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宝宝,有熙可以照顾。”“不同的。”他苦涩地一笑:“知秋,你和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是朕的孩子,而你却是朕想相扶到老的女子。”皇上真是言重了,这样的话也不能反驳他的。默然地吃了一些东西,我擦净嘴巴说:“皇上,我先回去了。”他无比的失望,知道我是不会留下来的,差了公公送我回去。他一个人再坐到那摇椅上去,吱吱的轻响带着无尽的寂寞,他看着星空,看来是想一直等到天亮了。而我却不知道他想恢复我的记忆,回到回首阁睡下。晴的天气没有三四天,又开始下起了连绵的秋雨。皇后娘娘差人送来了好多吃用的东西,还让宫女请我去听雨轩里看雨。我寻思着雨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皇后娘娘对我这般好,不去好像不太好。便让宫女带我去听雨轩,宫廊二边的雨滴纷落而下,外面的花木大口地喝着甘甜的雨水,湿气带着香气扑面而来。宫廊曲折延长,怕淋到雨宫女就带着我走宫廊,花了比往时更长的时间到听雨轩,梧桐听雨果然别有一番不同的味道,碧绿的梧桐叶沐了雨越发的青翠欲滴,路遥一个人在小亭里,宫女尽在长廊远处等着,我上前去,进了亭子看到她坐在石桌边,面前摆着好几个碗,她拿着一根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见我进来脸上扬起笑:“沐秋郡主。”“见过皇后娘娘。”“以后可不必这般多礼数,快来坐下。”她热络地招呼着让我坐在她的身边:“今儿个下起雨来,天凉好个秋啊,忽尔想起以前的妹妹,她生前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不仅可以弹得一手好琴,而且敲碗,也有如仙乐,可我怎么敲却也不得她半分音韵。”“皇后娘娘可真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她笑笑:“本宫倒也不是的,只是本宫与她感情非同一般,要想忘记除非永远的闭上眼睛,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沐秋郡主本宫问你一句,皇上对郡主可好?”“皇上对我挺好。”我老实地说。她微微地一笑,并不见得生气,拉住了我的手:“沐秋郡主,我教你敲这碗,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对沐秋郡主更好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对我这么好。我不想去敲,也不想学,可又不想逆了皇后的意思,正在这时几个宫女簇拥着一个妃子过来,在亭子外面笑道:“今儿个真是好巧啊,皇后娘娘和沐秋郡主倒也在这里,秋雨霏霏,燕儿却是呆不信非要拉着臣妾出来,正想带她来这里听雨声。”她手里牵着一个二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十分的胆怯,藏在她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探出来。皇后莞尔一笑,招手叫:“燕儿,快过来让母后看看长高了多少。”她却是不过来,小手紧紧地抓着她母妃的衣服。“杨妃该多带燕儿出来走走,看这性子倒是和熙儿大不相同。”唤杨妃的女子进了来,看到桌子上的碗温和地一笑:“皇后姐姐倒也有兴趣于这些了。”“不,本宫教沐秋郡主。”她笑:“沐秋,这是杨妃娘娘。”我也赶紧行个礼,杨妃淡淡一笑说:“沐秋郡主不必多礼的,头些日子燕儿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过去看看沐秋郡主,沐秋郡主在宫里可住得习惯。”“有皇后娘娘和大家照顾,沐秋过得很好,谢谢杨妃娘娘关心。”她拢着嘴笑语:“沐秋,可别跟我见外,以后啊,我们就是姐妹了。”杨妃看着碗笑着说:“皇后娘娘对沐秋郡主可真好,皇上要是听到沐秋郡主敲出仙音如乐,一定会很龙颜大悦。”皇后听了却是脸色一变,眼里有些冷厉地看着杨妃:“这是本宫和沐秋之事,本宫想皇上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倒也不必说与皇上知,本宫和沐秋一见如故,这敲碗之声,叮咚如仙乐,悦人悦已。”“皇后娘娘说的极是!”杨妃还是一脸灿烂的笑。
第六十六章:将才在宫
皇后抬头看着外面的雨打梧桐,淡淡地说:“如今雨势已小,想来杨妃娘娘想带燕儿公主听雨,已经不得其趣了。”“是啊,燕儿,你怎么还躲在母妃后面呢,快出来向皇后娘娘,沐秋郡主问安。”她并没有如皇后的意思退安,而是抓着身后的燕儿出来要向我们请安,真是折煞我啊,想她是皇上堂堂的正妃,向我请安这我可不敢当。路遥脸色不太好看,淡淡地瞧了那燕儿一眼道:“燕儿公主真要多跟宝宝学学,才能更得皇上欢心。”“那是。”雨下了很久,滴滴答答得没完没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淡淡地也聊了很久,杨妃装作看不出皇后的脸色,对我说话不是尊敬而是带着谄媚了。就一块衣料子,她也能夸个半天,说刺绣好看什么的,我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绣的,于是她又有新的话题,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改天她给我绣。皇后越来越是不悦,似乎也是看出了杨妃的意思,站了起来说:“雨已经停,倒是冷意甚浓,本宫先回去,杨妃,沐秋郡主你们也别呆太晚了,免得冷风侵体,染上风寒可难受。”“谢谢皇后姐姐的关心。”杨妃盈盈然地施礼。等到皇后走得有些远了,她眼里的笑意才退了下去,淡淡然又有些冷哼。“杨妃娘娘,时辰也不早了,沐秋先告退。”她却伸手撩起鬓边的发,将燕儿公主交给一边的宫女说:“沐秋妹妹别走那般快啊,本妃正好有些话想要跟沐秋说呢。”我并不讶异,她一直没有走,就是想和我说话。 皇上对我一宠爱当真是很多东西都不一样的,就连皇后和他的正妃,也对我很好,挖空心思地想讨我欢心,真是可悲可叹啊。杨妃笑眯眯地往外走几步,等我到了她的身边,她却是拉住了我的手,神色十分慎重地说:“沐秋,你初进宫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单纯的性子以为谁对你好,谁便是可以相信的人,在宫里,没有谁对谁会这么好的,皇后娘娘这般对你,你可真是要小心啊,曾经的贵妃娘娘在她的手里栽的跟头可重,最后都让皇上给杀了,今日里我看到她这般对你,我还是得提醒你得小心一些,你和以前的贵妃娘娘……十分的相像,我不想再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发生。”她说得十分的含蓄,其实在宫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云知秋,偏得皇上就是要用这假身份来掩人耳目,信不信是一回事,反正宫里讲究的就是层层的规矩,皇上说了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的事情。“谢谢杨妃娘娘。”我轻笑地道谢。我并不想融入到宫里的斗争之中去,因为我对皇上并不是她们所想的那种意思,他喜欢我,他有说他有一次一次地告诉我。但是我却是清醒得很,不管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关系,心里总是想着夏君棠的,我以沐秋郡主的身份住在宫里,任凭三个孩子唤我母妃,其实也不想这之中暧昧的事儿多,我只想待到熙长大。无心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所以宫里什么讨好冷嘲的,我一概都不去理会,觉得那是与我无关的事。也许就是这种淡然的心思,让皇上有些暗里郁闷关,也就让他想恢复我的记忆,让我至少不会只把他当成皇上而已。杨妃这样显白的行为,其实皇后也是知道的。只是也隐隐透露了一件事,后宫女人对权势,对皇上心思的猜测还真不是一般的下心思,能知时势,猜君心。皇上明着宠我是全后宫人都知道的事,可是对路家冷落,却也是一暗中之事。杨妃可对皇上下了不少的心思啊,现在也不怕皇后以后为难她,想来她笃定这个皇后会做不长。宫中妃子的心思,何等的玲珑。皇上说要立我为后,这厢还没有什么动作,她们便开始向我靠拢了。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成为皇上的棋子。路先虎又封官进爵了一翻,现在管制着军,估了个总督军吧,皇上为了慰太后丧兄之痛,让他住在宫里先陪太后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听到他和太后那冷淡又怪异的谈话,我还真以为皇上对真的很有孝心,现在想想路先虎也不过是明升暗降,又在宫里处处受着皇上的牵制,皇上这个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啊。带着熙去御学院里接宝宝和栩似乎成了日常之事,闲来无聊多走走倒也是好,只是我怕遇见太多的人,会拉着我说个没完没了的。熙现在懒得不得了,不喜欢走路,总是伸长手要抱抱,然后伏在我身上安静地看着四处的风景,或一手抱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拈花惹草。虽然久闻路先虎的大名,但是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在御学院的路上,他拖着今皇子匆匆而走,也只是略略看了个背影,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起路来十分的快,就连今也得小跑着。今有些不甘愿走一样,回头一看瞧见了我和熙,叫嚷了起来:“熙皇弟来了。”他蓦然地止住下子回头看我,但见那人一脸冷淡之气,剑眉挺拔双眼不怒而威,幸得和皇后还有几分的相似,脸却是长得很不错的。他虎目就瞪着我们看,身上的那种厉气十分的强悍,连熙看了也缩了一缩:“母妃。”今皇子一听就冷哼:“她才不是你母妃,你母妃死了,给父皇喀的一声就杀了,这是一个臭屁郡主。” 我汗颜,什么时候我成了臭屁郡主了。反倒是那个路先虎看着我,欲把我看透,我硬着头皮轻声地说:“路大将军。”“你是沐秋郡主吧。”他淡然地问我。话语之间夹带着浓重的嘲笑之意,冷厉的的眼中也不含糊地冒着轻蔑之意。我低头有些心里打寒:“是的。”“倒是好。”他冷冷地说几个字,抓了今长皇子走:“随我去练剑,男儿只要有本事就什么也不怕。”今长皇子依依不舍地看我,希望我这个臭屁郡主将他能从路先虎的手里解救出来,轻踮脚尖看,他拖着人已经消失在林木葱葱之处。一身的沙场战气,一身的将军霸气,怪不得人人都说他是战将,有他守着的地方,没有人能入侵半步。熙竟然有些害怕抱着我的脸,小脸贴上来软软地叫:“母妃。”“放心,母妃不会让你去练剑的。”都是怕苦的孩子,还不若栩,什么都勤学苦练。接了孩子去回首阁用膳,晚些睡着了宫女就送他们再去御学院。到了晚上的时候,公公来请,说皇上让我到正华宫里去用膳。满桌子都是好吃的,他脸上的笑也亦发的浓,我轻声地问他:“皇上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喜事?”若是不问就这样略过,用完膳之后他就会黑下脸来。在宫里住了这么久,他的性子我也约莫就摸了个七八了,有时候处事冷厉如风,可是忪懈下来的时候比栩还要孩子气。“正是。”他满脸笑容:“迟些日子,林洛水便要回到京城了。”“哦。”这林洛水是不是倾城美女,回眸一笑让皇上得以倾心了,一听到她要来京城就这样笑眯眯的。“他会治好你。”“啊,治好我。”“当然是,你又胡思乱想什么,这脑子别想太多东西,你都这样了,再想朕怕你钻不出牛角尖来,林洛水是名闻京城的神医,朕令他速回京城,不消得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让他治好你,这样你的记忆里就会有朕了,但是你看现在朕对你很好,是不是?朕后悔不已了是不是?所以这些你也得记着。”我咬着筷子应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便说:“我今天看到路先虎大将军了,果然名不其传,一看就是一个将才。”他却嘴角一弯,一抹冷笑溢出唇外:“将才?的确也是,但也要看什么样的才能算是才。”“皇上,路大将军的住处,只怕不是甚好,那些可是往年选出来的秀女,就靠近路大将军住的地方,奴才看不甚好。”他挑起眉笑道:“陈公公你懂什么,这是朕故意安排的,朕不权要他和众女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且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