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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尊,你到底要怎么样,一句话给个痛快!”
她甩开他,后退了一步,瞪视着好整以暇的可恶男人,他总拿捏得到她的软肋,知道云越要来,她不想两人面对面撞上,急切想他离开。
南门尊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她无奈,只得半弯着腰身,那一弯错了。
他极迅速地抓住她的肩往下一按,她站立不稳,压倒在床上,而床上那个位置,有他!
双手紧紧一环,她成了扑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笑得有几分邪,“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吃不消啊!”
“南门尊!”
她气得捶他,被他抓住,冷声道:“我耐心有限,你知道的!”
说完,他挪了脑袋,一口咬在她肩窝里最美好的弧线上,她吃痛惊叫,嘴一张还没合上,那个在肩上作怪的嘴已堵了过来,她避闪不及,拼命捶他,咬着牙关不许他驱舌进入。
他一个翻身,将她禁锢身下,长腿一压,她乱踹的脚已动弹不得,手腕被他用力反折,她死咬牙关就是不松口,疼痛逼得眼角掉落了一滴泪,顺着下巴的弧度落入两人缠绵的嘴里,苦涩不爽。
南门尊松了她的手,一手抓住她两只手,看似软软地按在枕头上,可只要她一使劲,就挪动不得半分,两人力量悬殊得叫人无奈。
“松开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吼。
他忽的一松唇,她张口欲呼,他再度贴上,长舌深入她来不及合上的小口深处,她发狠想一口咬下,另一只空闲的手恰到好处地捏住了她牙关处,酸胀疼痛迫使她咬不下口,而嘴形的诱人弧度却没有多大改变。
屈辱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哭什么?”他懊恼地捏住她,俯首狠盯着她。
她硬着脖子凶他,眼睛急得红了,“你放开!”
见她这模样,南门尊意味深长的笑了,“怕被人看见我俩清晨床上缠绵?你一定吐露了我们没有发生关系的事吧?”
被猜中,安沁更是羞怒。
“你说,如果现在我要了你,你们……”他适时止住,安沁却发了抖。
“南门尊,你不是说跟我打赌吗?跟我玩游戏吗?我跟你玩!”她猛吸着气,“我赢,你放我自由,再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情,我输,我心甘情愿被你困着,上床也好暖炕也罢,我都不反抗,如何?”
“条件好诱人啊,”他一侧眉,“可是,你知道吗?上床还是暖炕,都是我说了算,你心甘情愿还是被我强迫,都是一种情趣,只看我喜欢哪种,懂吗?”
“你,卑鄙!”才几日,他翻脸无情。
“卑鄙,我比得上你吗?跟我,还没脱离关系呢!偷偷跑了出来,住进了奸夫租的小屋,如果是华丽别墅倒算了,我还说你懂得攀龙附凤呢,可这么小一个地方,他就让你住这?你就配住这!”
说得气恼处,捏她手的指节用力下,在咔咔作响。
☆、第120章 喂饱我,一切好说
第120章喂饱我,一切好说
该死的女人!
看起来,她好像过得很安逸,因为没有他!
一想到这,南门尊的心就像是被猫挠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没去找她,因为不屑!
这一趟美国行,国内的事业初定,应酬公事增多,身边不乏美女环绕,他跟自己说,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他喜欢,随处都能找到比她美比她有气质比她干净的年轻处女,她算什么?
可,一连几日,禁欲如此之久的男人,居然没兴致跟女人上床,试了几次都是如此,他一怒之下,命人去找安沁父母,结果竟是空手而归。
他当时就摔了茶几上两人一起去买的烟灰缸。
简直找死!
扔出命令,立即调查她的所有行踪,公司住宅以及安彦父母的去向。
就在他愤怒飙车之时,擦身而过,他瞄到了那张讨厌的倔强脸蛋,而她身边坐着那个伪君子,他一怒之下,几欲掉头撞上那辆碍眼的车。
可,一盘桓,他忍住了!
那样解决掉云越,实在太便宜他了,他犯下的罪恶要用一生的幸福来补偿,而安沁,他暂时不会动她,她的用处可大着呢!
怎么样让人最痛,他就会怎么做!
是毁掉触手可及的幸福?还是摧毁心中的信念?又或者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禁宠?
一想到那些痛不欲生的眼神,这些时日的忍受,似乎很值得啊!
有趣,有趣!
安沁咬着唇,眼角都是讽刺,她不屑向他解释跟他辩驳,跟个疯子说什么都是无谓!
他火了。
手指一紧,他听见她骨头错乱摩擦的声音,她胀得脸一红随即白了,伏在他身上疼痛喘息。
柔软贴着坚硬。
火,由心引到了身。
想到既做到,他翻身压下,她正要挣扎,他冷道:“反抗,越反抗我兴致越高,最好让人看见我们最激情火热的时候!”
安沁心一痛,泪水涌了出来。
似是那妥协而可怜的泪取悦了他,他放缓了掠夺,哄道:“乖,喂饱了我,自然会松开你,心情好了,没准答应玩游戏哦!”
反抗不得,接受不得,她流了满脸的泪,已无力动弹。
南门尊很不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净,擦着擦着,觉得指下的肌肤滑腻得很,越摸越舒服,越摸越不想松手,从脸上顺着脖颈朝下,他伸入了她衣领内。
她浑然惊觉,奋力推他,南门尊恼了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她疼得抽气,他改咬为吸,硬生生在她明显见人的地方留下了爱痕。
电话,森然作响,安沁吓得一弹。
南门尊快她一步拿起,他没接,电话响了又响,最后归于宁静,房门外有人敲门,“安沁,你在里面吗?安沁……”
她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不要,不要他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的坦白给了他很大的希夷与喜悦,如果被他看见,那会生生毁了他的喜悦,她不要!
她更不要让两个人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变得疏远,她紧拽着南门尊,近乎哀求地望着他的眼睛,在他满眼戏谑下,悲哀祈求。
他嘴角一勾,将她压在身上,为所欲为。
她不动,不反抗,不迎合,直到敲门声消失,她才挥开他,捂住**的上身嚎啕大哭。
“他还没死,你替他哭什么丧?”身体勾满了火,可南门尊不想就这样结束游戏,再次挑开她的衣服,那般柔软被他染了,也算慰问了寂寥已久的心与身。
安沁哭叫着裹了被子,“你滚开,滚开!”
南门尊好笑,“我还没动你呢?”
她红肿着瞪他,有些伤不是动与不动的,有些折磨与耻辱不一定非得动了才构成,他怎么会懂?或许他懂,他故意的。
“你放过我吧,我只想要安安宁宁的生活,我不想卷入这些奇奇怪怪的世界里!”安沁紧揪着他的衣角,充满希夷地望着他。
南门尊讽刺一推,“这是第几次了?你居然还不死心,真蠢!”
“那好,游戏继续,如何?”她抹去眼泪,近乎决绝地望着他。
他手指轻擦过嘴角,“心情不错,成交!”
起身,就要离开,安沁一把拽住他,他疑惑回首,盯她一眼瞬间明白,“怕他在下面?”挑破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不爽。
安沁点点头。
南门尊得寸进尺道:“那,拿什么留我?”视线在她胸前流连再三。
她披了衣服,捂住胸口,“你出去,我煮面条给你吃,或者煮其他的,冰箱里很多食材!”
“你跟伪君子买的?哼!”他很是不屑,还是依言出去了。
安沁重重松了口气,南门尊的心思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不懂他为什么要玩这个游戏,难道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又不明白,是为什么他不动她?几次三番箭在弦上,她奋力挣扎居然能够逃脱,她才不会天真的以为是他大发慈悲呢!
可,现在她哪有能力想这些,她整理完衣服去了厨房,南门尊随即跟进来,“你父母去哪了?”
“你说什么?”安沁霍然回首。
他笑,“我去找他们,他们似乎不在呢,我担心他们被人劫持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切番茄的刀被她狠狠剁在了砧板上,她双目赤红,“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们,你说过我们的事,绝对不牵扯家人的,你说过的!”
“可是,已经牵扯了!”他耸耸肩,表示无奈。
安沁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拉着他问,“我父母呢?他们去哪里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的,真的!”
“我没动他们!”他气愤大吼,同样红了眼,“妈的,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人!我若要动,我光明正大,偷偷摸摸只有伪君子做得出来!”
“伪君子?”她蠕动了嘴角,忽然想起云越的话,想必人是他藏起来的,可他是怎么把人藏起来的,人去哪里了?她急切去拿手机打电话,也顾不得是不是有豺狼在身边。
她的神色,南门尊一眼就懂了,嗤笑道:“你看吧,我一说伪君子,你第一时间就想到云越了吧?呵,证明他不仅在我心里是,在你心里也是!”
一语,呛得她竟然无口反驳,可气又可笑的吸了口气!
“安沁,你在哪呢?我刚刚去你家屋里没人,电话也不接,我好着急,我现在到了你公司楼下!”一接通,就是云越焦急而关怀的声音,那般温暖,安沁却颤了颤。
“我自己下楼吃早餐了,楼下吵杂没听见,我现在还在路上,你去上班吧,别在我楼下等着了!”
“那好吧!”温柔里难掩那失落,云越笑笑,“我还以为是南门尊去骚扰你了,你没事就好!”
“嗯,我没事,放心!”她顿了顿,问:“我父母他们去哪里了?”
云越一笑,“别担心,我将他们送去了市郊区的一所医院,骗他们说是我们公司所做的福利,了解到他们的信息特地赶过去的,他们信了,也就去了!”
“这样啊!”安沁松了口气,“那我放心了!”
“嗯,那就这样,我也去上班了!”刚刚,公司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来催,云越果断挂了电话,尽管不舍。
“不把他们接回家?”南门尊凑上去,抬起她的下颌。
安沁与他对视,“我要上班了,我怕迟到!”
“我送你!”他拿起钥匙,搂着她的腰,已经是势在必得了。
最后的私密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私密,“好!”
躲不过,干脆一次性都现了吧!
☆、第121章 惊心之吻
第121章惊心之吻
公司楼下。
黑色幽灵中,南门尊握住她的手,语气宠溺眼神却冷而邪恶,“我送你上去!”
她颤了下,“不用了,你还是去忙吧!”
语气对话,活像了一对互相爱怜的情侣,可谁都清楚彼此的计较,南门尊一笑,已经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是一定要送她上去的。
安沁想僵坐不动,可这样豪华的跑车本市少有,这样停在上班高峰期的写字楼门口,惹来的观望绝不止一二,再僵持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迟早都是躲不过的,死就死吧!
她弯腰抬头,钻出了车门,“走吧!”
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南门尊很想笑,手机忽然响起,他不耐烦地接了,脸色黑沉下来,出口充满了狠戾的杀气,“给我逮住她,我要活口!”
连在旁边听的人都震了一下。
挂断后,南门尊拍了拍安沁被吓得煞白的脸,“下班,我来接你!”
“别!”不假思索的拒绝,她知道下班云越会来接她。
男人转身离去,笑得温和,“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