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到后来,我们有了第一次,可事后林叶凡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哭的像个孩子……”连景言说到这里时略有些羞涩,她垂下头面色有些泛潮。
左坤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连景言身边,他把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推至连景言的身边。
连景言眸子微湿,她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她清晰的记着他们彼此的每一次呼吸,林叶凡滚烫的泪水……灼痛了连景言的心。
林叶凡一遍一遍唤着连景言的名字,林叶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面对连景言就会这么脆弱。
然左坤明白的,连他自己都诧异自己为何……会明白林叶凡在占有了连景言之后,会痛哭如孩子。
得到了连景言的喜悦,和那种深深的自责……就像是锁链扼住了林叶凡的喉咙。
毋庸置疑的,林叶凡深爱着连景言,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让林叶凡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懦弱卑劣的小偷,用那种张皇失措的姿态……得到了连景言的同情,并夺取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林叶凡可以刚硬如铁,可是心底却有一块永远无法硬起来,是他全身最柔软的所在,那就是连景言。
左坤听着连景言这样平静的叙述她的第一次,心……竟然莫名揪痛。
为连景言……也为林叶凡。
他抿了一口以往自认为不错的美酒,此刻……竟然是那样的苦涩。
—————————千千分割线——————————
PS:景言和林叶凡的第一次哦……坤哥听了估计小心脏都碎成渣了内心狂呼……为毛不是我!为毛不是我!哈哈……
所以……如今的左坤亦是(第二更)
左坤知道,连景言就是林叶凡的英雄冢,他甘愿沦陷至死方休。
“可是……你的这种方法,恐怕会让林叶凡更加的惶惶不安。”左坤再次为自己斟满酒,一字一句,语调沉着。
易地而处,如果是左坤。
那么他……在得到连景言之后肯定也会是惴惴不安的,占有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他还会想要得到更多,占有她全部的关注……占有她全部的思维,甚至……他有那种冲动,想把连景言小心翼翼的珍藏在自己的口袋里,不给任何人窥视自己珍宝的机会。
此时的连景言,已经不知道左坤是因为和自己是同一种人,所以对她和林叶凡的故事如此了解。
还是……他了解的是林叶凡?
然……连景言还是点了点头,她不得不承认左坤说的对。
“我以为我的这种举动可以让他安心,可是……后来他那种极端的行为却愈演愈烈。最严重的一次,他把我们班长打的差点没有抢救过来。”
连景言到现在还能回忆起来,林叶凡后来逐渐膨胀起来的强大控制欲和占有欲。
“第一次和我们班长动手,是因为我同学集会喝了点酒,下楼梯差点摔倒我们班长扶了我一把,他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把人家打出了血还非说人家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搂着我的腰他不能不火。”
“他再三向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可是这保证还没持续到一个寒假过完,林叶凡这一次又把我们班长打了,人送到医院去时,人已经休克了。”连景言的语气有些失望。
“那么……你就是因为林叶凡这样的强烈的占有欲,所以才想要逃离,才在……新婚前夜**的吗?”
这句话,压抑在左坤心里……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他问的有些迫切。
他那一刻,渴望在连景言的嘴里听到的答案,是……那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连左坤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林叶凡。
那个答案,牵动着左坤的心。
而如果是林叶凡,只要连景言说……哪怕是事实摆在眼前,只要她说没有,林叶凡都信!深信不疑。所以……如今的左坤亦是。
连景言杯中酒已尽,她只是那么一阵的沉默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并没有正面回答。
她似乎只是在自顾自的讲这个故事:“一个暑假,林叶凡把他的新哥们儿岑术带进了我们的这个小圈子,那天晚上……我们在三里屯吃火锅的时候,林叶凡又没控制住脾气和几个混混打了起来。”
—————————千千分割线——————————
PS:大家准备好期待那个“姓岑的老男人”登场了吗?
岑术的哥哥(第一更)
她似乎只是在自顾自的讲这个故事:“一个暑假,林叶凡把他的新哥们儿岑术带进了我们的这个小圈子,那天晚上……我们在三里屯吃火锅的时候,林叶凡又没控制住脾气和几个混混打了起来。”
岑术?!
左坤一惊……
然,他却把自己的惊讶咽了回去。
“这一次……那几个混混几度命悬一线,事情闹大我们都被带去了警察局,后来是岑术从国外刚刚回来的哥哥把我们保了出来。当时……我已经是《流年似锦》的主持人,不能闹出新闻,更不敢给家里说这件事,最后是岑术的哥哥帮忙摆平这件事……”
“你是因为林叶凡强烈的占有欲所以才**的吗?”左坤再次问了一遍,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调,让自己声音平静。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因为……他的眼里,连景言并不像是会**的那一个。
连景言转头……
她看着左坤深邃的瞳仁,那里面的神色……和当初抓狂的林叶凡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左坤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岑森,岑术的哥哥……”
只是这几个字,让左坤僵直住。
连景言给了他答案,她**的对象……就是林叶凡好友的哥哥,岑森!
而这个叫做岑森的人,左坤也认识,且不止认识。
两人相对无言,然连景言已然无法再和左坤四目相对……
她自己拿过酒瓶,倒满酒……仰头灌下。
烈酒入喉,食道滑过的烧灼,丝毫没有减轻连景言内心的阵痛。
左坤的无言是和连景言的一种默契。
整整三年……连景言不曾碰过酒精这样东西。
如今再次接触,才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忘却。
就像是……无法忘却林叶凡。
酒精顺着血液流淌至四肢……就像是毒,可以麻痹人内心的痛苦,连景言早已上瘾。
三年再次和酒精重逢,连景言心里竟有些许畅快淋漓的感觉。
左坤此刻的心情,犹如林叶凡。
是……犹如林叶凡!
他看到如此饮酒的连景言,竟像是林叶凡附身一般……红血丝分明攀上了他的眼。
岑森,那是连景言不愿提及的名字。
如果可以选,连景言宁愿从来不曾遇到。
然……她却如同忘记不了林叶凡一般,忘记不了第一次见到岑森的情景。
那天,岑森唇角带着疏离的淡笑,穿着昂贵的深色西装,熨烫的很服帖,这样的男人给连景言一种精致的感觉,他的精致是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的精致。
—————————千千分割线——————————
PS:重要的人登场了……从头精致到脚的成熟男人。
往往会对女人造成致命的吸引力(第二更)
包括镶着猫眼的领带夹,和做工细致的纽扣。
他一身的穿着并不是在外面有钱就可以买到的,这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和皮鞋,可见这个叫岑森的男人档次和品味都不俗。
当年的连景言他们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小毛孩子,而眼前这个男人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他周身散发出的沉稳大气和高人一等的优越,是连这一群高门出生的孩子当时没有办法比的。
连景言所感受到的气场,不过是岑森在生意场多年磨砺出来的。
岑森已踏入社会十几年,而这群小毛孩子甚至还没有从大学的象牙塔里出来。
岑森说话间目光落在了连景言的面容上,那双漆黑的深邃一顿,竟让连景言犹如窒息,就像是被那道目光扼住了颈脖。
那一眼,竟让连景言的手心起了一层粘腻。
她只觉得这个岑森是和岑术、林叶凡完全不同的两类男人,前者精于世故卓越通达。
光是看着那双眼连景言就知道,这个男人善于观察看事通透,睿智和沉稳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在他面前的任何花招都无所遁形。
而岑术和林叶凡是属于大男孩的那一类,活泼真诚,他们有岑森没有的不羁态度和狂傲精神,当然年轻倨傲说不定曾经岑森也有过。
然……就是岑森这种褪去稚嫩成熟型的男人,往往会对女人造成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像郑弯弯这种涉世未深思想单纯又天真的小女孩。
直到多年后的今天,连景言仍记得初遇岑森的那个夜晚,在回去的路上……郑弯弯是怎么样叽叽喳喳的说着她对岑森一见钟情了。
故事,后面左不用问已然了然于心。
连景言**是事实,而岑森的故事……左坤也再清楚不过。
岑森的爸爸正是左坤的舅舅,左坤的妈妈……是岑家爸爸一辈最小的姑娘。
他曾听妈妈说过,岑森有过未婚妻,可是他的未婚妻不知道为什么离他而去了。
但……连景言的岁数似乎不对。
岑森二十六的时候,连景言应该十三岁!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左坤已然糊涂了。
然当下,他最想知道的……是林叶凡人呢?
在连景言叙述故事的同时,他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林叶凡。
他怀揣着那颗对连景言炙热的心,他那么坚定的告诉自己……是自己的话,他一定会把连景言占为己有。
甚至哪怕左坤不是林叶凡……他也现在就想要把连景言占为己有。
—————————千千分割线——————————
PS:今天的第二更来鸟,这就是姓岑的老男人……比咱们景言大十三岁的老男人。
他给了你那么深的爱
甚至哪怕左坤不是林叶凡……他也现在就想要把连景言占为己有。
更别说林叶凡对连景言的感情,至死不渝……
那么……林叶凡为什么要放弃连景言,甚至……连景言会来找自己这个和林叶凡相似的替身来寄托情感。
答案,左坤觉得只有一个。
他现在没有守在连景言身边的唯一原因,左坤猜……是林叶凡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左坤的心“咯噔”了一声,他或许不该这样恶意揣度林叶凡的去向,然当他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竟然很罪恶的有些窃喜。
左坤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到了,他有些慌张的忙灌了几杯酒……
眼见着茶几上已经空了的几个酒瓶,左坤亦是感觉到了酒精在体内窜流的作用。
他想问连景言,林叶凡是否已经死了。
可是……他问不出口,他心里一万个不相信连景言真的背叛了林叶凡。
然,她非正面的回答却让左坤不得不相信她背叛了林叶凡的事实。
左坤的胸口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堵着,难受的喘不上来气。
“为什么……要背叛林叶凡?”左坤酒醉微醺,那双如墨一般漆黑的瞳仁里潜藏的暴风雨,似有浮出水面的意思。
连景言和他久久相视无语,为什么?!
连景言这么多年……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可……她却一直找不到答案。
连景言笑了一声,抬手扶着自己已经有些恍惚的脑袋。
“为什么要背叛?!”左坤的声音都不觉大了几分,那极力压制愤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连景言背叛了他一样。
泪水,顺着连景言紧闭的眼沁出。
“对不起……”连景言只觉得自己连张开眼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