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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去吧。”Edward借故道:“我给你煮杯牛奶。”
Edward转身就走,走的很快,他想避开丁飞飞,此刻他无法直视丁飞飞的眼眸。
“你在躲我?”丁飞飞的言语中,透露了几许失望的意味,那失望中还蕴含着继续质问,好似在问Edward究竟有什么事要瞒着自己。
“没有。”Edward回头,扯开了一个笑容:“飞飞,你别乱想,孩子要紧,我给你拿曲奇小饼干和牛奶。”
“Edward,你站住,谁死了?”丁飞飞声音中多出了几分的颤抖,那分明彰显着她情绪的激动。
Edward慌了,转头同丁飞飞说:“飞飞,你别胡思乱想,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丁飞飞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心境平和下来:“告诉我,究竟谁死了。”
“没有人死啊。”Edward坦然的说着,他谎话已经越说越顺口了。
丁飞飞苦笑:“Edward就算是我书读的不多,英文也不会说几个字,但有一个单词我是认识的。你刚才说了died,这是死亡的意思,究竟是谁死了?”
Edward颇有几分的懊悔,如果找知道丁飞飞听得懂这个次,他宁愿同夏翰说法语。
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Edward现在唯一想做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给搪塞过去。
“我是说到这个词了,是凌辰叙要被枪决了,我说他要死了。”Edward终于急中生智,想到了最合理的解释,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丁飞飞,Edward直勾勾的盯着丁飞飞的眼眸,希望她看到自己的真诚,相信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
第一卷 第四百四十三章 想太多
“你直视我的眼眸?”丁飞飞的眼圈,在那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她的声音愈发的颤抖了起来,对着Edward连连的摇头,脸上分明写着的是痛苦的神色。
“你在说谎。”丁飞飞的四个字,犹如惊雷般,击中了Edward的心,让Edward有一种自己很无用,连个小女人都骗不到。
“美国科学家研究的,人在说谎时,总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你骗我,到底是谁死了?”
丁飞飞的情绪,激动不已,一滴滴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Edward吓坏了,忙是上前抓住了丁飞飞手,将她拥在怀里:“飞飞,你别哭,你的情绪不能这样的波动,你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飞飞……”
任凭Edward如何说,丁飞飞却好似是走入到了自己心中的怪圈那般,不断的问着:“是浩枫,还是别人?”
Edward用力的捉着丁飞飞的手:“你冷静啊,你不要命了吗?如果你情绪还这样的波动,你不仅会丢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丢了你自己的性命。你难道忘记了医生说的话吗?你给我冷静下来。”
又一次抱紧丁飞飞,Edward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裤兜,打了急救电话。
有些事,注定了是要瞒不住的,那就只有说出来,说给丁飞飞听。
考虑到丁飞飞的身体状况,他必须事先叫来医生,否则丁飞飞连人带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Edward一辈子都会带着愧疚而活的。
“浩枫还活着活得好好的。”Edward先将南宫浩枫的状况告诉了丁飞飞,就好似是强心针与镇定剂那般,注入到丁飞飞的身体中。
丁飞飞果然平静了几分,南宫浩枫没有事,她就安心了。
方才,听到那个代表着死亡的英文单词,她是多么的担心,出事的人是南宫浩枫,若是那样,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坚持下去。
Edward松开了抱着丁飞飞的手,尴尬的道歉:“飞飞,我没别的意思,刚才你太激动了。”
“我知道。”丁飞飞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你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不是吗?何况你说了你要做孩子干爹的,你这样照顾他,他以后一定会感激你的。”
Edward笑了,笑容却是苦涩的:“飞飞,但是夏雪儿出事了,在婚礼上喝了一杯被人下了剧毒的毒酒,死的是她。”
Edward尽量将事情说得,听起来不是那样的严重。
可哪怕Edward这样陈述了,丁飞飞却还是受到了刺激似的连连向后退去。
如果不是Edward及时的拉住了丁飞飞,丁飞飞一定会直接跌坐在沙发上,这对她的身体很不好。
“飞飞,别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只管好好的养胎,剩下的事与你无关,真的。”
Edward也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他还是尽自己的可能,同丁飞飞说着宽慰的言语。
丁飞飞闭目喘息,脑海中却是不断浮现起了,方才电视上那惊鸿一瞥的画面。
夏雪儿死了。
她是被人害死的。
这个人,是针对她的吗?
还是针对了南宫浩枫,却是夏雪儿代南宫浩枫而死?
原本平静下来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了起来。
丁飞飞的手,抓向了沙发上的抱枕,似是紧张,似是慌乱。
甚至她很快就想到了,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第一个被人怀疑的一定是自己。
夏老爷子也一定会怀疑自己的,尤其曾经自己和夏老爷子之间有过那样的冲突。
哪怕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却避免不了被怀疑的命运。
那么一个人在国内,久未有自己消息的妈妈呢?
当自己被怀疑后,妈妈会不会出事?
将妈妈托付给夏翰,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夏翰是死去夏雪儿的哥哥。
丁飞飞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般,低声惨呼:“妈。”
就这一句呼唤,丁飞飞的眼角有泪滴滴落,整个人也随着泪水的滑落,陷入到了昏迷的状态。
门铃按响,Edward匆匆的开了房门,告诉着医护人员,孕妇昏倒了。
手术室外。
急救的妇科大夫,很不客气的教训着Edward:“这种时候,你还和你老婆吵架?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体本就很虚弱,不可能怀孕的是很体却怀孕了,已经是个奇迹。越是奇迹就越容易出事的道理,你懂不懂?你要照顾你老婆的情绪,你是个男人……”
Edward态度诚恳的点头,让那妇科大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最后才说:“以后不再这样了,你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好好照顾她们吧。”
躺在床上,丁飞飞想哭,却不敢哭了。
她实在是太担心妈妈了,可她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敢让自己的情绪再那样的失控,可情绪真的是可以控制的吗?
Edward坐在丁飞飞的床边,凭着自己一点的猜想,劝慰着她:“阿翰会很好的照顾伯母的。”
“我怕,因为我的嫌疑最大,哪怕我已经在美国了。”
丁飞飞吐露着心中的担忧。
Edward在一旁,不断的同丁飞飞坐着平静的手势:“嗯嗯,可是阿翰可以证明,你从进了看守所到登上飞机,都没有策划过下毒这样的事情。首先他是不会怀疑你的,他不怀疑你,他就会很好保护你妈妈。夏老爷子那种人,就算是再怎么威胁别人,也不至于真的触犯法律,像他那样的身份,是不会置家族的荣誉,个人的名誉于不顾的。”
Edward分析的头头是道,丁飞飞唯有静默点头:“你说的都对,是我想的太多了,可究竟是谁要害夏雪儿呢?”
Edward低头无语,良久才对丁飞飞说:“飞飞啊,你不是才说是你想的太多了吗?怎么又开始多想了,你记住你不是为你而活,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现在想的就是如何照顾好你的身体,让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别人的死活与你何干?死的不是南宫浩枫就好了。”
第一卷 第四百四十四章 最重要的证物
红星大酒店宴会厅。
夏老爷子揉着头,十分痛苦的坐在当场。
看过了所有的监控录像,夏老爷子只能用无力二字来形容。
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在婚礼现场,最离奇的是,夏雪儿被送往医院后,都没有人离开。
本市新任市长,夏老爷子的得意门生,沉默良久终是开口:“老爷子,我看还得给雪儿小姐做尸检,不然连雪儿小姐中的究竟是什么毒我们都不知道,这样不利于查案,也不利于还雪儿小姐一个清白。”
夏翰对这个新任市长没有多少好感,总之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新任市长和自己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本市新任市长真的是一个很有城府,很政治的人,跟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做出的市长派头罢了。
虽然知道父亲不喜欢别人提给妹妹做尸检的是,夏翰也是闭口不言,甚至有点暗示都不给这位新任市长,只是由着新任市长说着这样的话,直到他说完了这些话,夏翰才开口:“这事不用再提了,老爷子不希望有人破坏妹妹的遗体,总之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们必须找出杀害妹妹的凶手。”
夏老爷子的拐杖,重重的敲在了地面上,隔着厚重的地毯,仍旧是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在宴会大厅中回荡:“想办法吧,尸检绝不可能。”
因为新任市长是外人,又因为他有着市长的身份,夏老爷子多少给他留了几分的薄面,并没有肆意而又张狂的抨击着他的这种提议。
“好,我会让警局的人尽全力。”新任市长不断的点头哈腰,十分恭敬的同夏老爷子应着。
夏翰走到了南宫浩枫的身旁,同南宫浩枫低声说:“以我的经验,这个人不可信,他绝不会全力去查凶杀案。”
南宫浩枫微微点头:“不错,虚与委蛇,心口不一是这个人的特质,我想我们只有自己查了。”
夏翰似是想到了什么那般,走到了证物陈列处,一件一件的看着,看到了最后就是连连摇头。
几乎是横眉冷对的,夏翰对本市的新任市长没有丝毫的客气,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夏翰知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所谓的政治前途了,这样的自己,又何必担心舆论怎样说呢?
恣意而为,快意恩仇,何况出事的是自己的妹妹。
果然,夏翰和南宫浩枫将本市的信任市长看得恨透,他就是那样一个虚伪的人。
挨了夏翰一拳,信任市长也不生气,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平静的同夏翰道:“夏翰,殴打市长是重罪,可你是夏老爷子的儿子,又是雪儿小姐的哥哥,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所以我不与你计较。但你多少也要在我和老爷子,还有本市众多的名流面前,说出一个打我的理由吧。不然,就算是我原谅了你,舆论也无法轻易原谅你,我少不得还是要依着法律,带你回警局的。”
夏翰被逗笑了,他还不傻,绝不会做失礼的事。
他打人,也许不符合法律,但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因为最重要的证物,警方居然没有搜集。
而本市的新任市长,居然说是他亲自带着人搜集了所有的证据,并且保证一样都没有落下。
夏翰的嘴角微微的牵动,带起了一抹残酷的笑意。
不适应政治,他也在政坛上待了十年,他怎会比别人差?
“市长先生,给我一个解释,当时我妹妹喝红酒的红酒杯在哪?红酒残留液又在哪?不是说亲自搜集的证据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证据,你没有搜集?你是无意的,还是想要包庇凶手,故意这样做的?”
夏翰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似是在彰显着他心中的怒意那般,实则却是将这些话,说给宴会厅外围观的记者听的。
原本倒向本市新任市长的舆论,一瞬间都倒向了夏翰。
至少,在所有人看来,夏翰是个受害者,是他的妹妹出事了,任何有理由的过激行为,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何况是警方漏掉了最重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