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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你确定?!”
这一次,欧阳婧媛和连漪很有默契的同声同强调,唯独不同语气地问道。
“嗯!”
决定!
再不决定她肯定会被她们给烦死!更会被她们无厘头的对掐给气死!
对于青蓠的决定,只有身为她的姐妹儿的伟仔和俏妞没多大反应,像这样的抉择,恐怕早就在他两的心中落了地生了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能够猜中蓠妞要做出让所有人都感觉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结果,跟他们猜测的一样。
覃美俏耸了耸肩,夸张地拍了拍手:“好啦好啦,决定了就是两套咯。只是辛苦偶们滴新郎和新娘了。当然,作为伴郎伴娘的我们也自当是辛苦一点的配合咯。”
“嗯。”龚星伟点头附和,“摄影师,你可以拍下一组镜头了。”
“呃?啊,好的。”摄影师诧异地回神,他表示还没有从两位母爱泛滥的女士对掐中回过神来,这边已经招呼他准备下一组镜头的拍摄了。
擦擦汗,摄影师尴尬地咧了咧嘴:“下一组准备哈。”
搞定了婚纱照的主题选择,虞慕和青蓠纷纷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拍摄进行的还算顺利,直到拍摄完毕,肖辉都没有出现,这点让青蓠既觉得奇怪又觉得释然。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忙着印喜帖,派发喜帖,完全没有歇气的机会。
走完最后一家亲戚,青蓠累的如滩泥一样趴在路虎车车门上死活不想动:“不要走了,虞慕,我好累。”
“拜托,是车载你,又没说是要你走路。”虞慕揉了揉她的短发,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唇落在她的额角,轻轻印上一吻,“老婆,辛苦了。”
“哎,知道就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青蓠闭上了眼睛休息,她真的太累了。
虞慕坐上车,关好车门,正准备发动车子,不料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按下蓝牙耳机,喂道:“我是虞慕,请问有……”
“老大……救我……”
手机里,传来雪蓠微弱的呼救声:“救我……”
“雪蓠!”虞慕的声音不自然地提高了几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你在哪里?”
“家。”
说出这个字,手机信号突然中断,虞慕担忧地冲着耳机通讯器大吼:“雪蓠?!”
“嗯?”被虞慕的声音吓了一跳,青蓠疲惫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雪蓠出事了。”说完,虞慕发动车子,挂上倒档,后退车身,随后换挡,踩下油门,直往雪蓠的家的方向开去。
叮!
电梯到达,虞慕一个箭步射了出来,看的青蓠不禁瞠目:“呃,虞慕,你等等。”
砰、砰、砰……
“雪蓠!开门!”虞慕握着拳头使劲砸门,然而门内却没有丝毫声音。
“虞慕,撞门啊。”到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敲门,真的太佩服他的冷静了。
停止手上的砸门动作,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三步,双手握拳,飞起就是一脚踢上了牢固的红漆防盗门。然,门纹丝不动,虞慕气结。
“我们一起来。”人命关天,没有时间去找物管。
青蓠同样退后三步,但她不打算用脚踢,而是直接用身体撞:“我数到三,我们一起。”
“好。”手心出了一层汗,他只希望雪蓠没事。
“一、二、三!”
三声落定,两具身体齐齐撞向了那紧闭的大门。
还是失败!
“再来!”青蓠忍住肩头的疼痛,又退后,再次数数,“一、二、三!”
砰!
两具身体同时用力撞击,大门应声而开,锁匙被撞得弯曲。
“快!”躺在地上的人脸色青紫,青蓠立马跑了过去,扶起,食指放在脖颈脉搏上,“还有气。”
“我来。”拉起雪蓠的双手,虞慕背上她就往外走,丝毫不敢停歇,生怕自己动作减缓,背上的人就停止了呼吸。
军区医院——
摘下口罩,连婧严肃地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虞慕立马迎了上去,语气里全是担忧:“她怎么样啊?”
“食物中毒,已经洗了胃了。”连婧接过助手递上来的检查报告,“胃里有少量化学物质,具体是什么,还得化验了之后才能知道。”
“食物中毒?!你确定没出错?”虞慕抹了一把僵硬的脸庞,表示对雪蓠食物中毒这事觉得有些蹊跷。
雪蓠出生在深山连绵的农村,祖辈是赤脚医生,直到她父亲这一辈也是干赤脚医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哪些食物相克不宜吃?
“哥,你怀疑我的医术?”连婧翻了翻眼睑,对自己老哥的质疑很不爽,“我好歹也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吧?临床没有十年,也有七年的经验吧。”想她可是她导师的得意门生,她哥这样怀疑她,摆明了就是在怀疑她导师的医术,“当心我跟我导师告状去。”
“嗳嗳,你没必要吧?”虞慕对这个老妹没有办法,投降道,“行了,没怀疑你。只是我在想雪蓠她家也是干医生的,怎么会食物中毒呢?”
“这个不知道。”连婧瞅了瞅检查报告,“涉量也不算重,等她醒来你问她吧。”
“嗯。”点了点头,估计也只有等雪蓠醒过来才能弄明白。
站在观察病房外,虞慕的眉头没有舒展过,青蓠走上前,悄然的握住了他的掌心。
“老婆?”
习惯了叫她老婆,虞慕叫得很顺口。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就那么直勾勾地转头看着她那双眼睛。
青蓠没有回答,给他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让他把那颗不听使唤紧张的心放进肚子里,别担心。
时间过得很慢,慢的让人抓狂。
虞慕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的守在病房外,连婧带着助手在病房里进行检查,因为雪蓠有过清醒的迹象。
打开病房门,连婧带笑地走了出来:“行了,病人家属,你可以进去看她了。”
病人家属……怎么那么别扭。
虞慕磨牙做出掐人状:“臭丫头。”
“呵呵,我就是要刺激你。”连婧笑得贼欢快,拉起青蓠的手就往外走,“老哥,你速战速决啊,我先带嫂子到办公室里坐坐。”
被连婧拉着手倒退着往后走,青蓠有些哭笑不得,但虞慕的眼神告诉她,病房里的女人中毒事件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呃?连婧,我不要跟你去办公室。”
“嗳,嫂子,你以为我想啊,我哥发起飙来,没人拦得住。你啊,还是随我来的比较好。”她哥她太了解,既然能够质疑,那肯定是要问出个一二三来,否则,不算完。
第五十七章(文)
矗立在病房门外,虞慕深深调整着呼吸。
自从雪蓠死而复生回来,他还没有跟她正儿八经地谈过,也没有太多机会照面。他从闫定师长那儿知道她还是回到了机要部,做回了老本行,可他心里隐隐觉得雪蓠似乎有事情瞒着他。
怀疑下属,是他这个做老大的不应该,为了安全起见,他又不得不处处防范,事事小心。
抬手,拧开病房的旋转把手,房门咔嚓地发出一声脆响,在静寂的回廊里听得异常清楚。
“嗯?”听到门响,躺在病床上没有丝毫血色的女人偏过头来,借助回廊上应声而响的感应灯灯光,看清了门口之人的轮廓。煞白的唇瓣几近可能地扯出一丝“她没事了”的弧度,“老大。”
雪蓠的声音听来不大,但却透着沙哑,虞慕微微蹙眉,反手关上了门,走到床前。
抽出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孔。
曾经,她和雷启泰,朱圆,卫成明是他陆战队四大顶梁柱,四人分别负责电文破译、截杀信息、侦查偷袭、狙击猎杀,配合无间,高质高效地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棘手人物。然而随着她的死,陆战队分编,最终被留在他身边的只有雷启泰和卫成明,朱圆转业去了武警部队。
往事一幕幕地向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虞慕不能接受雪蓠死在眼前而不能救她的事实,为此他低迷了好久。至于具体有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若不是上次追击黑鹰看见那枚雕刻了他名字的羊脂白玉挂件,这辈子,估计她的名字永远的只能刻在他的心里了。
“雪蓠。”替她掖好被子一角,虞慕平淡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雪蓠眨了眨眼,病房里昏暗的灯光照射在虞慕的脸上,让她看不清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感是哪一种,“老大,谢谢你。”可能说谢谢显得太生疏,但他们之间除了这份谢意还存在着什么呢?
“谢我干什么?”
如她所料,虞慕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谢你救了我。”水眸转动,望着黯然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虞慕的情景,“老大,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么?”
“嗯?”轻轻地发出一个鼻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起了第一次的相遇。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雪蓠慢慢地回忆着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是在我们当地的军校学习,你和闫师长当时都还没有这么高的衔级,同样是上尉,来到我们军校,说是为了挑选合适的苗子。我当时在机电室里翻译一份电文,你同我的导师一并推开了机电室的门。导师对我没请示就擅自进入机电室很生气,狠狠地骂了我一通,我觉得委屈极了,隐忍着泪水跑出了机电室。”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他何曾能够忘:“是啊,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对电文好奇贪玩的学生罢了,但是当我看见你破译出来的电文的时候,我觉得你很适合做我们即将建立的队伍中的机要人员。”
“呵呵。所以啊,当你找到我的时候问我对麒麟山敢不敢兴趣的时候,我就觉得我这辈子就该去那儿。那儿有最权威的军事建设,最高端的军事设备,最让我能够梦想成真的部队。”雪蓠笑得很轻,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其实,老大,你知道么,第一次见到你,我觉得穿在你身上的军装特帅气,是我见过的最帅的军人,你问我,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要去。但凡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见到你,肯定都会被你身上天生的那股气质所吸引。”
“是么?你也没脱俗?”他以为她雪蓠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结果……
抹掉眼角的泪水,笑得有些尴尬:“脱俗好么?我挺想脱俗的,可没那个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洗过胃,胃抽痛的厉害,但这不足以影响她要说的话,“去了麒麟山,得知你们挑了好多好苗子,优胜劣汰,只会留下二十个人左右,我拼了命的学习,看书,练习,研究。上百来人涮掉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因为比我好的都被涮掉了,我很害怕我被涮。”
“可你没有被涮掉。”那一年被挑选到麒麟山军事基地的人有很多,上面给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大,原因无他,只因为陆战队是特种兵里组建的一只精益求精的爪牙支队,剑不磨不出鞘,剑一出鞘,必斩敌人喉。他和闫定做足了牺牲掉一大半好苗子的准备,独留那二十多个随时都是锋利宝剑的战士。
“是啊,没有被涮,但我跟被涮又有什么区别呢?”回想最后挣扎的时候,她的军事学习能力偏中下,战斗能力中等,体能训练偏中下,演习成绩偏中下。三个偏中下几乎让她崩溃,她为此哭了整整一晚上。
离开骑巍山没什么可怕的,她可以回到地方军事学校继续学习,然而离开虞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她心里止不住的乱。
“雪蓠。”或许是她跟在自己身边久了,有些话她不用挑明他也能猜出几分,“我不是说了么,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