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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睁,死死盯着他,想起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再扭头看云越黯然离开的背影,她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你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南门尊收回眼神,嘴角得意地勾起,真是巧合呵!活该他运气不佳,白看了一出好戏,受了一肚子气。
她越发肯定,“我说你故意的!”
睿智如他,一眼就洞穿了她的心思,火气瞬间冒起,他极冷地盯了她一眼,怒哼一声坐回了驾驶室。
安沁张了张嘴,想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可一瞧见他的样子恍然又醒悟,如果他是故意的,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将两人羞辱到极点,而他没有。
若真是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
想起之前的吻,安沁的脸又有点发烧,侧着身体倒在座椅上不敢与南门尊面对面,车顺着车道疾驰而去,一抹耀眼的亮色呈现在眼前,而车边上站着的男人再亮眼的颜色都抢不去他的光彩。
是萧傲!
他那胜利般的奸笑如此刺眼!
安沁像只被撩起了战斗欲的兔子猛然坐起,双手紧紧捏在身侧,南门尊好笑地看着她的模样,“不就是一个吻吗?那么在乎?我们之间亲密的事情可不止这点!”
“你!”安沁羞红了脸。
南门尊不吝啬他的毒舌,“恨萧傲还是恨我?”
她不说话。
“如果不是你那么陶醉,这出戏谁也算计不到你头上,你说是不是?”他讽刺地挑眉,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安沁一掌推开他。
“啊!”疼痛从手腕蔓延,像是断掉了一样。
南门尊寒彻了双眼,“收起你的爪子,你把我当成那两个男人了吗?可以被她玩弄于指掌当中?你最好收起这样的白日梦!”
若不是今天大哥搬出尊厦打算住回自己的别墅,他才不会亲自来接她,这点和颜悦色都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给的,否则非撕了她不可!
一夜未归,同时与其他两个权力顶峰的男人纠缠不清,在他面前却一副纯洁得如无知少女的模样,她这张皮囊下面藏着一颗怎样欲*望深厚的心呢!
起初,可是连一千万都不放在眼里,原来她的野心更大,那他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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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抱着被子怒视**着上身迈入她房间的男人,“你出去!”
“谁给你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南门尊自顾自在床上坐下,弯曲的腰身仍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全身肌肉条理分明透着性感,“别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那些是我的酬劳!”
“你还要脸吗?”南门尊嫌弃冷笑,“大哥这几天气色是好了不少,你就以为是你那几句话的影响力吗?你会不会天真得叫人恶心了点!这几天你去哪了?跟你的奸夫做了什么?我都没跟你好好算账,你还敢往自己身上揽功劳了,真不要脸!”
他慢条斯理说着话,将手中的香烟点燃放在嘴边吸了一口,邪肆地吐出一股烟圈,“那些钱就用陪睡来还吧!”
安沁往后一退,“你就不怕我已经不干净了……”
手指放在她唇上,南门尊暧昧一笑,“还记得下午的那个吻吗?”
她脸一红。
“现在……继续!”手指轻轻在她唇上一动,他如同一头猛兽般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那软绵绵的触感满足了这几天的空虚,他眼神阴鸷。
若是连她的安危都确定不了,他会放心将她放出去?她是他伤害别人的武器,绝不是别人用来伤害他的武器,他不会犯那么愚蠢的错误!
一阵放肆的啃咬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身边,双臂将她压在怀中,笑得邪恶,“我还没碰过你吧?”
安沁无声而笑,挂不住的苦涩滋味。
“看吧,我可给了你最大的自由了,名义上你是我的情人,可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就算你不再跟我,从根本上来说你还是清白之身,只要是务实不务虚的男人都不会介意什么的,你说呢?”
“你什么意思?”安沁警惕地盯着他。
南门尊笑笑,“我的意思是我对你足够好,女人你该知足了!”
她笑得讽刺,他将她桎梏在身边,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的那一层,在他心里却觉得已经是恩赐了?莫不是其他的一切都是她活该受罪了?
他半撑起身体,流连地抚过她的肩膀,“好难忍啊,我真想……”
她紧张得一把推开他在被子里一裹,惹得男人大笑,“你高估自己了,你还没有那么致命的诱惑力,这么久我都坐怀不乱,你也应该反省反省自己的魅力了!”南门尊好整以暇的翻了个身,“说点正事!”
安沁诧异,在他那儿他们之间还存在正事吗?
“你妈身体怎么样了?”
她缩起身体,警惕盯着他,“好多了!”确实好多了,有钱买最好的药,妈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快,那句感谢在触到他下一个眼神后收回在嘴里。
他眼神往下,落在她胸口处,那里她翻身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肤色,他的目光直裸邪肆,看得她脸红心跳赶忙遮住,男人的手快她一步伸了进去,“好滑!”
“流氓!”她打掉他的手。
南门尊认真而火热地盯着她,“我真怕自己忍不住了,可我又想要试一试世界上到底存不存在真爱,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所以,我不碰你,给你个争取的机会!”
安沁闪烁着眉眼,一度猜测着他有什么阴谋,可想想他不至于拿这个来玩?就算想要嘲笑她侮辱她,他也有的是手段,真的不必要非要试探,难道真如他所说吗?
为什么不试一试?用她自己的方式,不听他一旁指挥,一切都以不伤害云越为度来争取一次呢?
“可我不想给你机会了,省得白白惹来烦恼!”南门尊强壮的身躯一挪,已经附在了她身上,周身的火热烫得人直想逃。
“南门尊,再给我一个机会吧?”她拽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没耐心了!”
“只给我一个月,一个月怎么样?”
他低头思索一阵,目光不住流连在她身上,“可以考虑,但是前提是他不能碰你,亲吻也不许!否则,游戏随时结束。”
“好!”安沁坚定点头,这些她做得到,她也相信云越做得到,“那你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检测?”
“我自有方法,放心!我会提前告诉你的,但绝不给你弄虚作假的机会!”南门尊动了动身体,这几天憋得实在难受,温香暖玉就在身边,就算不能吃干抹净过一把瘾也是绝对可以的。
在她怔愣思索之时,他拽住她的手直接按上梆硬的火热,无辜委屈道:“安慰一下我吧,好歹我忍了这么久了!”
☆、第104章 邪恶的安慰(二)
第104章邪恶的安慰(二)
南门尊难耐地挺动了下身体。
那紧密接触的火热,像是一把烫人的火直接从手烧到了她的脸上,她紧张得嘴角都在###,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他邪魅道:“又不是第一次抓它,还那么害羞?”
“你,你干嘛?”她又苦恼又无奈,看那样子像是要哭了。
越是可怜兮兮,越是紧张无措,就越是撩人心弦,他又忍不住再次挺动了几下,舒畅又难耐地叹了口气,“安慰一下都不会?”
手腕被桎梏,手指的松紧也被调控住,虽然还隔着一点布料,可足够**裸了,这个披着尊贵皮囊的男人怎么做得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我教你!”他循循善诱,附在她耳畔轻轻啃咬她的耳朵,在超高热的撩拨下,安沁几乎晕眩,“别紧张,放轻松,嗯……松点,捏太紧了,嗯……”
不管女人多么僵硬麻木,他仍旧享受着这一刻少有的不反抗,满足地哼了几声睁眼一看,女人眼睛瞪得极大,完全还没有从他的动作中缓过神来,他低低发笑,性感低沉的嗓音越发诱人。
什么样的服务没有享受过,他居然有点期待这个女人真的能用手,肯定很**……想想都燥热难耐,“快点,乖!”
手被他紧紧一握,那铁一般的烫手火热紧紧贴在了手心中,她猛地一抖挣扎着想逃,男人已经容不得她躲藏,按住她轻易就摆出危险的姿势,“是用手,还是用身体,你选!”
他从来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只是犹豫一秒,裤头被狠狠拽下,安沁连拉起的能力都没有,惊叫道:“手,手,手!”
那双弹钢琴的手!
南门尊满意一笑,全身放松在她手心里,“快点,慢慢学着弄!”
“你好恶心,你居然要我给你……”安沁匪夷所思,甚至说不出口。
“给我怎么样?”他故意逗她,半抬起身体盯着她烧红的脸,“说,否则后果自负!”
“无耻!”她一咬牙,恨声道:“居然……打、飞机!”
“嗯?”他吃惊,嗤笑道:“原来你懂,那就好办了,快点儿,忍不住想要了,逼急了我真不介意用强!”
“流氓!”她浑身一颤,全身都绷得僵硬,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羞,就是羞。
她的不反抗已经让南门尊很满意了,十分有耐心地握住她的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到了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将她整个人背身过去,全身紧贴在她身上,握住她的小手令她让自己释放。
他狠狠的叹了口气,浊气自肺底散出,“好爽!”
从来没有这么玩过了,莫名的觉得异常新鲜刺激,不知是这女人的缘故,还是欲*望被压抑得太久了,这一个月他是不是该考虑玩玩别的女人了?已经沦落到靠一个女人的手发泄了,若是传出去,他整张脸往哪里搁?
被窝弓起,她总能第一时间像是乌龟一样躲进去,南门尊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抓到她,以及那只手,他轻轻握着,爱怜地抚过每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真美,上次幸亏没剁,否则谁伺候我?”
安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拼命找着不要拉近任何交流的话题,“你不去洗洗?”
“你帮我?”他低头看了看内裤,都湿了一大片了,是该洗洗换条新的了!
“各洗各的!”安沁灵巧钻出去,快速躲进小洗手间里,拼命搓着被“烫伤”的手掌心,南门尊就靠在她身边,她的脸红得很可爱,他俯首亲了一口,“明天继续!”
她愤愤关了水龙头,冲进了浴室的男人怒道:“你就不怕纵欲过度导致不举?”
“这么几下就叫纵欲了,你低估它了吧?”打开玻璃门,他低头邪笑着看着下面,安沁不小心顺着他视线一看,羞得抱头跑了出去,留南门尊笑得畅快,发现逗她真是件有趣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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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行。
“安沁,萧总打电话过来让你把最新一季的设计图送过去!”薛桧以最快的速度将话说完挂断电话。
她着实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萧总是谁!
这几天,他都销声匿迹,还以为他觉得无趣已经放手了,没想到他忽然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安沁抓起电话找了许久才送诸多的通话记录里找到那个号码,深吸了口气,拿出她的最佳职业化,“萧总,您好!我是千寻珠宝行的安沁,请问新一季的设计图给您送去哪里?”
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简直出乎意料,萧傲愣了一会儿才笑道:“小沁儿,你这跟我唱得是哪出啊?”
“萧总,请指示!”安沁一成不变,这是云越教她的法子,不管萧傲如何出招,她只要摆出一副职业态度,与他保持距离,不被他惹怒和接近,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老地方,这次换个包厢,我等你!”他暧昧一笑,有些意味深长。
捏了捏手中的合同书,安沁站了起来,这是她的第一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