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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回的卧室;一大早辛晴被身上那种碾过的不适感闹醒,盯着棚顶的吊灯努力回想昨晚的混乱。唉;一上贼船误终身啊。旁边的俊颜不似平时的凌厉;有点孩子气的温柔,她抽出藏在男人怀里的手臂;尽可能屏住呼吸不去打扰枕边人。她悄摸摸的一片一片撩开被子,刚要挪着腿下床,“你去哪儿?”
辛晴一惊,转过头像是安慰小孩子那样摸摸他蓬乱的头发;“我去洗脸啊。”
陈是问轻松地捞回她,迅速又不失温柔,“我再抱一会儿。”
辛晴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手指抵着他结识性感的肌肉,捏了捏,不像女人的皮肤可以被捏起,男人的皮肤更紧实,抓都抓不起来。辛晴觉得有趣,用细指敲着,还有点弹性,使劲摁一下就有小坑凹进去,又弹起来。她玩得更加起劲了,完全不顾陈是问“嘶嘶”的抽气。
就在辛晴把手覆上那两颗小红豆时,陈是问一把抓住制止,反身压上来,“你想造反啊!”
辛晴咯咯直笑,挣脱出一只手不老实地去摸陈是问的下巴,“是又怎样?”
“你真想反了啊?要不是看你有伤在身,就再将你正法一次!”
他的下巴窜出了新鲜的胡子茬,尖尖硬硬的,低头吻辛晴的掌心,还来回呵着气,辛晴痒得厉害,笑得更加欢快了,只好投降,“哎哎哎,我错了呀!你别蹭了。”
陈是问不蹭了,去找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一下,“真不省心。”他的手渐渐下移,嗯,换成他开始不老实了。
摸到辛晴胸口的吊坠,陈是问想起了什么,捏着中心的水晶,拧起了眉头,问她,“这是谁送的?”
辛晴一听,什么语气啊,食饱餍足的男人就这么质问她一件礼物的来源,辛晴顿时就不想告诉他真相了,“我自己买的。漂亮吧?”
那个吊坠中心的水晶里面镶嵌的明明就是细辛的图案,那朵小花被缩小了十几倍还是高贵地开着,被嫩绿的叶子衬着,紫色显得尤其夺目。
“这么贵的装饰品你会自己买?够你在跆拳道馆卖身一年了。”陈是问没好气地戳穿她。挂在正心口这么重要的位置,又是细辛这样含着她名字的挂件,一目了然的深情厚谊。“林子送的?”
噗,他是在吃醋吗?辛晴的心情特别的好。都说恋爱是女人的改造剂,对铮铮男儿也是如此吧!
她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认真地在陈是问的脸上亲了一口,“是吴峻送的。这是一个老朋友的祝福。”
辛晴带着他的大手移向自己的心口,听到了几声咚咚的心跳,“这里只住着你一个人,此后,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陈是问噎得出不说话,铁血男儿去追求人家的时候无极不用,追到手了竟然不知所措。这个女人,怎么能抢他的台词。
陈是问错愣一阵,在她胸房烙下真实的一吻,“我感受到了。”
两人就这样单纯拥抱,所有心语都了然,所有努力都开花,所有感情都有明朗的一天,或者归宿或者结束。真庆幸,他们有了归属。
“但是我没法忍受别的男人送给你的信物贴在与你最亲密的地方,还二十四小时陪着你。”陈是问动手摘链子,辛晴也不阻拦。该刻在心底的感情早就生根,该抛弃的奢望早就烟逝。一件礼物提醒你的是一段旧时光,能有美好的回忆,无论关乎谁,都是值得收藏的。
辛晴抬了抬脖子,精致的链子落在了陈是问的手里。
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照的水晶吊坠满身光辉。辛晴眯着眼睛不知不觉思绪放空,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看得陈是问后背脊直抽。“吊坠你还留着?”
“啊?当然!难不成扔掉?”辛晴回过神,嗔怨,“哎,真是想不到你这么小气……”
后面的话还没落尾调就被男人凶狠地堵住,辛晴热烈的回吻,清晨美好的气氛中似乎特别发生某些事情。可是某些事情终究没成。
门铃“叮叮叮”直响,急促没有耐性,这才不到七点钟,谁这么勤奋地登门造访?陈是问苦闷地暗想,千万不要是忘记带楼栋大门钥匙的邻居。
拿起门口的电话,陈是问还没发话,陈是好中气十足、震耳欲聋的嗓音穿了过来,“陈是问你快开门!!!!!”
陈是好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哥哥,梁镜淇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冷静,一大早还有居民没起床呢。”
陈是好扭了扭肩,挣脱他的手,“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冷静有半毛钱的作用啊?他居然敢关机!”
门锁哐当一声弹开了,陈是好瞟了梁镜淇一眼,“哼”了一声先飘进了去。拖鞋踩着楼梯啪啪的响,她都跑到两楼了,梁镜淇在下面喊住她,“你为什么不乘电梯啊?再说,你的步调也太不低调了啊。”
陈是好左手扶着楼梯把手,右手抚平气息,“我愿意!”
还好只有五楼,陈是好逞强坚持到底,陈是问早开好了门等着他们。
辛晴穿着陈是问的睡衣,衣长裤子也长,被她掖了掖,还是很别扭。陈是好不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久才移开目光。算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哥,妈被带走拘留了。”陈是好把指甲埋进掌心,这样手里的痛才能盖过心里的痛。“说是,收了贿赂,涉嫌伙同天菱威胁证人。”
天菱的技术总监失踪了。接到报案后,他的家人控告可能是因为天菱盗窃索维专利的案子受到牵连,被人所害。前几天一直有人来找总监做记录,苏锦心去的次数最多。
还有人实名举报,直接把举报信投到了省办公厅。信里面说大律师伙同企业家不择手段,为了洗脱剽窃的罪名多处作假。苏、姚早年相恋的事情都被曝了出来,此中有感情偏向,有经济关联,苏锦心违反了职业道德,并且参与造假。
陈是问听着陈是好断断续续的描述,这么大的阴谋肯定不是一日策划的,明显的有备而来。苏锦心的职业道德,不用亲生孩子说,业内的人士没有不标榜的,官司输给了她都心甘情愿。至于经济利益,陈家苏家都向来不屑,姚家更不会自贬身价。
梁镜淇赶了个空隙插了句,“今早才来带走的人,政委都不在家。阿好吓坏了。”
陈是好不睬他,继续说,“哥,警察抓人也得看证据啊!就凭一封实名举报信?那人敢实名举报,必定做足了准备,递上的资料要想造假肯定早就弄好,迷惑普通人再容易不过了。”
陈是问面部看不出表情,静默了好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说,“我知道了。想不到,他们动手这么快,居然敢连把妈妈都牵连上。阿好,你先回去吧,我会处理的。”又嘱咐梁镜淇,“你先别回京城了,跟着我,有好戏看了。”
陈是好不明白两个男人在相互对视的眼神里达成了什么,但她确信她的哥哥无所无能,而那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玩伴,似乎也变成了可以持剑飞驰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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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是问担心辛晴再次遭到报复就把她和陈是好一起送回了陈家的别墅。两人在空荡荡的大宅里各怀心事,百般无聊。
陈是好很难拿出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态度对待辛晴,不过女孩子在一起,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在一起,曾经还那么要好,有点间隙也不妨碍谈谈永恒的话题,比如化妆,男人,女人。
“晴子啊,你和我哥,额,同居了?”陈是好盘腿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阿狸抱枕丢上丢下,思量了好久才酝酿出一句话。
辛晴放下手里的杂志,考虑了一下说,“没有。”
额。陈是好再问,“那你们怎么住在一起啊?”
“巧合。昨天,我受伤了你也知道呀,所以他就接我过去了。”辛晴回想两人的关系,好像确实进展太快了,早上自己那么直接的表白,好像梦境一样不真实。
“哦。”陈是好八卦的兴致减了减,继而又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产生了,她眼睛瞪得圆圆亮亮的,把屁股挪到辛晴的旁边,贼兮兮地凑在辛晴的耳边,“你们那个了吗?”
辛晴疑惑,“哪个?”
陈是好手里比划着,眼睛眨巴着,“就是爱爱啊!”
辛晴的面皮本来就薄,顿时一脸红晕,把那几道指痕都遮住了。她猛的站起来,把杂志都带掉了地板上,“你去问他啊!”
“哎,那就是有了呗?”陈是好追着她,“你去哪儿呀?我还有话要问呢!”
“我去拿药。”辛晴上午忘记吃药了,这会儿闲下来总算想起来了。皮外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照顾不好就留下疤了。
陈是好像条壁虎一样趴在沙发上,不停地絮叨,“晴子啊,你怎么就和我哥那个深沉暗货好上了呢?你说,我表哥多好的一只啊,公子如玉,浪漫深情。他那些事迹我听了都悸动不已,你怎么就不要呢?”
辛晴微微笑着,“我也是被你哥蛊惑了啊!有的人,不是因为他最好才让你欲罢不能的,有的人也不是因为不好才让你撒手的。”
是呀,林以启多好,好到我都觉得不敢靠近了。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的承诺。家庭,却是一群人的盛宴。长大,不意味着多交朋友,多看风景。不仅是学会沉默和淡然。大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城,把珍视的东西放进去→文·冇·人·冇·书·冇·屋←,自己站在城门口把守。若不能守得住,那就放他去寻另一座堡。
陈是好叹息,明明自己是未来星途甚好的律师,怎么就说不过一个区区小报记者?
“下去陪我去逛街吧,我最近复习司法考试辛苦死了,半个月都没买新衣服了。”
真是无忧无虑的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难过一阵子又能活蹦乱跳了,还是,花钱果真是发泄的好方式?
辛晴说,“我肯定没问题,但是你哥会同意吗?”
大概不会吧。陈是好压根就没准备告诉陈是问,“我们自己去呗,咱俩怎么说都算精兵,上战场也不过如此嘛。”
辛晴勾了勾嘴角,昨天自己还被狠狠地收拾了。舍命陪君子吧。
☆、让我照顾你(三)
两人决定去撒欢就立马行动。陈是好一出大门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她说;我要出门。没人理睬她。她横冲直撞;几个人让开了,没走几步又来了个司机。陈是好支不开司机;那男人跟机器人似的;就听陈是问和陈立礼的命令,杵在那里挡路。最后;陈是好无奈致电给陈是问,对太阳和司法章程保证不会闯祸才得到赦令。司机把他们载到了姚氏名下的汇成百货,就临着姚氏的办公楼。
下了车辛晴才发现居然到了姚氏的地盘。陈是好一溜蹦跳的进了大厅,辛晴在后拉扯她。
“哎;我们这样不好吧?要不,换个地方呀!”
“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他们家的服务!怎么,你怕啦?怕有人再来报复坚守职业本色的女记者?”
陈是好不以为意,昨天辛晴和她上司暗访被恶人打击的事件一早就上了报,标题就是“坚守职业本色的记者惨遭暴力”,笔者津津乐道地猜想其中缘由,是姚氏打压封口还是索维心中有鬼?
这句话正戳辛晴的伤口,自己没证明自己有什么高明反到打草惊蛇,预先掀起了风波。
一个人拼尽所能努力过了,不一定有结果。这是现实告诉你的真理。
辛晴露出浅浅的神伤,陈是好才发觉自己口无遮拦,于是停下来安慰她,“放心吧,我真的仅仅是想买衣服和化妆品,要是能偶遇丝丝更好,她现在接手姚氏的事务了,指不定在巡查呢。”话一出口,陈是好又想掌嘴,怎么又乱讲话,“那个,我没别的意思,确实挺久没见丝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