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本该就是我的,我用了近十年的时间将她栓在身边,怎么可能随便就给别人窥视去了。再说,这么多年的纠缠,就算没谈感情,但两人身体的契合,早已到了离不开对方的地步,相信她也是早就意识到了这点。
但女人对于爱情的执着是无法估计了,我有点担心会物极必反,也知道再如此下去的话,后果将会无法估计,可目前 的形式,真的容不得我与她摊牌。
我知道,凡事都有两面性,选择将她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公之于众,实属下策,虽然让一些窥视她的人有所顾忌,却也将她扔进了董事会那帮老头的攻击范围内。
我承认,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我像一只被逼急的困兽,在防备着别人的同时,一不小心,却也伤到了她。 很多事情,并不是你默默地中做了就算的,你还要学会去倾诉,然后得到别人的理解,我以为这么多年的相处,两人之间,已无需更多语言的沟通,可是事实并不能都如我所愿。
当我明白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在她绝望地指控我的无情时,就如同拿了一把锐器,狠狠地在我心尖上捅了几刀。如果我真的无情,为何要浪费那么多年的时间去和她纠缠,为何要挖空心思地去将她掩藏!想见她又不敢太频繁去见,我这些苦闷的压抑,到头来只换回无情二字。
在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与失望,既然坚持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再多给我两年时间,为什么要在我事业遇到瓶颈的当口,这样扰乱我的心情,她的执着,隐忍,体贴,都到哪里去了?
她说之前的她已经死了!这样的话,我能怎么回应,我能怎么挽留?以前和杜梦夕在一起,我只用了一两年的时间在筑梦,即使梦破了,也没有多大的可惜。如今,我真真切切地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在建筑两人的未来,可她随便地说一句之前的她已经死了,这样简单的话,就轻易的把我一切的努力起步秒杀干净。除了失望,我还能说什么,难道真的要我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么?
她说她累了,我何尝能轻松?她可以无忧无虑,一心一意地向往她的爱情,可我却还要背负一个家族的命运,这些,她又能了解多少。
她要我放了她,那就放吧。不就只是浪费了十年么,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我龚念衍少了她会活不下去。。。。。。
可事实证明,没有她,日子真的很不好过。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这么重感情的人,之前在一起,即使好一阵没见,感觉却是踏实的,因为只要我想,回过身去找她,她必定会在那个温馨的地方等着我,每每总是让我无比安心。
我想过挽回,可她对我说,想要她就去追她,我想她是真的厌烦了等待吧。
我也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可以这样的绝情,说分手就分手,而且断了个干干净净,连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里就像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对劲,不顺心。
竞标案如我所愿地一步步进入到最后的角逐,我信心满满,看着对手一个个被淘汰掉,看着董事会那些不支持我的人一个个面露菜色,心里无比畅快。没了喜欢的女人算得了什么,事业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感,
可是想归想,还是忍不住叫人到处去把那个突然消失的女人翻出来,结果,我在这边心急火燎,发了一堆短信给她,她却是悠闲地跑去旅游了。
突然很气馁,觉得这样情绪失控的自己很陌生。
竞标案还是输掉了最后,几个一直合作得很好,提供技术支持的小公司,却在剩临门一脚的时候退出了合作,连解约的损失也给得爽快,这样的结果对我而言,真的是个不小的打击,毕竟这可是我筹划已久的事情。
一夜无眠,很意外她会开机接我的电话,可兴奋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告诉我,迟蔚飞去巴黎找她了。
她这是做什么?挑衅?炫耀?我很想告诉她,那个迟蔚,就是导致我竞标案失败的罪魁祸首,但是到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觉得一切都很可笑,就连我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主动回来找我,可在抱着她的那一瞬间,我深深地明白,其他一切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她想要爱情,就给她吧,我本来就是爱她的,只是我还学不会表达自己,所以,真的希望她能多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去学习两人相处的学问。
我不得不佩服田芯,之前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我与她之间根本就无任何可能,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犹豫的话,那么这次对柳可晴的失而复得,就让我更加坚信,这辈子我只能和这个女人拴在一起了。
田家父女所做的事情,真的很可笑,如果用金钱能买得动她的话,我也就用不着这么辛苦与她耍了这么多年的心机了。我真的很想直接对田老爷子说,其实最想用金钱买断她的人,绝对非我莫属。
平淡的 时间总是很容易的消失,本以为这个春节能轻松与她度过,却未曾想到,手下在这个时候卷款潜逃了,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肯定有人在幕后操纵!因为我百分百相信,我挑的这个手下,是最不会背叛我的人,所以我也从不会怀疑他会卷款潜逃,最终的结论是,肯定出事了。
为了追查手下的消息,一伙人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所以回去那个温馨的家里,更是想都别想。
当得知他曾在日本出现时,我与龚杰立刻动身前往,却是徒劳无功,然后顺着消息,又一路追到欧洲,每当疲劳又无法联系上那个总是惦记着的小女人时,就会火冒三丈的想,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整顿下公司那帮老家伙。
不料,在巴黎出了一场小车祸,住院的两天,手下找到了,我二叔联合外势力,将我的手下控制了起来,这消息虽然震惊,却也不算意外,终于还是让我找到借口除掉他了!
可这时,我却得到另一个几乎要了我命的消息,柳可晴被迟蔚绑走了,而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得知消息的那天,陷入狂乱之中的我,根本顾不上还没愈合好的皮外伤,急忙飞回国内,在漫长的路途中,我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好的,坏的,统统都有,折磨得我想杀人!
我欣喜的是因为我的小手段,她真的怀上了孩子,可恐惧的是,如果她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改怎么办?
如果能让她平安无事,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可是我还是迟了一步,她终究出事了,就在那个转弯,就在我面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瞬间--她所开的车猛然撞上护栏,被弹开后又快速地翻了几翻。
那时,空气就像是突然被抽离一般,无法呼吸,当我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子旁,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两具身体,一阵天旋地转,我想,这就是世界末日吧!
蓝佳微死了,而我的女人除了一些皮肉伤之外,却是安然无恙。
我不能否认,我的心里绝对是庆幸的,幸好离开的人不是她。
而对蓝佳微,更多的是感激吧,感激她全力地保护了我的女人和孩子。
所以纵使她所留的纸条让我有些反感,却还是把它交给了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我想,她肯定是被吓坏了,就算她再坚强,可当另一个人为了她而死去时,这样的打击,并不是随便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虽然知道她没在听,我还是不停的跟她说话,我想,这应该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话这么多的时候。我跟她说我消失的原因,跟她解释田芯发布那个结婚消息是假的,主要是为了稳定一些股东的心,如果有心看,就能看出,那张合照是很久之前的照片。
我跟她说迟蔚出国去疗养了,他被检查出犯有精神分裂症,一个为爱疯狂的人,也无法指责他些什么。。。。。。
当我把蓝佳微安葬时之后,她却突然说要打掉孩子,我懵了,觉得根本无法理解,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样残忍,她明知道这个孩子是我所渴望的!
可我没有权利要求她什么,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我没能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为我留下孩子呢?
坐在手术室外,我第一次尝到眼泪的滋味,有点咸,更多的是淡淡的苦涩,就算我再坚持,就算我再有担当,可当天真的塌下来的时候,我也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平凡人而已!
虽然最后她还是留下了孩子,却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看到空空荡荡的病床,我的心也变得空空荡荡。
当思念占满一切思绪时,日子变成了一种煎熬,我知道她在哪里,知道她在做什么,知道她一个人挺着肚子很辛苦,可我除了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那么我就不能去打扰她!
那一刻,我真的很能体会迟蔚为什么会因为爱而患上精神分裂症,如果继续这样煎熬下去的话,我也肯定会疯掉的!
住在充满她的气息的房子里,看着她的照片,看着不断从小镇上传来的资料,除了借酒消愁,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后来母亲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母亲答应帮我去照顾她,而我必须尽快把公司整顿好,那样才有能力去接回朝思暮想的女人。
亲手为自己戴上了她送给我的情侣耳钉,那一瞬间的疼痛,刻骨铭心。
就如同我与她之间的爱情,虽然有着伤害有着痛苦,却绝对是刻骨铭心的!
番外五 番外完结福利
柳可晴手上的灰姑娘的故事还没讲完,女儿已经恬静入睡,合上故事书,替女儿拉好薄被,悄然起身离开房间,刚关上门,就被等在门口的大灰狼抱了个满怀。
她娇嗔的白了丈夫一眼,挣脱他的双手,轻斥:“回房去。”这男人,刚出差回来,看到她就像看到蜜蜂般,已经黏黏糊糊一个下午了,症状还不见得有减轻,看来没让他吃个够,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龚念衍嘴角挂着浅笑,看着妻子睡衣下的曼妙身影,还没等走回房间,他一个弯腰,便轻松地把这个小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跨进主人房,用脚把门带上,迅速奔向大床。
一个星期没见面,可把他想坏了熬到最后,根本无心办公,脑子里闪来闪去都是她的身影,然后好不容易回到家,老婆倒是见到了,却没他的份,宝贝女儿一个下午跟前跟后,把妻子占得紧紧的,他根本就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他不吃个痛快才怪!
两手一抛,柳可晴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抛到床上去了,滚了几圈,睡衣下摆被卷到腰上,黑色的性感底裤瞬间暴露了出来。看得他喉咙发紧,呼吸急促。
被这样一刺激,某谦谦君子已经化身为狼人,两眼珠子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当两人嘴唇相碰的一霎那,就如同徒步于荒漠中的旅者找到了甘甜的水源一般,饥渴地吮吸着对方。
彼此熟悉的气息相交融时,那压抑了一个星期的思念,才得以解脱。
龚念衍糯湿的吻顺着她的脖子迤逦而下,渲染着情色的味道,抵着她的下身,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
哪知柳可晴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两只手捧住了他的头,强迫他抬起来与她对视。
“这么久没见,难道你没什么话跟我说么?”她挑了挑眉,斜眼看他。
龚念衍一阵无语,他现在确实没什么话要说,他现在就只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