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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拍摄婚纱照好看的影楼。
等待的日子是焦急的,也是焦躁的,青蓠在医院里又呆了三天左右,终于被虞慕的军用路虎给接出了医院。
“虞慕,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貌似不是回家的路,青蓠突然有种被拐带了的预感。
“看新房!”虞慕简短的丢出三个字,脚下油门踩到底,路虎一溜眼的往前窜。
新房?有必要看吗?不就是一套三的居室吗?
青蓠坐在副驾驶座上直摇头,她真真觉得虞慕太小题大作了。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强行咽下。
哎,算了,就当她陪小孩子玩乐吧。
当然,这句话她打死也不敢说。
路虎一路狂奔,在经过用青蓠的话说的十八拐之后,终于停在了门口左右两边分别矗立了一颗木棉树的小区门口。
“这里?”青蓠不是很确定的指了指小区门口的标志。
“嗯。”虞慕点了点头,绕过车头,牵起青蓠的手掌,“很巧不是,当初决定买这个三居室的时候都没想过他们会栽植木棉树,没想到等我领了房子,门口的两颗木棉树让我觉得买这里一点都没错。”
木棉树开的话很漂亮,红的鲜艳,比玫瑰更耐看。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棉树?”青蓠的这一嗜好没有跟几个人说过,虞慕说巧,那他肯定知道她喜欢,可他为什么会知道呢?好奇怪。
第四十九章(文)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棉花?”
青蓠表示很诧异,知道她喜欢木棉树木棉花的人很少,但是他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呢?好奇怪不是?
揉了揉青蓠的短发,虞慕宠溺地抿唇笑道:“傻妞。你是我老婆,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难道我不能从多方渠道打听来知道?”
“你有这么细心?”算她不识货好了,总之就是觉得虞慕没有这么好心啦。
“喂!”一个爆栗奖赏到青蓠的额头上,“我有那么失败么?”
虞慕自认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忽视女人喜好的男人,怎么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粗心吗?
“虞慕。”
“嗯?”
每次青蓠这么叫他的名字,虞慕都觉得胆寒:“妞儿,我能像领导提个意见么?”
“呃?”青蓠不解,“你有什么意见?干嘛跟领导提?”
额,虞慕无语凝噎,他口里的领导是此领导而非彼领导,她要不要非得跟他混为一谈?
“你不是我的领导么?”
“拜托,我干嘛要做你领导,做领导多累啊,我还不想像团长师长这类领导一样提前进入更年期,再说了……”
“停!”比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虞慕夸张的将脸靠在青蓠的肩头上,声音哀怨道,“我忽然觉得你丫脑子有时候还真不好使。”
“喂!”推开虞慕,青蓠原本大好心情瞬间多云转阴,“既然我脑袋不好使,那你干嘛……唔……”
青蓠还没叫嚣完,虞慕霸道的以吻封缄。
这傻妞的嘴巴有时候忒么坏,还是用吻的方式才能让她的小嘴乖乖闭上。
舌尖沿着唇瓣勾勒她的唇形,淡淡甜甜的味道,灵动的撬开她的牙关,带着薄荷香的味道瞬间在口内蔓延开来……
“唔……虞慕!”青蓠使出全身力气将抱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推开,脸颊火辣的发烫,“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呵……”拇指抹去唇沿上的蜜液,乱了乱舌头,贪婪地回味着属于她的味道。
看着虞慕的动作,青蓠灼烧的脸颊更加难以抑制的红了个透彻:“死臭鱼。”
娇嗔地语气,听得虞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妞儿……”
“少给我岔开话题!”扬了扬拳头,青蓠翻脸不认人,“说吧,究竟谁告诉你的。”
“有必要知道么?”虞慕很郁闷,不就她的一个喜好问题么,她居然揪着不放,一点都不像她的个性。
“废话!”总觉得很怪,青蓠做好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准备,“你要不说,我就……”
“怎样?”脸色一沉,他不信她敢说后话。
要怎样?是啊,她就要怎样呢?是揍他一顿,还是不嫁他了?
不嫁……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好吧,算她无耻龌龊好了,反正是不问清楚她心里总觉得膈应的慌。
“我就不嫁了!哼!”
鼻子里一哼,转身走人,看看究竟谁更厉害。
啥?不嫁了?
噔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她说不嫁就不嫁了,可能么?
“妞,我们扯了发票了!”两步追上,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没你这么无聊啊。”
“我就无聊你要怎么地?”青蓠说翻脸就翻脸,无赖谁不会耍啊,但要看怎么个耍法。
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任由青蓠的手腕在自己手掌里转动,只要她觉得能够舒畅,那他也就随她舒畅。
“嗳,我说,我们扯了发票就不能退票么?”中国婚姻法可没规定扯了票就不能退票的。
“你玩儿真的?”原本手上没用什么力道,没想到青蓠的话一出,虞慕手上力道自然加大了几分。
痛!
青蓠吃痛地咧嘴,狠吸了一口凉气。
这男人用的着较真儿么?她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虞慕,你弄疼我了。”懊恼地瞪了他一眼,真怕他再一个用力,她的手腕就废掉了。
“该!”真是自找的,“还想退票么?”
“你有病啊?先松开啦。很痛。”青蓠皱了眉梢,护住手腕,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讨饶道,“开个玩笑不行吗?你都对我的话不上心,鬼知道将来真要生活在一起,我的话你有几句是要听的。”
“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谁让你是我领导。”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虞慕垂下眼皮瞅了一眼纤弱的手腕,“真弄疼了?”
“我要有你那个力气也捏你试试,看看你是不是真疼。”白了一眼,青蓠甩了甩手腕,臭男人,痛死她了。
“下次要再说退票之类的,别说你的手腕,我估计连你的脖子都保不住。”心疼地替她揉了揉,还好自己没有真的用上全力,要不这么骨瘦如柴的手腕子肯定会被他给捏的粉碎。
“呃,我说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么?”手腕上传来的温热让青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恢复了正常,再度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你对我的喜好了解是不是调查过?我就一直觉得吧,咱两进展太快了。”
“进展还快?”
(读者曰:十万字了,你两感情还没啥进展,这文老慢热了,再这样下去俺们都不跟了)
虞慕瘪嘴,他觉得发展已经很慢了,要是以他的个性,早就该打晕抗走,然后丢上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才算正常发展。
“不快么?”青蓠偏头想了想,似乎也真有这么回事,“哎呀,烦躁,总之一句话,你就给我说吧,究竟是谁告诉你我的喜好的?”
“为什么非要问清楚?我难道不能为我老婆做点什么?不能有私人秘密么?”从来没觉得青蓠有这么啰嗦过,今天见识了,他不得不说一句,妞啊,你丫太啰嗦了。
“这不是私人秘密的问题,而是……”有些话,青蓠不晓得该不该说。
“嗯?”虞慕是个直爽的人,不喜欢拖拉,“你在想什么?”
或许她不该这样没头没脑地虞慕嚷嚷,而是应该直率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虞慕,你该知道,我除了姐妹儿伟仔知道我的一些喜好之外,还有一个初恋也知道。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能知道,但是,你的知道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伟仔和那个初恋。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明白吗?我只希望从你嘴里能够告诉我,到底是伟仔跟你说的,还是他跟你说的。”
“哎。”叹息一声,他这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的事情太优柔了,“肖辉,是他跟我说的。”
“肖……辉。”
心,脏猛然撞击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告诉虞慕她的喜好?这样做是觉得歉疚还是为了用另一种方式来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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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啊存稿,事情多,要存稿,所以更新有点断续,请亲们见谅
第五十章(文)
偌大的落地窗前,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里端着高脚酒杯,薄唇悄然上翘,扯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弧度。
雪蓠推开总统套房房门的第一眼,便看见如此景象。
“呵呵,你说你这样,谁知道你是从部队里出来的?”走到置物台,拔出酒瓶木塞,径直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
端起,走到他的背后,巧笑倩兮:“肖中校,能否赏脸碰个杯?”
转过身来,咬了咬口腔内壁,举起手里的酒杯,示意了一番:“蓠少校,你身为机要秘书,擅离职守也就罢了,还穿的这么性感,你是不是比我更加不像从部队里出来的?”
肖辉说的云淡风轻,视线却是从上移到下,又从下移到上,眼神里尽显暧昧。
“嗳,我说,你能不要这么色吗?”浅抿了一小口红酒,雪蓠撩拨了一下卷曲垂落在耳边的头发,“见到她了?”
雪蓠口中的她不用明说也知道是指的谁。
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嗯。”
“后悔么?”对上他的眸子,雪蓠认真地问道。
“后悔?世上有后悔药卖吗?”明知故问的问题,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可没有后悔二字。
“啧啧,还真看不出来。”轻微摇晃了两下玻璃杯,殷红的液体顺势沿着杯子内壁晃荡,“如果让她知道你当初抛弃她的真正原因,你说,她会不会把你撕扯成八块?”
“八块?!”挑了挑眉,要是真让青蓠知道真相,别说八块,就算是八十块估计都不够她解恨,“你假死的后果是什么?虞慕难道对你还留有余情?”
“呃?”
她在跟他谈论青蓠和他之间的事情,怎么又扯到她和虞慕之间的事情上去了?
“你还真会逃避现实。”
手里的酒杯主动碰了上去,锵——,余音缭绕,在静寂的套房里显得格外清脆。
“呵,雪蓠,其实你我都明白,不是么?要不今天也不会单独在这里见面了。”肖辉没有喝酒,修长的手指沿着酒杯杯口画着圈,心绪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呵呵……”雪蓠干笑了两声,肖辉的话不是不无道理的。
垂下眸子,凝视酒杯里的红酒。
红酒虽好,但真正会品的却少得可怜。
怔然地看着沉寂在酒杯里的液体,思绪逐渐飘渺。
回想她回来的那天去见虞慕,虞慕给她的感觉除了冷淡便再无其他,当时她有多恨多悔没人知道。
闫定一声一声的丫头叫着她,给她最给力的安慰,让她放弃虞慕,可爱之深的人如何能够说放弃就放弃?
“暧暧,走神也该有个度啊。”
一个响指在雪蓠额前打响,肖辉拉回了她的思绪:“让你搞的东西,能搞到手么?”
“哪儿那么容易,你当那地儿是那么简单的?”雪蓠翻了翻眼睑,时间是个问题,时机更是个问题,没有好的时机,就算时间再多也不够用。
“是么?蓠少校,你跟青少校可就是一个姓的差别,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就不好了。”
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算是给她一个好意的提醒吧。
“走了。”放下酒杯,肖辉双手插在裤袋里,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总统套房。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雪蓠咬住了唇瓣。
肖辉,我若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么你呢,跟我又有和差别?
◇◇
“哦。”揉了揉鼻头,青蓠恍然大悟般,“那照你这么说,是他主动找的你咯?”
虞慕扯了扯唇角,真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算是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