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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米夏点了点头,刷了卡,捧着那盘胡萝卜鸡肉饭如捧骨灰盒般地哀怨。
“怎么在这吃啊?”林崇的天籁之音从关米夏的头上方的位置传出。关米夏抬起头,黑溜溜的大眼楚楚可怜的忘着白衣飘飘的林崇,颇有古代白衣公子的书生气息。
“懒得走那么远,你怎么也这么晚?”关米夏笑脸迎接林崇在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的林崇没偷闲,举起筷子熟练地把关米夏放在盘子一边叠得老高的胡萝卜一一夹入自己的餐盘中。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林崇夹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咀嚼,浓浓的气味弥漫在口中,久久难散。林崇“喜欢”吃胡萝卜已经是第十一个年头了,而且是关米夏盘中的胡萝卜。虽然次数并不是繁星之多,但也是不少。林崇一句话问到了点儿上。
关米夏嚼了嚼口里的食物,待咽下去才开的口,从小家里爷爷就教养着口里有食物说话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这也是关米夏养成的好习惯之一:“我就想找份居中不上的工作。”
“不打算考研啊!出国留学也不是个坏的选择。”林崇知道关米夏没什么野心。按关米夏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胸无大志。
“我已经镀过一层金了,再镀的话,你往后看我就得到普陀山了。咱不兴当海龟。”说完,关米夏勺起大勺饭,送如嘴中。
“都忘了你是小海龟了。那考研呢?”林崇又问了一声。
关米夏放下筷子,双眸清澈地忘入林崇的眼底,一字一句,所得很真切,也很伤人心:“林崇哥哥。”这一声叫得很纯真,让坐在对面的林崇仿佛又回到他们第一次相见之时。“那你呢?我读大学,你留在S大读研究生,那我读研你是不是准备留下来读博士?我知道这些年你都陪着我,一句谢谢是无法衡量的。你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我。”
一顿饭下来,关米夏没有再出声,林崇更是静得死沉发冷。
吃完饭的林崇还是坚持送关米夏回宿舍,直到宿舍楼下,林崇才对关米夏开了口:“进去吧。”
关米夏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转身留给林崇一个背影。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听见林崇在背后喊:“照顾你、留在你身边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觉得是负担,也不觉得为了你失去很多。只要你开心,就是我最好的满足。我下个月去英国,那边的学校已经申请好了。能给我个临别的拥抱吗?”
关米夏转过身,灿烂的笑脸上洒落满的是温暖的阳光,小跑过去,抱住林崇双臂敞开的怀中:“恭喜你。”
“以后没人帮你吃胡萝卜了,要好好吃饭,胡萝卜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吃。”林崇收紧双臂的力道,关米夏和他之间的距离更是缩得更密切了。
这么一场佳人才子的舞台剧看在不远处的听不到声音效果的宁墨眼里是多么让人一“醋”即发的场景。宁墨在感情的世界里是走极端的偏向,对心爱的女人当然是大方,爱护有加,大男子气概并不可怕,至少这是一种表现男人疼惜自己的一面,而当男人在情敌面前,个个都是葛朗台,个个都是磨利自己头上的长角,准备和对方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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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宿舍门的关米夏接到宁墨的夺命连环call,敢情这厮是有通天眼,关米夏是这么想的。电话里宁墨口气有点不佳,关米夏是听得出来的。挂了电话再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才知道,去吃饭那会儿宁墨打来了18通电话,自己一个都没接,因为出去没带手机。
关米夏收拾了东西,下了楼,见到宁墨的车就停在宿舍楼几个台阶外的空地,开着的车窗,见到宁墨坐在驾驶位上一动,脸黑得跟包公似的,还没走进就听见宁墨双唇之间吐放出的五字:“关米夏,上车!”现在口气是极不佳。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关米夏按了碟进去。“登”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始的一首歌,就被宁墨按息了off 。
“宁墨,你纯心找茬啊!”关米夏知道老虎不发威,只能当hello Kitty 的道理,自己也不是橡皮泥任人拧捏的主儿。
车子进了停车场,熄火、上锁、开门、关门,一系列的动作两人都做得如此连贯,如此有默契。关米夏见宁墨甩头不理自己,很有个性地迈步前进,恨恨地在他的小老婆上踹了两脚,惹得小老婆的防盗声响个不停。宁墨回头忘了一眼,转回头继续走。
宁墨按着电梯的按钮,保持开的状态,等待关米夏慢慢的踱步。关米夏也跟宁墨浩上了,站在门口双手抱怀,一动不动地僵持在电梯门口,睁大眼睛就那么瞪着电梯里的宁墨。一刹那间,宁墨上前一迈了一步,伸手迅速拉了关米夏一把,关米夏一个酿跄没站稳,朝电梯里扑了进去,宁墨很顺手地接住这个投怀送抱的小女子。
厚实的第二道门关上之时,宁墨便把关米夏推坐在鞋柜上坐,勾过关米夏的脖子,双唇齐齐下落,动作连贯,一气哼成。其中少不了关米夏的捶打,大灰狼面前,小羊羔的拳头只是挠痒痒的伴奏罢了。
“宁”,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淹没了,抓住这关米夏唇齿间的缝隙,宁墨探进了舌头,用舌探索牙及牙龈的内外两侧,手也开始不悠闲地在关米夏身上探索。西装的外套像束缚着宁墨的行动,一个动作便把碍事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在鞋柜上。宁墨踢飞掉自己的鞋子,并伸手把关米夏的鞋子一并摘下。抱起关米夏便直接奔向柔软的沙发,移动之间,关米夏是能感觉到宁墨男儿的气息,还有那令人羞涩的男人□的。
刚躺下沙发的关米夏又陷进沙发里,宁墨伏在上面。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细咬着圆润的耳珠,皓洁如玉的项颈,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吸血鬼般地贴近,唇齿间的吸允啃咬。大掌钻进衣裳里,覆在左胸上揉捏。隔着几层布料的□抵住女人的私密处,并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
情迷中的关米夏对伏在自己身上的宁墨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
第四十八章
镂空的灯罩,橘黄的灯光透过一缕缕的绘彩图腾显现出来,为这暧昧的床上情事增添几分色彩。被子还没来得及被掀起,两个接近赤 裸的人交叠在上面,如躺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上,空气中熏陶的都是薰衣草的清香。
彼此间的距离在宁墨双臂有力的收缩下,让怀里的小儿人更加贴近自己。关米夏仰着头用眼睛凝视着那双深色如墨的眼眸里,宁墨嘴边勾着明亮到极致的笑容,流动着说不出的神采熠熠。
淡淡的女性体香围绕在自己的唇间,宁墨覆上双唇轻轻啃咬着关米夏的下唇,接着挑开那排洁白的贝齿,舌头探了进去,舌头之间的纠缠,想要获得更多。他的舌如同他的人一般细长柔美,灵巧润滑,关米夏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什么撑满,胀胀的,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雪白的肌肤柔嫩得毫无瑕疵,淡淡的红晕泛在美丽的雪肤上,美得叫人想咬上一口。专注的目光,让关米夏的肌肤开始发烫。从唇上转移到关米夏的项颈并温柔轻吻,酥痒的感觉让关米夏微微眯上了眼。宁墨的手一刻也没闲着,钻入关米夏身后,把她上身最后一件束缚给解决了。没有文胸的遮挡,一双饱满洁白的韵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宁墨的面前。舌头在胸口上画圈,粉红的草莓在韵乳的尖端慢慢绽放诱人的光彩。两人之间光滑的躯体轻轻磨蹭着,不禁让关米夏闭上眼睛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一只大手也情不自禁地握住她挺翘的胸部揉捏着。另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秘密基地的边缘寻找出口,引得身下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抖,条件反映缩进双腿。但这并阻止不了宁墨的向前探索,隔着两层两人身上最后的布料,能清楚地感受到宁墨的欲望。当感到一股热流直逼体内,心底泛起一丝惊讶和不安,忘向宁墨上扬的嘴角和坚定的神情,不免少了几分不安。
有力的双手托起翘臀,把最后的一缕束缚给脱下,并同样把自己身上的布料掀开,让两人毫无掩盖地面对彼此。
“疼!”这一声,并未喊住那两只刚探入私密处的手指,柔滑的体 液顺着手指往外流出,显得更晶莹剔透。关米夏有些发蒙,她从未被人如此探索过,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宁墨把双唇移回关米夏的唇上,手的动作还在继续,吻了好久,直到他感觉到她真的呼吸不了了,才慢慢抬起头来。
在关米夏的那声叫喊下,他也有点无助,但他最敏感的部位已经膨胀已久,随着呼吸和心跳在膨胀!空气中的气息急促也充满旖旎。
一瞬间的爆发动作,以一种秒杀的状态在关米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关米夏的腿也被宁墨的膝盖强迫分开抬起,一个猛然挺身,一阵刻骨铭心的疼痛伴随而来,宁墨的僵直着身体看着下面的她,疼痛也从心底深处缓缓升起,顺着血液碾压过他的躯体,最后又汇聚回到心脏之中。
伴随着呻吟声,关米夏这一句是喊出来的:“宁墨,痛死了,你出来。”
宁墨不由得皱紧眉头,僵硬地趴在关米夏身上,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额头上的那层薄汗,正有组织地密集起来。
“还疼吗?”沙哑的声音在关米夏上头传出。凝视着宁墨俊俏的脸,凌乱的刘海贴近额头,没有平日那有条不霁的神情,眉宇之间的小山川让关米夏不由得伸手去抹平。而这正给了宁墨一个好的回答,让他更无犹豫地去释放他的情 欲和爱恋。
他是稍稍退出又猛然进入,然后有节奏的鼓动,再不让她退缩。他的舌头徘徊到她的胸部,有力的吸吮和舔舐,让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要膨胀。最后的冲刺,在一系列的排山倒海的颠覆之后,宁墨退出身下软软的娇躯,他叹息着将脸埋入关米夏的脖颈间,闭上眼睛闻吸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最后的那波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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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水蒸气覆盖了一层在墙壁上的镜子上,刚冲刷完热水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吻痕,密密麻麻的红色草莓耕种在关米夏的脖子上,双腿酸疼得难以迈开步伐。再回头瞧瞧镜中自己那红晕的脸蛋,多了一丝少女没有的韵味。
“抖、抖、抖。”有规律的敲门声后传来宁墨的声音:“虾米你在里面很久了,掉进马桶了?”宁墨是知道关米夏的害羞劲的,瞄瞄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而关米夏进厕所的时间是接近清晨三点多。关米夏离开床铺的时候以为宁墨睡着了,不知道,可是宁墨却跟随在这小妮子的后面在厕所门口站了将近一个小时。宁墨后背倚着墙,裹住全身的是关米夏的另一条较薄的毛被。
门“吱”的一声开了,关米夏从门缝里探出整个头,嘟着嘴闷闷的瞪着宁墨。宁墨倒也慷慨的接受她目光,提了提身上的被子,伸手从门缝里把关米夏整个拉出。光溜溜的两人共同在一张被子下毫无阻隔的抱着。
“宁墨,你属狗的?”关米夏对着正把头放在她项颈后方啃咬的宁墨说道:“我身上都淤青了。”
宁墨听完没有其他动静,只是加深贝齿间的力度,轻轻的在关米夏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这是记号,省的你这只小虾米成天在外头混,没人知道你是有主儿的。”
关米夏脑筋一转,立马发现这事情里有蹊跷,食指抵住宁墨的鼻尖,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你是不是昨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