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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毫无防备的安沁彻底僵住,瞪着眼前绝美如水墨画中的男子,她丝毫不知他的身份,更不明白这一句因何而起。
“五百万,如何?”唇角扬起,凝尽她眼中的不可思议,南门尊傲气俯视,她该受宠若惊了吧?
他早就猜到,若是直接请她过来,她可能会拒绝,他怎么能忍受这女人无知的拒绝?不如直接请了她朋友,他就不信她不来!果然,进门那冷静的转眸,证明了他没看错她!
要她一夜,不过是见了她如此干净后临时起意罢了!
包厢变得安静,许多人暗暗吸了口气,尊少居然主动要求一个陌生女人陪他一夜,还出价五百万!巨额财富,加上绝美的他,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在安沁眼中,那张绝美的水墨画,忽然被一双鬼爪狠狠撕碎变得狰狞难看,她也勾了唇角,骨子的倔强与高傲开始作祟,“先生,你确定我只值五百万吗?”
“哦?”南门尊饶有兴趣地勾唇,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讨价还价,他从来不是小气的人,“一千万,或者更多!”
“天!”田欣在一旁,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其余的人也都是惊诧,甚至惊奇。所有的目光,或羡慕或嫉妒或好奇,全部集中在安沁身上。
一千万,足以让她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母亲的病会有最好的治疗,她无需再为高额的医疗费而四处奔波,多好!
可惜,这钱是用出卖自己换来的,不值得!
她慢慢后退,端着玻璃几上的红酒杯,摇晃了几下,朝他一笑,“先生,不是谁都需要这种钱的!”
这种钱?三个字,被她不屑地咬出,南门尊冷嗤,“女人,别幻想用这种无知的方法来唤起我的另眼相待!”
他从来都是狂傲的,容不得人忽视,更容不得这种故作清高的拒绝,只会让他厌恶,“要么留,要么滚!”
乒——
玻璃粉碎的脆响,安沁高傲地将杯脚甩落,与他一样的轻蔑的冷笑,“男人,你也别幻想每一个女人,都吃你这一套,还有,狂妄才是真正的无知!”
拽了目瞪口呆的田欣,摔门而出,留下一室诡异的静谧。
棱角分明的侧脸,有滴滴红酒落下,那利落倜傥的发被红酒打湿,长睫毛一颤,也会跌落细碎的水珠,有着异样的狼狈感。
尊贵绝伦的男人,此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还当众泼了一脸红酒,连他最好的朋友皇甫渊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那一室的安静,有让人心惊肉跳的惊悚。
他舌尖顺着性感的唇形一舔,邪魅慵懒地倒在沙发上,出口是如人间阎罗般的阴寒冷酷,“把她给我弄过来!”
☆、第三章 脱一件衣服救一根手指
一路疾奔,逃出那悠长的帝王通道,缩在转弯的角落里,安沁大口喘着娇气,“你怎么惹上这种男人了?”
“我朋友拉我进帝王通道,见到尊少我高兴过头都忘了你还在外面,我没想到你会跟过来,更没想到他忽然那么对你!”
安沁惊诧,“你说他是南门尊?”不安,渐渐生出心底。
田欣重重点头,“沁子,你闯大祸了!”
南门尊的传闻她听过无数,他魅力与冷酷程度成正比,纵使他的吸引力无限大,也没有女人敢轻易靠近,因为他无情起来,太可怕了!
安沁这才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后怕,“我们,逃吧?”
一转身,西装男就堵在她的面前,毫无起伏的语气却带着别样的惊悚滋味,“安小姐,尊少请您过去!”
她一个寒颤,使劲在田欣手心一掐,两人同时转身疾跑。
“啊!”田欣惊恐尖叫,她被一壮汉一把拎起,扛在了肩上,“沁子,你快走!”
安沁着急,现在逃绝对能逃掉,可是田欣却危险了。
“安小姐,尊少请您过去!”西装男冷静的一张脸,千年不变。
她狠狠瞪着他,“让她先走!”
尊少要的人是她,西装男很干脆地挥手,田欣被放了下来却不肯走,安沁朝她比了个手势,是报警的意思。
报警?
南门尊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听完属下的汇报,他冷嗤出声,他该说她什么好呢?天真还是愚蠢?居然要去报警!
“你,过来!”
安沁一颤,警惕地瞪着那绝美的男人,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分明是危险的意味,她不敢上前,反而生生地退后几步。
“你也会害怕?”南门尊慵懒地玩弄着手指,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惊心动魄的男人魅惑。
安沁咬了咬唇,深深吸了口气,“刚才,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哦?”她竟然会服软?南门尊轻轻挑眉,带了丝趣味,仿佛她是一件新鲜玩具,让人想要好好玩弄一番。
包厢里,如她意料之中的哗然哄笑,她装作充耳不闻。
她常去各种酒会演奏,也遇上过这些事,她知道拂了他的面子,就要做出最能让他挣回面子的事,否则他会没完没了,而她玩不起他们所谓上流社会人的游戏!
“这样也算道歉?”皇甫渊从异国美人怀里探出了头,带着情·欲的桃花眼在安沁身上来回游动,让她很不舒服。
“不如,你陪我们老大一夜吧?”
安沁脸色僵了僵,眼神一转而过,那抹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明显得有些扎人眼,南门尊眯起了冷鸷的眼眸,似也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怎么,你不愿意?”皇甫渊故意煽风点火,那语气怪怪的。
“我自知无貌无才,实在高攀不上,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她尽量将自己放低,弯腰鞠了一躬,转身就想走。
一阵疾风拂来,安沁完全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入怀里,南门尊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嘴里说着高攀不上,眼里却全是鄙夷,这种心口不一的游戏,也想跟他玩?南门尊执起她柔软的右手,一根根细细的抚摸,偶尔捏住了她手指关节处,力道时轻时重。
安沁不可抑制地周身颤抖,心里生出一种可怕的预感,他会毁了她的手!
她从小就学钢琴,母亲的医疗费、弟弟的学费,都要靠这双手,如果毁了……
“刚才,是用这只手泼我红酒的吗?”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宛若天籁好听,落进她的耳里,却像来自地狱的声音。
她心如擂鼓,手心生出了细密的冷汗。
哐当——
一把精致的匕首落在玻璃几上,清脆作响。安沁心一跳,血液几乎凝固,他真的要毁了她的手!
恐惧顿时升华到了极点,“不,不是!”她嗓音微微哑了。
那种沙质感觉,如野猫的低吼,撩人得很,南门尊悠闲地把玩着她的手指,掌心生出了火热,他垂着眸子,去看她眼底的害怕与慌乱。
“是这只吗?”他擒住另一只手,用力一捏。
那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不不不!”她差点哭了出来,手,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她的哭腔,似乎取悦了他,南门尊忽而松了她的手,“你这双手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毁了,没准我还靠它伺候呢!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好!”几乎是没有犹豫,她冷静看着男人慢慢扬起的眉,生怕他要反悔立马追问,“什么游戏?”
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弱点暴露,毕竟还是未曾接触社会的女学生,她的稚嫩真是讨人喜欢,大腿上她在轻颤,隔着轻薄布料两人有着或轻或重的摩擦,让他内心没来由的一痒。
“你脱一件衣服,我就赦免你一根手指,你可以选择先赦免哪一根!”
“……”
心,重重一跳,安沁震惊到了极点,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动弹。
全包厢欢呼雀跃,尊少这种新奇玩法大受欢迎,连一直与身下美人缠绵不清的皇甫渊都抬起了身子,目光炯炯地望过来。
匕首,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执起,银白色的光晕映在他眼眸中,如一道刺目的光,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暧昧缠绵的摩擦。
嚓!轻轻地一碰,一股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中流下,一滴滴落在玻璃几上,凝成一粒粒妖魅的小红豆。
“啊!”她尖叫,颤抖着手去捂那手上的伤口,她惶恐无助,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妖孽,而是恶魔,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火热的血,温暖的触感,都点燃了南门尊内心嗜血的光,“我,没有耐心!”一把,就将她按在了玻璃几上。
手起刀会落,那双漂亮的手,就残了!
☆、第四章 被剥光的耻辱
“你别剁,我脱!”最后一刻,她尖声大叫,那绝望的沙哑,如同一只被惹急的野猫,透着张牙舞爪的凌厉。
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吓哭,虽然那声音哑到了一种哭泣的边缘,那身体颤抖得那么明显,却犹自坚强,指着满屋的男男女女,“你确定,要他们都在?”
“他们都不在,还有意思吗?”南门尊冷冷一嗤,如恶魔撒旦,其他书友正在看:。
“五件衣服是吗?只要我脱了,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她眼里充着泪水,却倔强地含着,不让它滴落。
这种时候,柔软求饶只会增加他们的恶趣味,换来的只是更多的羞辱。
“好!”见她不扭捏,南门尊也干脆,他向来守信,不需要做任何保证,只需一个“好”字,足够!
他歪进沙发,拢着双手惬意自如地盯着她,等待着一出好戏,如今是夏天,就算加上内衣裤,她全身上下不过四件衣服……
整个包厢,人人屏息,女人们纷纷幸灾乐祸,男人们都色眼迷离,皇甫渊将身旁的女人一推,舔了舔不点而红的唇。
狠狠吸了口氧气,让那股屈辱感随着二氧化碳呼出,她毫不扭捏将衬衫解开,重重地甩在地上,“一件……”
皇甫渊桃花拉牛牛速眨了几下,这个女人竟然在宽松的白衬衫里穿着一件浅米色的背心,有趣!刻意朝南门尊一看,只见他握住高脚杯的手关节,有些泛白。
安沁吸吸鼻子,将水蓝色牛仔裤褪下,咬牙道;“两件!”
她牛仔裤底下,居然也有一条浅米色的运动短裤,皇甫渊桃花眼开了花,这个女人,是个怪咖!
南门尊扬扬唇,“还有三件,继续!”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瞬间收敛,那些目光比起初更为灼热,一个个盯在她身上,她明明穿着一套运动短装,却感到一种被剥光了的屈辱。
那刚刚压下的泪光,又在眼睛里闪动,也许别人会奇怪,这么热的天,她为何穿这么多?她只是习惯了包裹自己。
她孤身一人,奔波在各大酒会,靠弹琴挣钱上学,还要在夜总会端茶酒挣小费养家,那些浑浊的眼睛,是她最讨厌的。
渐渐的,她习惯了在这些场合,穿几层的衣服来保护自己,虽然这都是微不足道的,起码她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心安。
夏天穿再多,脱去五件,她也会**!
她不敢动了。
“快些,我还等着看呢!”皇甫渊的声音轻佻戏谑,仿佛眼前的,根本不是个女孩,而是供人玩弄的妓~女。
安沁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停止了所有的颤抖,扬眉望向南门尊,“我已经道歉,尊少不至于如此相逼吧?”
她同意脱衣服只是权宜之计,如今不可能轻易就真正将自己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她如何甘心?她在等田欣带着警察过来,这些人一个都不许逃!
“我有逼你吗?”南门尊单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俊脸上的无辜很刻意,“分明,是你自愿要脱给我们看的!”
“你就没想过做这些事,日后要受到的惩罚?”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