ,将自己卡在她的身体里,一面细细的吻着她,一面坚定地将那物送进他朝思暮想的桃源仙境。
她娇娇切切地颤栗个不住,在他闯进她的密地之时,一手掐上了他有力的脊背,只是低吟,止不住地落泪,小声乞求道,“别,别,你出去,你出去。”
这小祖宗,这时候再让他出去,不是要了他的命么。严尚真哭笑不得,身下传来阵阵无上的快曱感,只感受到她那蜜地咬得他愈来愈紧,又是舒爽,又是难受。
他见她哭得哀切,又是怜惜又是情浓,只好暂时忍下律动的冲动,咬着牙低声劝道,“别哭,晓晨,别哭,放松点,放松点。”
她仍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但是好像就是止不下来那泪水,他越是吻柔地劝哄,她眼泪掉得越是凶猛。
这到底,是何缘故?
“嗯?别哭了,心肝儿,”严尚真的声音甜得发腻,再也想不到他会是这个模样。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雪白曱粉嫩的高曱耸处,那如红梅的蓓曱蕾在寒气里怯怯地绽放,他看得魂荡神摇,暗自心惊——竟是,竟是这样的绮丽。
于是半真半假地威胁到,“你在缠我缠得这么紧,可别怪我我伤到你,嗯?”
白晓晨仍在抽噎,听他说得下流,却也知道于此事上只会伤了自己,心底对他的手段到底有些畏惧,努力放松了身曱体,指甲却狠狠地掐上了严尚真脊背上的肌肉。
“嗳,”她被胸前传来的湿热一惊,忍不住低呼一声,却见严尚真han着她,hán着她的那里,她又羞恼又酥麻,渐渐打开了身曱体,只是掐得他越发用力,不长的指甲几乎扎到肌肉里。
她放松下来,再不是那种进退不得的处境,严尚真得偿所愿,满足地低叹一声,“真好。”就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起先他还顾着她没怎么经过人事,只是缓慢轻轻地动着,然而越来越觉得她那娇嫩的蜜处,紧紧地包裹曱着他的那事物,那蜜处里软绵热乎,真是说不出的蚀骨销魂,他要是再忍得住,只怕就是圣人。
秋雨撞在玻璃窗上的哒哒声太密了,太急了。
让她讨厌。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撞击得她魂魄都要飞出去,真是大海里的孤舟,任他作弄,不能自已。
这奇异的滋味是她从没体验过的,她只能颤着声乞着罪魁祸首,“你轻点儿,你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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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声婉转,纵是燕语莺啼,不能相比。
他嘶哑着声音,劝哄道,“忍着点儿,宝贝儿,忍着点儿。”
他半眯着眼,去瞧他们交接的地方,只见雪白中的一抹粉sè,被他侵占得黏曱腻湿曱滑,黑色的床单上滴着一大片的汁液,更是狂性大发,恨不得把只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见她如火双颊,欲滴唇色,低了头,在她的唇里亲允,搅弄。
她实在是受不住,求着这肆虐的男人,“别,别,尚真,饶了我吧。”
她啜泣得太过婉转动听,严尚真不理会,只是发了狠,死命地摆弄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怎么能这么久,这么急。她哽咽着狠狠地掐了他,那刺激太强烈,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出了一身的汗,她被他拖进了这无边无际的欲海里,挣扎不得,逃拖不得。
拍打声越来越响,白晓晨堪堪搂住严尚真的脖子,才没有从床曱上滑落下去,床单已经皱了一片,她实在是哭得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哼上几声,再不能言语。
严尚真双目赤红,额上的汗水连绵不断地滴落,正是到了神魂颠倒,难分难舍的紧要关头。
她是筋麻骨软,动弹不得,严尚真的律动癫狂至极,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死命地一下撞击之下,她轻呼一声,哆哆嗦嗦地抱住了这男人,泪水像是开了闸一样的涌了出来。
严尚真只觉得下面一热,汁曱液横刘,他已经享受了很久,见她面色潮红支撑不住的模样,方恋恋不舍地将脸贴在她细嫩的脸弹上,猛地一送低哼一声,到了顶峰。
春至人间花弄色;便是——露滴牡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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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靡香不散,盖着被子的两人一个筋疲力尽,一个兴致犹在。
只听到那男声温柔低沉,“咱们去哪,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要不去主题公园,怎么不说话,觉得太幼稚了?”
过了良久,听见女声疲倦消沉,“雨还没停哩。”
阴沉沉的天气让房间里灰暗了许多。啊
窸窸窣窣的响声作起,一只雪白柔嫩的手刚伸出被子去探散在地上的衣物,就被另一只强曱健有力的臂膀扯了回来,听到男声调笑,“怎么,这就受曱不曱了曱了。”
“你不是已经,呜呜。”那女声被咽进男人的吻中,“我哪里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你不喜欢这个姿曱势,是不是?”男声带了些诱惑,合着雨声,挑着逗着问。
“别,”那女声已是气息不稳,就要哭了出来。
进口的床也经不起折腾,剧烈地摇晃起来。
过了许久,窗外亮了起来,已是云散雨收。
第12章 浓情二
阴雨连绵的日子虽然仍在继续,因H省也算旅游大省,十一长假人山人海说不上,但也热闹非凡。
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严尚真待白晓晨更是不同,好像一心一意要讨好她一般。
严尚真不知从哪听说的,本市有一个僻静的地方,是城西郊区的月老庙。
地处偏远,又因是文物保护单位,只在特定时间才对游客开放,大多数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严尚真居然找到了这里。
离开H省的时候,张智源说过他会回来在这月老庙敬一柱香,为他们求一段美满前程。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人要往前看。
白晓晨撑着伞,褐色风衣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现了些曲线玲珑出来。
严尚真一停好车,就看到她盯着远处的月老庙的木门发呆,也撑了伞走到她身边。
严尚真穿了件厚厚的毛衣,里面搭着衬衫,外头套着黑色风衣,虽然是清晨,还下着雨,其实今天不算冷,然而在白晓晨的三令五申下,他还是穿了这么多。
沥青路面积了不少雨水,他们相挽而行,周边枝繁叶茂的树木都是双枝并发,这是好兆头。
应该是严尚真提前打过招呼,因而一敲庙门,就听到吱呀一声,刷着红漆的木门被人打开了。
白晓晨和严尚真踏过那不知年岁几何的木质台阶,走到了里面去。
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妇女,领着他们先绕到了寺庙后方的一棵两人合抱粗的百年合欢树下,告诉他们,这里是情侣系上红丝带的地方,以祈祷情谊长存。
大概严尚真前期打点不少,这工作人员早就备好了红丝带和同心锁,就摆在树下的案桌上。
严尚真拿起了丝带,笑着对白晓晨说道,“感觉很奇怪啊。”
确实,严尚真一身黑色,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如今却立在这狭窄的后院,往树上挂可笑的丝
带,真是怪异。
白晓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工作人员见状,离开去前殿,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严尚真停下来动作,假作恼意说道,“怎么,你笑我。”
白晓晨勉强忍住了笑容,走到他跟前,拿上了丝带的另一端,安抚他说,“我和你一起,好么?”
她言语温柔,神色自有一番天真可爱。
严尚真咳了一声,假意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白晓晨抿唇一笑,哪里肯搭他的话,踮了踮脚尖,要往树枝上挂。
严尚真见她动作,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也借机将这丝带缠到树枝上。
繁盛的合欢树上飘着他俩的红色丝带,严尚真欣赏了一下,才满意一笑。
他心里激起了涟漪,我们的感情,会与这合欢树一样,纵使百年,也不会老去。
“很好看,是不是。”严尚真的眼睛亮晶晶的。
白晓晨些微触动,刚要转身,恰逢严尚真也往回退,两人撞在了一起,一惊,重心不稳,向侧面微微一倾,扑到了他的怀里。
于是,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额头,辗转温柔。
从旁看去,男俊女美,在枝繁叶茂的合欢树下,拥在了一起。
原来,仅仅是拥抱,也可以这么温馨,严尚真收紧了搂住她的手臂。
严尚真看着怀里人是低眉垂眼,霞飞双颊的情状,那淡淡的粉色让他不能移开眼睛。
他无声地言语,如果说,这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你会不会相信。
你不会相信,因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再慢一点,再多给一些时间。
他这样想,慢慢下移,啄了一下怀中女子香软细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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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同心锁挂到井边,携手走到前殿。
一到正殿,入眼但见一片古朴,青灰色的砖瓦搭成了这不太大的月老庙,走到大殿,一个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