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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黑睫,挡住了自己眸底的光芒。也挡住了莫七夕想要窥探的视线。李容治轻描淡写的说道。
“难不成公主方才只是同臣开玩笑而已,你其实一点也不急?”
“你。。。。。。”
见他这时还不忘调侃自己,莫七夕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
下一秒,却提起裙摆,转身朝西南方向的乱石岗疾驰而去。
不管李容治方才所言是真是假,不管他到底有何意图。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能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至于真假,就留待待会来考证好了。。。。。。
这样想着,莫七夕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却在听到身后传来的同样急促的脚步声后,心中一动。
脑海中有一道灵光闪过,莫七夕突然驻足转身,朝着李容治离开的方向喊道。
“李大人。。。。。。”
“公主还有何事吩咐?”
前进的步伐戛然而止,李容治修长的背影,在幽幽的月色下,竟无端多了几分寥寂的味道。
“为何要放过我?你明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不是吗?”
电光火石之间,莫七夕已经想通了一个问题——
以李容治的聪明,怎么会看不穿她那个蹩脚的谎言。
可是他却不揭破她,甚而为她指明了正确的方向。
这如此种种,都说明他不只刻意放过她,甚而还在纵容她的逃跑。
就连此时此刻,他凭空出现在这里,莫七夕也觉得,不可能有如此“凑巧”之事。
出逃进行时(七)
这如此种种,都说明他不只刻意放过她,甚而还在纵容她的逃跑。就连此时此刻,他凭空出现在这里,莫七夕也觉得,不可能有如此“凑巧”之事。
那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李容治是乱臣贼子,是世人眼中的“贰臣”。
按照常理来说,他此刻效忠的,不应该是勾国的两位皇子,而非她这个亡国的公主吗?!
又是什么,让这个连国家都敢出卖的男人,起了怜悯之心,打算放掉她这个立功的好筹码呢?!
“公主在说什么?李某糊涂,不太明白。”
缓缓地转过身来,李容治深深地凝了莫七夕一眼,眸光幽远。
“李大人,此时此刻此地,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苦装疯卖傻呢?”
对他的否认,莫七夕显然并不吃惊。却依旧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闻言,李容治抬眸看了一眼天空的月色。
星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有忧虑和焦急之色一闪而逝。
片刻后,他终是无奈地叹息道。
“公主方才为什么放过我这个‘贰臣’一马,臣现在就为何放过公主这个立功的机会。李容治虽是乱臣贼子,却一向恩怨分明,不想欠别人什么。。。。。。”
只一眼,莫七夕却已恍然大悟。
原来,他早已知道。
就如同她方才看穿了耶律珩的用意一般,聪明如李容治,又怎么会堪不透耶律珩的想法呢?!
若方才莫七夕真的答应了耶律珩的要求,让李容治来“看管”自己。
那么李容治将会陷入两难的境界——
若他放跑了莫七夕,自然要被耶律珩兄弟俩怀疑,不能再取信于他们。
若他阻止了莫七夕的逃跑,导致她到了勾国之后,成为勾国皇帝管制扶都百姓的工具,那他在扶都人心中的声誉,必将雪上加霜。
无论哪一种,对李容治来说,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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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抽风很厉害,我表示很郁结。。。
出逃进行时(八)
无论哪一种情形,对李容治来说,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索性,莫七夕是个明白人。所以,他才能避免这场危机于无形。。。。。。
“只是如此吗?我以为,李大人应该是为成大事,不拘小节的人才对。”
眉梢微微一挑,莫七夕不由得为自己方才的决定暗道了一声侥幸。
倘若她心中存着恨意,想要故意为难李容治的话,此刻她只怕早就被李容治献给了耶律珩兄弟俩了。
“不然呢?公主该不会以为,微臣对公主还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摸了摸鼻梁,李容治耸肩一笑,道。
“我还以为,公主应该对我这个‘贰臣’恨之入骨呢。公主方才不一样放了微臣一马吗?”
见莫七夕还想说些什么,李容治又接着说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公主要做什么,最好抓紧时间。否则,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多谢。”
心知他说的是事实,莫七夕也不再废话,点了点头,便转身欲走。
“公主客气了。这一次,只是李某回报公主方才的恩德。今日之后,你我再不相欠。倘若以后,公主不幸有机会再与李某相逢。李某照样不会念什么旧情的。也请公主不要客气才好。”
唇畔笑意尽敛,李容治眸光冷冷,俨然一副无情之态。
“那是当然。”
莫七夕心中方起的一点动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她不再回头。只沿着李容治方才所指的方向,疾步前行。
山野的夜空繁星璀璨,广袤的银河释放出或明亮或微弱的光芒。
如同一盏盏明灯,照亮了莫七夕前进的方向。
如李容治所言,穿过乱石岗,果真出现一条羊肠小道。
山路虽然崎岖难行,可越走,莫七夕的心就越是轻松。
厮杀声渐渐绝于耳畔,眼前只剩树影幢幢,黑影重重。间或还有野兽的嘶吼和古怪的鸟鸣传于耳内。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一)
厮杀声渐渐绝于耳畔,眼前只剩树影幢幢,黑影重重。间或还有野兽的嘶吼和古怪的鸟鸣传于耳内。
可莫七夕却浑然忘记了害怕,抑或是怕到了极致,反而淡然下来。。。。。。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再逃离。。。。。。
脚下的步伐,没有一刻停留。
哪怕她身上娇嫩的肌肤,早已被荆棘割得伤痕累累。
哪怕她的衣衫,早已被山上的露水打湿,浑身重得如同绑了一块千钧大石。
哪怕她早已精疲力竭,恨不得马上倒在地上,闭眼睡去。。。。。。
可心中的那个信念,却在不停的告诉她,不能停,不能停。。。。。。
天光渐亮,山涧晨风清凉,混杂了野花的清香和绿草的草香,沁人心脾。
远处山巅,有薄雾冉冉流动。
一轮红日,于山峦之间若隐若现,大有跃跃欲出之势。
莫七夕抬眸四顾,发现自己早已不知来到了何处。
偌大的山林,除了悦耳的鸟鸣,便寂静一片,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存在。
紧绷的心绪,于这一刻瞬间松懈了下来。
莫七夕再也忍不住,顺着身后的大树,一把跌落在地。
靠在树干上,闭眸假寐。
却因为太过疲倦,莫七夕真的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她仿佛听到有马蹄声渐行渐近。
莫七夕拼命的想睁开眼,可眼皮上却如同压了一座沉沉的小山,任她如何使劲也睁不开。
“大哥,前面有人。”
人声渐近,真实得不像梦境。
“哟,还是个小妞呢。”
另一个略带轻佻的声音接踵而来。这声音吹了一声口哨之后,又接着说道。
“看模样,脏是脏了点。却十分标致。”
“呀,大哥真是好艳福。咱们不过是早起晨猎,没想到却捡了如此漂亮的一个小妞儿。。。。。。”
一道宏亮而粗犷的声音乍然响起,终于将莫七夕从梦靥中惊醒。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二)
一道宏亮而粗犷的声音乍然响起,终于将莫七夕从梦靥中惊醒。
“兄弟们,来啊,把这女子抬回去,给咱们老大做压寨夫人。”
“别闹了,她好像在发热。”
一双略带粗糙的大手,轻轻地覆上莫七夕的额头。
那滚烫的温度,立刻惊得手的主人眉头紧蹙。
莫七夕艰难的抬眸,却正好对上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
下一秒,那眸子的主人却转头对身后众人说道。
“来啊,把她给我扶上马,带回山寨去。”
山寨。。。。。。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莫七夕心底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瞬间灰飞烟灭。
山寨,山寨。放眼这苍茫山野,还有谁能如此说话呢?
难不成她莫七夕注定了就是俘虏的命运,才出狼窝,又如虎口?!
心中又气又急,加之急火攻心,高热缠身。莫七夕竟再次昏迷了过去。。。。。。
待莫七夕醒来之时,山边已是残阳如血。
浑身从头到脚,没有一个细胞不在叫嚣着疼痛。
就连莫七夕想要翻身起床,也异常的艰难。
抬眸四顾,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简陋的小木屋。
除了一张木板床和几张木凳之外,再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莫七夕蹙眉细思,猛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听到的信息。
。。。。。。山寨!
看样子,她是落入土匪窝了。
心中焦急起来,莫七夕勉强爬起来,双脚方才落地,却发现自己浑身就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行走。
一把跌坐在木板床上,莫七夕额头早已有汗渍渗出。
却在低头的瞬间,发现自己身上那袭金丝银线所织的提花纺裙,不知何时早已换成了一身粗鄙的布衣荆钗。
脑海中轰然一声,莫七夕的大脑瞬间空白。
小鹿般的黑眸里,却有雾气渐渐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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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暂时到此,我要出门,如果回来得早,还会有更新。。。
做我的压寨夫人(一)
脑海中轰然一声,莫七夕的大脑瞬间空白。小鹿般的黑眸里,却有雾气渐渐聚拢。。。。。。
“病还没好,你坐起来干什么?难不成阎王爷不收你,你心里不舒服不成?”
一个清朗年轻的声音,毫无征兆的传入莫七夕的耳朵。
“还是说你嫌我们这两天忙得不够呛?还想再折腾我们一次?”
“你。。。。。。”
莫七夕本在为自己的清白所忧,此刻被男子一番抢白,心底的难过竟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愤怒。
“我想下黄泉还是下地狱,好像与阁下没有任何关系吧?我也没有让你们救我,不是吗?”
“你以为,我们是白救你吗?”
男子弯下腰,逼近莫七夕,声音戏谑,目光却犀利得似能穿透人心。
“他们说,要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你。。。。。。无耻!”
莫七夕抬眸,正好对上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身着一袭粗布青衣,身材修长而精壮。
古铜色的肌肤上,奇异地镶嵌着一双如山涧泉水般透彻的黑眸。将他满脸络腮胡所带出的气势,削减了不少。
这男子。。。。。。不知为何,总让莫七夕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可一时间,她又想不出这种怪异之感究竟从何而来。
“你是谁?”
莫七夕警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想避开男子强烈的气息。
“你说无耻。。。。。。”
男子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却不依不饶地逼了上来。
“你跟一个山贼说无耻。。。。。。哇哈哈哈,姑娘,你当真可爱得紧!”
仿佛听见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青衣男子忽然仰天放声大笑起来。
“怎么办呢?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你是。。。。。。这里的首领?”
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联系一番,莫七夕很快便得出了结论。
“什么首领,太文雅了。你不如直接说我是山贼头子来得好听一些。”
做我的压寨夫人(二)
“什么首领,太文雅了。你不如直接说我是山贼头子来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