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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这样的项链我还很多条呢,这个是在寺庙开过光的,可以辟邪,这房子大又空,你又刚刚过来不熟悉,还是带着吧,最好都别离身才好!”
“真的吗?”张嫂捂住项链,紧张地望望这富丽堂皇的房子,“这么好的房子还会不太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就带着吧!”安沁殷切地给她把链子放入衣服里,“这东西贵,别给人抢了去!”
“哎哎,那我就带着了,真是太谢谢你了,一见面就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有钱人果真是不一样啊!”张嫂按耐不住喜悦,小心将项链戴好,看那样子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取下来了。
安沁一直笑,转身给南二打了个电话,“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开车送我去医院啊?”
“啥?”南二摸了摸脑袋,“我这在飞机上,马上就起飞了,要不你自己去?”
“南大呢?让南大送我去好吗?”她虚弱而谦恭。
“南大也在呢!”
安沁目光一闪,“你们是去哪呢?”
“这个……”南二看了眼少爷,知道他也没打算瞒着,“美国洛杉矶,估计得好几天,你让张嫂叫个的士带你去吧!”
“那好吧,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安沁蹭地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找出了许久没用的旅行包。
门忽然被推开,张嫂紧张地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啊?刚刚少爷打电话给我说你不舒服,叫我马上陪你去趟医院!”
“哦,刚刚是有点难受!”
“那得去医院看看,我去叫车!”
若是不去,有点不太正常,安沁点了点头,转身将合同放入包里,准备顺道把合同签了,拿着这份筹码,要求领导将她调入策划部。
一切都在计划中。
唯一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她拿下萧傲的单子,领一个可观的奖金后,上头不给她提出的机会,直接将她调往了策划部。
因为有个之前的出色表现,一到策划部,总监安排人直接带她,安沁很快就上道了,在今早的例行会议上,她做出一个大胆的提议,将之前为萧傲准备的那些被他淘汰下来的产品以爱情之名做一个珠宝系列。
总监的眼睛当场亮了一下,果断敲定由她策划安排,到时将策划案交给他,他看过后递给老总,如果可行会大力支持推广,她提出要求,出策划案的一个星期里可不必到公司,没想到总监会当即同意。
回乡下看望父母,告诉他们弟弟以全校第一的成绩夺得了这次留学的机会后,她偷偷在不起眼的角落找了一处房子,偷偷搬了家。
换掉了手机号码,切断了一切可能的联系,还跟前台所有人打过招呼,不管任何人来找她,都说她不在那里上班,她知道明天南门尊回国!
☆、第115章 表白
第115章表白
三天。
没有任何异常,如常想着策划案,微微乔装一下出门去各大专柜看珠宝销售情况,远远的,看见了那辆嚣张的黑色幽灵。
心头一紧,她缩在了角落。
车内,那颀长的身影步下,紧接着从另一边的车门钻出一美艳女人,她入蛇一般窝在男人怀里,双手缠绕着,写着她的倾慕,男人随意搭在她肩上,俯首与她嬉戏调笑,逗得她俏脸微红。
安沁莫名就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心头一阵酸涩,那股酸涩吓得她脚下一软,差点滑倒,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搀扶住,她回首一看,惊得往后退了三步。
松开手,云越笑着低头看她。
那笑,叫安沁脸红心跳,“你怎么在这?”
他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墙上,温润的眸子带着火苗,在那深邃的眸底窜动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云越,显得有些慌乱了,手脚无措间,拽住了他的衣角。
“你在躲谁?”
安沁下意识地瞄了眼已经远去的南门尊,松了口气,对上云越,“什么?”
“我该拿你怎么办?”苦涩而笑,双臂一收迫不及待地将她收入了怀里,抱紧了日夜想念的小人儿。
“云越,你、你……”他的反常,令她语无伦次。
“别动,别说话!”他一指堵在她嘴上,她无措张合的嘴赶紧抿起,慌乱地望着一反常态的云越,他眼神灼热得叫她不敢直视。
手腕,被他扣住,他忽而笑了,带着莫名其妙的喜悦。
“你的心跳,好快!”
“什么?”本就无措,被他一闹,脑海抽空了般的空白。
“你很紧张,为什么?”云越执着,不肯放过她眼神中的变化,不待她回答,他温柔捧起她的脸,迫使她跌入他的深眸,“因为,你喜欢我!”
心头,狠狠一震。
身体也跟着颤了颤。
几乎是一秒瞬间,她调转开了视线,脸却不可控制地红了,红透了。
云越笑了,那么欢喜。
行事沉稳而端雅的云越,在人来人往的商场中,弯身将她拦腰抱起,在爽朗畅快的笑声中,狂喜般转着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忍了多久,没有冲到她公司,没有将她从人群中拎出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回信息,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换了号码,为什么将他丢弃在一大堆的难过当中?
在日夜回忆的汹涌下,他竟能找寻到她脸红心跳的蛛丝马迹,他想或许她喜欢他,所以不敢靠近,不愿伤害!
他不是自大的人,却相信自己的魅力,可于她,他不敢狂妄,不敢嚣张,他愿意放低身段,愿意在远处观望等待,寻找最好的时机,今日,巧合撞见,他按耐不住那跃跃欲试的心,控制不住想念的情,他冲动了!
幸好,上天眷顾,他冲动对了!
“喂喂,你放我下来!”揽着他的脖子,在路人的注目下,安沁羞得抬不起脸来,凑到他耳朵边上嚷道。
“不放!”他添了些孩子气,“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你找过我吗?”
“你从酒会上离开,我到处找你,后来听说你受伤了,在尊厦休息,我几次过去,都被南门尊拦下,他说你不想见到我!”云越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脸,由衷的生出一股自豪,头一回因为他的魅力而自豪,“他哪里知道,你是喜欢我!”
安沁红着脸,直接埋在他怀中,“快点走,好多人看着呢!”
胸膛挨着胸膛,那快速而激烈的心跳声感受在身体的每一处动脉,她有些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手心里全是细密粘稠的汗珠,她紧紧拽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喜悦似乎感染了她,胸口涌动着。
车里,云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安沁扭过羞红的脸,“我脸上又没开花,看什么?”
“那你的心,开花了吗?”他握住她的手,灼热而执拗。
“云越!”她急急唤了他一声,又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不喜欢他吗?自欺欺人而已。说他们不可能吗?徒添伤悲罢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了跳动最厉害的心尖上,“我的心乐开了花!”
“你?”安沁有些乱了,她摸不透自己的心思,更摸不透云越的心思,那朦朦胧胧的感觉似真似幻,她想捅破,可没有勇气。
“我?”轻抚她的脸颊,他笑得温柔,“为什么用这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即便猜到,可听到时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她垂下头,“为什么?”
“需要理由吗?”
这几日,他想了许久,之前那些自欺欺人的借口,都已经抵挡不住强烈的思念,那股思念叫唤出了一种叫做喜欢的东西,他才恍然大悟。
到了即将失去时,他才惊醒,他急切地想握住她的手,拉住两人不断深长的距离,他知道他再不主动,这个小东西就该缩到她的乌龟壳里去了,再想将她拉出来,难了也晚了!
“如果需要,那是因为你很好,其他的我真的找不到了!”
云越多欢喜,就有多苦涩,以往听着别人强烈而火热的告白,他无动于衷,无法给予不爱的人什么,也不能体会到她们的心境。
他高贵而端雅地看着,冷漠得不置一词,到了自己,才知道以前眼里不可理喻的爱意热情,还当真是不可理喻,连同沾染了这两者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可这……”安沁苦恼的晃了晃脑袋,“好突然,我没法接受!”
有依恋,有想念,因为她的身份,她苦苦压着,她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云越,更不敢说,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对于温暖本能的眷恋。
忽然,那一张似是而非的薄纸被捅破,他兵临城下,她手足无措。
“不突然!”扶住她的肩膀,云越与她坦诚平视,“我承认,今天的对话,来得太猛太快,是我控制不住情绪的后果,可这一场喜欢不突然,这样的表露心迹也不突然,我做好准备了!”
“我没有啊,我不知道……”安沁深深叹了口气。
她一心想着逃开南门尊,她断绝了一切可能与南门尊扯上关系的联系,包括他的!
他们的关系,永远排在她与南门尊关系之后,一切都想等着那一切结束再论,可他忽然冲进来,忽然撞散了她的心,叫她无处躲藏,她该怎么办?
云越温和地笑着,眼底全是对她失混落魄的包容,只是拉着她的手,握着,很紧。
久久沉默。
云越忽然道:“去你家吧,我饿了!”
☆、第116章 等同于勾引
第116章等同于勾引
将云越让入房中,安沁紧张地站在墙角。
相较她的局促,云越大方而优雅,漫步在她的地盘,感受着满满的属于她的气息。
房子不大有些陈旧,却在干净中透出一股清新味道,即便是匆忙的搬家,小心的躲藏,这间房子还是被收拾得让人感觉很舒服。
半旧的沙发上铺着手工艺市场买来的干净毯子,茶几上摆着小小的一盆植物,嫩嫩的翠芽上还有几滴水珠,想必是她出门前喷洒的。
“想吃点什么?”
他越是细细打量,一寸也不肯放过的品味着,她越是局促,说话时舌头差点交缠在一起。
云越看了她一眼,笑得欢喜,“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那紧守的心防,那压抑的情绪,终于吐露终于释放,他前所未有的畅快轻松,随意躺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总归坐不住。
从身后将她轻轻拥住,感受到她立刻绷紧的身体,他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我想,你应该不是怕我吧?”
“我、我为什么怕你啊!”安沁咬了咬唇,“你过去坐着,你呆在这,我没法做饭!”
“那就不做了!”将头枕在她肩上,云越孩子气地笑着。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我有多欢喜,欢喜到不知饿不知渴,甚至不知今日何夕,我忍了多久,我从来不知道隐忍是这么难熬的事,因为我没试过倾吐后的轻快感,我终于尝到了,好美!”
将她转过身来,看着羞涩躲避的她,那胸口涌出的喜悦,叫他无法自拔,恨不得立马与她分享,分享他的狂热,他俯身将她禁锢在怀中,一低头便含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唇。
那般轻触,仿佛梦中飞扫而过的羽毛,震撼着最灵敏的感官,只传到心底深处,揽腰贴近,他急切想深入,想以唇齿相交的亲密方式传达他的感觉。
一只小手轻柔而倔强地抵在两人中间,在震颤过后,安沁移开了唇,冷静地望着有些忘情的云越,“不可以!”
“为什么?”他不解。
安沁垂下了头,那日酒会南门尊狠辣的眼、恶毒的话一遍遍地呈现呈现,几乎将她的心给扯烂,那个恶魔有一双犀利的眼,能洞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