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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门一开,田欣一把将她推出去,“赶紧的,我们在这看着呢!必须选路过包厢门口的哦!”
“能不能别玩了?”安沁几乎是哀求般拉着她的手,田欣一挥手,“别啊,大家都看着呢,你赶紧的,随便扑上去挨一下就好,我就说你亲了!”
“这不行!”安沁快要崩溃了。
这来来往往都是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有几个稍微年轻点的,要么不是精神不济像个吸毒鬼,要么就是肥得流油的猥琐男,要她怎么选啊?
天啦!
就在她崩溃之际,走廊尽头似一道金光闪过,她眼睛猛地一亮,还没定睛一看,已经有女同学大喊了,“帅哥帅哥,安沁抓紧机会啊,天啦!我都想扑上去了!”
她忙眨眨眼睛定睛一看,是他!
第一反应就是往包厢里缩,田欣一把抓住她,“赶紧上啊,这回不吃亏,也不会对不起谁了,我太想看你跟他亲热的场面了,快快快,求你了,求你了!我保证不揭穿你们的关系!”
来人,是南门尊!
他一袭黑色风衣,领子竖得很高,凌厉干练的短发上沾着丝丝细雨,添了种不近人情的冷酷感,紧抿的薄唇性感诱人,精壮有力的长腿款款而来。
那双冷凝的凤眸远远就擒住了她,锋锐一扫有诧异,却是极度的不爽,那怒火在眸子里一点点窜起。
安沁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冲上去将南门尊扑倒,可不扑倒他,难不成去扑倒那些个丑男吗?她宁可冒着被他撕碎的危险,也不做想想都恶心的事儿!
一狠心,还没视死如归的冲出去,田欣已经按耐不住,在后面猛地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往前面倒出去,蹒跚好几步才险险站稳,南门尊已经到了跟前。
一不做二不休。
她踮脚朝前一扑。
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撅起的小嘴一阵找寻,眼看着马上就要吻上他的时候,他嫌弃一躲,她狼狈地扑了个空,他竟然还将身体让开,她用力过猛朝前倒去,扑上了垃圾桶。
爆笑,差点没将整个夜宴给掀了。
南门尊皱着好看的眉,站在一边冷冷看着她的狼狈,随后一步步走过去,慢而悠闲像只优雅的猎豹在缓缓靠近美味的猎物。
那气场,那风度,全场屏息仰望。
“不要,不要!”她急巴巴朝他摇头示意,暗暗哀求,千万不要,有什么回家说,该骂该打该罚的,她全都认栽,只是一条,回家说!
南门尊视而不见,站在她身前,然后甚为绅士的弯腰,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朝怀里一搂,头顺势俯下,潇洒而熟练地含住她的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个法式热吻。
吻得她晕晕乎乎,不知所云。
“那个,那个……”
他笑,手指堵住她的嘴,“我还是习惯你被动!”
轰——
晴天霹雳炸开在她头上,也同时炸开了现场,她的脸唰的红了因为羞涩,田欣与众女同学的脸唰唰唰红了,因为兴奋激动以及羡慕嫉妒恨!
揽起惊呆住的傻女人,一个公主抱将她掌控,“走,回家!”
管现场有多凌乱,她都被高高抱着,从众目睽睽之下逃脱,进了黑色幽灵她才爆了句粗口,“尼玛,这次糗大了!”
现场,田欣迅速被围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了句“那是她男人,有疑问要咨询,请看本市最热门娱乐新闻!”溜了。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就这样把她给丢了!
回到尊厦,她还没从林娈宗回过神来,南门尊打开车门笑看着她,“被吻傻了?”
她摸了摸嘴唇,才想起那一幕不是做梦,她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同学关系啊,就这样鸡飞蛋打了?到时候一见面各种八卦咨询的,她的单纯同学情啊!
恶狠狠地瞪着她,她真是瞎了眼,在那种时候将他这种渣男当成了救世主,若能重来一次,她才不会有那一扑。
浴室,她拦在门口,警惕盯着蠢蠢欲动的男人,“你干嘛?”
“洗澡!”他轻描淡写,一直往里面进。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安沁淡定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普利斯!”
他仰头进去,在她转身出门之际,咻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扯,顺手将门给关上,身体朝前压下,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
“你干嘛?”她警惕瞪着他,脚慢慢往旁边挪,抓紧机会想溜。
他低低一笑,邪魅的眼神勾人混魄,“给你个机会,扑倒我!”
她伸手蒙住爆红的脸,诚实得有点可爱,“我没有要扑倒你,只是玩大冒险,不得不扑一个男人,我没办法只能选你!”
缓缓低下的头顿住,他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侧目盯着她,“你说什么?”
安沁抿着嘴,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呵!”他直起身体,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再说一遍!”
她恐惧的避开他的目光,“其实,其实,如果有选择,我也会选你!”这是实话,被一头禽兽多啃几次好多被多个禽兽啃。
那熊熊升起的火焰才慢慢有熄灭的趋势,他将她下颌提得很高,看着她不自觉地踮起脚尖,就像是刚才在夜宴她主动亲他的时候,不觉一笑。
“现在给你个机会主动,你私自辞职,又与人去夜宴那种地方,还玩这么过火游戏的种种错误,一笔勾销!”手指的力道加重,是最后的警告。
三件事,她觉得爽快,在他眼里却是错误,与其被罚还不如妥协,她嚣张地将他的手指拍开,踮起脚尖猛地朝他扑过去,他踉跄退了好几步,身体撞上洗手台才停下。
正要为她突然的动作发怒,那张甜糯无比的小嘴凑了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不带强迫没有怨气,就那样轻轻的一含。
舒心的触感直击他的灵混,冲体而出的一股冲动差点将他逼疯,最经不住的是这小妖精青涩又不经意间的挑逗。
他反口一咬,将她包在口腔里狠狠爱怜。
她的辞职,因一个吻被默认。
余下的时间,除了被迫的参与各种婚前准备,她在忙着找工作,终于体会到方舟的那句提醒不是玩笑话啊!
要一份适合的工作,还得不在南门尊的控制范围内,难上加难。
有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成功面试回来后,南门尊一句,“听说,你又即将成为我的部下了?”
她绝然推掉工作,她偏就不信了,在本市他南门家还能一手遮天。
“你就折腾吧!”轻蔑瞥了眼拿着求职报纸狂看的女人,“苦得是你自己!”
张嫂也说,“少夫人,少爷家名下的产业不知道多少,以你的能力随便进一家,起码也是副总以上吧?是吧,少爷?”
“恐怕她没那金刚钻揽不下瓷器活!”将晨间报往桌子上一搁,他笑得猖狂,“看不出来云越有点能耐,初入法国市场,就能给云家带回来这么一大笔生意!”
他的能力还需要怀疑吗?安沁依旧在看求职报纸。
她的满不在乎取悦了南门尊,他极为好心地站起身,指着她正在看的版面,“这一整块都是我的!”
“什么?”她惊诧,唰地站起。
这一整块集结了半年来入职人气最高的公司,无论福利待遇以及日后员工的成长空间都是极好的,与千寻珠宝行不相伯仲,这些囊括了大到地产小到日用品的各门各类公司都是他名下的?
不可能!
“不信?”南门尊一笑,掏出手机往她面前一搁。
她瞬间成了个泄气的玩偶,这个男人到底还隐藏着多少实力,越是近距离地看到不一样的他,她就越害怕,她要与他斗,要逃脱他的掌控,得需要多大的能耐与勇气啊?
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吗?
她深深为自己感觉到担忧!
他戏谑勾唇,“怎么?深深被你男人征服了?”
“你走开吧!”安沁收起报纸,愤恨地将它们投入垃圾桶,“我是被你厚脸皮给折服了!”
“别折腾了!”他拉住她,“我给你一个公司,放手让你去经营,股东总裁都是你,亏了我来赔,赚了你来收益,怎么样?”
“为什么?”她挑眉,“无功不受禄!”
“当我给你的新婚礼物,我实在不知道送什么,首饰什么的你都不喜欢!”他皱着眉,头痛得很,不送南门老宅那边过不了关,也过不了他心里那关,总觉得是欠她的,要还!
“我先考虑一下!”
扯开他的手,她上了楼,坐在窗前思量到底要不要接受,接受了只会有矮人一等的嫌疑,可是不接受,她何时才有足够的能力扭转局势啊?
晚饭时,安沁主动坐在他身边,挑着眉毛问他,“赚了,我给你分红,但是整个公司必须归我所有,我要法律证明!”
“随你喜欢!”他细细品尝着南二新研究的一道菜。
“你的公司随我挑吗?”
他终于抬了眉,“你想得美!”
若是那几个核心公司被她挑走,以这女人的能力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到时候反扭了局势要骑在他头上来了,怎么可能!
他只允许她在他掌控范围内折腾,可以随便折腾!
喝了口茶,他笑道:“你报纸上那些公司里,随便挑一个!或者市面上的公司,你随便挑一个,小的!”
“小气!”安沁起身,将垃圾桶里的报纸翻出来放在桌上。
南门尊一把挥走,“你脏不脏!”
“那垃圾桶刚换好的袋子,一下午一点垃圾都没放呢!”
“拿开!”他嫌弃推开,坚决与她保持距离,安沁笑着收了报纸,先让她慢慢了解一下,再慢慢挑!
“明天去试婚纱!”
“啊?”她张嘴,有些惊愕。
他敲了敲桌子,“你想去哪拍婚纱照?”
“啊?”她又惊愕。
她以为,婚纱是随便指给她一件他觉得合适的,还可以有婚纱照这玩意,还可以她挑选地方?
“海边,山顶,云南,西藏……”
“停!”他打断她,“我知道了!”
“知道了!”她埋头吃饭,琢磨着公司的事,她得请个律师!
看着她算计的小眼神梭来梭去,南门尊低低笑了。
一大清早,她连早饭都没吃,就被拉到了一家装潢奢华的婚纱店,她迷迷糊糊进店,连店名都未知,热情的服务小姐上前将她领入了vip挑选室。
那里面全是顶级设计师的得意之作,每一件都精美卓绝,洁白神圣又庄严温馨的婚纱将安沁脑中的瞌睡虫瞬间赶跑,她呆呆地望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一件件天神之作。
“好美!”
与每个女人一样,她发出了来自内心的感叹。
南门尊插着兜在旁边看,为这趟推掉的那笔生意值得!
“挑你喜欢的!”他拉了她上前,一件件看过去,每一件都让她惊得张大了嘴巴,世上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婚纱!
随便拿一件穿在身上,不管新郎是谁,她都会幸福得几乎晕倒,这就是婚纱的魅力!
“别净顾着发呆,你得负责挑选!”他敲了敲她的脑袋,将她满脑子的幻想给扯了回来,“你最好别把婚礼幻想得太美,我怕你会失望!”
现实,总敌不过幻想。
一句话将她拉了回来,她一排指过去,“我都喜欢!”
“小姐,您可以都试一遍!”服务员将她一打量,“以您的身材,每一件都会非常合身,这些婚纱就是按照东方美人最标准的身材订做的!”
这么多,试过去她会被累惨,她拽了南门尊,挽住他的臂弯,“亲爱的,一起挑!”瞧,人前她们多恩爱,她只是不愿她累着,他闲着。
南门尊点了点她调皮的鼻尖,“乖,叫老公!”
比恶心,她不如他。
经过每一件,她都细细打量,放肆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