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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自来(四)
“王爷没有最好。”到此刻,莫七夕再也没有同他周旋的心思。
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角落里的两个丫鬟。
见她二人皆是低头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莫七夕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看来,关键时刻,这王府之中,她能够靠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她站在她们的角度,也只怕是敢怒而不敢言。
毕竟,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权势滔天的勾国大王爷。
他要想杀死她们,不过如同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
她们,又如何敢反抗呢?!
“冬雪,夏柳。本公主累了,你们陪本公主回房歇息吧。”
一念至此,莫七夕心中仅有的一点怨念,也瞬间烟消云散。
强忍着心中的厌烦,朝耶律傲福了福身。莫七夕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多谢大王爷的探望。七夕身体不适,就此告辞。”
“哎。。。。。。这可真是不巧啊。。。。。。”
见莫七夕抬腿要走,耶律傲也不着急。
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的模样。
“本王听说公主在寻一个故人,便千方百计地到处替公主打听。今日好容易有了点眉目,本王巴巴地赶着给公主送来消息。却没想到公主竟然身体不适。。。。。。”
说道这里,耶律傲突然停顿了下来。蓦地站起身来。
“既如此,本王也就不打扰公主了。公主好好歇息吧,本王就此告辞。”
“王爷且慢。”
听闻自己的猜测果然成了现实,莫七夕心中又惊又喜。
还哪里顾得上与他计较许多。
“王爷是说。。。。。。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怎么,公主不是不舒服吗?为何还不去休息?”
耶律傲虽停了脚步,却并不回身。语气里的调侃,溢于言表。
“七夕不知王爷为七夕带来了什么消息。可王爷说得没错,七夕的确在寻找一个故人。”
不请自来(五)
“七夕不知王爷为七夕带来了什么消息。可王爷说得没错,七夕的确在寻找一个故人。”
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讽,莫七夕按捺住性子柔声说道。
“既然王爷有这个人的消息,还请王爷告诉七夕一声。让七夕知道她的下落,好去探望探望她。以尽昔日一番情意。”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莫七夕不敢表露出太多对沉香的紧张与着急。
因为她知道,她面前的这个男子,是个她绝对招惹不起的主儿。
若是让他知道沉香是她的把柄,只怕他会拿沉香来要挟自己。
“怎么?原来公主托了我乌伦苏表妹的关系,千方百计的打听,就只是为了见你这故人一面?”
耶律傲这才转过身来,唇角却绽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底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
那直白的眸光,让莫七夕心中陡然一沉。
看来,这个男人知道的,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七夕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能够帮得了别人呢?!”
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莫七夕虽然担忧,却也暂时顾不得许多。
“除了见一面,慰一下故人之心。七夕还能做什么呢?”
“若本王说,本王帮公主的这位故人脱难。不知公主意下如何?”见状,耶律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底精光闪烁。
“当真”二字在莫七夕口腔里不停地打转,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却被莫七夕生生地忍了下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若今日站在她面前说这番话的,是别人尚可。
可他不是别人,而是勾国大皇子耶律傲。是一个毫不掩饰对她有野心与欲望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她又如何能够有求于他?!
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到时候,沉香没有救出来,她还要倒赔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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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暂时就这么多了,等家中病号好了之后,我再多更一些吧。
不请自来(六)
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沉香没有救出来,她还要倒赔上自己。。。。。。
“王爷的好意,七夕心领了。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王爷也看见了,七夕如今的处境,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即便救出故人,只怕是让她脱了虎口,又入狼窝而已。。。。。。”
“哦,真的么?”
眸光在莫七夕的身上来回的扫视,耶律傲的视线,就如同一道利刃,让莫七夕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透明的。
“本王还以为,公主对故人有多念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耶律傲竟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既如此,那还是让你那位故人继续留在军中遭罪吧。反正,至多就是沦为众多男人的玩物而已。”
耶律傲走得决绝,声音却从不远处遥遥传来,声声清晰入耳。
“若是你朋友运气好,命大。指不定在伺候得那位军官舒服之后,还能保得她衣食,性命无忧。”
不知是不是莫七夕的错觉,说到这里,她竟觉得耶律傲的身形顿了顿。仿佛在等待什么。
可待她再眨眼时,他已经走到月牙形石拱门前。眼看再一折身,就要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外了。
“若是运气不好,也不过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而已。再歹命一点,也就是染个花柳病什么的。反正对她们那种人而已,活着未必是福;死了未必是罪。早点死了,也许还是一种解脱。就怕活着,还得忍受非人的折磨。这军中的变态,可不是一个两个……”
“王爷,请留步。”
耶律傲的声音渐行渐远,渐渐消失至无。
却如同魔咒一般,钻入莫七夕的耳朵里。
久久回荡在她耳畔,折磨着她的心神。
一想到沉香有可能面临的羞辱与难堪,莫七夕的心,就如同被万千钢针扎过,酸涩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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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反复发烧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情。尤其是大半夜的,折腾得人不能安生。被家中病号折腾得睡不着,于是起来码了一章。睡觉去了,明天白天继续更新。
就算是陷阱,她也得去(一)
一想到沉香有可能面临的羞辱与难堪,莫七夕的心,就如同被万千钢针扎过,酸涩难忍……
“王爷,能否告诉我,我那朋友到底落在哪处军营?”
“怎么,公主现在想知道了吗?对不起,晚了。”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耶律傲头也不回的说道。
“本王现在要进宫面圣,没空和公主细说。公主若想知道详情,改日不妨亲自到我府邸相问。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罢,耶律傲竟当真扬长而去。
独留下莫七夕呆呆地站在原处,懊悔不已……
接连几天,耶律傲都再未踏足过太子府。
不只是他,就连乌伦苏也仿佛断了线的风筝,毫无音讯。
起初莫七夕还心存一点幻想,及至最后,她渐渐明白,这是耶律傲给她的惩戒。
为她当日的不配合,他故意给她做了这场戏。
而她明知道是饵,却不得不昂然吞之。
只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让沉香在那种环境中继续待下去。
时间每过一天,她的心中就多一分煎熬。
这种煎熬日复一日,早已超越了她对耶律傲的恐惧。
甚而让她忘记了耶律珩的叮嘱和警示。
“柳丫头,有没有办法能够让我避开柳嬷嬷的眼线出府?”
这一天,莫七夕终于坐不住了。
于是找来夏柳商量出府大计。
“主子,原来你真的要出府……你可千万别,太子爷临行之前,不是千叮呤万嘱咐,让你好好地待在府中,哪里也别去吗?”
还未待夏柳回答,门外却有人推门而入。
那一惊一乍的声音,满是担忧的小脸,不是尾随而来的冬雪还有谁?!
“雪丫头,你怎么来了?”
莫七夕本不打算叫上冬雪,只因为她没心没肺,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却没想到这丫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精明许多。竟然察觉了她的意图。
就算是陷阱,她也得去(二)
莫七夕本不打算叫上冬雪,只因为她没心没肺,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却没想到这丫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精明许多。竟然察觉了她的意图。
“公主还说呢,这么大的事都不叫上我。”
黑眸中有雾气氤氲,冬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难不成公主是嫌弃冬雪?还是说,公主根本不相信冬雪?”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罢了。”
反正也被识破,莫七夕索性不再隐瞒。
“来吧,丫头。我正需要你们的帮助呢。”
“可是主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闻言,冬雪立刻收了泪水。担忧地拉住莫七夕的手,恳切的说道。
“要不,还是等太子爷回来再说吧。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我和柳姐姐就算是死,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雪丫头,今日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你若有那个精力阻止我,还不如去厨房研究几个新菜式,等我回来学习。”
摆了摆手,制止了冬雪的劝阻。莫七夕显得十分坚定。
“可是……”
冬雪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夏柳一口打断。
“好了,雪儿。公主既然心意已决,咱们就算再多说,也是无益。”
像是看出了莫七夕的决心,夏柳不仅不劝她,反而贴心地帮她劝解冬雪。
“不过公主,你也知道的。自从上次你和郡主私自出府之后,柳嬷嬷就将太子府的各个通道把守得很严。自从前几天大王爷来了之后,她老人家更是如临大敌,防备得更为严密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夏柳垂眸说道。
“如今这太子府,想要飞出只苍蝇都很困难。公主你想要出去,只怕是难于上青天啊……”
“不论多难,我都要出去。”眉头微微蹙起,莫七夕咬唇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算是陷阱,她也得去(三)
“不论多难,我都要出去。”眉头微微蹙起,莫七夕咬唇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办法不是没有……”
略微沉吟之后,夏柳抿唇说道。
“却只怕未必行得通……”
“此话怎讲?”
听夏柳话中有话,莫七夕的心一下子被提得老高,一下子又被重重地掉了下去。
“公主我问你,如今这府中,除了柳嬷嬷之外。唯一能够自由进出的是谁?”
略微沉吟之后,夏柳终于抬起头,正视了莫七夕的眸光。
“这……”
毕竟才来几天,莫七夕对太子府的人并不熟悉。
一时间,她有些沉吟。
眸光却在瞥到墙角幽幽绽放,暗香浮动的兰花后蓦地一亮。
“莫非……柳儿说的是她?”
“公主果然聪慧过人。”
顺着莫七夕的目光看过去,夏柳一眼就望见了墙角那盆优雅绽放的兰花。
赞许地看了莫七夕一眼,夏柳清丽的笑容,不知为何突然多了一抹恍惚。
“她虽只是侍妾,地位却不亚于主子。如今这府中,唯一能帮公主的就只有她了。”
说到这里,夏柳突然顿了顿,黑眸中尽是担忧之色。
“只是……我们与她素无交接,她又对太子一向百依百顺。只怕未必肯趟这趟浑水……”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公主,你已经尽力了,也对得起你的朋友了。要不然……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