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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白澈拼命的喊着疼:“小颖儿,你这是谋杀亲夫,我那不是为了取信南宫嘛。你放心,我才不会去美国呢,这地址丢给Edward就成了。他小子这次可是闯大祸了,居然弄得被南宫误会他和丁飞飞有什么。”
郭颖很是担心的喃喃自语:“这样会不会影响南宫大哥和飞飞的感情,万一为了这事,他们永远的分开了怎么办?”
“不可能。”
白澈毫不犹豫的否决了郭颖的想法:“要是南宫真的是要和丁飞飞一刀两断,他会嘱咐人去把国内的事处理了。比如让陈嫂把丁飞飞的妈妈请出别墅,不再照顾她了。”
事实上,对于国内的事,南宫浩枫一句都没有多问,很明显,他是在期待或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也希望是他误会了,可他又不敢面对丁飞飞,怕丁飞飞走过来,告诉他残酷的事实是,他们之间结束了,她丁飞飞已经和Edward在一起了。
于是南宫浩枫躲开了,他想,如果是他误会了,丁飞飞在知道自己来过了以后,就一定会来找自己说个明白。
如果他没误会了,那么Edward势必会隐瞒自己来过的消息。
收到了白澈发来的地址,Edward找到了在Pub里享受着异域风情的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一脸的陶醉,满心的伤痛,他是故意将地址给白澈的,他在等,本以为会等来丁飞飞,没想到却是等来了Edward。
明明都想过了,要放手,要成全,可偏偏再面对Edward时,南宫浩枫就是无法再将他当作好朋友来看待。
幽幽的饮着杯中的洋酒,南宫浩枫一言不发,只是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示意Edward坐下来陪自己喝几杯。
Edward不喜欢这Pub里恶俗的金属音乐和那些庸脂俗粉,哪怕是异域风情,也让人没有丝毫的兴致可言。
“南宫,我想和你谈谈,但这样的谈话,不该有这些人在场。”
“你觉得我的美人们会玷污了你要提到的人?”南宫浩枫的毒舌,又一次淋漓尽致的展现。
Edward毫不犹豫的点头:“本来就是,丁飞飞怎么可能跟她们一起相提并论,你这样不仅在侮辱丁飞飞,也在侮辱你自己。”
“是吗?”南宫浩枫漫不经心的转动着酒杯:“丁飞飞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Pub里,卖给了我。那个女人很聪明,她将自己卖了一千万……”
南宫浩枫努力的说着绝情的话,让自己不要想着丁飞飞,不要气丁飞飞和Edward之间的恋情,努力的去维持那已经岌岌可危的朋友关系。
Edward动怒了,无论是怎样的开始,他很早就看得出,丁飞飞是个值得人珍惜的女孩子,只是自己遇到她遇到的太晚了。
一杯加冰的洋酒,被Edward举起,颇在了南宫浩枫的脸上:“你说这些,心就不会痛吗?”
“有什么可痛的,我倒是痛我的钱。Edward你是我兄弟,洋酒你喝就喝了,我不会说什么,你就这么颇了,你可知道二十万美金没了。”
南宫浩枫的态度几近漠然,Edward定睛看向了南宫浩枫,看了他许久才是笑了:“你还是老样子,心口不一,分明舍不得丁飞飞,却还要跟我说什么好好照顾她。我倒是想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不让她受委屈,可我没那么高尚,给你的孩子当亲爹。”
第一卷 第四百五十三章 莫名的心痛
edward话音落下的刹那,整个包房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了起来。【
南宫浩枫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一股腾然而起的杀意,在南宫浩枫的脸上蔓延了开来。
腾然起身,南宫浩枫一挥手,就将屋中那些妖妖艳艳的女人给打发了:“都出去。”
女人们走了,南宫浩枫平静了几分,斜睨着眼看向了edward:“你是我的兄弟,抢了我的女人也就算了。可现在呢?瞧瞧你都在做什么,抢我的女人,玩够了就甩了她,再找这种没有意义的借口,想将她重新塞给我是吗?你当你是什么,你当丁飞飞是什么,你当我南宫浩枫又是什么?”
南宫浩枫和缓的面色,不是心态的平复,而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
“南宫,你想什么呢!”edward几乎崩溃的无话可说,用白澈的话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自己和丁飞飞住在一起,被南宫浩枫看到,也不会有误会产生。
于是,edward认了,算自己倒霉,无论如何都要将误会解释清楚。
“我在想什么?”南宫浩枫的嘴角滑过了一抹冷酷的笑意:“你总不会想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其实你只是刚巧和丁飞飞在美国遇到,所以就送她回家了吧?”
“不是。”真相如何,是不可能被掩盖的,edward直言不讳:“事情要从那天你拜托我去救丁飞飞说起,我赶到看守所时,丁飞飞已经被释放了……”
南宫浩枫倦了,也累了,复又坐回了沙发座椅上:“原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亏我还记得丁飞飞说过的话,亏我还记得她说要向我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将最后一步留给我,让我走向她。原来都是假的,你们从那个时候就藕断丝连在一起了。”
“南宫,你能不能冷静点,听我把事情跟你说清楚。”edward知道南宫浩枫现在是陷入了一种怎样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是无论他edward说什么,南宫浩枫都听不下去的。
可他还是得说,因为不说下去是他不够朋友,对不起朋友的举动。
edward当头棒喝般的大吼一声:“是真是假,你后天自己去医院看看。周四十点,丁飞飞每周定期产检的日子。”
edward辗转而出,离开了喧嚣吵闹的pub。
呼吸着pub外的空气,edward好似缺氧的鱼那般,拼命的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努力的呼吸着。
edward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爆炸了,那种嘈杂的环境,他真的忍受不了。
他甚至理解不了南宫浩枫怎么会那么喜欢这样的环境,并在其中享受万分。
南宫浩枫沉沦,迷醉,他只想忘记某些人,只想逃避某些残酷的现实。
他看到了某一幕,就毫不犹豫的相信,她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他抢了他的女人。
谁叫那个女人他很爱,他很想用一辈子去疼她;谁让那个男人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他想恨,却恨不起来。
于是,选择了放纵,希望放纵之下,是对某些残酷现实的忘却。
edward离开了,南宫浩枫心中有着万千的思绪。
他说丁飞飞怀孕了,可那怎么可能?
曾经,那是他和她的伤痛,因为一场误会,因为一分暴虐,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医生说她再怀孕,一定是个奇迹,可奇迹何时降临?怎会那般平凡?
南宫浩枫苦笑,自然而然的他将丁飞飞的怀孕,当作是edward口中的借口,当作是他要抛弃丁飞飞,将丁飞飞重新塞给自己的借口。
他的心痛了,在滴血。
南宫浩枫懂自己,分明还爱着那个女人,可他有自己的洁癖。
精神上有,身体上也有。
他容不下背叛,不允许背叛的存在。
丁飞飞,就算爱,他也不可能接受那个背叛过自己的她。
他愤怒于edward所做的一切,他分明不是一个浪子,分明与自己没有任何的仇怨,却偏偏做了这样的事,伤了自己,也伤了她。
每周四,定期产检是吗?
南宫浩枫的嘴角又一次滑过了苦涩的笑意,说不上是怎样的滋味,又一次倒了一杯加冰的酒。
一饮而尽,当那冰冷的意味,流转在四肢百骸时,南宫浩枫才觉得心底的痛与压抑减轻了不少。
又一次叫来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南宫浩枫尽情的沉沦,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周四,他究竟该不该去医院,该不该去看丁飞飞。
也许,他根本就该醉死过去,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
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清醒着,他还能到医院,就去看丁飞飞一眼。
如果那个时候,他醉生梦死的沉沦着,那就是天意替他们决定了一切。
一杯杯加冰的酒中,南宫浩枫尽情尽兴的喝着,享受着身边的软玉温香,脑海中却是一次又一次浮现起了丁飞飞的容颜。
他想她,除了她,再没有任何的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让他动情动心。
可她已经走远了,她没有走想自己,不停的退步,退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最后一瓶酒饮尽,南宫浩枫醉了,躺在包房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异域风情的女子,看着醉倒的南宫浩枫,鄙夷的一耸肩:“这不行的男人,喝几杯酒就醉了,不过也省事,咱们直接去分钱。”
二层的小洋楼。
丁飞飞结果了保姆递来的咖啡,手一抖,咖啡杯直接摔碎在地。
随之而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丁飞飞的眼角滑过。
突如其来的心痛,猛然的一颤间,泪水滑落。
“丁小姐,你这是怎么了?”edward请来的保姆,王婶是个很老实的国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跟着丈夫一起移民到了美国,却不想丈夫移情别恋,抛弃了她。
乡下来的她,没有学历,英文也说不好,只能做着这出卖体力的工作,索性她为人勤快,在业界也有很好的口碑,这一次是被edward花重金请来照顾丁飞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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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五十四章 终究还是来了医院
蓦然抬手,丁飞飞错愕于自己那莫名的心痛。【:
“王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心就那么猛得痛了一下,很痛很痛。”
微微咬着唇,丁飞飞眼角眉梢间带出了痛苦的神色。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丁飞飞的心底升腾着,好似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王婶笑着收拾了地上的残片,安慰着丁飞飞:“丁小姐,怀孕的女人,总喜欢胡思乱想,情绪也是最敏感的。不过你的身体情况,我听说了,不适合想太多的。你就放宽心,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切都很顺利,也很好。更好的是,便是你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
王婶巧妙的解释了丁飞飞的心痛,解释了她的流泪。
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十分肯定的说着让丁飞飞放心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是孕妇自然而然的反应,丁飞飞只是太敏感了而已。
更重要的是,王婶提醒了丁飞飞,她的身体状况,决定了她不能像现在这个样子,莫名的伤心,会伤心到肚子里的孩子。
丁飞飞的心,因为王婶的几句话宽慰了不少,微微的点头:“王婶,谢谢你,我知道了。”
周四上午。
丁飞飞起得比平日里早,因为怀孕,她格外的嗜睡,却因为产检定在十点,不得不八点的时候起床洗漱。
听edward说,自己的医生是la市最有名的妇产科大夫。
能够找到他做自己的主治医生,是edward托了很多关系,才达成的。
丁飞飞不忍拂了edward的好意,更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着想,也就不得已而为之,勉强的委屈了自己,强忍着睡意,打起精神,早早的起身,等着edwward来接自己去医院做检查。
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edward还是没有来,丁飞飞皱眉了,拨通了edward的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edward以一种十分急切的声音,同丁飞飞说:“飞飞,我公司里有些事情,走不开了,今天你和王婶去医院吧。”
“嗯,我知道了,你忙就是。”
对于edward,丁飞飞从来都是又感激又怕他。
因为他对自己太好了,好得自己会禁不住感动的落泪,可偏偏他又什么都不索取,只是对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