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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也行。你注意休息。”
送走他,陈是问的磁场还留在房间里,辛晴默默地开心。生命中闯入了一个人,就像你换了一间新房子,摆设,色调,采光,每个因素都要与你适宜。而他就是她往后最适宜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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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晴和孙副主编早就入了索维的虎穴,还是去生产部,这天他们决定最后一次彻查。
索维的车间没有那么严,他们装作在找亲属,混了进去。工人都不在流水线上作业,好像很清闲的样子,三两人一起检查零件,还有的在做包装。
辛晴他们不是专业人士,没法从材料上入手,只能搜寻暗角。一连几天都没有收获。今天要是再没线索就只能放弃了。
“怎么办?这些情况都很正常,他们也有正规的技术部,研发部,索维的产品质量都是经过验证的,和天菱并不是一个风格。只有那一批平板电脑的芯片是一样的。他们会故意泄露技术或者借刀杀人?”辛晴有点按耐不住了,那天上庭的经历让她格外敏感,是对真相的渴求也好,对苏锦心的信任也好,总之,她坚信天菱是被冤枉的。
“走吧,我们尽力了,事与愿违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辛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索维,一路缄默。到了杂志社,辛晴先下车,孙副主编去停车。辛晴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惨痛的哀嚎声,她以为副主编哮喘病复发了,冲了回去。
结果,事态比哮喘病严重多了。三个大汉抓住了孙副主编,不顾头不顾脸的乱地乱打,他们手里的棍子在那辆破旧的桑塔纳和副主编的身上来回敲打,辛晴喘着粗气就看到他的白衬衫血淋淋的。
“住手!我报警了!”辛晴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喝住几个行凶的人,可是他们没有丝毫停手的迹象,依旧以多欺少,副主编眼看就要倒下了。
辛晴深吸了口气冲上去,从一个举起棍子的大汉身后狠狠地踢了一脚,又上去揪住旁边男人的衣领,给了一记过肩摔。两个人男人没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身手这么利索,还剩一个人正用手肘大力扣着副主编的后背。场面一下子分为两边,吃了瘪的两人男人把手骨捏的脆响脆响的,噙着兽性的笑容一步步危险地靠近辛晴。
“臭娘们,长得不错嘛!记者都得靠这张脸挨潜规则吧?”一个恶霸伸出手往辛晴的脸上蹭,被她一把拍掉了。“哟,小手真滑溜!兄弟,咱俩好久没尝过这么嫩的妞儿吧?今个儿可有艳福享了!”
“那就上呗!”另一个贱贱地附和着。
辛晴感觉一阵恶心,两个人黑不溜秋的,大手在她面前划来划去。她望了望副主编的伤势,一个人应该应付地过来。然后淡淡地说,“记者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哟,丫头片子嘴硬着呢!忒有个性,那咱兄弟试试上不上得了?”说完两张大口哈哈笑着,四只手往辛晴的身上直凑。
辛晴一个侧踢,被那个人灵巧的避开了,男女的力气到底相差悬殊,尤其是对这种没有底线可言的恶棍来说,怜香惜玉可不是他们的责任。“小记者,跆拳道得上台面才好用,我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可不吃这一套。”
两人野蛮的男人一左一右抓住了辛晴的肩膀,捏地死死的,辛晴腿还在挣扎着踢他们的要害,大概踢到了一个人的小腿,他龇牙咧嘴,一个巴掌扇过去,辛晴吃痛,闷哼,脸上马上浮起了红肿的指痕。
“还挺倔的呢!有个性,爷就喜欢欲拒还迎。但是我劝你省省力气,待会有你叫的了。哈哈哈哈……”
警车来了。他们把辛晴带到了旁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捂住辛晴的嘴,副主编也被带走了。警察走进地下车库就看到一片狼藉,地上留了一片血迹。
辛晴叫不出声,副主编已经昏过去了。他们就要坐以待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没人支持,好桑心啊……大家都去考试了么?我也在考试啊……唉
☆、何去何从
三个恶棍看到警察俱是一阵哆嗦。毕竟他们拿钱办事,本来只打算教训教训人的;这下闹大了;要如何收场。
警察走得越来越近了。辛晴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按住她的大汉从车座底下的盒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撤了套子;露出锋利的刀刃,昏暗的车厢里闪过雪白耀眼的光。
那人还是“嘿嘿”的笑着;“小记者,你乖一点,让大爷高兴高兴,给我啵一个。我亲不了芳泽;我这宝贝就忍不住亲你了。”说完攫住辛晴的唇瓣舔了两口口,“挺软的,我这宝贝估计也喜欢。待会儿警察过来你要是敢耍半点花样”,顿一顿,“刀可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哦。”
湿湿的口水粘在辛晴的嘴角,她嫌恶得皱了皱眉,明晃晃的刀锋就距白皙透明的肌肤不到一厘米,辛晴呼吸都不敢用力。
“里面有人吗?”
警察追到这里就停下了,车门外有急匆匆留下的错乱脚印,明显有人在周围大力活动。
车门被拍了又拍。
“别动!”恶棍凶神恶煞地瞪着辛晴,“头再低一点,脚别乱蹬!”
车窗是深茶色的,望不近室内。车门锁得紧紧的,推不开现场。警察围在面包车外没法进一步行动。他们查过了之前报案的电话号码,拨了回去。
辛晴穿了一件宽松的大T恤,前面有个大口袋,此时手机震动的电流激得她全身禁不止一颤,咬紧了口中的破布。紧接着响起了木铃声,还好刚刚换的新手机,她都没来得及换铃声,因为晚上要和陈是问约会,她特地取消了震动,以防听不到电话。
“里面有人!”警察开始布置行动,有序地将白色包车包围在内,为首的队长再次叩响了车门。“你们要是再不出来警方就强制破窗了!”
辛晴屏住了呼吸,三个恶棍都是一副想要把她生吃入腹的模样。副主编在后座动了动,似乎醒了。事态已经到三个混混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们也怕。
其中一个人松开了副主编身上的束缚,边帮他坐起来边说,“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运气太差。我这儿给你放出去,待会儿警察问话的时候放聪明点,大伙儿都有个退路。”
另一个人看到兄弟变了策略,眼神交换,一即明了。“不然的话,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就难保了哦!”辛晴白玉般的细颈上又被掐了一道红痕,触目惊心。
副主编摆脱了身上的缠绕,整理整理衣物,擦擦露在皮肤外面的血渍,深吸一口气,“明白。”
车门咣当一声拉开,副主编一脸青紫的跟着两个莽汉前后下了车。
警察立刻上来逮捕,三个人高举起手,副主编率先开口,“哎哎哎,真不好意思,我们哥几个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砸坏了地面和人家的车子就藏进自个窝里了。想不到车主没来,倒是把民警都招来了。”
队长皱着眉头去搜身,“回警局再说。车里面还有人吗?”
几个小警察已经上去看了,剩下的那个恶棍正搂着辛晴亲热,他们红了脸,清咳了一声,“下来备案。”
“操!老子跟老婆爱爱,你们管个毛毛啊?!”
辛晴看准时机,趁着恶棍回头答警察的话对准他的左肩,拼了全身的劲儿砸下去。
“嗷……你个死娘们!你有S倾向啊?害羞啥,再刺激也不用你打出来,啊?”说完他恶狠狠地掐着辛晴的脖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辛晴嘴里被塞着东西,偷袭又没成功,几乎窒息。
恶棍拿掉辛晴口里的布条,轻不可闻地在她耳畔说,“大家都有名有姓的,待会儿你要敢乱讲一个字,后果自负!”
锋利的匕首在辛晴腰侧滑过,一道细致的刀口穿过薄T恤下来就是鲜红的血线。辛晴忍着全身的疼痛咬牙点了点头。
辛晴除了颈部和面部红肿,没有什么外伤,她被恶棍搂着任凭他们编着瞎话解释。警方不理睬,把他们先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等验好伤后再坐笔录。
林以启正穿过一楼准备去化验科拿一位病人的资料,他看到警察带着一队人进了正仪医院的大厅,那个一步一个趔趄的女子不是辛晴是谁?她散乱着头发,脖子上的痕迹醒目得惊人。
“是谁做的!”林以启扔下手里的病历夹冲上去,轻轻触上辛晴脖子上的伤痕,瞬间眼里充满了怒火,逼着警察他们暂停住。
“我们也想知道。这位医生,别妨碍公务,我们得先去挂号。”
辛晴轻覆他的手臂,“没什么大事,别担心,一会儿跟你解释。你先去忙吧。”
林以启如何不担心,他拉过辛晴的手直接带她去外科,“走,别排队了,我找医生帮你看看。”
“哎哎哎,这得跟我们头儿商量一下。”小警察看看来势汹汹的大医生,又瞧瞧自称是“她男人”的莽汉,心里明了了一半。他接线和队长商量了一下,“哦,知道了。那让她检查完毕再去警局录口供,好的好的。”
陈是问赶来时医生正在给辛晴上药。她白嫩的腰肉被消毒酒精刺得火辣辣的疼,棉花球一点点染上她的血,跟着疼的还有他被反复戳叉着的心。
“疼吗?”陈是问艰难地迈步把她搂在怀里,刚刚那么危险的时刻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疼就咬紧我。”他伸出手臂移到辛晴的脸侧,咬他真是便宜他了。
辛晴确实痛得厉害,脸上敷了冰消了消肿,脖子往下每隔一段就有一块淤青或者划痕,整个人像是被螃蟹爬过了一样。她望着面前古铜色的结实肌肉,毫不留情地下口,谁叫你早点来。
饶是做好了准备陈是问还是不自觉哼出了声,小丫头下口真重。沿着麻酥酥的疼痛陈是问心里的愧疚才渐渐散下来,只有这种互相撕咬的感觉才能证明此刻的真实。
林以启咳了咳,“表哥,我在值班室等你。”
辛晴上好了药,医生写好了病历,给她开好了药单。陈是问要跟着她去取药。
“不用了啊,林以启还在等你呢,这里是医院不会出岔子的。”
“那行,你拿好药就在付款处等我,跟我回家。”
“好。”
林以启在值班室里坐立不安,后来干脆在并不宽敞的屋内来回踱着步子。他的晴子,他的晴子,居然被人这般对待?!
陈是问一进门就迎来了一记硬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额头上,他顺手带上门,还没转过头又一拳覆上了他的后颈。
陈是问浑身震颤,有种受虐的快感,冷哼一声,“打够了?”
林以启冷着眼,一脸挑衅。他知道真要动起手,自己哪是对方的对手。“你都死哪儿去了?”
陈是问斜眼瞥他,摸摸后颈转了转,然后揉了揉额头,方才没感觉,过了几分钟竟有种骨头裂开的痛楚。“抱歉。”
“你他妈跟我抱歉有什么用?她跟着你有什么好?!”林以启情绪失控,不敢再出手只能对着墙壁一阵乱踹,蠢笑自己的幼稚。
陈是问提了提眼皮,清明了一些,过去摸摸他的头,“傻样。以后不会了,今天谢谢你。”
林以启扭了扭头躲开他的大手,“我又不是小孩子。”
“行行行,林医生,你的病人还等你妙手回春呢,我得陪辛晴去警局录口供。”末了,他正色,“放心,这种事没有第二次。今天,我绝对不会比你好受。”
几个恶棍死活不肯招认幕后指使的主人,频频示意副主编别妄自抖落。副主编当时情急之下只好先答应他们且过且过,到了警局,以他的秉性怎会就此罢手。
三个恶霸爆粗口,狠话相威胁,警察按住他们,“再不老实认罪还要加上一条假口供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