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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到底是不是LOVE，还有，目前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种药。”成曼青的手臂靠在白素素的肩膀上，说道。
当下，三人在一起，商量到了大半夜，关于以后的安排，他们又有了另一个方向，最后，当他们还在接着聊的时候，黄名泉一个电话，结束了这一场会晤。
“那你来接我。”成曼青娇滴滴的声音，惹得白素素抱着胳膊发抖，惹得武烨嘴角上扬。
“那你来接我~哎呦喂，我们的御姐，天哪，这世道，真是……。”白素素看着成曼青，又开始调笑。
“行了，我可告诉你，我这不算是犯规，我没有直接参与这一次的潜伏，素素倒是你，这个事情，首先不能让邵参谋知道，第二，东方云最终的身份和他所参与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他应该不止是云海国际的总裁或者是宏伟商界的会长，他应该还有另一种身份。不试想，他难道真的是因为恨着王伯祥而将‘美金’毁掉的？如果光是恨，他完全可以占为己有，试想这一旦被他占有之后，这得是多大笔的财富，他完全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可能占有。可是他为什么要毁掉呢？”成曼青说出了一直以来白素素想说的话，这也正是白素素的疑点。
“嗯，那这样，黄名泉这边由你攻克，别忘了，曾经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现在更是，一旦东方云有了什么差池，黄名泉估计也逃脱不了。”白素素转眸看向成曼青。
这一瞬间，成曼青和武烨俩人的眼眸里，闪过诧异，这，有点儿不像白素素。
不过，向来白素素便是冷冽的，尤其处理公务的时候，是以，这两个人也没有多想。
等到黄名泉匆匆赶来，三人正在房间里吃着点心，玩闹。
“素素。”黄名泉很自然的和白素素打了个招呼。
白素素却因为早晨被他撞破了某些事情而有些害羞，脸色更是绯红一片。
“这是武烨，我们的好朋友，和我关系还行，和素素是知己。”成曼青在黄名泉面前把自己和武烨的关系说的淡了些。这一席话，惹来白素素的白眼和武烨脸上的抽搐。
“武烨，知道什么叫做重色轻友不？有一天，你和名泉掉河里，这家伙准时那种拿起石头把你砸死在河里的主。”白素素喝着果汁说道。
“放心，我大不了不救，也不会砸死他的。”成曼青接受白素素的白眼。
“只能救一个，你肯定得砸死一个啊！”白素素笑着说道。
“谬论。”成曼青不再搭理白素素，和黄名泉开始商量晚上去哪里吃宵夜。
“武烨，我们走吧，期待过段时间，你们俩变成大胖子。”白素素笑着说道，她站起来，习惯性的拽着武烨的胳膊就出去了。
黄名泉看着白素素的手，心中腹诽：素素啊，你以后不该这么大大咧咧呀，这云少要是看见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J市，这个不夜城，此时，正是大家开始走出家门，准备午夜的欢脱的时候，是以街上的行人特别多，来来往往，打扮一新的年轻人，身上的香水味儿浓郁到走过白素素身边，使得白素素不停的打喷嚏。
“感冒了吧？”武烨脱下身上的休闲外套，披在白素素的身上。
“不知道，应该是刚才那香水味儿太浓了。”白素素将武烨的外套拉好，确实有些冷，不过，她仿佛也习惯了武烨对她的好，这么多年了，武烨处处呵护着她，时时刻刻的关怀着她，而他却也只是远远的，有些事情，有些话，点到为止。
这样的感觉，有些朦胧的亲昵，有些淡淡的暧昧，两个人却没有任何关系。
白素素喜欢这种感觉。
她认为，人生是需要知己的，尤其女人，需要蓝颜知己，蓝颜的那种细心和呵护，是任何人做不到的，哪怕是情人，也未必能够做到。而一旦成了情人，势必便会有矛盾，有争吵，会吃醋，会妒忌，会有很强的占有欲，和蓝颜呢，就没有那么多的计较，占有**便也会少很多很多。
感激的看了武烨一眼，白素素说道：“武烨，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怎么办？”
“将来？”武烨转身，停顿，看着白素素。
“嗯，我们还有两年就退役了，退役之后的我们何去何从，其实我这些天突然就迷茫了，那么你呢，还有下一批人会接替我们，这样的频率是正确的，因为我们到达一定年龄，便会有凡心，动了红尘的念头，对于出任务各方面都是不好的，我在想，我退役了干嘛去？而武烨你呢，你将在这个地方呆到老吗？”白素素也转身，停顿，看着武烨。
“嗯，这个问题，我从一开始就考虑过。”武烨盯着白素素，说道。他的眸子，在夜晚街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如繁星般的光芒。
白素素的脸上微笑依旧，她喜欢武烨的笑和他的眸子，干净清澈，丝毫没有杂念的那种，不管他说什么，你只要看他的眼眸，便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说谎，只是不会对她白素素说谎，他在她面前，从未说过谎。
“你准备怎么样呢？”
“你到哪里，我就跟着到哪里，一生保护你，一生陪伴你。”
仿佛，鼓足了很大勇气，武烨才将这些话在这大街上，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说出来，他仿佛是要借着这熙熙攘攘的热闹，而来给自己勇气将这些话说出来。
这算是什么？表白，还是真心话，还是什么？
白素素惊讶的看着武烨，她想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些别的来，可是，武烨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那么清澈，一如既往的那么纯真，丝毫让人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滴滴~”汽车的喇叭声传来。
白素素回头，便远远的看见路边有一亮黑色的路虎停着，却没有熄火，接着街灯，白素素微眯着眼睛看去。
东方云，正黑着一张脸，坐在车内。
白素素无视掉东方云的叫嚣气焰，再次转头看向武烨：“武烨，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也要有自己的家，也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我……”白素素说到这里，转头看向那边的黑色路虎。
“素素，我知道，你的心里……我是想说，我愿意用心陪在你的便，伴着你，看着你。”武烨依然微笑，那微笑，在白素素额眼里，却有些苦涩。
“滴滴~”那边厢，汽车的喇叭声响的很没有礼貌，惊扰了路边走过的行人。惹得行人都侧目看向车内。
“素素，你去吧，他在等你，明天邵参谋就回来了。”武烨说完，给了白素素一个迷人的微笑之后，便转身往前面走了。他走路还是有些跛，不过这在白素素眼里，他依然是那个用心来对自己好的朋友，他们，是好朋友。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在街灯的照射下拉出很长的影子，这孤独的身影和周围的卿卿我我的行人有着鲜明的对比，这让白素素的心里又是微微的一颤，武烨是孤独的。
“武烨。”白素素快跑两步，追上武烨。
“嗯？”武烨回头，看着白素素。
“车里有空调，我不冷，你穿回去吧。”白素素将手中的外套递给了武烨。
武烨点点头，接回了外套，之后看着远处的路虎，随即嘴角微挑：“素素，明天早点回家。”
“嗯”白素素点了点头，明白武烨的意思。
慢慢的走回路虎的旁边，打开车门，车内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这气息让白素素停顿在车门口没有没有跨进去。
“怎么，不想进来？”男人没有转头，只是盯着前面看着，仿佛要把前面的某个人用眼神给彻底的杀死在马路边上。
“不是不想，而是你怎么在这儿？”白素素趴在车门上，问道，对于东方云此时的状态，她貌似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吃起醋了来，那简直是不得了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狂风骤雨……。还有啥来着，白素素想把学过的那些代表猛烈状态的词语都给用上的。
“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们？”
“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白素素的眉头微挑，她不太喜欢他这样评价她和武烨，这等于是亵渎了她和武烨纯真的感情。
“那衣服你怎么不继续穿着，温暖的很吧？”这话，要是从一般人嘴里出来吧，肯定是酸味十足的那种，可是从东方云嘴里出来，却是杀气十足的，真真的让白素素倒抽了一口冷气。
“东方云，我告诉你，我爱穿谁的衣服就穿谁的衣服，还有，不许这样说我和武烨。”说完，白素素不待东方云做出反应，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一般男人这个时候肯定是知道赶紧下车去追女人的。
可是，谁叫咱们是云少，是法海呢，他这一脚踩上油门，车子在轰鸣声中绝尘而去。
白素素走出几步远，回头，看着那远去的车影，眉头几乎拧在一起，太无理取闹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在一起了。
她有些后悔昨晚的自己那么冲动了，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当时他命悬一线，罢了罢了，白素素，你终将是这一个新时代的白素素，你的命，是他救的，报恩也算是正常吧。
想到这些，白素素除了凌乱，便没有别的想法，白素素和白素贞两个人的思想在脑海里不断的交叉又分裂，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会真正分裂的。
慢悠悠游走在街上，白素素的脑海里很多的事情在翻腾。
武烨，东方云，邵文轩，成曼青，狐狸，鲨鱼，还有……。郝丽娜等等等等。
待她终于走不动了，打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空荡荡的家里，客厅也是黑乎乎的。
打开灯，没有笑脸和轻声的责怪，走到浴室，冰凉的浴缸里，没有热水没有香薰精油，走到厨房，牛奶在冰箱里，是冰凉的，牛奶的旁边，有一个盒子。
白素素这些天几乎都是在公司吃，在公司忙，经常去成曼青家里过夜，俩人一起作伴，所以冰箱里面的东西基本没有动过。
白素素伸手拿出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饼干，还是那些动物饼干，比上一次的还要栩栩如生，还要漂亮。
走了很长时间的路，白素素也确实饿了，从冰箱里拿出牛奶，也没有热，就着饼干，白素素走出厨房，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边看电视，边吃饼干。第二天是周末，白素素将电视调了好几个频道，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好看的。
抱着饼干盒，白素素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沉沉的，全身乏力，脸也有些烫。
在她晕乎乎的睡去之前，白素素潜意识里确定，她，病了。
果真是病了。
当第二天上午十点，邵文轩急匆匆的从飞机场赶回家，打开门之后，便看见了沙发上的白素素。
他打她手机，一直没有开机。她知道他今天回来，竟然也不去接机，这个是很不正常的。胡娇娇也回来了，她不会不去接机。
有某些不好的预感，邵文轩往回赶的时候心急如焚。
果然，面前，沙发上躺着的丫头，脸已经烧的通红，她的眼窝深陷，嘴唇苍白，她的怀里还抱着那个饼干盒子，电视一直在放，电话掉在地上，黑屏，没有电了。
“素素，素素。”邵文轩摇晃了几下白素素，抬手一摸，赶紧对身后进门的胡娇娇嚷道：“快，素素病了。”
说完，他一把抱起已经昏迷的白素素便冲出了家门。
“邵叔叔，车钥匙。”胡娇娇