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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南宫浩枫就看到了那另自己的肺,差点被气炸的一幕。
丁飞飞,自己的情妇,就人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泣。
更要紧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在昨夜晚宴上,为丁飞飞仗义执言,温柔擦酒渍的凌辰叙。
好你个丁飞飞,可真是有本事,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
凌辰叙与丁飞飞看到南宫浩枫的出现,都不禁为之一怔。
两人怔然间,南宫浩枫已经走上前来,一拳打在了凌辰叙的伸手,反手就抓起了丁飞飞,恨声问着:“丁飞飞,你可真是下贱。做了我的情妇,还嫌不够,竟然在你妈妈的病房里,和别的男人偷情。”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近乎疯狂的吻
29,
还来不及从悲伤中缓和过来,丁飞飞的手腕就被南宫浩枫牢牢的扼在了手中。
迎着南宫浩枫那双愤怒到冒火的眼眸,丁飞飞眼中的泪水逐渐消失了,带着平静与倔强望向了南宫浩枫:“南宫总裁,请你自重,你与我之间有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在做什么?”
丁飞飞的话语中,透着对南宫浩枫的不屑。
这样的话语听在南宫浩枫的耳中,给了南宫浩枫一种异样的感觉,那话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就好似在告诉着自己:我丁飞飞就算是下贱,就算是和别的男人好,也跟你没有关系。
南宫浩枫恶狠狠的瞪了丁飞飞一眼。
凌辰叙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被南宫浩枫打了一拳后,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最后终是在看到南宫浩枫对丁飞飞动粗后,挣扎的站起了身来。
凌辰叙永远客套,永远绅士,哪怕是被南宫浩枫打了也不会回手,只是同他讲道理:“南宫总裁,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南宫浩枫脸上的神色是冷然的:“堂堂辰叙集团的总裁,居然跟背着我南宫浩枫勾引我的情妇,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哪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都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跳出来,维护自己的主权。”
“是吗?”丁飞飞有些怨恨的声音传来:“南宫总裁,你别忘了,是你让我滚的。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打人,快点道歉。”
南宫浩枫看向丁飞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居然敢命令自己了?
南宫浩枫不屑于解释什么,直接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丁飞飞是她的情妇,是她的女人,是她的专属。
除了他,谁都不能和她有亲密的接触。
大手一揽,丁飞飞娇柔的身躯就已然划入了南宫浩枫宽广而又见识的怀抱。
按着丁飞飞的头,南宫浩枫俯身狠狠的吻着怀中的女人。
这一吻,是嗜血的吻,一番令人窒息的深吻,舌与舌不停的交缠着,南宫浩枫不断的掠夺着那一抹嫩唇。
丁飞飞被南宫浩枫吻的有些迷乱,甚至忘记了此刻的自己正身处医院之中,处在母亲的病房里。
原本不停捶打着南宫浩枫的手,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就在丁飞飞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南宫浩枫屈服时,南宫浩枫的唇幽幽然的离开了丁飞飞的娇唇,离开前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
带着残存着腥甜,丁飞飞猛然一推,挣脱开了南宫浩枫的怀抱,迅速的站到了凌辰叙的身旁。
带着些许的为难,丁飞飞开口:“凌叔叔,借…,借我两百块钱好吗?”
这样的话,丁飞飞实在是难以启齿,对于从小到大没有借过别人一分钱的她,开口向凌辰叙求援,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要把从南宫浩枫的别墅到医院的路费分文不差的还给南宫浩枫,这样南宫浩枫才没有任何的理由再来纠缠自己,自己也可以摆脱这个恶魔半的男人。
凌辰叙没有丝毫的犹豫,从怀中拿出了钱夹,点都不点,就将所有的红色钞票交到了丁飞飞手中:“飞飞,够不?不够我再去取一点钱来。”
南宫浩枫站在那里,冷然看着这对狗男女,当着自己的面,做着属于他们的钱色交易。
丁飞飞,你不是与众不同吗?原来不过如此,跟了我不满足是吗?竟然又来勾引别人。
也难怪你如此,凌辰叙看起来是比我出手阔绰的狠。
南宫浩枫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灼烧着他的心,带来了些许的心痛。
丁飞飞只拿了两百块钱,就将剩下的钱还个了凌辰叙:“两百就够了,我会尽快还给您的。”
将钱拿给了南宫浩枫,丁飞飞一伸手就说:“南宫总裁,还你的路费。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请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也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明明在气丁飞飞,可当丁飞飞走近时,南宫浩枫觉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
心中燃烧的怒火间,似乎还夹杂些许其他的情愫。
说的准确一点,那是欲念。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丁飞飞,南宫浩枫有了一种将这个女人拉回家中,好好惩罚她一番,让她明白她究竟是谁的女人的冲动。
南宫浩枫是极要面子的人,有凌辰叙在场,自然不容丁飞飞这样羞辱自己。
不去接那两百块钱,南宫浩枫只是反手将丁飞飞搂在怀中。
南宫浩枫的力气极大,丁飞飞被她搂在怀中,就好似是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小鸟一般,挣脱不开,只能生生受着他的束缚。
搂着丁飞飞,南宫浩枫的火气消了一点,而另一种欲望却前所未有的升腾了起来。
“丁飞飞,我让你滚,可我没说我们的七日之约作废。你仍旧是我的情妇,我的情妇做我的车来医院,难道用这样见外的给钱吗?”
都已经叫自己滚了,居然约定还不作废。
丁飞飞错愕不已,有些理解不了南宫浩枫是以怎样的思维方式,去思考这一切的。
南宫浩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中平添了几分的屈辱,丁飞飞眼圈中不争气莹了泪花。
南宫浩枫却不看丁飞飞,直接将丁飞飞手中的两块钱拿了过来,随手的丢到了凌辰叙脚边:“我南宫浩枫的情妇,还不需要跟别人借钱。她需要钱花,我会给她花的。”
凌辰叙不愠不火,却以同样呛人的方式回了南宫浩枫一句:“南宫总裁,我飞飞的父亲是旧交,作为叔叔给侄女零花钱是天经地义的。”
凌辰叙巧妙的替自己解了围,说清楚了自己和丁飞飞的关系,更避免了弯腰捡南宫浩枫丢来的钱,所给自己带来侮辱。
旧交?叔叔?
南宫浩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是在偷情吗?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这个凌辰叙看向丁飞飞时是不怀好意的。
“是这样吗?”南宫浩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不信:“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凌总裁你探望故人之妻了。”
说着,南宫浩枫就挟着丁飞飞朝着病房外走去。
丁飞飞想挣扎,可身体却被南宫浩枫牢牢的夹着,任是自己如何努力,都挣脱不开南宫浩枫的怀抱。
气冲冲的南宫浩枫将丁飞飞带出了医院,眼见着司机将车开过来,却是视而不见,直接将丁飞飞推到了自己开来的那辆劳斯莱斯中。
上了车,南宫浩枫就将丁飞飞压在了身下,霸道近乎疯狂的吻着丁飞飞的唇,用力揉搓着她胸前的圆润。
第一卷 第三十章 你只能在我身下娇喘
宣誓专属的吻,滚烫的薄唇印在丁飞飞娇柔的嫩唇之上。
灼热的气息,迷蒙了丁飞飞的心。
顷刻间,丁飞飞整个人都怔在了当场,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肆意在自己身上索取的男人。
回过神来,丁飞飞想要抗拒,身体却被南宫浩枫狠狠的压着,动弹不得。
想要拒绝南宫浩枫的吻,却不想舌头滑动间,撞上了南宫浩枫的舌。
触碰是纠缠的开始,哪怕丁飞飞不愿意,她的舌也与南宫浩枫的舌紧密的交缠在了一起,挣脱不开。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涌上心底。
丁飞飞只觉得自己被南宫浩枫抓的好疼,可那种疼痛下,居然传来细微的快感,让自己想要把南宫浩枫推开,却又舍不得这些许的感觉。
沉沦,无力的抗争,身体的屈服。
丁飞飞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唇被南宫浩枫封着,却有美妙的声音,自口中吐出。
丁飞飞眼睑低垂,微微闭目,已经准备去承袭着这一切的一切。
迷乱间,丁飞飞觉得捉着自己胸前圆润的手没了,嘴角边滚烫而又湿热的气息也消失了。
满面潮红,丁飞飞困惑的睁开了双眼。
南宫浩枫,你不是想要我吗?为什么停下来了。
看到丁飞飞眼底写满了困惑,而那一丝困惑下竟还掩着几分的幽怨,南宫浩枫满意的笑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
捏着丁飞飞的下颚,南宫浩枫俯身,几乎贴上了丁飞飞的脸,蛮横无比的说着:“丁飞飞,你只能在我南宫浩枫的身下呻吟娇喘。”
从迷乱中恢复了几分的理智,丁飞飞常常的睫毛,微微的闪动着,心里有些懊恼,更是羞愧不已。
自己怎么能在南宫浩枫的身下,发出那样的声音来?
自己明明是恨他,抗拒他,讨厌他的,为什么会在那一瞬间,希望他狠狠的吻自己……
摇晃着脑袋,丁飞飞努力的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下,半是掩藏心虚,半是表达内心的真实情感,丁飞飞回了南宫浩枫一句:“你莫名其妙。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南宫浩枫重复了一边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一字一顿,带着命令与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说你丁飞飞,只能在我身下呻吟娇喘,只能在我身下。”
“无聊。”丁飞飞别过了头。
“还有。”南宫浩枫补充着,声音同样的霸道:“以后都不要再见凌辰叙了,我不想看到你和他有来往,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和他亲亲我我的。”
对于凌辰叙,丁飞飞心里是尊敬的,他是位善良的长者,也是自己父亲真正的朋友。
猛然的回过头来,鼻尖擦过了南宫浩枫鼻尖,丁飞飞瞪着南宫浩枫,只问他:“我们之间不过是七天的交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的以后。”
丁飞飞不知道,当自己的鼻尖与南宫浩枫的鼻尖想碰触时,她已经挑动了那个男人身体中最敏感的神经。
幽兰的温气,自空中吐出时,南宫浩枫心底早已升腾的欲念,又攀上了另一个高峰。
霸占,南宫浩枫有了将丁飞飞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与冲动。
听着丁飞飞的问话,南宫浩枫低沉的吼着:“就因为你是我南宫浩枫的情妇,哪怕只有七天,你也不可以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丁飞飞想说,你凭什么约束我,可南宫浩枫早已不肯再给丁飞飞多言多机会,再一次印下他的吻,封住了丁飞飞的唇。
蚀骨缠绵的深吻,吻得丁飞飞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抗争,只是由着南宫浩枫予取予夺的吻着。
这一吻,唤起了丁飞飞心底的恐慌。
丁飞飞怕,她是个女孩子,她怕南宫浩枫会在这车上要了自己。
真要是这样,岂不是成了当下流行的车震。
丁飞飞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这份颤栗对于南宫浩枫来说,是无言的挑逗。
缓缓的,南宫浩枫的手,从丁飞飞的腰间滑过,滑进了那身宽大的运动衣里。
挣扎着,逃脱了南宫浩枫的深吻,丁飞飞带着哭腔,无力的喊出了一个“不”字。
南宫浩枫抬头,缓缓的凝眸注视着丁飞飞:“不什么?不要停吗?”
说话间,南宫浩枫的手,已经触摸到了那片没有衣服阻隔的滑嫩肌肤。
“不。”丁飞飞又从口中吐出了一个不字:“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