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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梢翘起,毫不客气的回了句,瞬间看到严法的脸色大变,就连那些还打坐着不敢动弹的僧人,也被吓得面色苍白。
单单李琦那始终强硬的态度,严法就知道这背后不简单,“活葬早就被禁止,若是死葬,那是对老衲最高的荣誉。”
李琦总算露出一个笑脸来,却笑得冰冷刺骨,“放心,保证给方丈最高荣誉。”
“来人,请方丈回衙门,至于莲池,你去,在那挖一块黄金上来,小心点,别碰坏那些比人还金贵的莲花。”
他可没那时间动嘴皮子功夫,尤其还是在自己有刀的情况下。
严法怒瞪着走过来想擒住他的侍卫,而看到的却是一双通红的眼睛,让严法心中一寒,双臂被擒住,乃至身子被提起来走着,没他能挣扎的机会。
“是谁?是谁让你前来?”严法彻底冷静下来,哪怕是死,也别想用一个虚假的名义敷衍他。
李琦那冰冷的笑容缓缓收敛,眼睛总算正视着严法,道:“看来明白过来了,可惜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罪名就行。”
强安置在他头上的罪名,无论是真是假,找到了便直接拉下马。
连背后的人都不肯说,只是严法也猜得到,他对着那个还把蛇当玩具玩的小孩破口大骂道:“法海,我就知道我当初不该收留你,一定是你那父亲要对付我给你让位,你这个蛀虫,你可对得起我对你十多年的栽培。。。”
严法几乎是一路骂着被拖走的,他这么一提,众人也不由得看向法海,把质疑的目光对准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孩子。
就连严宽都忍不住相信此事,因为他记得他曾和法心说过此事,而法心一向都尊敬法海。
李琦望着众人那质疑的眼神,嘴角再度勾起,眼神却越发的冰冷,无论如何,那是下一任的方丈,这点由不得任何人质疑。
“那敢情好,就由你这个小家伙来担任方丈便是,有老家伙当祭品,你还能活得长一点。”
他几步便走了过来,伸出手想抚摸法海的头,却被法海抬起来的眼眸震住,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去。
就连李琦面对声声质疑,都没法做到波澜不惊,而一个孩子做到了,那眼睛有的是宁静与清澈,像是一刚出世孩子的眼睛,不染尘埃。
一侍卫从他们身旁擦身而过,正伸手入淤泥想翻找黄金,却被更加夺目的绽放而愣住。
“大人。。。圣莲,开了。”
紫色的花瓣完全打开,露出那金色的触角,守护着最核心那含苞欲放的花蕊,亭亭玉立,绝代芳华。
连李琦都不得不愣住,不为这绝世的美,而是那种态度,好像刚刚那双眼睛,任由波涛汹涌,我无悲无喜。
他眼眸低垂往下,法海正一步步往前而走,却被一更小的孩子拦住。
“师弟。”法心犹犹豫豫着,拦住法海的手不停的颤抖,不知是否该拦着。
法海的眼眸始终望向圣莲,不曾施舍他一个眼神,“放手。”
很轻的语调,却让法心的手抖了抖,最终无力的放下,连法心也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若是一切因他而起,势必会把他往风潮心而抬,尤其在圣莲绽放后。
他原本按住蛇七寸的手指松了松,温柔的抚摸着蛇头,像是在短暂的道别。
等他手一送,青蛇的眼眸便睁开,无一丝贪婪,有的只是冰冷,灵活的身子一跃,就连还俯身在莲池旁的侍卫也飞快闪过,躲过朝他方向而来的闪电。
蛇嘴一长,露出尖锐的牙齿,下颌缩短变宽,将那朵圣莲毫不客气一口吞下,细细的脖颈被撑得鼓鼓的,甚至来不及消化便得逃脱。
趁大家都来不及反应时刻,三角形的蛇头往回转了一次,那双冰冷的红眼盯了法海一眼,便飞快钻入树丛离开。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周围的僧人都瞪大着眼睛望着,不敢行动,而侍卫也冷眼旁观,无一人追赶。
李琦在心底深深叹口气,哪怕得不到才是最念念不忘的,只是如此圣莲在眼前,说舍就舍,真不愧是丞相的儿子。
而备受瞩目的法海平静似水,如此,消失的圣莲才能成为风潮中心,成为众人的神话。
他父亲若想借着圣莲将泽心寺抬高,又想拉下严法,让他顶上为他效力的话,那这梦,也算是灭了。
只有严法这样的人才想着利用圣莲谋求利誉,却不知佛寺之所以能存活,便是它脱离俗世。
☆、第5章 艳
05
青城山处,茂密苍翠的树林,一眼望去宛若是绿云一般,漂浮在山中,半遮掩住那起起伏伏的峰势,山中幽静,渺无人烟,时而能听闻几声鸟鸣。
本该清幽的山林,却隐约可听见几声女子媚笑嬉闹之声,而那声音竟是从山中一处墓穴传出。
步入墓穴,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红,还是最为鲜艳的大红,墓穴内并无火把,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发挥出作用,柔和的光芒撒在红绸上,让刺眼热情的红艳多几分朦胧神秘。
洞穴深不见底,一入内更是有大片空地,终日不见阳光,那随处可见的红艳把阴深掩盖几分。
在红墓一池春水处,一红一绿两女子刚沐浴而出,水雾弥漫,隐约勾勒出她们姣好的身姿,二人正窃窃私语着,打闹嬉笑,好不快活。
“红湘姐,你可瞧见上清宫新来的那个俏道士,模样可俊着,那可人样看了都想尝尝。”一绿衫女子掩嘴娇笑着,遮住那红润的艳唇。
红湘眼角一勾,媚眼斜视着绿水,高傲的冷哼一声,“不过是个连道基都没的小道士,也能把你迷成这样,若是真喜欢,等上几年,勾着养个男宠解解渴。”
绿水一听,笑得更欢,对红湘的高傲视若无睹,反而多几分讨好道:“可不是,若是现在开动,恐怕连一次都没法满足我就瘫了。”
别说是瘫了,若是被妖精盯上而无法力自保的,在床上被吸尽阳元而死成干尸都是轻。
“我听说你又去惹那位大小姐了,给我收敛点,若是她跟姥姥告状,你还想活着?”红湘懒懒散散的歪倒在床上,任由着身上那层红薄纱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下,露出肩上的梅花来,柔长而黑亮的发丝挽着,梳着一倾鬟,发上别的正是一朵精致的梅花,更让人心惊的,是那张脸。
若是徐昭佩的半面妆,一半是爱一半是恨,那红湘则是一半是人,一半是妖。
一边是细腻无暇的肌肤,有着所有被人称赞的雪白,一边便是梅花,一朵朵盛开着的梅花,布满半边脸,美得惊艳,美得心惊。
“我的好姐姐,我可不敢得罪那位大小姐,顶多背着说几句,她那模样跟女鬼似的,本来就有病,还整日穿着白衫,口口慈悲之心,看不上我们这些身子不洁的,不过在人间过了几年,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些小白花似的千金小姐。”
绿水坐在床榻下,言语间无不嫌弃之意,双手抬起红湘的玉足,精细得很,熟练的揉捏着,对红湘那脸丝毫不觉得可怕。
“什么有病的?这话在我面前也别开口,若是姥姥怪罪可别连累到我头上。”红湘看了一眼不服的绿水,轻皱黛眉,“手用力点。”
绿水的伺候显然她不是很满意,等看到绿水加重手中的力度,那脸上还有些郁闷神色,才继续道:“她再怎么不济,她的那声‘姥姥’可比我们名副其实多了,更别提她还是姥姥唯一的孙女,再者,她现在能过得如此滋润不过是靠着姥姥,把她捧高点,将来摔得才重。”
“还是姐姐聪明,我看下一任红墓的主人非姐姐不可。”绿水讨好的笑了笑,手中的动作伺候得越发尽心。
她还真是惯会捧人,捧得红湘很是舒服,瞥了绿水那下半个身子道:“明日我带你去修行,现在连脚都没法幻化出,我可丢不起这脸。”
纵使身着绿衫,也就上半身看得到实体,像是下身被截断一般。
红湘这话一出,绿水听得越发欣喜,嘴上甜甜道:“那就谢谢我的好姐姐了。”
这种甜话对红湘来说可没多大用处,不过看在难得有个忠心伺候她的丫鬟在,满足她做大小姐的心。
谁都有想当大小姐被人伺候的心,关键在于有没那命,不过大小姐到像是白蛇那般,红湘可不敢苟同。
“别说那位大小姐,就是那条青蛇,现在都比你好多了,我看她只要这次突破,都可以摆脱那条蛇尾。”红湘没好气的说着,嘴上拿着青蛇与绿水比着,心里想的何尝是绿水。
绿水小心翼翼的看了红湘的脸色;哪里不知道红湘的心思。
也难怪红湘眼红,那青蛇不过来了十多年,连她们的零头都没,便能够一下子跃到半人形,当初还是姥姥亲自带来,也不知给了什么好东西,能够如此突飞猛进的修行。
“姐姐,都说蛇妖雌雄未辨,您瞧那青蛇,不正是难辨雌雄,若是被姐姐一勾,化为雄性,姐姐要什么,哪有得不到的。”绿水脑子灵活,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主意来。
红湘想起青蛇平日那冰冷的模样,舌头下意识濡湿唇叶,水润而饱满,轻舔了一下,眼睛微眯着,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来。
世间有哪个人的柳腰能如同蛇那般,摇曳生姿,柔软而有力。
只要一想到她长腿夹住那细腰,冰冷的眼色被染上□□的热火,红湘都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更是软在床榻上,内里空虚得很。
“不行,最近白蛇总是去纠缠它,我还不想得罪那位大小姐。”红湘双腿一夹紧,浑身都出一层细汗,带着一股梅香,浓郁得很。
绿水对红湘那动情的模样见怪不怪,手中拿捏玉足的力道重了几分,时而要指甲轻刮着,勾得红湘叫得更浪。
“白蛇哪里比得过姐姐的魅力,世间还有不被姐姐拿下的男子不成,再者姥姥吃过同族生子之苦,又岂会放任白蛇接近青蛇。”红湘被绿水说得心动,而绿水何尝不是,只是她深知,她只有吃红湘吃剩的份。
一提起同族生子,红湘扬唇一笑,姥姥是金环蛇,多年才有一女,却嫁于同族近亲银环蛇,生下的却是白蛇,有白化病之蛇,若非有姥姥护着,白蛇又岂能活到至今。
“去,唤小怜小妖而来,你在外头等着,我可从不食言。”红湘早已情动,下身的襦裙早被沾湿,衣衫被磨蹭而滑落,露出大片美色来。
绿水垂眉而退,路过厢房,眼睛往一处瞄去,如水的腰摆得更欢。
夹住腰际,比起长腿而言,她这水□□融般的包裹,不是应该更湿更热,更能勾人。
☆、第6章 唤
06
红墓里头弯弯绕绕,却静得稀奇,偶尔从房间传出几分媚笑与嬉闹声。
狭长的走廊处,由于上面正好有一处露天,从那个小孔处照射入一缕阳光,撒在红色的地毯上。
安静的气氛,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随着便听到如同百灵鸟般的□□声,宛转凄切。
“绿。。。绿水姐。”黄裳女子被打蒙了,本来撞到人已经觉得委屈得很,回过神一看是绿水,便低垂着头,不敢造次。
她那乌黑的亮发柔顺的贴着两颊而下,刘海随着低垂的头掩盖住那双明眸的亮光。乍看的黄裳细看并非一色,上身的嫩黄到裙摆的翠青,颜色往下渐变,衣服袖口很宽大,身后的衣摆也长至曳地。
若是她抬起头,张开双臂旋转着,便宛若一只张开羽翼飞翔的百灵鸟一般,活泼机灵。
如此可人一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