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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保罗他竟然对您存有如此深的偏见。我,我感到很难过,非常非常得难过……”路德维希眼眶通红,语无伦次地道歉,“我一直都对他提及您,提到劳拉小姐,我以为他跟我一样会喜欢崇拜劳拉小姐,没想到他从心底里看不起劳拉小姐……”
“陛下,我心里很不舒服,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劳拉小姐的名誉受到严重的损害。”
“我,我愿意向劳拉小姐,”
“路德维希,你错了。”茜茜站到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路德维希王子面前,伸手搭住他的肩膀,眼光笑眯眯地与他的双眼对视,“你和他只是朋友,他的一言一行只是代表他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你。”
“所以,你无须为他的言行向我或劳拉小姐道歉。”
“而我也不觉得他需要你代替他向劳拉小姐致歉。”
“保罗王子很诚实地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没什么不好,起码他没有因为你喜欢,就违背自己的良知,装出赞同你的样子。”
“你应该感到高兴,自己交到了一位真实的朋友。”
“陛下,”路德维希吃惊地睁大双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他的表姑竟然在为他的好友说话,而不是追究他的失礼言行。
☆、第一零三章
“弗兰茨——你怎么可以?”
茜茜双手捂紧嘴巴;使劲摇着头;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一幕;模糊的视野里;她的丈夫亲密地与其他的女人搂抱在一起,而那个女人正是她的替身琳妮小姐。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就是你的爱吗?怀里拥抱着别的女人;说爱我!”
“真是太荒谬了!我居然信以为真。”
“我讨厌你!”
不给弗兰茨皇帝辩解的机会,茜茜双手捂着脸颊,夺门而去。
“陛下!”惊呼一声,艾瑞卡掉过头;眼神讥讽地凝视自以为胜利地偎依在弗兰茨皇帝怀中的琳妮小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飞快地追了过去。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弗兰茨皇帝一把推开怀中的琳妮,眼神厌恶地怒吼。
“陛下,我爱您……”琳妮瘫软在地板上,眼眶含泪,嘴唇哆嗦,直勾勾地凝望心爱的男人。她不懂,之前弗兰茨皇帝明明对她不是这样,明明说爱她,比爱自己的生命还要爱她,说她是他的天使,是他唯一的救赎。
弗兰茨皇帝嘴角泛起一抹嘲弄,低头摘掉自己的手套,随手丢在琳妮的面前,表情冰冷地吩咐自己的贴身宫廷男侍从,“汉森,把它给我烧了。”
他是说过一堆甜言蜜语,但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对他心爱妻子的赞美。
假使不是茜茜说,需要眼前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钓出处在她背后的鱼饵,他也不用每天对着这张爱慕虚荣的丑脸演戏。
“是,陛下。”汉森弯腰捡起那副手套,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宫廷侍卫们把幻想着登上皇帝情/妇宝座的琳妮小姐拖下去关起来。
“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爱您,我只是爱您那……”琳妮猛地爬起来,朝着猝不及防的弗兰茨皇帝扑过去,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双腿,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爱意,“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因为我爱你啊,我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深深地爱上您!不公平,上帝太不公平!为什么皇后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人喜欢,还可以得到您的爱……”
“你们还在等什么?”汉森不耐烦地下令。
“是,长官。”
进来执行命令的几名宫廷侍卫相互对看一眼,他们深知琳妮的身手是经由劳拉小姐亲手训练,曾在劳
拉手上吃过不少亏,被打趴在地上无数次的皇帝亲卫们从兜里掏出专门为琳妮准备的药帕,往她脸上一蒙,数秒过后,几人架起昏迷过去的琳妮悄然离开。
弗兰茨皇帝好像没看到身边的动静,仿佛琳妮的死活与他毫无关系,连眼角的余光都没舍得留给她一眼,就径自走到窗户前,居高临下地寻找心爱的妻子的踪影。
很快,他找到提着裙摆奔跑到外面花园里的茜茜,看到她命令侍卫备马车,他心口猛地一阵揪疼,咬住下唇,告诫自己,忍住,忍住,这只是一场戏,茜茜她不是真的要离开他!
不!他忍不下去了。
弗兰茨皇帝的心凌乱起伏,几乎是不加思考的,他疾步离开窗口,猛地拽开门,发疯似地奔出办公室,朝着楼底下飞奔过去。
“艾瑞卡,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茜茜平复心底在看到弗兰茨皇帝拥抱琳妮生出来一丝不舒服,表情冷静地询问。
艾瑞卡低垂着头,恭敬回答,“陛下,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好吧,我们,”茜茜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眺望霍夫堡皇宫,强行按住心底里对孩子们的依恋,闭了闭眼睛,逼回鼻腔里难言的酸楚感,“我们该出发了。”
她不能留下,在发现蒂安娜小姐背后有她熟悉而陌生的,曾经的“同伴”的时候,茜茜就下了暂时离开的决心。即便有再多的不舍,她也只能选择离开,因为她不能把危险留给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们,以及她的丈夫弗兰茨*约瑟夫。
对于被迫离开,茜茜没有一丝勉强,在主神空间的时候,为了活下去,为了回家,她装疯卖傻,装傻充愣,而如今不过是暂时退避风头。她唯一看不准的是,“女主”在这个世界替代了谁?
茜茜能肯定是,“女主”在法国,并且拥有极高的权势和地位。与她的锋芒毕露不同,“女主”现在反而像“女配”,做什么都偷偷摸摸的像只阴沟里的老鼠。
目光路过皇帝办公室的时候,悄悄顿住,一分钟过后,她移开,落向皇太后居住的私人寓所,她的孩子们,索菲、吉塞拉、鲁道夫、瓦莱丽都住在那里,情感叫嚣着,过去,过去,可理智警告她,不可以,为了他们的安全,她必须得离开。
对不起,孩子们,弗兰茨,最多一年,我就会回到你们的身边,请一定要等我,等我。
“茜茜,茜茜——”
r》 身后传来急促的唤声和哒哒的脚步声,茜茜不用回头,就知道匆忙跑来的人是谁,她没有回头,也没回答,抿紧唇角,毅然坚定地下令,“艾瑞卡,我们走。”
说完,她迈开脚步,好像逃离般地朝着马车的方向前进。
艾瑞卡愣了下,回头看了眼满头大汗奔过来的弗兰茨皇帝,踌躇了下,抬腿跟上。她虽然不理解皇后复杂无奈的内心,但劳拉小姐说过,一切以主人的意愿为第一意愿。
“茜茜,不准走——”弗兰茨皇帝一脚踩空,身体失去平衡,双手在空中乱舞,抓住旁边的护栏,跌倒在旋转楼梯的阶梯上。
“茜茜,不要走,我求你。”
茜茜的身体僵住,闭上双眼,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意,就在她彷徨的瞬间,弗兰茨皇帝从身后扑了上去,两只胳膊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语调带着一丝明显的哽咽,“茜茜,不要离开。有什么危险,我们一块承担。我不想看着你一个人去面对藏在背地里的敌人,我不想失去你。”
“不行,我不能放任危险逼近你和孩子们。”茜茜的反应冷漠而无情。
“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一家人都可以克服。”弗兰茨皇帝发自肺腑地倾诉。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再看着阴谋实施到孩子们的身上,他们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可,”茜茜瞪大双眼,两只手缓缓抓住弗兰茨皇帝禁锢住她身体的胳膊,一点点的施力,“我恨那个在背后实施阴谋的人,我讨厌,”
“弗兰茨,我讨厌这座皇宫,如果,如果我们俩只是普通的夫妻,孩子们就不会在刚出生就经受这么多的痛苦折磨。”
“有时,我真的好像好想逃离这座封闭压抑的宫廷。”
“但我深深的明白,天真和幻想救我不了。我是你的妻子,在天主面前发誓福祸与共的妻子,所以即便我心底里有再多的不满和恨意,我都愿意陪伴你和孩子们的身边,因为,我爱你们,我是如此的爱你们。”
“弗兰茨,”茜茜缓缓转过身,目光恳求,“我爱你,也爱孩子们。为了你们的安全,请,让我离开。”
“我在这里乞求你。”
弗兰茨皇帝的脸绷紧,灰蓝的瞳孔里布满了痛楚,“茜茜,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身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独自
面临危险,我,我不配做一个男人,更不配做你的丈夫。”
“弗兰茨,首先你是一个皇帝,然后你才是我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茜茜脸上的笑容非常得温柔,“我不会怨责你在重大的国家大事面前,把我和孩子们放到脑后,因为我理解,连国家都没了,那我和孩子们的家也就没了。”
“弗兰茨,为了我们的家,我们需要学会克制。是的,我们是在演戏,导演一场给幕后敌人看的,会让她或他放松警惕,认为我们俩感情破裂了的戏。她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阴谋,目的就是破坏掉奥地利所有正在进行中的改革措施,而提起这些措施的我,成了他或她头一个想要铲除的目标。”
“然而,我们俩和睦亲密的感情无法给她或他挑拨离间的机会,於是,她或他想尽一切法子都要让我们俩撕破脸。”
“蒂安娜小姐和她的孩子是第一步,琳妮和所谓的爱情魔药是第二步。”
茜茜摇摇头,阻止弗兰茨皇帝想要开口说的话,“是的,我们识破了她的第一步,第二步,也许我们还能识破她的第三步,第四步……弗兰茨,你想过没有?”
“她或他的阴谋有一天或许能实施成功,到时陷入阴谋的我们该如何自处?”
“弗兰茨,一切都该结束了。我愿意离开,让她或他以为阴谋成功了。”
她双手搭在弗兰茨皇帝的臂膀,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角,“弗兰茨,再见。”
弗兰茨皇帝静静地凝视着心爱的妻子,听着从她的唇瓣吐出的无奈,胸口某处仿佛被人拿着一把刀子狠狠地捅了进去,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脑子里拼命叫嚷着,茜茜没错,她的离开是迫于无奈,不是发自本心。她假如不走,下次孩子们身上的病毒就不是天花了,也许会换成其他传染性极强的病毒,比如说猩红热。为了孩子们,他也必须放茜茜离开,让她独自一人面对潜藏的危机。
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漫出,弗兰茨皇帝艰难地松开自己的双手,“茜茜,你要早点回来,我和孩子们等你,等你回来。”
茜茜咬唇,木然地转过身,扶着艾瑞卡的手,踩着车门处的踏板,侧身坐进马车里,放下车窗的窗帘,遮去她面容。
“茜茜——”弗兰茨皇帝单膝跪地,低垂着头,痛苦地低吼。
☆、第一百零四章
茜茜决绝地离开维也纳以后;并没如她所说的隐藏行踪;反而大张旗鼓地一路游玩;从奥地利、波西米亚、匈牙利、巴伐利亚、普鲁士、波兰、西班牙、希腊等各国;最后她从意大利的港口登上奥地利海军的军舰,加入劳拉小姐的“海盗女王计划”。
脱下了绣满精致花纹;缀满蕾丝;需要两个女仆才能帮她穿上的丝绸长裙,舍弃手工定制的小羊皮软靴,摘下华丽的王冠和珠宝,茜茜面色坦然地换上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