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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下班时,便接到龚念衍的电话,说他在门口等我,他还真是个敬业的演员呢!我无比讽刺地想,明明是在演戏,还要装出这么殷勤的态度,真难为他了,心里涩涩的,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假象,都是真的话……停,柳可晴你得了妄想症是不是!拍拍脑袋,我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想着早几分钟离开应该没事吧,我可不想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堂而皇之地上龚念衍的车,那样我绝对会非常不自在地,虽然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和他有一腿了,可我还是比较喜欢保持鸵鸟的心态。
还没走出门,佳微的电话就打过来,要我等她一起下班,我说龚念衍在等我,她在那边就开始很没风度的鬼叫起来了。
“柳可晴你个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的没良心的家伙,我整天整夜地陪你,你居然就这样抛下我去找男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下去把你给了结掉!”
“你最近是不是在看黑社会戏啊!满嘴血腥的,记得换好一点的漱口水,漱干净了再来找我说话。”
“切,那瓶漱口水还是你送的呢,难怪我觉得用起来怪怪的。”她奸笑着损了回来,我承认,她损人的功力,令我望尘莫及,十匹马也很难追上。
“少来,我送你漱口水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少污蔑我。”等着电梯的时候,她还没想要挂断意思,只好站电梯旁与她慢慢聊,就让我们伟大的龚总在下面慢慢等吧。
“我准备等一下去给你订个蛋糕。”佳微轻笑着说。
我却听得满心的为难,嘴巴蠕动了半天,也不敢说出明天的安排。
“礼物我也买好了,绝对是你想不到的,现在不告诉你。“佳微在那边滔滔不绝。
“微微,对不起,我明天要和龚念衍一起,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和他过生日。”强忍着浓烈的内疚感,我还是狠心地把话说了出来,我想佳微多少会觉得不是滋味,但是能和龚念衍渡过一整天,这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想她会理解我的。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可晴,对于这样的后果,你承受得了吗?这几天公司传得很难听。”
“我神经比较粗,没什么,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已经麻木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可晴,别忘了,我可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她突然蹦出这么热血的鼓励,令我立时笑了场,这个女人,正经的时刻永远超不过一分钟。
“我要搭电梯下去了。”
“哇,你既然早退!”
“这是老总情妇的权利!”我对着电话扮了个鬼脸,电梯刚好在我面前打开,一边收起手机,一边看向里头的人,顿时有被浇了凉水都感觉,里头赫然站着田芯田大经理。
她看到我也是一脸的不愠之色,嘴角抿得紧紧的,表情很是隐忍,真怕她会控制不住,扑过来咬我一口。
“想不到你居然还没辞职回家躲着。”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真的准备咬我了。
我挑了挑眉,轻笑着,“为什么要回家躲着,来这里上班离念更近,随时都可以见面。”想打击我,没这么简单,我可是在佳微长期的熏陶下,损人的功力,多少也是有点的。
“你还真不知羞耻,你以为衍就只有你一个情妇!”原来她也是知道龚念衍有一堆情妇的啊,还真是能忍呢。
“既然他有那么多情妇,你针对我一个也没用啊。”我还是一脸的甜笑,有时候,笑也是一种武器,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两个女人都揣着一颗受伤的心,故作坚强。我实在不想和她斗,因为我也只是个伤痕累累的女人而已。
“田经理,与其找其他女人麻烦,还不如想着怎么抓住这个男人会实际点的。”
电梯门一开,我便不再看她,直直走出大厅,留下气急败坏的她在原地怒火攻心。
再聪明的女人,遇上感情问题,都会变成傻子。
今天龚念衍居然开的是一部花俏的保时捷,从没见过,以前他不是开奔驰就是宝马,都是 相对比较稳重的车型,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惹眼的跑车。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开始左顾右盼,然后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不错的车,很漂亮。”
他看着我轻佻的行为,只是浅浅地勾着嘴角,“喜欢就好,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摸着车头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着,生日礼物送部跑车,他真的准备要拿钱来砸死我吗!
“我很喜欢,谢谢。”倾身给他一个吻,冷静地道谢,在经过别墅事件之后,再意外的事情,我也不会感到太多的惊讶了,我已经有种觉悟,这个男人,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就像他送我别墅时,不吭一声,后来也没催我住进去,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件用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我就是他用钱养着的女人,根本不用给予太多的感情照顾,高兴时拿昂贵的礼物哄一哄,不高兴了,也能拿钱打发的,多简单的关系啊!
“要试开一下吗?”
“我还没拿驾照呢。”心里想着,这车就先扔给佳微开吧,这比她的飞度应该要好开N倍。
“有什么东西想吃的吗?”他发动着车子,淡淡地问。
我不自然地拿余光瞄他,他没发烧吧,居然会问我意见,“随便都行,我们不是约明天吗?”
“今晚我有空。”
他的意思是他从今晚就要开始陪着我?这算是促销吗?买一个白天送两个晚上!那他不就亏了吗。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最后他带我去吃药膳,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味道,但还是吃得很满足,在我住院时他也没再去看我,不过现在做出这般举动的他,应该是在对我表示关心吧,可能我突然晕倒住院的事情,真的吓了他一跳呢!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熟悉的凌乱,情 欲交错的呼吸,把两人的脸都薰得通红,夜晚对于一对成年男女来说,最适合做的事,当然是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刚回家没多久后,我和他已经双双滚上床了。
龚念衍应该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吧,平时都是一副冷漠不可接近的样子,一上床,就立时变成一团火焰,激 情地把身边人烧成灰烬,这样的他,就像剧毒的罂粟花,令人容易上瘾,也难以戒除。
一个翻身,我趴到他身上,蛊惑地笑道:“今晚完点不一样的吧。”
他抚摸着我的背,扬了扬眉,“请便。”然后一脸趣味地看着我,我想他也很好奇我要玩点什么不一样的。
“这么爽快,你不怕我要玩SM。”我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阵允吸,摇晃着胸前的圆挺摩梭着他的胸。
“你不敢的。”他被我逗笑了,胸膛一震一震地,抚摸我背上的手变成紧搂着我的腰,压下我的屁股,与他下面的巨棒紧紧相贴,相互摩擦。
我像泥鳅一般扭开了,光着身子滑下床,打开衣柜的抽屉,取出几个丝巾,在手上晃了晃,“今晚由我来主导一切吧。”
说着便跑过去绑他的手,龚念衍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表示反对,很大方地任我为所欲为。
直到把他的两只脚也绑在床柱上,我很满意地欣赏他呈大字型被我固定在上头。
“你最好别玩火。”他好笑地警告着我,不过语气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我一直都在玩火。”再次爬到他身上,由头欣赏到尾,还真不是普通的秀色可餐,这么一个火热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个绝情的种呢?
“就让我好好品尝你吧。”我笑得跟强抢民女的恶棍没两样,仿佛成了大灰狼的化身,而身下高大的男人就是等着我来吃的可怜小红帽了。
19章
我不知道龚念衍每次都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上床,但能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如我这般,总是心情复杂,怅然若失,明明心爱的人就在面前,却要压抑着那滔天的感情,强颜欢笑与对。
此时躺在我身下的他,又是这般驯服,就像一只已经被训化的老虎,揣着满心的爱意,用红唇细细描绘着他脸上刚毅的轮廓,要怎么样,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完完全属于我的呢?不是几年,不是十几年,而是一辈子长长久久地属于我,该怎么做呢?
难道又要像以前那样用尽心机地去算计吗?可这么多年的消磨,我已经觉得累了卷了,而这个男人,更不会允许我在他身上一而再地耍手段地。
舌头游走至他胸前,接着是肚脐,小腹,再到他已经一柱擎天的欲 望中心,抬头与他火热的眼光相对,笑了笑,“是不是很想我用嘴巴帮你?”我明知故问,抬手缓慢搓弄着他的欲 望,给他甜头却又不让他爽到。
现在他可是手脚都被我绑住了,我当然要为所欲为啦。
他原本清明的眼珠子早已罩上一抹情 欲之色,更是忍不住地挺动精壮的腰身。“帮我……”动情之后的桑音,更是有着魅惑人心的低沉磁性,少了平日的威严,多了一份亲近,这样子的他还真是可爱呢。
听完他的诉求,我轻笑着低下头,含住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而他在进人我湿热的口腔中后,更是失控地抽动起来,还真是猴急呢。
在他频率越来越快地抽 送时,我忍不住移开酸麻的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快 感被突然中断的他,丢来不满的眼神,“坐上去,快点。”
我嘟着嘴,“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我警告你,快坐上去。”他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身下那巨大的肉 棒已经涨得发紫。
也只有我才会这样一而再地挑战他男性的冲动吧,上次在他办公室,也是半途落跑,这次也是中途停顿,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不会影响他的性 功能呢?
我不怕死地放开他的欲 望,随意坐在旁边和他大眼瞪小眼,欣赏他的糗态,哪知道在下一秒钟里,这个男人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个勾手,我已经被他翻身覆在身下了。
“啊??”我一时还弄不清状况,“怎么会这样,丝巾呢?我明明绑住的啊!”
“这就是你所谓的新花样,我怎么没觉得好玩,你那些丝巾比纸还薄,怎么制得了我!”龚念衍笑得异常狰狞,不用想也知道我接下来的情况会很不妙。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要准备一些麻绳之类的结实的东西才对,转头看向那些已经成了碎布的丝巾,心里默哀着,这些也都是外国货啊,他这么不心疼钱,我可是很心疼我逛街时付出的那些精力。
可很显然,目前并不是我为丝巾默哀的最佳时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化身为豺狼虎豹,更有可能随时把我生吞活剥了。
“念……轻点,轻点……”在他大力的搓揉下,胸前已是红痕斑驳了。
“轻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他邪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拜托,我是喜欢被粗鲁对待,绝不是被残暴对待,两者区别很大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存心惩罚我对他的挑衅,所以也没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我心里清楚,他最多只会弄疼我,但绝对不会弄伤我,这个男人,对我的身体还是很爱惜的。
一个挺身,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体内,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在我身上制造出无以伦比的欢愉,每一次被充实,心就象被填满般,泛着酸涩的幸福感,也只有在他专注着在我身体内律动的时候,我才敢幻想出这个男人是爱着我的假像。
这就是我所无奈的可悲事实,不管两人的想法差距有多大,可两人的身体却是绝对的契合。
轻轻一睁开眼,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淡淡地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